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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養,我是獨立的個體啊。”

  “可是……”

  “哎呀小又, 你怎麼說不通呢?”莫淨言放開,“小孩子要聽話才可愛!聽到沒?”

  “我才不是小孩子!!”

  說到年齡的問題莫淨言又上火:“你還好意思反駁?21歲不是小孩是什麼?還沒過青春叛逆期吧你!什麼都別說了……”

  王紫又也火大了:“ 你這是活生生的歧視!一個人的成熟度和年齡無關的好吧?21歲怎麼?不知道我真實年齡的時候還不一樣把我當23歲看?”

  “……是,一個人成熟度是和年齡無關,你的成熟度不過就是16歲吧?”

  “莫淨言!”

  “王紫又!”

  “平胸老妖婆!你更年期太早到吧!?”

  “……行了,沒什麼好的,我走了。”

  “不送!”

  回想起昨出發前還和王紫又吵了一架,莫淨言相當無奈地苦笑,怎麼們她們倆就不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解決事情呢?似乎只要一有什麼意見分歧不了兩句話就開始語言暴力。莫淨言有想過,是不是因為兩個人對對方的熱情太過濃郁所以無法平淡地去表達心情而非得用樣激烈的方式才能徹底宣洩?

  但是莫淨言卻不反感,這點小爭吵算什麼?人家吵架多了很影響情侶間的感情,但是她和王紫又的革命感情可是一路吵過來的,越吵越堅定……這人生啊。

  到了美國,她爸派司機來接她回家。到了家莫淨言和父母一起吃飯。

  真是很久沒有體會過一家三口共同進餐的感覺,莫淨言一下子沒有控制住吃很多,還異常外向地說了很多話。跟爸媽說近期的打算,老莫很支持,常曉芸則是一副雲淡風輕什麼都不關她事只負責叫傭人添飯。

  老莫突然問:“我們家小又呢?什麼時候回來見一下爸媽?”

  莫淨言剛一口酒沒喝完,被她爸這句話嗆得眼淚滾滾。

  爸,你真是沒白跟媽混這麼多年,想當初多挺拔羞澀的大好青年,不過30年就變得麼外向?

  莫淨言咳了好久,抹了一下眼淚,:“會……會有機會的。”

  老莫很穩重地“嗯”了一聲,對著一直不參與話題的常曉芸道:“咱們家女兒還真厲害,能拐個大明星回家,以後家裡更熱鬧啊。”

  常曉芸氣定神閒地“哦”了一聲:“正好,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嘛,這下落了個清靜。兩個女人也生不出什么小孩。”

  老莫笑著,轉頭對莫淨言:“MONICA,你讓小又別害羞啊,到家裡來坐坐,聊聊什麼的,我和你媽媽都把當女兒看的啊。”

  “哦?哦哦……”莫淨言滿口答應道。一個媽媽都有點應付不了,再多個半斤八兩的老爸,更是讓人無力招架啊……

  一頓飯後半段吃得她筋疲力盡,爬回房間休息去。

  遊學的事情她爸爸幫她學校什麼的都安排得很好,莫淨言每天早上8點準時起床,騎車去學校。下午課比較少,沒課的時候她就會去圖書館看看書,或者看些電影。生活過得很充實,她同學和她老師也有些認出她是明星,甚至有人家裡還有她演出電影的全部DVD,可是他們對莫淨言非常的尊重,交流時多是聊些專業有關的事情,很少觸及什麼八卦。

  莫淨言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她覺得這次遊學是非常正確的選擇,以往工作太忙讓她充電的時間非常少,整個人似乎被困在一種只消耗無補充的處境中,但是這段時間的生活讓她很滿意,源源不斷有新的知識補充進的大腦,讓她似乎又回到學生時代,眼界大大開闊。

  甚至有時, 她都忘記和王紫又聯繫。

  郵箱裡有很多王紫又寫來的郵件,有時候看完了卻忘記了回復,時間長王紫又竟也不寫。

  已經有一周,兩個人斷了聯繫。

  某天,莫淨言依舊騎車到學校,一進講堂,突然看見了個黑頭髮的女生站在那裡,在群黃頭髮的美國人之中顯得那麼醒目。莫淨言愣在原地,這個身影……也太熟悉吧?

  真的是王紫又!莫淨言揉揉眼睛,這不是做夢?

