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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他雙手環胸,等著聽下文。

  「所以我要蘇子兵喬裝成色老頭去幫我買回來。」她笑得好得意,露出一副整人得逞的表情。

  「什麼?!」諸天日錯愕的綠了臉。「子兵怎可能配合你胡鬧?!」

  「我可是他的當家主母,他不敢違令的。」裹著被單,她裝出威儀的模樣,實在滑稽。

  他頭痛的揉著額際。想不到這回子兵都遭到毒手,可以想像當她要他去買這玩意時,他的臉上是什麼表情,那張素來正經不苟言笑的臉龐,鐵定、鐵定--逗得很!

  他光想就忍不住要笑出來了,但絕對不能在小傢伙的面前露齒揚笑,否則這丫頭會更得意,以後可是會對子兵更加「關照」的。

  繃住臉,忍住嘴角上揚的衝動,他伸出手指敲了一下她可愛的鼻樑。「你這小惡魔,整死子兵了!」

  她吐了吐舌頭,又鑽到他懷裡去。「唉呀,那傢伙老古板一個,我若不捉弄他,難保他以後不成了鐵塊。」

  「還貧嘴!」

  「人家也是為了增進夫妻情趣,才會『冒險』這麼做,你就念在我的一片心意上,別再責難我了。」她嘴兒一噘,還真敢說。 瞧著她耍賴的模樣,他實在沒轍,只能輕點她的紅唇。「別再噘嘴了,你這皮相,一點也不受教!」他笑?,雙臂一伸,將她摟住。

  只是才想著該怎麼整治這個小惡魔,頸項便已開始被人啃咬,小貝齒沿著他的頸窩細細啃食,丁香小舌靈活地逗舔著,好不安分,他唇畔不由得泛起笑花。這小傢伙開始搞怪了!

  他由著她放肆,小人兒攀上他的身子,絲綢被下的白嫩雙腿勾跨他的腰,拉開他的前襟,毫不客氣地吻上他的胸膛,雙手更是無所忌憚地上下其手。

  這身子專屬於她,承受她揉捏磨蹭,身子的主人向來「欣然接受」,她作惡似的咯咯笑了兩聲,湊近他耳旁,輕吐了一記香香的氣息。「夫君,瞧瞧,這可是我由春宮圖里學來的花招,包君滿意!」

  話落,小惡魔化身成小妖精,再次主動吻上男人帶笑好看的唇,小肩一抖,絲綢落地,男人的鳳眸碧眼倏然眯起,懷抱人兒的手立即縮緊。

  這丫頭今晚存心誘得他血脈僨張了!

  若沒將這一絲不掛、抹滿蜜香的身子吃干抹淨,他就真成了坐懷不亂的神仙了。

  拉開小妖精在他身上作怪的雙手,諸天日一眼覽盡她抹滿香蜜、生香色味皆誘人的身子,情慾早就蠢蠢欲動,他開始化被動為主動,雙唇由上而下,花了一晚的工夫舔盡這丫頭的每一寸香甜可口。

  這會就算小惡魔受不了折磨想求饒,這也是她自作自受,自己討來的下場,他不會心軟的!

  他極盡的挑逗,卻不願意在她的哀求下滿足她,這讓她放聲嬌吟了整夜,一直到天明將盡,他才在極度折磨完她後徹底滿足了她。

  歡娛過後,蘭禮秋喘息地趴伏在他身上,身上的熱氣仍舊與他交纏。

  他為她輕拭去額上的汗珠,也順道抹去她眼角在極歡時流下的殘淚,今晚這丫頭該嘗到苦頭了吧?

