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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姑娘應該知道你那個神秘恩人是誰,一會我把她的基本信息郵件給你,不過可能那人和她關係匪淺,說不定是她男友——我認為是男友比是女友的概率大。”

  “多謝多謝!其他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要挖誰的牆角還會挖不到?”

  “你有點追求啊!”樓安世怒其不爭。

  蘭格非哈哈一笑,“彼此彼此。”

  “誰和你彼此……”這時,手機里傳來了其他來電提示,樓安世便對蘭格非道,“就先這樣,我掛了。”

  這次打電話來的卻是聶措,“聽說你已經好些了?”

  “你這麼關心我?我都懷疑你其實愛的是我了。”樓安世便說邊推門出去,走到客廳上方的欄杆邊,靠在那裡看著樓下客廳里的人。

  聶措輕咳兩聲,“看來你真的已經好了。對了,肖侃的辦公室你還沒去過吧?”

  “沒,已經搬了嗎?昨天他來我這裡時沒說。”

  “就前兩天搬的,我去參觀了一下,還不錯。”

  “哦……我說,你到底找我什麼事?”樓安世乾脆地問。他對新辦公室的興趣不大,不過就一間房子而已。

  “之前的事……我想和你說抱歉,我以為你是要針對殷正楠,原來是因為你喜歡他妹妹……”

  樓安世已經聽膩了,“喂,你沒事我就掛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

  樓安世心想,估計還是有事的,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又沒說,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態度不夠溫柔?

  “下來?”明戈從客廳里仰頭看他。

  樓安世把手機擱在欄杆上,然後用手撐著欄杆,一個側翻身,從二樓跳了下來。

  在其他人還愣住時,明戈和樓安世已經好好地站在客廳里了。如果把時間倒回一點兒,再放慢一些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樓安世跳下來,明戈衝過去接住他,兩人倒地,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都自己站起來了。

  “我一直想試試。”樓安世坐在沙發上任明戈檢查著。因為客廳里舖了厚厚的地毯,他好運的連皮都沒被蹭破一塊。

  弄清楚他真的沒受傷後,明戈放開了他,看向旁邊還驚魂未定的保鏢們,“誰能解釋一下嗎?”

  “這是第一次。”一個保鏢小聲說,“得趕緊向頭兒匯報。”

  沈鴛同情地看著明戈,發現他沒有什麼特別表情時,她失望地搖頭。

  “你跳下來之前應該先說一聲。”明戈坐在樓安世對面認真地看著他。

  “這有4米嗎?死不了人的。從40米跳下來時,我一定會先說一聲。”

  沈鴛道:“但為什麼要從40米跳下來?”

  “沒錯,我為什麼要跳?”樓安世用眼神指責他們:你們真是不可理喻。然後他便走開去健身房了。

  沈鴛瞪著他的背影,然後又去看明戈,只見明戈走上了樓,他的手一直搭在欄杆上,直到他走入了二樓走廊,她知道他拿走了樓安世落在欄杆上的手機,看看客廳的兩個保鏢,似乎他們都沒注意到這點。

  樓安世在家曬了幾天太陽後,認為自己能量已經充足了,他打電話給樓諾一申請要出門。

  樓諾一道:“你的新保鏢沒帶你翻牆出去?”

  “說到這個,他那晚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突然出現在我房間裡,我差點被嚇出心臟病。親愛的哥哥,你選的那些精英保鏢有時真的不靠譜。”

  那是個小失誤,當時負責夜巡的保鏢被一個受傷的路人引開了十幾秒。

  樓諾一道:“最不靠譜的是你,其他人只配做你的陪襯。”

  “你對我的評價真高。好啦,你忙,我不打擾你了。”樓安世扔下電話,叫道,“江柏,去開車,去肖侃那裡,嗯,我先問問他是在家還在辦公室。”他覺得他已經報備過了,所以可以出門了,至於樓諾一的答案到底是什麼,估且當那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好了。

  江柏道:“明先生說他會在3點回來,也就是15分鐘之後。”

  “那我們就更應該快點了。”本來同居生活基本上靜如止水,但昨晚起了點波瀾,當時樓安世心血來cháo地想點菜,結果明戈回答:沒問題,做為交換你以後不能再跳樓。這點菜費可真貴,樓安世覺得他應該多弄點事出來,只為了點菜時有更多可供交換的條件。

  打電話問過後,才知道肖侃在家,樓安世驚訝道:“辦公室有什麼問題?我以為你不挑地方。”

  “辦公室沒問題,我有問題,等你過來和你說。”

  “行,我快到了,”樓安世瞟到路邊的一家理髮點,“不,等我先去換個髮型。”

  “全部剃掉?”

