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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爵似笑非笑地睨著不知天高的薛妙妙,一隻手已經爬上了穿過寬鬆的衣裳爬進了她豐腴的辱上,捻著小豆子,出聲:“看上去,你對我很不滿意?嗯!”

  得,一聽這上揚的語氣,和他手裡不溫柔的動作,薛妙妙知道自個兒捻了老虎鬚,趕緊端正了態度,板著臉,打落薛爵作惡的手,一板一眼地說:“哼!你還好意思說,艷照門都整出來……”

  在薛爵凌厲的目光,薛妙妙的氣勢一下子就焉了。

  好吧!這艷照門的男主角只是背影像薛爵,恰好,那天薛爵也入住的那間酒店,視頻一流出薛爵自然就‘被’艷照門了。

  夜裡,兒子就被腹黑的薛爵扔給了保姆,她自然而然地就被薛爵按在床上好一番修理,結果,她早上起不來了。

  因為生產和坐月子,在加上是新晉父母,兩人為了孩子忙得昏天黑地,那事兒自然都被耽擱了,現在一放鬆下來,她當然就只有被吃得骨頭都不剩的命了。

  後來薛爵又相繼傳出過私生子,但是她對他的信任卻在這些捕風捉影的事件中越來越堅定。

  有時候,她都奇怪自己為何就會如此堅信薛爵的忠誠?

  也許是因為薛爵的雙眸,那雙氤氳著柔情的汪洋讓她沉溺不可自拔。

  也許是因為薛爵抱著兒子時,孩子死的幸福笑容。

  也許是因為她愛他,所以選擇信任。

  愛情城牆最先倒塌的原因是因為懷疑,然後是無理取鬧,最後就是決絕分手。從最親密的人變成最陌生的仇人,也就是那麼短短的一段距離,那段距離稱之為不信任。

  生活不可能總是順風順水,他們偶爾也會因為芝麻大的小事鬧彆扭,有時候是薛爵用彆扭的方式求和,有時候就是她撒嬌,外加勾引,最後滾床單和解。

  三人的世界,薛爵始終都是支撐起她和孩子天空的巨人,雖然有些大男子主義,但是,她感到窩心的幸福。

  小包子——

  某天,小包子指著爸爸說了兩字“老牛。”

  在薛爵黑沉沉的面色下,小包子十分淡定地又對他媽說了兩字“嫩糙。”

  薛妙妙偷著樂。

  果然兒子和媽媽親,瞧,終於有人發現薛爵是老牛啃了嫩糙,呵呵呵!!

  結果,剛一樂完,小包子就扒上薛爵的腿,桃花眼一睨,頗有幾分薛爵高高在上的姿態,搖頭晃腦,扼腕嘆息:“爸爸,當初,你怎麼就啃了媽媽這顆糙呢?”

  薛爵眼角眉梢都帶了笑意,將小包子提到了懷裡,特無奈地回答:“沒辦法,你不是在你媽肚子裡裝著,我不要你媽這棵糙都不行。”

  “那我為什麼在媽媽的肚子裡裝著呢?”小包子眨巴著好奇著的桃花眼特求知地瞅著薛爵。

  薛爵一睹,正想著怎麼向只有兩歲的小包子解釋。

  小包子偏頭一想,小下巴揚起,驕傲地說:“我知道了,肯定是媽媽故意把我裝到肚子裡,這樣爸爸就只能吃了媽媽這顆糙。”

  薛爵哈哈一笑,撫摸著兒子的頭,直夸兒子聰明。

  而薛妙妙在一旁特怨念地瞅著小包子。

  “爸,我口渴,想吃冰……”小包子眨巴著星星眼,賣萌地扒著薛爵。

  薛爵一個高興,答應了。

  小包子一下子得意了。

  得,繞了半天,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

  不就是早上的時候沒有讓他吃冰,至於這樣變著花樣的編排她嗎?好歹,她也是他媽。

  腹黑,原來也會遺傳。

  ☆、073 薛可可和衛褚峰的番外。

  小時候,我始終都不明白我的父母怎麼跟別的家庭不一樣。

  比如,他們不住在一起。

  比如,他們只在人前秀恩愛。

  比如,他們不愛我。

  比如,大哥也厭惡我。

  比如,二哥不理睬我。

  比如,姐姐和我不冷不淡。

  後來,我明白了自己尷尬的身份,生氣,難過,痛苦,掙扎,最後在薛太太冷漠的目光下變成了平靜,久了,就是漠視。

  *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些年在薛家我格外的小心翼翼,歡聲笑顏都是假,討巧賣乖都是假。

