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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看來,血族是一個很極端的種族,他們偏激而又矛盾,漫長的生命只給了他們越來越古怪的性格以及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執拗,而這種執拗值得他們為之奉上一切。

  以上,獻給某深愛著的傑西。

  (眾:你就直接說越被你喜歡死的就越變態,不就好了?= =)

  補上上章欠了的小劇場:

  傑西說,他死的很無辜啊,他的人生很浮雲,他容易嘛他。

  千辛萬苦得來一個首領的位置,結果卻要累死累活的整頓內務,生怕哪天自己就像上任首領一樣成為了別人的養分;強取豪奪的找了個人生中的第一任新娘(他需要強調的是,那前面四十幾位可都是他的上任們豐功偉績,和他本身沒有關係),結果新娘戀兄情節嚴重,而且兩人一個狼一狽只能勾肩搭背的策劃陰謀,而作為老婆的主要功能遲遲未能兌現;坑蒙拐騙的接近了心裡喜歡的人,結果卻被發了好人卡,說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一旦自己翻臉撕破朋友的面具,只能落到一個王宮被毀,族人被打,最後自焚的下場;其實以上都不能算是什麼,想他傑西也是個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有實力的四有青年,沒長得偉岸英挺、帥氣高大也就算了,還偏偏攤上一張娃娃臉,笑起來兩酒窩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正太似的!這讓他首領的威嚴往哪裡擱?怪不得他最後沒能抱得美人歸,主要就壞在這表里不一上了。

  最重要的是,你聽過哪個成功人士叫傑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資料——百度百科:JESSE(希伯來)涵義:上帝的恩賜。

  第四卷

  第52章

  1459年冬,秘隱同盟每五年舉辦一次的特殊會議被迫提前召開,七族的長老都早早乘坐著低調卻又奢華的馬車,搬進了他們各自位於聖十三街的城堡,等待著這次特殊會議的發起人——拉杜的召喚。

  拉杜出席會議的次數不多,用屈指可數來形容都感覺有些說的多了,因為算上這次的會議才是他第三次在秘隱同盟的會議上露面。

  第一次,他是出現在宣布成立秘隱同盟的宣告會上,宣讀了秘隱同盟以之為建立基礎的六道戒律;第二次,他是出現在四年多以前的第一次特殊會議上,就日益擴散嚴重威脅到血族生存的吸血鬼獵人的問題重點談了一下解決措施。

  由此看來,他這次的出現,一定是因為血族內部又出現了重大的問題。

  每一個秘隱同盟的高層仿佛都已經很習慣了拉杜的這種出現方式,並樂忠於以拉杜在會議前單獨接觸了幾位執政官及執政官以上級別的人,來下賭注猜測這次事態的嚴重性。

  當在會議即將舉行的前天晚上,有血族看到勒森巴和吉密魑的車隊之後,所有人都已經收起了會議前的那種一貫的懶散態度。高層們神情高度緊張,一臉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他們開始真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面色凝重,輾轉反側,那晚註定將會成為一個無法縱情玩樂的夜晚。

  拉杜站在以他的名字命名、屬於他的城堡里,透過二樓奢華的落地玻璃窗,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他的五指輕輕的印在胸前的玻璃窗上,卻沒能落下影子。

  血族是無法在任何地方留下映像的,就仿佛他們真的是被神創造的這個世界所遺棄了。

  轉身,普拉提版的愛蘭德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手裡端著兩杯盛滿了新鮮血液的高腳杯。他笑著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拉杜,然後舉杯,輕輕將細長的杯身向前傾斜了一個很小的角度,與拉杜的杯角相碰,在寂靜而又空曠的房間裡發出清脆的玻璃碰撞聲。

  兩人笑著將杯子裡的鮮血一飲而盡,拉杜是真的有些渴了的,也就沒有去管這與禮儀是否相吻合,而愛蘭德,不管他做什麼,那永遠都是貴族禮儀最高標準的氣質。

  “費舍讓我帶話給你,‘你永遠別來看我了!’”愛蘭德笑著開口。

  拉杜拉過鏤花的洛可可式靠背繡花白椅,疊著腿坐到了愛蘭德的對面,仰著頭看著他面前頎長身子的男子,面對他一年四季不換的微笑表情,不屑的撇撇嘴:“他的原話一定是,‘你再不來看我,你就永遠別來看我了!’我比你更了解瘋子的想法。”

  愛蘭德一點也沒有謊言被戳穿後的尷尬,反而依舊笑的風度翩翩。在拿走了拉杜和自己手裡的玻璃杯後,他慢步走到拉杜面前糾正道:“準確的原話是,‘你已經有八千五百五十五個小時(大約是一年零幾個小時左右)沒來看過我了,有本事你就一直別來!哼,你再不來看我,你就永遠別來看我了!’”

