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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威特教授是主修機甲的,對培育倉的了解不夠,但當天晚上本著好學習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跑上去給夏小虎打了個下手,弄的後者受寵若驚,最後以他聰明絕頂的腦袋飛速地領悟了培育倉的各個要點,從前半段的學習到後半段的指揮,一次性超越了夏小虎琢磨兩年的各種研究。

  讓夏小虎在敬佩的同時也不由得淚目,麻麻,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是真的很大啊。

  之後威特教授立刻寫了個計劃,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增加了各式各樣的機械建成,讓他們去做,做不了地就從首都星進購,於是在這種高頻度工作下,胎兒從剖腹取出到大概九個小時之後,被被放進了培育倉里,身旁還放著一段他親爹的脊梁骨,以及士兵吊牌。

  那塊小小的脊梁骨,是達蒙親自取下的。

  聽達蒙說,那個時候在蟲星的圍堵下他們曾經被迫進入了一條地下隧道里,當時的達蒙深受重傷,而那孩子的父親就是他手底下的親兵,是個a級哨兵。

  跟著的親兵不多,當時地洞塌陷,蟲兵湧入,孩子他爸千鈞一髮之際把達蒙一把推了出去,然後讓他的量子獸雪豹把人載了出去,自己則是被虎視眈眈的蟲族士兵盯上,以血肉之軀對上一整支蟲族軍隊,蟲族嗜血,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俘虜,俘虜的尖叫聲是他們最好的精神糧食,聽見了之後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連攻擊力都能上升好幾個檔次,追上百里外被已經開始虛弱無力的量子獸馱著的達蒙中將簡直是易如反掌。

  於是那人活活被咬死都硬是至始至終沒哼一聲。

  事後達蒙花了很大的功夫去找他的家人卻都沒個結果,而當時監管所在錄入病人的時候因為數目太多,難免有遺漏,導致他一直沒能找到人,後來派人去找,也只是找到了一副早已被啃地不完整的屍首,分明半天前還是條鮮活的生命。

  那天深夜,達蒙中將站在培育倉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默默地走了,五大三粗的漢子臉上早就沒了平時的隨意和豁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刻入髓的怒意。

  西瑞爾就站在門外,靠著牆壁,看著達蒙一步步走出來。

  “當年那一戰死了多少兄弟,”達蒙中將眼圈發紅,臉上划過眼睛的傷口顯得有幾分猙獰,他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荒蕪,“那種日子老子一次也不想再經歷了!凱文那個傻逼當初天天叫著可以求和,他根本就沒見過戰場上那幫畜生沒人性的樣子,求和?帝國八千多萬的士兵不被他們殺光,上百億的居民不被當牲口奴役,我達蒙的腦袋剁下來讓他拿去餵狗!”

  那聲音擲地有聲,從空落落的走廊上傳了出去,像一隻找不到同類的幼鳥,在整個星球除了監管所以外幾乎沒有人的生命活動跡象的荒野上發出痛苦的嘶鳴。

  西瑞爾沉默地看著遠方,那場戰爭對誰而言都是噩夢,對方是各種各樣的怪物,有的被炮火擊中還能繼續跑繼續殺,而他們的身形在那種情況下顯得異常單薄。

  駕駛艙被強行拆開之後,等待著多少士兵的結局就是死一條路,西瑞爾身為統帥和總指揮,甚至是很多時候都要充當救兵的先鋒,看見過的死傷比達蒙要多的多。

  多少為了保多數居民,自己送上去選擇犧牲的士兵,多少為了讓主隊安全撤離,直接放棄自己的生命拖著殘軀繼續奮戰的士兵,而又有多少為了讓更有戰鬥力的哨兵逃脫,平白地用血肉之軀去擋蟲族的尖牙利齒的士兵。

  至死方休。

  戰爭掩埋了那麼多優秀士兵的軀體,可光榮卻獨獨落在西瑞爾一個人頭上。

  北斗軍上戰場時總共三千多萬的精兵,最後只剩下寥寥五百萬。

  西瑞爾曾經出現在各個場地進行優異的指揮和漲士氣的前鋒,可戰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他不可能每一個指揮和命令都十全十美沒有漏洞,且掐中要點,為了他的疏忽和錯誤而增加的屍首,又有多少?

