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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

  章晉條件反she的抬腿發力踹了他一腳……

  正中要害。

  可是他要怎麼告訴章晉?難道說,我知道了你曾經被你哥哥圈圈叉叉?還是說,你踹到了我的XX?

  章晉看鮑離一臉神遊,好奇的問:“我沒和你發生那個,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鮑離一狠心:“你是沒和我發生什麼,但是我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你了。”

  章晉木然:“你不是說自己御|女無數?你不是很喜歡女人?”

  鮑離斜眼:“我現在也喜歡。”

  章晉眨眼,完全狀況外的不以為意。

  鮑離伸手捏了捏他的娃娃臉,痞子樣的說:“嘿,你願意跟我處對象嗎?”

  杜家別墅自杜遠出事之後就遣散了傭人,杜航回來之後因為希望能找到些線索也不希望被人破壞現場,所以連著幾個月都沒有打掃過。

  這天杜航請了兩個家政工人來把別墅內清理一下,但是特別交代所有的家具和擺設都不能挪動地方。

  打掃到杜遠臥室的時候,工人問杜航:“牆上的這幅畫上面也落了很厚的一層灰塵,能取下來嗎?擦乾淨了再掛回去。”

  杜航道:“可以,小心一點別弄壞了。”

  那個工人踩在椅子上去摘畫,不料看起來輕盈的畫框其實有些重,她一個手不穩險些把畫摔在地上,杜航忙上前幫她接住。工人忙道歉,杜航搖頭示意沒關係。

  因為這間臥室鋪了很厚的地毯,所以沒辦法直接在這裡擦,需要拿出去,那工人雙手抱住畫框嚮往走,畫的背面朝向杜航。

  杜航道:“你等下。”

  工人:“?”

  杜航道:“把畫放下吧,不用擦了,你先出去打掃別的房間。”

  杜遠真正的遺囑終於找到了。

  遺囑中說,自己所有的動產不動產全部留給杜航。

  和遺囑放在一起的是一把保險柜的鑰匙。

  杜航拿著鑰匙到公司去問,杜遠以前的助理說在杜遠辦公室的柜子里有一個小保險柜,只有杜遠有鑰匙。杜遠去世之後他的辦公室也一直沒有人用,就那麼空著,杜航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保險柜。

  保險柜里是給杜航的一封信。

  “小航:

  你看到這封信時大哥肯定已經不在了,而你應該也已經接管了遠航,不知工作是否順利,大哥電腦里有一份遠航中層幹部的名單,什麼人可用什麼人不可用都標記出來了,希望你能用到。

  大哥的死因相信你也已經察覺了,不過你就當我是因病而死的吧。

  我想讓小航成長的更幸福一點,從小到大什麼都沒教過你,可大哥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死的這樣早,再不能為你遮風擋雨,留下什麼都不懂的你,怎麼去面對那些如同豺狼虎豹的對手?

  我只能在這時日無多的殘生中給你留下最後一件東西,那就是教會你成長。

  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在和他們的鬥爭中你取勝了,那也不枉大哥一番苦心。

  假如你已經得知了大哥對你的感情,不管是不是厭惡,都請記得,大哥愛你。

  杜遠 絕筆”

  喬子涵感冒了,有些低燒,請假在家裡休息。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客廳里有聲音。

  最近這陳年小區的治安很成問題,好多家都被盜,喬子涵硬撐著坐起來,輕手輕腳的穿上鞋,走到門邊,想來開一條fèng看看什麼情況。

  結果他裡面拉門,外面的人推門,剛好把門框撞在了他臉上。

  “哎喲……”他捂著鼻子輕叫。

  “沒……事吧?”杜航的聲音?喬子涵也顧不得鼻子的疼痛,抬頭看向來人。

  果真是杜航。

  不知道他多久沒刮鬍子,臉上的胡茬都有一厘米,眼下的青印更是說明他睡眠充分不足。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話。

  互瞪了一會,杜航走上去抱住喬子涵。喬子涵僵住。

  杜航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聲音很低:“我特別累,我真的……很想你。”

  喬子涵任他靠著,鼻尖嗅到的是熟悉的氣息,心裡忐忑不定,這算是和好了?

  沒一會,杜航居然就著這個姿勢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這傢伙到底是幾天沒睡啊?

