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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年更有新聞披露,曾有女性菲傭因為抗拒僱主的逼jian,失手殺死對方,結果回教法庭卻判決將她斬首……

  樓妍臉上血色盡失。這傢伙該不會也想對她——

  下一秒,他驀然低頭吻住她。

  她的呼吸瞬間停滯。

  他晶燦犀利的眼眸直視她吃驚的表情,慢慢地加深這個吻,這吻並不熱情,大有凌遲的意味。

  「你……」她才發出聲音,他立即激烈的抱住她,旋身將她推上床,用身體壓制著她,吻變得異常火烈。

  她嚇壞了,他怎會這麼失控的吻她?難道他真想強暴她?!

  「你住手!」她害怕的掙扎。

  阿比達狂暴的咬破她的唇,令她嘗到一絲血味,更加驚懼。

  對她的雙唇一陣蹂躪後,他扼住她亂揮的手怒視著她,見到她雙唇紅腫,唇上微微血絲仍汩汩的流。

  她驚恐的看見他眼底的野性,發覺自己似乎徹底惹惱他了。他是一頭野獅,剛才的閒適愉悅都是假的,現在才是他真正的樣貌……她臉都青了。

  「女人,不許再有下次,聽見了沒有?」他語氣陰沉。

  樓妍氣得咬住唇。「我又不是傻子,留下來讓你謀殺我!」

  「你不是傻子嗎?敢只身前來就是傻子。」他訕笑。

  她漲紅了臉。「你果然都知道了。那……你有可能成全我,將東西借給我拍照嗎?」都說到這上頭了,乾脆就厚著臉皮直接討吧。

  反正這傢伙神通廣大,是她豬頭才以為他會不知情的任由她行動,如果早點醒悟,她也不會有今日的難堪。

  「你說呢?」

  「不可能嗎?」她有著一絲希冀問。「我只是拍照又不會弄壞它,更不可能將它帶走,你就不能給個方便嗎?」

  他眼底的冷意更寒了。「說你無知還真是無知,這東西若是見光,就算你能完成論文,可能也沒命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她心驚。

  「我不會多說什麼,我只能說,你最好別再試圖找那件東西,甚至拍照公開它,這是不可能的。」

  「那你留我下來做什麼?繼續想辦法殺我嗎?」她惱火的問。

  他眼神轉為陰鷙。「坦白說,我是有過這個念頭。」

  樓妍胸口一緊。他居然承認想殺她?!

  「不過,我動手沒成功。」望著震驚的她,阿比達幽然一笑。

  動手沒成功?那表示……上次轟炸車隊的事件是他幹的嗎?

  「你——」她想問得更清楚,但他要命的竟將掌心覆在她心臟上,令她倒抽一口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勾起唇角。「理智上,我應該要讓你走,但是……」他的手移到她頸項,就放在她的頸窩,只要稍微使些力道,便足以讓她斷氣。

  「但……但是什麼?」她顫聲問。

  「但是有些事情是無法涉及理智的。」他的手轉而逗弄著她的耳垂。

  她呼吸急促,猜想自己的耳朵已經羞紅似血。「什麼事……無法涉及理智?」

  阿比達改撫向她滑嫩的頸項。「比方說需求問題……」

  「需求?」什麼樣的需求。

  「生理需求!」

  「什麼?!生理需求?!」樓妍驚得牙齒都差點咬到舌頭。

  「沒錯,你想獻身這件事,我覺得可行,並不排斥。」他非常大方的說。

  「你不排斥,我排斥。我……我想回家了。」她馬上哇哇大叫。

  「沒有我允許,你回不去的。」他笑容親切的說。

  「你、你太蠻橫了!」她指責。

  「我承認,因為我是阿比達,是你的主人,所以有資格蠻橫。」

  「你不可以——」

  「我可以的,因為你是我的……」他再次吻上她。

  神奇地,因為這句話,這次她心跳得好快,剛才被強吻時的害怕竟然莫名消失了。這個吻明明比第一次還要熾熱,但她紅腫的嘴唇卻已一點都不覺得疼。

  一定是被他挑逗得太過分了,現在才會整個昏了頭。

  樓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這傢伙壞透了,不可能會放過她,也許他現在正在對她釋放毒液,想用溫柔的吻毒死她……

  樓妍呆呆的獨自待在三號房,臉上的熱氣還沒散去,因為刺激太過了,她心臟一時還真吃不消。

  沒想到那傢伙居然可以吻得她昏頭轉向,要不是臨時有人來拜訪,他不得不離開的話,自己是真有可能讓他一路吃到飽,最後他走時還不忘說聲「謝謝,下次再光臨……」的窘況。

  天啊,她這是怎麼回事?一整個意亂情迷。那傢伙叫阿比達,是個大魔頭,難道她忘了嗎?

  她一直很怕他的,可是在熱吻之下,她完全忘了什麼叫做害怕。如果沒記錯,方才她甚至回吻了他!

  啊,這太扯了!

  這是怎麼發生的?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另一件事更匪夷所思——她不是大美女,又是覬覦他東西的人,他怎麼會糊塗到來吻她,而且還是狂吻呢?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怎麼想都想不通。

  樓妍獨自躺在這個大房間裡。她心熱熱、頭脹脹,既然無法思考,索性放空腦袋——不,她傻什麼?大好機會就在眼前,她竟還想發呆浪費?!