  那些回憶和數據像一座泰山一樣壓在西瑞爾心上,只要他還活著一天,就必須得站在最前面,在徹底擊敗蟲星之前,他絕不可能後退一步。

  人已經死了,代價那麼慘痛,被他們用性命保存下來的人,不能讓他們的死亡和犧牲失去價值。

  伸手拍了拍達蒙的肩膀,西瑞爾沉聲道,“不會有那一天的。”

  那目光里的堅定宛若大地一般不容動搖,而那雙手拍下來力道雖輕,卻沉沉地拖著帝國上百億條生命,和他們安穩而充滿希冀的明天。

  第58章

  周煜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直接連著辦公室,想想也知道是誰的了。

  感慨了一下某人乘人之危的行動能力之迅速後,周煜就趴在軟軟的水床上發了會呆,總算是回過了神,檢查了下沃特沒什麼緊急信息。

  想想從首都星出發到現在也已經有三十多個小時了,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發了霉,周煜立刻爬起來準備洗個澡,結果在西瑞爾房間裡轉了半天,才發現他的行李還在宿舍呢。

  懶癌發作地不想回去拿,周煜就隨手在西瑞爾的衣櫃裡取了套軍裝出來,那筆挺的軍裝看的人還有點小興奮呢,周煜眼睛都閃閃發光地,一想起西瑞爾穿著西裝的就像嘿嘿嘿。

  再幻想一下自己的,瞬間雄赳赳氣昂昂,立刻跑到浴室里去吭哧吭哧地洗完了澡,然後把西瑞爾的衣服一套。

  ……

  看上去筆挺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就變得……非常的難以言喻。

  這瞬間就讓他想到了之前在飛船上的囧況,那會兒他和西瑞爾還沒在一起呢,兩個人的關係就跟張紙似得,純白純白的。

  回頭看了眼已經沾濕了的外衣,索性也就懶得再換了,就這麼穿著吧。

  只是這件衣服和上次那件塵封已久的不一樣,這套衣服應該是經常穿的,所以上面有一股淡淡的味道,熟悉的,屬於西瑞爾的。

  趴回水水床上等著西瑞爾一會回來打發他去拿行李,結果就這麼被自家哨兵的味道和衣服繞著覺得非常有安全感,於是趴著趴著就又睡著了。

  於是周煜做了個夢,夢到了自己深陷火災之中,那火燒的要多旺盛有多旺盛,可奇異的是火卻一點也不灼人,倒是有一股熾熱卻不帶傷害的溫度一路從腳往上蔓延。

  先是腳踝,然後是小腿,大腿……屁/股。

  臥槽這火怎麼好像有點好色啊!

  周煜一個機靈從夢裡驚醒,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身上正壓著巨大的一坨。

  “靠……嚇死我了。”周煜嚇了一跳,喘了兩口氣後默默用手臂擋住眼睛,一隻手抓在西瑞爾的手臂上,“你幹嘛呢大清早的。”

  那邊一直沒回答,但呼吸似乎有點兒急促。

  這才覺得不對勁的周煜挪開手揚起頭一看,只見那邊下頭都開始支帳篷了,周煜瞬間就樂了,“哎喲柯林頓上將,大清早呢,這麼精神啊?”

  說罷就想豎起腿來用膝蓋頂頂那大帳篷,結果這麼一豎,才發現……他沒穿褲子。

  是了,大家都有兩隻手,衣服套上去還好說,可西瑞爾的褲子對他而言太大了,人魚線分明的腰頂他兩個,傳上去能直接滑下來。

  所以周煜試了兩下就直接放棄了,至於衣服……洗完澡太舒服,特想睡覺,所以他就隨便扣了兩個扣子。

  而現在的樣子……

  周煜的臉,默默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了。

  西瑞爾見狀,輕輕一笑,那低沉的嗓門發出的低笑聲顯得異常性/感:“衣服都不穿好,嗯?”

