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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先生說道,“放心吧,你丈夫不會吃醋的。”

  我皮笑肉不笑,“我就怕你的妻子吃醋。”

  聽見這句話,齊先生突然就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坐到我今天這個位置,每天逢場作戲的人很多,如果她每個都要吃醋的話,不是一個好妻子。”

  “齊先生的意思是說,我也是逢場作戲的人?那麼,齊先生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光定定,齊先生看了我很久之後,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也不笨,你和他們不一樣。”

  他的眸光真的是讓我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我的手努力伸了一下,卻還是沒辦法將他的手掙脫開。

  齊先生說道,“姓傅的要是對你不好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出氣。”

  我還是乾笑,“勞駕齊先生費心了,我們現在挺好的。”

  “這只是表面的平靜罷了。”

  說實話,在聽見他的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頭頓時跳了一下,接著,我猛地抬起頭來看他。

  齊先生就好像沒有看見我的眼睛一樣,只看著遠方說道,“應該是去年的這個時候吧,還是什麼時候我忘了,我從他的手裡面將施洛依接過來,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不是會讓你很難過嗎?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我咬緊了嘴唇,沒錯,我想知道。

  齊先生終於低頭看向我,說道,“他說,他寧願你恨著他,也不想要讓你陪著他一起死。”

  我的身子震了一下,突然之間,我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回答。

  齊先生將我的反應看在眼睛裡面,繼續說道,“其實小雨,他不適合你你知道嗎?你太自卑,不願意相信他對你的感情,而他喜歡將事情藏在自己的心裏面,你們這樣的磨合,是會錯過的。”

  我有點生氣了,想要將他的手掙脫開的時候,卻發現在另外的一片,傅司其正拉著施洛依的手跳著舞。

  我的身體頓時開始顫抖了起來,齊先生將我的心思看在眼睛裡面,說道,“你看看,兩人只是正常的跳個舞,你就坐不住了。”

  說實話,我不喜歡他這樣好像可以將我的心事全部看透一樣的感覺。

  我正想要反駁什麼的時候,齊先生對那邊的傅司其說道,“換個舞伴如何?”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齊先生將我的身體推了一下,在一個旋轉之後,我跌進了另外的一個懷抱裡面。

  在他的身上,是連心跳都可以讓我臉紅的存在。

  “他跟你說什麼了?”

  傅司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慢慢的抬起頭來,眼睛在傅司其的身上看了看之後,說道,“他說,我們兩個的性格不合適,遲早有一天,是要錯過的。”

  傅司其的手好像僵了一下,接著,他說道,“他就胡說八道吧!”

  我看了看他,低聲說道,“當時追殺你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說起這件事情,傅司其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接著,他慢慢的說道,“都已經過去了。”

  “如果當時不是因為這樣,你會因為施洛依拋下我嗎?”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傅司其和我對視了很久,認真的說道,“不會。”

  “只要是我有能力可以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走開。”

  聽見他的這句話,我終於安心了,伸手將他抱住,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面,鼻子是他身上的味道,耳邊是他的心跳。

  四周圍都是一片的黑暗,在剛剛將門關上的時候,傅司其就低頭將我吻住。

  我閉著眼睛,在黑暗當中將他的衣服褪了下來,扔在地上。

  傅司其將我抱了起來,正要進臥室的時候,我說道,“念兒在裡面呢!”

  傅司其咬著我的耳垂,含糊的恩了一聲,將他書房的門打開。

  他將桌子上面的東西都掃落在了地上,在我的身體觸碰上那桌子的時候,整個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接著雙腿不由夾緊了他的腰。

  頭髮已經亂了,我的手插進他的頭髮裡面,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覺得疼了之後,就咬住他的肩膀。

  傅司其也不喊疼,只是動作越發的瘋狂了起來,我的雙腿都在打顫,腰也是酥麻的一片,牙齒咬得更加緊了。

  在傅司其將我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的時候,我都可以看見他肩膀上面清晰的牙齒印還有鮮血。

  我有點心疼,傅司其說道,“沒事,我咬回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不過沒有用力,是輕柔的一片。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最後我哀求了他好幾次之後,他才放過了我,抱著我過去休息。

  我從他的懷裡面抬起眼睛,正好看見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在看見其中的一個文件袋的時候,我的身體不由震了一下。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傅司其已經帶著傅念去上學,整個房子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人。

  我坐在床上想了很久,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個文件袋,直接往書房的方向去。

  以前傅司其會將自己的書房上鎖,但是現在沒有。

  我輕易的將從一堆的文件當中找到了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個文件袋。

  上面的顏色還有圖案我再熟悉不過,是醫院裡面的。

  傅司其……生病了嗎?

  我的心情有點煩亂,將那文件袋拆開,一張手術單隨即從裡面掉了出來。

  我突然就想起了上一次陸承揚做手術的時候,我怎麼也找不到傅司其,我還以為,是因為他對我和對陸承揚的事情,都是漠不關心的狀態。

  而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他當時,也在手術當中。

  他是……骨髓的捐贈者。

  之前顧子陽跟我們說配對到了符合的捐贈者的時候,我們想要見他一面的,但是顧子陽說對方拒絕見面,我們也沒有想多。

  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是,捐贈的人,會是當時每一次都在說著陸承揚就不應該活著的傅司其。

  我有點想要笑。

  他總是這樣的,躲在背後將一起的事情安排好,然後做出一副好像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人覺得他面目可憎。

  他什麼都不說,情願人誤會。

  我將那手術單收了起來,放回原位,想要給陸承揚打個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上面他的聯繫方式已經被傅司其刪了個一乾二淨。

  我只能打給貝瑤,從她那裡知道了陸承揚的電話,又用家裡面的座機給他打電話。

  關機。

  我正皺著眉頭的時候,門開鎖的聲音傳來。

  我原本以為是傅司其回來了,剛剛上前的時候,卻看見施洛依正站在那裡,在她的手上,是一把閃亮的鑰匙。

  我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她是一個人來的,施施然的走了過來,說道,“怎麼,你很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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