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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僅有的線索,還得回到來鳳身上。

  注意到陳匪一直盯著自己,江照疑惑:"師兄?"

  陳匪笑起來:"不要一直皺眉。"說著伸手往江照額頭戳了下。

  噌得一下,紅了兩個人的臉,只是一個裝作若無其事,一個真正的不知所措。

  陳匪要縮回手,他清清嗓子,咳嗽一聲:"是師兄手賤了。"

  驀然手被抓住,江照臉更紅了,他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望見陳匪變得灼灼的目光,他只能硬著頭皮附和:"手是有點賤。"

  陳匪:???

  作者有話要說:  狗作者在這裡先汪汪汪為敬,對不起你們。

  這本小說,我當初設想是三萬字,如今不知三萬字寫不寫得完,畢竟這都兩萬字了我的天,我就說不能有談戀愛以外的劇情。

  更新很佛很佛,過了這艱難的幾個月,我應該可以正常寫,啊。

  ☆、10

  "蘇雪顏!"一陣勁風席捲過洞府,所有物品飛起沖向中央坐著的一個女人,女人拿起面前的煉丹爐,兩道力相衝,東西都炸成碎片,唯有煉丹爐只旋轉一圈,重又落回地上。

  女人噴出一口鮮血,她伸手揩去唇邊血跡,有幾點濺在她布滿疤痕的臉上,也只是不在意的拭去。

  蘇雪顏看著幾乎是絕望的男子,露出嘲諷一笑:"誰能想到你把那顆丹藥給了來鳳呢。"

  此刻洞府內一片凌亂卻又一片寂靜,男子只惡狠狠地瞪著蘇雪顏,半晌才出聲:"所以你是想要我死。"

  "你真以為我們是什麼親密無間的好夥伴嗎?"蘇雪顏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攏了攏褶皺的衣服,抬眼冷冰冰地看向男子。

  "最後只能煉出一顆丹藥,對嗎?"雖是問句,男子卻說得篤定。

  氣氛劍拔弩張,兩人不言不語,一個眼神冰冷,一個惡狠狠像要吃人。

  突然,蘇雪顏勾唇一笑,送上一擊:"來鳳替了你一命,白黎,你又能苟延殘喘一些時日了。"

  白黎咬牙:"蘇雪顏,那就不要怪我了。"

  蘇雪顏臉色倏地冷下來:"你敢對江郎下手!"

  "你把一具屍體藏得那麼好,我是動不了,但別忘了你的兒子可很容易找到。"

  "哈,你敢讓你徒弟,敢讓整個清風派的人知道,他們曾經的掌門現在是一個魔頭嗎!"

  "那你又覺得江照知道你還活著,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隨你去說,你看我在不在意。"

  "羅喜宮這邊沒有線索,我們還要去另個地方嗎?"

  翌日,兩人都不約而同選擇忘掉昨天發生的尷尬事情,正常打過招呼後,商量起接下來的安排。

  "走還是要走一趟的。接下來,我們就去…"

  陳匪打斷江照: "去應州如何,應州之前也有個門派的長老出事。"

  江照抬眼看他:"我記得師兄家鄉便是應州?"

  陳匪笑,他挑挑眉,說:"師弟既然記得這個,那可別忘了我還答應你要帶你游遍應州山水,師弟想采什麼草藥就采什麼草藥。"務必把薛渠的地位比下去。

  江照愣了下,他不明所以:"師兄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陳匪牽起江照的手,暗想這次可不是手賤,更不能嘴賤,只想用儘自己所有的魅力,讓江照接受到滿滿的愛意:"我之前在心裡說的,你沒聽到嗎…"你可就在我心裡啊。

  最騷的部分還沒有來,遠處撲騰撲騰飛過來一隻紙鶴,繞著兩人轉啊轉。

  陳匪氣極,揮揮袖子把它扇走,但被這一打岔,醞釀好的綿綿的情話就說不出來了。

  竟沒想到,陳匪在心裡暗暗嘀咕,我也有臉皮這麼薄的時候。

  這時候江照在幹嘛呢,他根本沒注意到有隻紙鶴飛過來,眼裡都只有陳匪握住他的那隻手。

  這可不是意外了,手賤一回,還能接著手賤第二回嗎,師兄可不是那種沒記性的人啊。

  乾脆直接說了吧。陳匪和江照同時想。

  "師兄。"

  "師弟。"

  兩人愣一下,同時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接著又是一起講:

  "我先說。"

  "我先說。"

  今天是怎麼回事呢。

  "你先說。"

  "你先說。"

  這當口,被扇遠的紙鶴又撲騰撲騰飛回來了。江照才發現,下意識抽出手捉住,疑惑地問:"這是誰傳的信。"

  陳匪手心的溫暖離開,心裡一陣煩躁失落,看紙鶴也不爽極了,見江照注意力被吸引走,又有些著急,這次不說,下次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陳匪直接又握住江照的手,捏得緊緊的,不讓他打開紙鶴看信,同時也下定了決心,這一刻,他腦子裡閃過許多畫面,百年來與師弟的點點滴滴猶在眼前,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就在這裡,在他眼前,而他握著他的手——

  "師弟,你覺得我,還行嗎?"

  如果不是存著同樣的心思,一般人還真猜不出來這話里的真實意思。

  江照結結巴巴地回答:"還,還行吧?"

  他竟用了反問句!陳匪陷入苦思:難道他覺得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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