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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范中將這邊,手下有幾個戰術小組組對成為譚老大的譚老大很感興趣,儘管對他們首長與這人過於親密的相處有點尷尬,但這麽多年,不習慣也都習慣了。

  畢竟范中將一手帶出來的人,內心總是有點有別於別人的境界。

  但這麽多年,范中將倒沒明里阻止他們接近,但無奈譚老大好像也特別不待見他們,總是暗著里甩著他們不給機會與他相處。

  活像他不是軍屬區長大,生來的土匪,天生與從軍的不對盤。

  也好像,把心底的怨恨轉嫁到他們這些只管幹活的人身上了,畢竟,范將軍不能怪,范將軍頭上那位頂頭人物也奈何不得。

  這是范中將手下的一位參謀某年見著了譚老大說出來的話,後來時光見證他所言不差,譚老大還真把怨氣撒他們身上了。

  就算他們不跟一般人一樣對他與范中將有所垢病。

  這世上人太多,每個人心裡都有著自己的小九九,譚老大覺得只要那小九九沒真正算計到自己頭上,他是向來懶得管的,他每天光愁怎麽撈錢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真去跟那麽多折騰那些。

  他心是狠,但其實不太大,只顧著自己的三畝二分田,全心全意護住了,也就滿足了,雖然他也老時不時地盯著另外的地主家田裡的糧食,但哪個當地主的人不看著自己圈裡的惦記著別人地里的?自己這點毛病也實在無傷大雅。

  要說他哥,范中將那人,這些年其實也不容易,這鐵血男人多狠啊,可真拿自己有輒的事一個巴掌也數得過來,要是藏私的話,有時候還是對他藏得多一些的。

  這不,他帶了十個人來,范中將嘴一動,看不出喜怒的臉微微一抬,說:“好,就玩著吧。”

  可這玩著,也有大有小的玩,玩得恰到好處那就叫交流,玩得暗地見血明地樂呵那才叫切蹉。

  在豪華得讓一旁坐卡車的當兵的暴怒眼紅得咬牙切齒的吉普車上,譚老大想好好講下話,但看見其中一個拿著皇家禮炮在倒,那是二千多美刀一瓶的洋酒,沒幾口,就讓他灌上一杯了,譚老大氣不大一處來,罵:“媽的,不知道換個瓶子啊?這麽招搖是不是讓他們更覺得老子是個冤大頭有錢沒處花?”

  橫賓是個老實木頭,惟一一點愛好就是喝酒,看了看瓶子,快速在腦袋裡找了一圈沒招只好管偷東西的秦格說:“到地方了能給我拿幾個二鍋頭瓶子不?”

  秦格也想了想說:“好,我踩點時順手幫你拿幾個,我每次去看他們廚房裡這種東西都是堆一堆的。”

  橫賓咧嘴一笑,當是謝禮了,對著譚老大說:“我先喝完這瓶。”說著,又倒酒去了。

  譚老大腦門都抽筋,深思了一下說:“這個,肯定是第一次以及絕對是最後一次,你們想玩得痛快點只要不出人命都隨便你們,但有一點,別把人刺激狠了,這次,盯著咱的人很多,光收集情報的暗組就有四個以上,你們都給老子裝著點,聽見了沒……”

  老鷹嘴裡的食不好吃,就算是主動拋來給他的,那也是居心叵測。

  他坐大之後,范中將是懶得管他了,可他手下那幫人可不這麽想,看著首長那高深莫測一言不發的態度,總是想琢磨著想接個手把譚老大給拿下。

  拿不下,也是多占點便宜。

  可沒想,拿不下不算,這些年,還讓這土匪給占了便宜去了,儘管跟他上貢的那些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可這臉面確是丟大了。

  於是,參謀長最後也沈不著氣,憤怒了,自動去范中將那請纓,把戰貼委婉地表達了出來,得到首肯之後欣賞若狂,大手一揮把我軍優秀人才全拉到山溝溝里,他就不信了,弄不死那幫枉法違德的。

  就算這土匪土成國際了,但在主人地盤上還這麽囂張霸道,不給點顏色還真當自己厲害了不成?

  參謀長想,是該給點下馬威的時候了,想想范中將的態度,心裡也安慰的想,雖然首長對土匪頭子過於放縱,但到底心裡還是向著咱們兄弟們的,他是咱們的首長。

  范中將說了:只要不死人,什麽事都好。

  看吧,只要不弄死他們,就算把他們全弄殘了,上邊那方也是不會追究的了。

  這比上了十道保險栓還安全。

  晚上,譚老大正跟陳見濤陰謀詭計,打算收拾了某幫人,把他們弄塌實了再給低價買回來做手下。

  這種一本萬利的事當然不好做,尺寸要拿捏得恰當,正尋思到手要下得多狠時,范中將開完會回來,一見他冷眉冷臉的,就知道他又打壞主意了,也不主動走近,去了側臥去洗澡。

  洗好完了譚老大也把事情給安排妥貼了,靠在床頭正拿著幾張紙在瞅,見著范中將在擦頭髮,嘴角一勾,“哥,你是想留我們幾天啊?”