  喬子涵帶著他挪到床邊想把他放在床上,可是杜航的手扒著他的肩膀不放。他只好也隨著他側躺在床上。

  發著燒的喬子涵很快也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再睜開眼時,身邊空無一人。

  喬子涵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褥,溫熱還在,剛才不是自己因為發燒而產生的幻覺。杜航真的回來了,然後,又走了。

  杜航還是不能原諒。他只是回來告個別,然後忘掉自己。

  兩個人在一起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可能杜航會很快遇上新的人,無論男女。

  喬子涵覺得屋裡的溫度越來越低,渾身發冷的感覺讓他不得不繼續睡下去。仿佛睡著之後很多事情就會揭過。

  杜航連續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他把自己關在杜遠生前的臥室里,看著牆壁發呆。

  他不能明白杜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也不明白自己那麼喜歡喬子涵為什麼他要騙自己。

  所有的事情全都錯了。

  他有種自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無法把握的感覺。

  早上他拉開窗簾,看著外面陽光灑滿大地,人間的一切好像都很明媚。

  他抬起腳向外走。但是他並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他是在做夢吧,要不他怎麼看見了喬子涵?只不過為什麼喬子涵臉色好憔悴?他不是現在應該和章晉在一起過得很好?

  既然是做夢,那就可以說真話的吧。

  喬子涵,我很累,我真的很想你。

  他的身體真溫暖,要是這夢做不完該多好。

  不知過了多久,他睜開眼,喬子涵的睡顏就在自己面前。

  不是做夢?我真的到喬子涵這裡了?

  他伸手想摸摸喬子涵的臉,但是半途卻頓住。起身想要離開,又想到了什麼,扭過身子把喬子涵被子掖的更嚴實才離開。

  第二天,本市所有報紙的頭條都是遠航新任總裁走馬上任的消息。

  把印著杜航大幅照片的報紙扔到一邊去,章晉漫不經心的說:“杜航這人經過了事情,變化還挺大,看著成熟了很多。”

  鮑離在旁笑眯眯的說:“你說的很是。”

  章晉打了個寒顫,側眼看他:“你怎麼認識的他?”

  鮑離決定和盤托出:“他其實和你還有段淵源。”

  章晉:“早就跟你說了我和他大嫂什麼事都沒有。”

  鮑離裂開嘴,頗有些得意,章晉訕訕的躲開他的目光。

  鮑離說:“你記得喬子的那個房客嗎?”

  章晉一呆:“難道就是杜航?”

  鮑離讚許道:“你真聰明。”

  章晉有些疑惑的問:“你那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鮑離搖頭嘆息:“你那時一心只想和喬子重歸於好,我要是告訴你這小三是誰,你還不得去找他?”

  章晉狐疑的問:“就為這個?”

  鮑離想了想,突然笑了,然後曖昧的說:“說不定那時我就已經對你芳心暗許只是沒察覺,所以恨不得他們倆雙宿雙飛,好給我一個可趁之機。”

  章晉低頭,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簡潔的說:“出去。”

  良緣定(中)

  新官上任,杜航忙的不可開交。這時他才深深的體會到杜遠當年的不容易。

  自己直接就進入了公司的最高層,而杜遠是從一無所有起步的,自己尚且累成這樣,杜遠就更不用說了。

  因為之前已經把公司的大股東們安撫好了,所以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就連馮慧儀都沒什麼動靜,他白白擔心了一場。

  這天下午臨近下班時間,鮑離突然來訪,他有些驚訝。

  鮑離看他的神情,知道自己算是不速之客,笑嘻嘻的說:“徒兒,師父來看你,你何以這種表情?”

  杜航也緩和了臉色,說:“我是沒想到師父……你來。”師父這個稱呼,還是自己當初和喬子涵定情之後種種機緣才誕生的,現在這種情況,他覺得自己再這樣稱呼,諷刺的意味更大。

  鮑離開門見山的問他:“你知道喬子生病了嗎?”

  杜航一驚:“生病了?他怎麼了?”

  鮑離說:“我今天中午又去蹭飯,才知道他已經請假休息了一個星期,低燒不退。”

  杜航壓著心悸,梗著脖子說:“那就應該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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