  她拍拍腦袋,火速由床上跳起來。

  嘿,阿比達留她在三號房,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嗎?

  她馬上開始動手在房間裡搜尋。

  「在哪裡?到底在哪裡……」她四處翻箱倒櫃,心想如果找到那樣東西,就可以圓滿達成任務了……

  房間雖然很大,但家具不多,她很快就發現東西並不在這間房裡。該死!怎麼會沒有?

  但是冷靜想想,沒有也是正常的,否則那精明的傢伙又怎會放她獨自在這裡。

  她沮喪的垂下肩膀嘆氣,眼角忽然瞄見床底下的一個保險箱,會不會……

  樓妍欣喜的走近床邊,蹲下身搬出保險箱。

  「這個保險箱裝的是一些不值什麼錢的珠寶,你如果有興趣,就搬走吧。」阿比達突然出現,在她耳邊吹氣說。

  她寒毛立刻豎起來,馬上站直身。不是有貴客到,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用了,我沒興趣,不想要。」她難堪的說。

  阿比達笑得很詭異。「不想要就算了,如果後悔了,歡迎隨時來搬。」他慷慨的說。

  她真要咬牙切齒了,這傢伙很會戲弄她,更知道說什麼會教她恨得牙痒痒。

  「既然上不了飛機,我想回房間去了,請問可以讓我走了嗎?」她氣惱的問。

  「你要走去哪裡?」

  「你耳聾了嗎?房間,我的房間!」她朝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沒耳聾,是你搞不清楚自己房間在哪。」他沒動怒,反而閒適的道。

  「我怎麼會搞不清楚?不就——咦?你想囚禁我嗎?」樓妍後知後覺,驚嚇的問。

  「囚禁還不至於,但為了嚴防你再次脫逃,以後三號房就屬於你的了。」

  「三號房就屬於我……什麼?你要我住這間房?!」她愕然。

  「有必要這麼驚訝嗎?」他好笑的看著她。

  「當然,這裡不是你的私房重地,你怎麼會讓給我?」

  「誰說我要讓給你?」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喔,不,我不答應,你休想占我便宜!」樓妍朝他大吼道,眉毛都快橫豎起了。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占便宜的是你,而你竟然好意思大吼大叫的抱屈?」阿比達搖頭。

  她氣得都快內傷了。「好,占便宜的是我,但這便宜我不想要可以吧?」

  「不可以,你以為這便宜隨隨便便就可以捨棄嗎?」

  「喂,我可不可以有一點人權啊?」

  「可以,當你在我床上吟叫時,那是你唯一擁有人權的時候。」他眼中有著讓女人瘋狂的火熱電流,不愧被媒體譽為當代的女性殺手。

  樓妍爆紅了臉。「你簡直——」

  他睨著她。「雖然我很想繼續剛才的事,但現在恐怕不能如願了。」

  「你這個——」

  「我勸你,罵我的話留在心裡就可以,因為就算罵出來,結果也是一樣的,你的東西還是會被搬進這間房。」

  「惡霸!我拒絕住進這裡,你聽到了沒有?你不能強迫我!」

  阿比達置若罔聞,看向她的目光莫測高深。「別吵,跟我到一個地方去。」他轉身就走,壓根不理她的鬼吼。

  「你要去哪?」正發著脾氣,他來這招,令她愣了一下。

  「客人在等著,我是親自來帶你過去的。」他說。

  「什麼客人?為什麼要帶我過去?」

  「跟我來不就知道了。」說著,他人已經走出房門。

  她跺著腳,又氣又惱,不得已還是跟去了。

  「教授爺爺!」

  到了會客廳,樓妍見到客人竟是她的指導教授兼鄰居爺爺,馬上欣喜若狂的奔上前去,抱住六十歲的胖胖老先生又叫又跳。

  嚴啟民也很高興看到她,開心的拍著她的背。「見到你平安……真好。」說這話時,老先生的老花眼鏡滑下鼻樑,偷瞄了眼一旁的阿比達,似乎是說給他聽的。

  阿比達連眼皮也沒有掀一下,逕自坐上椅子,喝著奶茶。

  「教授爺爺,你怎麼會來?」沒察覺嚴啟民的緊張,她猶自興奮的問。

  「我是來阿拉伯參加一場學術研討會的,但受你母親之託順道來看看你,關心你什麼時候才要回家。」

  「現在、馬上,我立刻就想走!」樓妍抱著他說。

  「你要走去哪?難道忘了我說的話嗎?」喝著茶的男人悠悠出聲提醒。

  她面容一僵。「我家人來接我了,你不能再——」

  「我讓你們相見,就是要你家人看見你依然活蹦亂跳,他們不需要擔心你的安危。我的這片好心,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的浪費。」阿比達生冷的說。

  她氣鼓了臉,想不到連教授爺爺都找上門了他還不肯放人。

  「你別以為自己真的能為所欲為,台灣與阿拉伯雖然沒有邦交,但是總有駐阿拉伯代表在這裡,他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那就去試試吧,看他們管不管得動我的家務事。」

  「家務事?」什麼鬼?她屬於他的家務事?!

  他沒再進一步多說,神情十足嘲諷。

  「你——」

  「小妍,這人說的沒錯,你媽咪也有話要我轉達給你……」嚴啟民不安的打斷她與阿比達的爭執。

  她訝異教授爺爺居然會附和阿比達的話。「媽咪請你傳達什麼?」

  「這個……她要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那樣東西一定得找到才行,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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