  他剛看了有人送過來的安排,原本以為是十天半月,頂多一月的,可看那場森林實戰演習,就得一個半月去了……

  他媽的,他這次可真是給哄過來的,早知道時間這麽久,就算是部隊裡藏著金山銀山他也不會往這裡奔。

  他才帶了十個人來,人家拉了一個連過來,他如果不認輸,就得叫更多人過來。

  這麽一著,自己那些藏著掖著的寶貝可不是都讓人給看了去了?底細就算沒交待乾淨也差不多讓人探了個五六分去了。

  譚老大心想,我哥還是跟以前一樣狠,還好老子不玻璃心了,要不,非得又哭天喊惡俗地再傷心一次。

  不過,就算譚老大這麽一想,晚上做愛時,還是報復了下范中將:“不許she在裡面。”說著,推開了范中將,死活不讓范將軍得償所願。

  可范中將是個退居幕後一線也時不時地跟手下一幫虎將練身手的人,除了槍法還拿得出手身體早就孱弱得跟病貓一樣的譚老大哪是他對手,剛全盡全力把快高cháo中的人推了開,腳還沒著地就被撈回,然後在神都沒回過時後面又被人一舉插到底,刺激得他活活哆嗦著止不住身體的抽搐,下面絞得一下比一下更快更緊,范中將的衝刺這時也是使盡了全力,那過於兇狠的穿刺像直會把譚老大的肚皮也給截穿,在譚老大以為被乾死了的絕望念頭中,像烈液一樣的液體如同毒汁一樣在他的身體最深處爆發了,寸地不剩。

  譚少瞎扯番外很多則5-11

  橫賓跟秦格說:“有?”

  秦格肯定回答,“有。”

  他從夜行包里掏出兩深色啤酒瓶,很是慷慨,“喏……”

  橫賓這老實男人嘴巴笑咧到了耳後,搔下頭兩手接過說:“這下老大可不會怪人了吧……”

  秦格倒在了只鋪了個薄紙板的鋼絲床上,哼了一聲,看著橫賓老老實實地把酒倒到瓶子裡。

  橫賓問:“你炸彈裝好了沒?”

  秦格冷眼,罵,“裝個鳥哦,他們拉了一幫人過來,瑪麗隔壁的,這幫人玩人海戰術,三步一隻狗,十步一隻人,真他媽沒意思。”

  只偷了幾個啤酒瓶,連二鍋頭瓶子也沒撈到的秦格憤恨不已,手拿著炸彈在空中揮舞了空氣好幾下,“賊娘養的,只要老大一下令,老子全殺光他們。”

  橫賓憨厚一笑,“這不好吧?”

  秦格瞪他:“有什麽不好的?”

  “太浪費錢了,M博士說這次給我們動手的武器都挺貴的,叫我們別太浪費了……”橫賓嘆了口氣,這男人實在太老實了,跟秦格算起了帳,“就上次咱們從他們庫里撈的幾把槍,陳老說那錢都不夠我買瓶酒,你逮著空裝幾個炸彈湊個熱鬧算了,咱不能……”

  橫賓這下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憂心不已地說,“陳老總是罵我們這組人是賠錢貨,都快年底了,我們要為我們的年終紅包著想下。”

  “那就讓他們玩兒我們了?”秦格皺眉。

  “……一切都聽老大的。”橫賓最喜歡服從老大了。

  秦格想了想自家老大那吃不得虧的性格,也覺得是,把他裝滿炸彈的包包移到了床底下,接著他也睡了下去,頭枕著他的炸彈包。

  橫賓把酒裝好,再抱了一瓶到懷裡,站到門邊,抿了一大口嘴,對著酒瓶子又老老實實,特別實誠地笑了一下,閉著雙眼,也睡了起來。

  有酒的人生真塌實,睡覺也特別安穩啊。

  “你別啊……”這邊,DH都快哭了出來。

  AM扛著槍非要夜遊 ,DH拉都拉不住。

  “老大說我可以這樣。”AM無所謂地說著,咬著牙籤無所事事的模樣就差伸手捏著DH下巴說句:小娘子,別哭,爺疼你。

  “你要去也別扛博士給你發的機關槍啊,你扛著不累啊……”

  “不累……”AM學橫賓的口氣,搖頭。

  DH氣得心肝都疼,“你這麽一出去,槍子都對著你的頭。”

  “這個你放心,”AM安慰他,“我會在之前先滅了他們的。”

  DH欲哭無淚,“我一點也不放心……”

  AM拍拍他,“沒事,他們不動手其實我也不會動手,我主要是出去秀秀武器,它在箱子裡分屍躺了好幾天了,我帶它出去散散步,放放風……”

  DH撫額,“現在凌晨三點……”

  混血兒AM學中國人望天,“月黑風高夜,實乃殺人放火天啊,這氣氛正好,可以用來讓我透個氣……”

  說著,一把推開DH,走著威武的步伐,高昂著下巴背著他的武器放風去了。

  這廂,戰術小組在參謀長的領導下正在布置一舉殲滅土匪的行動。

  政委在旁邊盯了良久,最後紅著徹夜末睡的眼睛啞著喉嚨說了句:“這下手輕了點吧?”

  參謀長皺眉,“要不,再下重點,把腿也給弄折了?”

  政委搖頭,“我看他們都長得人模人樣的,弄臉比較好。”

  參謀長重重點頭,“對,打蛇要打七寸……打這幫土匪就要先毀容,我看裡面就有幾個細皮嫩肉的好屠宰……”

  小組組長在旁邊遲疑地說:“他們有幾個臉上的疤就算去韓國整也整不順……那細皮嫩肉的好像有幾個是白人。”

  “那就把能看的都先下了手……”范中將一手提攜上來的老政委老神在在地說,土匪就應該有土匪的樣子,最好讓群眾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提防著。

  “嗯,要先把他們確立好形象……”政委不愧為搞群眾工作的,“儘管對他們的本質我們已經了深刻的認識,但也要讓有些不怎麽太了解的同志一看他們就知道他們不是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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