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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挑?”許煜鵬滿臉疑惑。

  韓斯畢業後同陶思然一樣就留在了S市,為人心高氣傲眼高手低。典型的沒有能力,卻想要得到很多,是以,他在公司混的並不好,前兩天還剛和主管吵了頓架後便不在去那家公司上班了。自己在S市的老房區租了個標間。這天晚上和朋友混得很晚才回來,滿身酒氣走路搖搖晃晃,一路上還罵罵咧咧,全身籠罩著一層陰鬱氣息。走著走著,突然從旁邊漆黑的過道里伸出只手手,一把將自己拉到黑暗之處,一句話沒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一陣陣劇痛讓韓酒也醒了。無奈,對方占住先機,把他打倒之後就沒有給他起身的機會。他除了嚎叫挨打,也就只能哭爹罵娘的份了。

  直到韓斯以為自己會被打死的時候,對方才停了下來,整個臉腫成了熊,全身上下像被拆散架了一般,視線也變得模糊不堪。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站了一男一女。男的不認識,那個女人他卻認得,雖然只見過一次面,可是這樣的女人太漂亮,相信很多人見過一次都會記得她。她就是陶思然的室友沈靜飛。他痛苦的□□了聲,啐了口血出來:“是你?”

  沈靜飛走上前:“對,就是我。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陶思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僅要插嘴,還會動手。你給我聽著,從今往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出現在陶思然的視線里,否則的話,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韓斯混跡於地痞流氓,自然不是嚇大的。只是冷冷一笑:“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嗎?除非你今天打死我,否則,老子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是嗎?”許煜鵬把拳頭握的咔嚓響,寒冷的氣壓籠罩著全身:“殺人犯法。我不會殺你。但是為了讓靜飛過上安穩的日子,我可以讓你在監獄裡面待上一輩子。”敢當著自己的面威脅沈靜飛,許煜鵬面色森冷如冰。連邊上的沈靜飛都被他全身的冰冷氣息給鎮住了。

  “你……你以為監獄是你家開的嗎?”看著男人暴厲的眼神,韓斯終於感到了害怕。

  “S市方豐年局長,只要我開口,我想關誰他就會關誰。”看著男人有了退縮的懼意,許煜鵬走近前,狠狠的掐著對方的脖子:“敢威脅靜飛,我不會讓你在留在S市了。離開S市,我會讓人看著你離開S市,否則,你就等著一輩子呆在牢裡面吧。”手上一個使勁,將韓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才拉起明顯被自己嚇著了的沈靜飛一起離開。

  ☆、009 用支票砸退弟弟女友

  車流來往,已是秋來,夜晚的天氣顯得有些清涼,許煜鵬拉著沈靜飛的那雙手寬大暖和,然而,沈靜飛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因為,許煜鵬生氣了。

  人行路邊的梧桐樹被秋風吹散了落葉,只餘下稀稀落落的枝椏。穿過排排路燈,投下一片片斑駁的陰影。

  沈靜飛任由許煜鵬拉著走了好遠,才聽到許煜鵬沉悶的聲音傳來:“以後不要再招惹韓斯這種人了,即使是為了朋友,我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許煜鵬回身看著沈靜飛猶豫如一汪秋水的黑眸,特別的晶亮,心間的怒氣瞬間被撕的支離破碎。嘆了口氣:“我會找人看著他離開S市。但是,靜飛,你要答應我,以後絕對不可以再招惹這種人。像韓斯這種人,就是個地痞流氓,他沒有道德底線,沒有顧忌,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沈靜飛靜靜的看著一心為自己謀劃安全,為自己擔心的許煜鵬,乖巧的點頭:“嗯。”她輕輕執起許煜鵬拉著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比自己的手要大上些,也比自己的手黑上許多,粗長的有些硌手,讓那隻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攤開,然後,把自己的臉貼在上面。果然,比想像中的還要溫暖。她閉著眼輕聲喊:“煜鵬,你相信愛情嗎?”

  許煜鵬想了想回答:“在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可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就是愛情。”

  沈靜飛微笑著嘆息:“我也希望我對你的感情就是愛情。”你那麼好,那麼認真的對我,我也想認真的待你。如果說之前還抱著敷衍的態度,這一刻是真的打算認認真真對待這段感情了。

  許煜鵬和沈靜飛恩愛的小日子並沒有過太久,沈靜飛就在一天中午接到了許煜遠的電話,她看了看時間,剛好十一點四十,再有二十分鐘就是自己的午飯時間。電話裡面傳來許煜遠冷漠幹練的聲音:“我是許煜鵬的大哥。”也不等沈靜飛出聲,像吩咐員工任務一般:“十五分鐘我會在你們公司樓下西餐廳等你。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逕自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從頭到尾都無須沈靜飛出一聲。獨斷專行到了極致,沈靜飛默默的腹誹。

  沈靜飛無奈的看著手機好一會兒,在去與不去之間徘徊三十秒,最後還是決定去赴宴。十二點一下班,沈靜飛便匆匆的趕了過去。一身西裝筆挺的許煜遠正低頭看著菜單點菜。如果許煜鵬長相屬於粗獷的話,那麼許煜遠就屬於細膩的那種,雖然是親兄弟,眉眼有幾許相似,但是氣質卻是皆然不同。許煜鵬給人的感覺單純真誠。而許煜遠則顯得深藏不露,讓人永遠不知道他心底的真實想法。但是,他臉上永遠掛著那種讓人感覺溫和卻又顯疏離的淡笑。用沈靜飛的話來說,就是一肚子的黑水。沈靜飛過去一眼便找到了他。走上前禮貌的叫了聲大哥。

  許煜遠指了指對面的坐位示意她坐下,然後向旁邊的服務員低聲說:“可以上菜了。”

  許煜遠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似乎很趕時間一般,直接切入正題:“從我在上次酒會上遇見你,我就知道沈小姐是個聰明人。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在我弟弟這裡,得不到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沈靜飛艱難的將剛喝進嘴裡的水咽下去,心道:“果然是鴻門宴。”放下水杯,微微一笑,問道:“大哥以為我想從煜鵬那裡得到什麼?”

  許煜遠擺手阻止道:“別叫我大哥,你是費總的義妹,我當不起你大哥。”說著,從懷中的口袋裡掏出張支票從桌子上推到沈靜飛的面前,“這些就當是分手費。請沈小姐離開我弟弟。”許煜遠選的這個位置絕佳,臨街坐落著碩大的玻璃窗,人流涌動,午陽飛灑,透過玻璃牆淡淡的折射在光滑的玻璃餐廳上面。許煜遠身後是牆壁,右側是木質隔斷,隔斷上面還種著一排排綠油油的植物。而沈靜飛身後是過道,是以,他們周圍環境相當清靜。在餐廳雜亂的分貝聲中,兩人的談話也不至於被其他人當笑話看了去。由此可以看出,許煜遠還是非常有心的。

  沈靜飛看著面前兩萬塊的支票,內心五味雜陳,有些煩躁,也有些歡樂。這讓她想起自己經常追的那些言情電視劇裡面的戲碼。只是自己太廉價了些吧,電視裡面不都演的分手費隨便都是十幾萬,四五十萬?當然,錢不是重點,她只是想知道許煜鵬在許煜遠心裡的價值:“在你眼裡,你弟弟只值兩萬塊?”

  許煜遠以為沈靜飛是嫌錢少。一向嚴謹禮貌的淡笑中泄露出絲嘲弄的意味:“我弟弟在我心中當然是無價之寶,只是你在我這裡,只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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