  那一聲嗯特別沉,周煜聽的尾椎發麻,立刻在水床上翻了個身,背朝上,把頭埋進去,不肯看西瑞爾這下連脖子都開始發紅了。

  西瑞爾勾了勾唇角,底下身吻了吻他的耳廓,頭髮,然後是脖子。

  手也沒停下,在腰際打轉,一會兒摸一會兒輕捏的。

  沒一會兒周煜就覺得渾身熱的不行了,尤其是西瑞爾身上那股平日裡特別好聞的味道,現在變得更濃了,似乎還帶著點勾人心魄的誘惑。

  周煜轉過身來,克制不住地用雙腿盤上那人矯健的腰,然後整個人迎了上去,熱情似火地直接翻身把西瑞爾壓在了身下,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唇瓣。

  一邊腹誹這種只能蹭蹭不能進去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一邊壞心眼地把西瑞爾的手壓在了水床上,然而水床太軟,周煜完全克制不住西瑞爾,反倒是被人拿住了短,兩個人翻滾輾轉地跟打架似得,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了。

  周煜看著對方有些發紅的眼睛,覺得自己也差不多,再次罵了句這他媽什麼鬼體質之後,湊上去用力咬了咬西瑞爾的唇。

  就在這時,西瑞爾的手突然伸下去一摸,周煜雙眸瞪了瞪,立刻發出了細碎的呻/吟,還沒等他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是怎麼回事,那頭就聽見西瑞爾沙啞著嗓音說了句,“寶貝,你硬了。”

  那嗓音裡帶著點愉悅和興奮,甚至還摻雜著點邪魅,假設周煜能細細品嘗的話,說不定能為這性/感至極聲音直接解決掉了他這小處/男身體的第一次。

  可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西瑞爾的第四個字上。

  硬!

  硬!!

  硬!!!

  周煜幾乎一秒鐘從西瑞爾身上坐了起來,臀/肉狠狠地擦過西瑞爾的大帳篷卻完全不自知,然後用一種嚴肅而端莊的表情認真地朝自己下半身看去。

  他今天穿的布料非常少,所以情況幾乎是一覽無餘!

  自從上次深受打擊之後,周煜幾乎日日夜夜都在夢想著這一刻,他重新拿回男人的尊嚴!

  哆哆嗦嗦地拉開了上衣,又哆哆嗦嗦地看了看裡面的情況,足足三秒之後,熱淚盈眶地看向西瑞爾,用一種災後重生的語氣道,“我,我,我硬了……”

  “嗯。”西瑞爾挺了挺腰部,然後也坐起來,把周煜抱進了懷裡,一隻手直接伸下去捏了捏周煜的臀肉,力量不輕不重,剛好能奪回周煜全部的注意力,當他癱軟到西瑞爾懷裡時,上將大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很愉悅的事似得,用一種非常性/感的聲音說道,“發情期先兆。”

  在他的揉捏下軟成一灘泥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周煜懵懵懂懂,“啊?”

  西瑞爾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周煜直接抱上了床,水床太軟,周煜鬧騰起來沒分寸,剛剛要不是西瑞爾反應快,好幾次都差點撞到腦袋。

  把周煜放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輕捏著小周煜,一邊引導對方的手來遊覽一下自家帳篷,當周煜的手往上一覆時,西瑞爾的眼睛瞬間就熱了,彎下腰咬了咬周煜的肩膀,輕聲叫了句,“寶貝。”

  熱浪里迷迷糊糊的周煜應了聲。

  “寶貝。”

  “……嗯,嗯。”

  “寶貝。”

  周煜終於覺得不對了,從享受里強迫自己重拾理智,惱羞成怒地紅著臉瞪著西瑞爾道,“叫什麼叫叫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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