  「夫君,有件事我想問你,你喜歡孩子嗎?」蘭禮秋還喘著,卻突然問。

  諸天日一愣,表情起了,有點緊繃。「喜歡。」他答得謹慎,雙眸露出了希冀。

  「是嗎?可我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想要個孩子?」反倒都是公公常差人來問消息,她以為他並沒有那麼渴望想要有一個娃兒的。

  「我只是不想給你壓力,想順其自然。」他平靜的說。

  「喔?所以你是喜歡娃兒的?」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你有孕了嗎?」他口氣里多了幾分期待。

  臉上爬上一朵作怪的笑,她還拉下眼瞼,吐了吐舌頭。「沒有。」呵呵……

  「沒有。」諸天日一怔,難掩失望的攏了雙眉。

  蘭禮秋瞧了開心不已,卻又故意打了個大哈欠,忽視他的失望。

  「睡吧,我會抱著你入睡的。」見狀,他立時收斂起情緒,溫柔的說。

  她點了點頭,伸出五指與他交握著。「你要陪我睡足六個時辰以上,才能下床喔。」

  「好。」心疼被自己折磨了一晚的小女人,他希望她能多點睡眠,便欣然允諾。

  只是在她裹著被單支退所有僕人後,自己又與她窩睡了一個白日,相信隔日起又有熱鬧的話要從國師府傳出了。諸天日苦笑,卻不想阻止,只有跟這丫頭在一起,他才能顯出人性,明白自己其實是凡人,沒有高不可攀,沒有異於常人……

  「我說女兒啊,你要不要收斂一點?可別仗著夫君的寵愛就到處惹事,無法無天,到時候被退貨,可不要怪老爹我嫌你丟臉,不收留你喔!」蘭炎松又奉旨來問國師神諭,得空便繞到女兒房裡瞧瞧,瞧她正拿著毛筆給銀狼「上妝」,搞得那頭狼臉上多了兩個大眼圈,看起來可笑極了。

  「唉呀,我說爹,就算女兒真被休了,也不會回娘家去丟相府臉的,你放心好了。」蘭禮秋咧嘴頑笑著,順道又在阿葛脖子上畫了一圈「花圈」。

  蘭炎松看了直搖頭,這下銀狼要成了大花狼了。

  「你這麼有自信,就不怕哪日天日真變了心,再納妾,瞧你這丫頭到時候還笑得出來嗎?」

  她這才放下在阿葛身上作畫的毛筆,蹙著眉想。「會有這麼一天嗎?」

  蘭炎松的回答是白了她一眼。這丫頭老是在壞丈夫的名聲,已經有不少耳語傳出,說神人國師選的這位夫人配不上他,還說兩人一點也不登對,真不知神人國師看上她哪一點?

  這些話聽進他耳里,難免讓他憂心仲仲,就怕女兒哪天被掃地出門,偏偏這丫頭不當一回事,還一天到晚嘻皮笑臉,逮到機會就做出讓他無地自容的事。

  聽說這丫頭昨天又在大街上向女婿索吻,女婿還真依了她,當著滿街人的面前吻了她!

  這可是當場鏗鏗鏘鏘地讓街上的人掉了一地下巴--這形容雖然誇張了一點,但那一景確實教所有人瞠目結舌,神人竟然在街上公然表現出「七情六慾」,這豈不教眾人對神人清高的形象幻滅殆盡嗎?

  「爹是聽說了昨天那件事嗎?沒什麼的,我不過口渴,請夫君渡些口水給我解解渴罷了。」她擺擺手,不當一回事。

  「渡、渡口水解渴?!」

  他臉龐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幾下,這會徹底確定自己被旁人指責的是,沒人冤枉他,他確實教女無方,汗顏啊,汗顏!

  「爹,你別大驚小怪的,夫君習慣了,不會不好意思的。」她又補充再說。

  他瞪著女兒,啞口無言。女兒臉皮厚是可以糊牆了,他還能說什麼?

  「噢,對了,爹,下個月就是夫君的壽誕了耶,今年應該會如往年一樣,由皇上主辦吧?」話題一轉,她又往好玩的事上頭想去了。

  下個月的十八鐵定熱鬧非凡,每年的這天,舉國都會為夫君慶壽,所有好吃好喝還有好玩的全都會出籠,去年有一組群獅獻瑞的表演,其中一頭獅子硬是在空中翻了兩圈才落地,精彩極了,不知今年有什麼特別的玩意,好期待喔!