  老師介紹,這位是新來的同學,叫ZOE。王紫又站在那裡,如同莫淨言第一次看到時樣,很光彩奪目,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被那雙耀眼的美麗眼睛吸去光芒,整個世界只她一個人。

  莫淨言看了很久,可是王紫又卻像完全不認識她一樣,對著其他同學笑得風情萬種,卻不往莫淨言找里看一眼。

  下課後莫淨言把王紫又攔在走廊上,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王紫又含笑沒有回答她的話,竟挽著個高大英俊的美國男人走,莫淨言不可思議地看著王紫又和別人如此和諧走在起的背影,半都不出話來。

  這葫蘆里又是賣什麼藥?

  王紫又整天在莫淨言眼前晃,可是沒有跟她說上一句話,每天都和不同的人一起走,莫淨言很沒格調地跟過幾次,發現居然是真的和人吃飯喝咖啡去……

  這傢伙……英語有那麼好?好到可以和老外談情愛?

  莫淨言看自己的女朋友整天和男人泡在一起,完全都不拿正眼看她,胸口一直徘徊著一股抑鬱之氣難以排解。這個死小鬼,一定要樣刺激她嗎?

  於是莫淨言整日在王紫又面前晃,可是無論她怎麼晃王紫又就像自動把她屏蔽一般,只盡情地和別人有說有笑。

  心活生生地空了很大一塊。

  小又她是真的生氣嗎?一定要用樣的方式來懲罰她麼?

  在好幾次想要靠近王紫又想和她好好聊卻依然被無視之後,莫淨言徹底心灰意冷。既然她已經無視自己到個程度,那還有什麼好掙扎的呢?

  於是莫淨言也漸漸淡漠了王紫又,只是情緒一直都很差,她不再試圖去找王紫又話,只安靜默默地看著她。

  走在回家的路上,莫淨言雙眼發直地看著夜空,心裡比夜空還要空蕩。

  走到拐彎無人的街角,突然有個人躥出來把她拖入到旁邊的小巷子去。

  莫淨言心中大驚,正想喊HELP,結果卻聽見王紫又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莫姐,一個人回家好寂寞?”

  “你!”莫淨言轉身狠狠把她甩開,“這樣耍人很好玩嗎?”

  “耍人?我沒有耍誰啊。”

  “那你為什麼故意出現在我面前卻把我當空氣和別人那麼曖昧?”

  王紫又聳肩:“是你忽略我在先,只顧忙你自己的事,連郵件都不回我,是你先做出讓我傷心的事,不是麼?”王紫又走上前,把莫淨言摟進懷裡,“怎麼?不是你把我晾在一邊不理我的時候?現在會吃醋了?知道沒有我是不行的吧?”

  “小又……”

  王紫又捧著莫淨言的臉,狠狠地吻。

  “莫淨言,你最好有覺悟,自己也說過我們要糾纏一輩子,所以無論跑到地球的哪個角落你都別想甩開我。”

  莫淨言凝視著王紫又的雙眼許久,最後閉上眼,吻她。

  兩個人在黑暗的小巷子裡盡情地擁吻,王紫又熟悉的氣息飄進的嗅覺,獨特的歸屬感讓莫淨言覺得好安心。有時候莫淨言是很清楚地明白,王紫又是只向著她一個人來的,她明白在這個人心裡,只能裝得下“莫淨言”三個字,可是時間一長莫淨言就會把王紫又的專情看做是理所當然的,就算她離開一段時間,拉開一點距離,也不會去擔心王紫又會變心。

  可是忽略件事,王紫又不會去看別人,但是也是會寂寞,而且莫淨言自己的心,也會被思念扯開個口。

  這輩子就註定了,就是這個女人了吧?

  這麼遠,都可以樣義無反顧地追來……莫淨言很慶幸自己愛的第一個人就是王紫又,可以盡情地享受愛情的美好,那些愛情的陰暗面,她很幸運地躲過。

  正當兩個人吻得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聽見腳步聲,莫淨言睜眼,頓時渾身一顫把王紫又推開。王紫又正奇怪,回頭看,也呆住:“阿……阿姨……”

  常曉芸看著們半天,終於忍不住笑起來:“繼續啊繼續,我路過而已。”

  王紫又和莫淨言站在原地半都不上話來。莫淨言瞥王紫又眼怒道:

  “都是你發情!”

  “什麼,我發情?是,我發情你不也挺配合的嘛?”

  “王紫又!”

  “莫淨言!”

  從地球邊吵到地球另邊,兩位還真是只能自求多福。

  王紫又在美國待了一個月,很滿足地回國,一回國就發現媒體一直用奇怪的調調在問,消失的這一個月玩得愉快嗎?王紫又還納悶呢,後來發現自己和莫淨言在美國小巷子裡激吻的那幕居然被拍到,在國內早就傳得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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