  “沒錯。”

  “不要吧,多可惜?”理髮師不願意動手,“你不喜歡捲髮,可以再拉直。”

  樓安世眨眨眼,“但想換個髮型,從頭再來麼。”他猜這個理髮師也知道他的情史。

  理髮師嘆氣,手也終於開始了,“這麼一來,報紙可又有得寫了。”

  “嗯,我知道,他們愛死我了。”為情斷髮,多好的一個題材。

  髮絲滑落,光頭剃成,其實還是留了3毫米頭髮,樓安世摸了摸,有些扎手。

  理髮師笑說:“人長得帥換什麼髮型都好看,這髮型很適合你,看起來英氣了不少。”

  的確,樓安世的五官和皮膚到給人一種精緻感,剃了頭髮,倒是恰到好處地中和了這種感覺。

  “謝了。”樓安世穿上外套離開。江柏付了錢後跟上他。

  一出門,他立刻被拍了無數張照片,好在樓家已經和媒體們達成了協議,拍照可以,但得離遠點,至少十米之外,至於採訪,那是完全被禁止的。

  “哥哥,給你!”一個才半米多高的小女孩跑過來,舉著一隻比她頭還大的棉花糖,望著樓安世。

  江柏皺眉,小女孩不懂事,不會自己過來,他眼睛一掃,就知道是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年輕女人讓她來的,那應該是她媽媽。

  樓安世彎腰接過棉花糖,笑說:“謝謝你。”

  小女孩又說:“別……”她歪著頭想了一會,“別桑心。”

  樓安世蹲下來和她對視,“好,我不傷心。去吧,去媽媽那。”

  小女孩轉身跑了,邊跑還邊回頭看他。

  樓安世等她跑到她媽媽那邊後,才站起身,向她們笑笑,然後轉身上了車。

  車門剛才,他便看到明戈也在車上,他便把手裡的碩大棉花糖塞過去。

  明戈接住,用手撕了塊下來,放進了嘴裡,“我有二十年沒吃過這東西了。”

  “需要我再買一份給你?”

  明戈笑說:“謝謝。對了,髮型不錯。不過你想理這種髮型的話,叫我幫忙就行,還可以省下理髮費。”

  樓安世道:“問題在於我為什麼要省錢?”

  肖侃看到明戈時比看到樓安世的新髮型還驚訝,“他怎麼也來了?”

  明戈說:“我在場的時候,可以不用第三人稱嗎?”

  樓安世道:“他無聊。怎麼?你和何意鬧翻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吵架了?你的髮型不錯,我應該也去剃一個。”肖侃抓了抓他那頭亂髮,“有個政府公務員突然來找我,說要我協助他們工作。”他鬆開頭髮,拿起桌上的一個小金屬片,“他有我入侵政府資料庫的證據,不是最近的,是很久之前的,他說我要麼幫忙幹活,要麼等著去把牢底坐穿。這人來的時候恰好何意也在,他發了一通火,然後走了。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他卻對我發火,他怎麼不去罵那個人?”

  “什麼部門?那人長什麼樣?列印張照片給我。”等肖侃列印照片的時間裡,樓安世對明戈道,“我就知道以他以前的技術,肯定給人留下過把柄。”

  “混蛋,你是我這邊的!”肖侃從他電腦後伸出頭來。

  樓安世安撫道:“當然,我是你這邊的。打好了沒?”

  “你肯定不認識他,我都查不到他是誰。”肖侃伸手從電腦後遞出一張紙。

  樓安世接到那張紙,直接放到明戈面前,“認識這個人嗎?”

  明戈道:“我需要讓人查一下。”

  “肖侃,聽到沒,把這張照片發到他郵箱。”

  “你的郵箱是多少?哦,我有你的郵箱。”上次他們交易時,明戈曾發過電子郵件給他。

  “……”明戈覺得自己不應該幫這次忙。

  樓安世道:“那人要你幫忙做什麼?”

  “計算一系列兇殺案件之間的規律,其實就是他想讓我幫他找出那個兇手。”

  “他提供了多少資料給你?”

  “沙發邊的那個箱子。”

  樓安世回頭一看,沙發旁放著一個大紙箱,目測超過了半立方,他走過隨手拿起一本翻看著,“他還真是信任你,居然把這種保密的案件資料放在你這裡。”

  “反正弄丟了其中一張我就要去坐牢,隨意泄密也要去坐牢,找不到那個兇手也要去坐牢。你沒看見那傢伙,他真是趾高氣昂,和你哥很像。”

  “樓諾一對你不是很親切?”

  “屁!他從骨子裡透出一種高高在上、藐視眾生的感覺,你也一樣,只是我和你太熟了,已經習慣了……”

  “行了啊,別亂咬人。據我所知,只有你才自我感覺良好,覺得只有你是天才,其他人都是蠢貨。”樓安世橫躺在沙發,慢慢地翻看著那些案件檔案。

  “他們當然很蠢……你例外,我承認你有時很聰明,行了嗎?”

  “不客氣。”樓安世語氣懶散,沒有絲毫感激之情。

  明戈抱臂站在靠在窗邊,聽著他們不再互相攻擊了,便說:“估計是外事局的。”

  “傳說中的間諜組織?我們盧蘭為什麼會需要間諜?”

  樓安世煞有介事地點頭,“是啊,我們這麼和平、富饒、自由的國家。”

  明戈道:“還不能肯定,等我讓人查的結果出來才知道。為什麼要你來查這些兇殺案?如果專業的警察們都查不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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