  可惜這些都是皇上指派禮部的人去籌辦,說是驚喜,事前一點風聲都不透露,若能早點得知驚喜是什麼,說不定她還能摻上一份,一起玩玩--

  「女兒啊,你給我清醒點!」蘭炎松用力拍了女兒的後腦勺。「別再老想著玩,再不求上進,當真要讓夫家受不了將你休離了!」

  蘭禮秋這才嘟著嘴,揉著被拍疼的腦袋。「知道啦,人家不過是拉著夫君做些好玩的事,只想他放鬆點,別鎖著眉頭就會煩惱的事--」

  「女婿見了誰不是和顏悅色的,幾時鎖過眉了?你別自己貪玩就胡說一通。」

  「我哪有胡說,我老覺得夫君人前笑,人後愁,他才不如人家所想的那麼神通啦!」她擰著眉說,她喜歡逗他笑,總覺得那笑特別的真,也特別好看。

  「怎麼說?」

  「爹,其實我觀察很久了,夫君只是比一般人聰明,並非像外人說的這麼神通啦。」起碼夫君就不能治好她的牙疼,嗚嗚……這點她也是近日才「深切」感受到的。

  「你說什麼鬼話!你嫁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咱們東霖國里最至高無上的神人耶!」蘭炎松極度不認同。

  「可是夫君並不想眾人把他供在神桌上膜拜,而是希望被當個正常人看待,別老是以為他能預知未來,就追著他問東問西,他不煩旁人都覺得煩了。」尤其她見了最煩!

  每次見夫君耐心的回答完所有人的疑惑,雖然內心為他感到驕傲,但她總覺得夫君每次遇到有人上門「求知」,眼神就會變得疲憊,儘管外人瞧見的是他和顏悅色的「神相」,可她就是知道他其實是不耐煩的,只是沒表達出來。

  所以她總喜歡做點惡事惹得他牽動情緒,因為那時的夫君最真實,就算苦笑,也笑的俊朗,笑得不一樣。

  「是嗎?」蘭炎松兩道灰眉糾結在一起。

  神人會希望眾人將他當成正常人看待嗎?

  「好吧,反正你是他的枕邊人,看得自然清楚,但是你的作為可也得收斂點,我想你公公應當很不滿意你這個媳婦。」他憂心的提醒。

  「這倒是,公公每次見到我,眼神冰得都可以凍人了。」提起公公,就讓她打了個寒顫。「不過……嘿嘿,今年不打緊了,夫君壽辰上只要我一現寶,相信公公對我的態度會轉變的。」她忽然又自信滿滿的笑了起來。

  「你有什麼寶可以現啊?」他懷疑的瞧著一臉得意的女兒。

  「爹,你那表情真瞧不起人,女兒怎會沒有寶可以現呢?」蘭禮秋驕傲的挺出肚皮,阿葛也配合的朝她肚子上舔了舔。

  蘭炎松老眼一亮,馬上會意。「女兒,你有喜了?」他喜上眉梢,聲音也不自覺的放大。

  「噓,別嚷,這事得保密。」她馬上捂她老爹的嘴,還瞄了瞄四周,就擔心有人聽見。

  他眉毛登時打了結。「你好不容易有孕,即將生下小神人,這可是值得額手稱慶的事,幹麼不說?」

  姑且不說陛下得知神人有傳人會有多高興,就說那嚴肅的諸老爺,也定會在欣喜下對女兒的不良素行有所包容,這事說出來可是大喜事一件,他實在想不通為何要保密?

  「當然要保密!因為這件事我要當成給夫君的壽禮,怎能事先說破呢!」當夫君得知這件事後,應該會當場笑出這輩子她見過最俊的模樣來吧?!

  「原來如此,爹知道了。」呵呵,女兒要給女婿的驚喜,他自己會識相的不會破壞。

  每年東霖國國師壽誕都是國家大事,皇帝會大赦天下,子民也可休憩一日免勞役,舉國齊歡,共同為神人賀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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