  因此,我讀書格外的認真,期望能通過學習脫離薛家,但是,後來二哥的例子讓我知道享受了薛家給予的好生活是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如此,我卻只是將想要脫離薛家的想法深深地掩蓋了起來,努力做他們喜歡的乖乖女。

  每年過年過節,薛爸爸都要絞盡腦汁給江城的市長送禮,送禮是一個技術活,不僅要送得隱秘,還要送得理所當然,更要送得符合收禮人的心思。

  衛褚峰,這個讓薛爸爸小心翼翼對待的男人讓我看到了希望。

  但是,遇見衛褚峰卻是意外。就因為是意外才讓我接近他如此的容易。

  沉穩內斂的衛褚峰是一個照相發燒友,閒暇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去安靜的地方拍照。

  遇見他的那天,我正在登山。

  我和他從一個誤會相識。

  我因為蹬空,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褲子掛出很長一條口子,不巧那條口子正好讓大腿兒處若隱若現,就在我氣惱地撩開褲子時,聽見了咔嚓一聲。

  我扭頭看見了他,看見了他手中的相機,我也顧不上自己的狼狽,整個人就像個鬥牛士,氣沖沖地沖了上去,想要奪走他的相機。

  當然,沒有成功,他輕而易舉地躲過了我的搶奪。

  我伸出手,瞪著眼,怒聲說:“把相機給我。”

  “我為什麼要把相機給你?”他好笑地問道。

  我將他上下看了一番,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看你衣冠楚楚,竟然是個變態,偷拍,嗯?很有意思,對嗎?”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不屑一顧地轉身;離開。

  我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要他交出相機。

  他看了看我,認真地說:“小姑娘自戀是一種病!你還沒有讓我偷拍的資格。”

  他的藐視一下子就點燃了我的怒火,不過,看著人家矯捷的身手,我就採取了另外的政策。

  我像個小孩子捂著臉,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們都不欺負我,嗚嗚嗚……”

  衛褚峰猶豫了一下,掏出了紙巾:“擦擦吧!我剛才真的沒有偷拍你。”

  就在他遞出紙巾的瞬間,我眼疾手快奪過了他的相機,一下子蹦躂了很遠,手中搖晃著他的相機,笑得更外燦爛:“哼!大變態,聽說過蘿莉兇殘沒?和我斗,門都沒有。”

  他擰眉看著我,伸出手:“還我。”

  我卻眉頭一揚,回了兩個字:“沒門,有本事,你來搶,變態。”

  然後,我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跑——

  最後,相機還是沒有還給他。

  回到家,我一看,他還真的沒有拍我。

  不過,想起他侮辱性的話,我的不好意思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學校門口將我攔住,索要相機。

  我更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衛褚峰。

  當然,他用了因為名字,我也就理所當然地裝作不認識他。

  我看了他拍的圖片,有些風景真的很獨特,很美麗。

  我從來都是個犯了錯就會承認的女孩,我直接向他道了歉,表示自己誤會了他。

  但是我提出了一個要求,讓他給我拍一張,我才會把相機還給他。

  他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想他是真的很喜歡那些照片。

  可是,當我將相機交給他的時候,他卻開著車揚長而去,氣得我破口大罵“騙子,大騙子…”

  就在這時,我看見車窗內伸出了相機,然後是咔嚓一聲,我被他拍了,只是不是我預計的造型,而是潑婦的模樣。

  我完全可以想像到他看照片時幸災樂禍的模樣。

  誰要告訴我衛褚峰是一個深沉老練的中年男人,我就用石頭扔他,這人明明就是性子惡劣的混蛋。

  後來,他竟然專門洗了照片來拿給我,看到我照片上我呲牙咧嘴的模樣,我立刻要求毀底片,但是他拒絕了,提出要求,讓我陪他吃飯。

  雖然表面上我不情不願,但是,我心裡很高興。

  如果能藉助衛褚峰脫離薛家何嘗不是一件好事?當然,如何藉助有待商榷。

  那時,我並沒有想過和他發生關係,就想著或許我可以去考取公務員,然後走了後門,調到他手下,這樣就不用看薛爸爸和薛太太的臉色了,反之,他們搞不好還會看我的臉色呢!

  因為,心底對他並沒有過多的欲|望,所以,我和他相處起來很輕鬆。

  每次,在人前我都喜歡甜甜地叫他大叔,他無奈任之,也從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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