  拉杜笑看著越逼他越近的愛蘭德,仰著頭,神色輕鬆:“他越來越比以前有活人的感覺了,恩?其實他的性格比他的臉可……”

  剩下的話已經全部被愛蘭德悉數吞到了肚子裡,他俯下身子,一手抬著拉杜的弧度優美的下巴,一手摟著拉杜纖細的腰肢,閉上雙眼,沉醉於拉杜的唇中。他一直很喜歡和拉杜接吻,那裡提供給了他一直很想感覺的灼熱溫度。

  鼻腔中充滿了對方的氣味,口腔中是對方靈巧的小舌,就仿佛他們已經被彼此所包圍,滿滿的整個世界裡只剩下了對方與自己,交融在一起,再難分離。

  一吻結束,當愛蘭德準備再繼續做點什麼的時候,拉杜卻伸出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拉杜橫著眼睛,眉毛高高挑起,被很好的疼愛過的薄唇此時變得很水潤,帶著一層曖昧的銀光,他開口說:“難道你有看著別人和自己愛人做愛的癖好嗎?”

  愛蘭德表現的很無辜:“可是這也是我,親愛的,普拉提正很好的睡在我的腦子裡。”

  “想都不要想!”拉杜瞪了眼某些賊心不死的人,打掉了妄圖重新占領高地的狼爪,用嚴厲的態度告訴對方我意已決,駁回上訴。

  愛蘭德,這個一向都是很貴族的文雅血族,此時卻極其孩子氣的撇撇嘴,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眼前一臉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小愛人,還不時的藉助身體的接觸以此來挽回可能性:“我很想你,我最親愛的,我們已經很久……”

  “我真的很想問問閣下對於‘很久’的定義是什麼。”

  拉杜絲毫不準備給其情面,在一起的這九年裡他已經徹底了解到了愛蘭德是個多麼喜歡順杆爬的人,絕對不能給他任何一點希望,否則後悔的一定是自己!再說,他們明明才分開了不到三天,讓他的“很久”都見鬼去吧!難道三天前愛蘭德城堡里跟他滾床單是充氣娃娃嗎?!

  “什麼是充氣娃娃?”愛蘭德笑著以極其挑逗的曖昧語氣在拉杜的左耳後低聲問。

  “收起普拉提那令人惱火的特殊能力!同樣是背棄上帝的種族,惡魔和血族之間的實力差距也太大了,真不公平。”拉杜每每想及此就很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想法。

  普拉提可以傾聽別人的心聲,愛蘭德可以用自己的精神去控制別人的大腦,哪怕是那個被他捏碎了頭蓋骨的凱薩琳也是可以下心理暗示控制別人的……為什麼偏偏就是他,在控制別人的方面一點天賦都沒有?!

  什麼絕對治癒啊,他又不是長著翅膀的天使,治癒系真的不適合他!

  “我覺得你的特殊能力很棒啊,我親愛的。”愛蘭德似乎已經放棄了他最初的初衷,畢竟他也清楚拉杜的性子,說不可以就真的是不可以,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拉杜回去給了愛蘭德一個鋒利的眼神,意思很簡單,你再說我就真跟你翻臉了。

  於是,某位活了上千年,還是身為轉變者這種占盡了優勢位置的第二代血族,就乖乖的在某第三代血族其實一點威脅力都沒有的眼神下,很老實的閉嘴了。雖然拉杜是不會真的生多大氣,但隔三差五的讓他獨自去睡棺材這可就受不了了,而且,還很傷身的。

  第二天,特殊會議正式召開。

  拉杜坐在最中間的位置,左手邊就是哈德斯丹特,右手邊的位置以及其後面的幾個位置都被空了出來。面對眾人的疑惑眼神,拉杜也沒有作出解釋的打算。

  直到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的時候,所有人就都明白了。

  衣著張揚而又華麗的一小隊血族邁著傲慢的步子走了進來,哈德斯丹特旁邊托瑞多的長老誇張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聲的(其實全場都能聽見)說了一句:“我就知道是他們,早在沒開門前我就聞到他們身上墮落的味道。”

  “噢?這麼看來,您對於墮落貌似很不能贊成啊,我假設您不知道地獄七大魔王之首的路西法大人就是墮落天使。”一個帶著很明顯的北歐口音的圓潤聲音帶著笑意開口。

  逆著光,拉杜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出現在他眼前的男人,以及他身上很濃的勒森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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