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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涎笑著對著可人兒,擰出一個比哭還悲慘的笑容,裝傻:“藍雅澤,你怎、怎麼會、在這裡?”一邊說一邊吞口水。

  冰塊融化,大地回春,可是,我覺得更冷了,藍雅澤給了我一個讓我畢生難忘的笑容,然後用他最平靜的語調問我:“你可以來這裡,難道我就不可以來了嗎?難道說,你在這裡做了不少的壞事,害怕被我發現。嗯!”我怎麼覺得我們現在的情景就像是:一個被人戴綠帽的丈夫發現他的妻子背著他勾人,並當著他的面上演春宮戲。這當然,那個丈夫是偷看的。後來那個妻子的情人落荒而逃,然後妻子等著丈夫的興師問罪,接下來的發落呢!!!

  我不要,我絕對沒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不過是,只不過是因為一時的貪玩,真的只是一時貪玩,想要打擊一下蕭子墨那副囂張的嘴臉,而做出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老天爺,你要相信你的子民我——千繪茉,絕對是忠誠不二的人啊。不對,是藍雅澤,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喜歡你的,我那麼愛你,怎麼會做出那些對不起你的事情呢!可是,我很沒種,我承認,我不敢當著藍雅澤的面把那些話說出來!!!

  只能維持那個討好的笑容,用我平生最為嬌喋的聲音:“澤,你今天晚上想要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看著藍雅澤的臉變色,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他怎麼了,胃病發作了?!

  “藍雅澤,你胃痛嗎?”胃藥已經被我捏在冒汗的手心裡,焦急的尋找水的蹤影。

  “我不是胃痛,只是你剛才的話讓我想嘔。”藍雅澤戲虐地看著我。

  我的臉,騰地紅了,頭頂冒煙,自己的話從耳邊飄來。我聽了,也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個,藍雅澤,你就、當、什麼也沒聽見好了!”唯唯諾諾地說著。我怎麼會做出這些羞人的事情來啊!

  “你要扼殺我吃晚飯的機會嗎?你很狠心!”藍雅澤似乎忘了剛才那件事情,這是一個好兆頭。

  我擺擺手,討好的笑容堆得更高了:“不是,不是。你想要吃什麼?”這個時候要步步為營啊,否則小命不保。

  “隨便,可是,你怎麼隨身帶著我的胃藥呢?”藍雅澤的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天,讓我啞巴算了,你要怎麼去解釋!!!藍雅澤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問題少年的桂冠應該當之無愧啊!!!

  我一本正經的回答他的問題:“我也很想問你,你的胃藥怎麼會跟在我的身上!就像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真是又怎樣的主人,就有怎樣的藥。”

  “你很想甩掉我嗎?”我怎麼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跟冒起,直竄心臟。

  “沒沒沒,藍雅澤你這麼漂亮,不對,英俊神勇,高貴大方……”等我舌頭乾燥得像一張紙的時候,藍雅澤的臉色才有所緩和。

  藍雅澤若有所思的問我:“嗯,你剛才叫我什麼了!”

  “藍雅澤!”三個字擲地有聲,我很爽快的回答了。

  正在納悶藍雅澤的聽力什麼時候衰退得如此厲害的時候,藍雅澤的手輕輕的按在我的肩上。“我更喜歡你叫我‘澤’。”他的聲音甜得膩人,撩得心窩痒痒的,可就是沒有庸俗讓人嘔吐的感覺。可是,這麼親密的話,我怎麼說得出口呢!!

  和盤托出自己的奇怪感覺:“這個,我不習慣啦!”

  藍雅澤的笑容賊賊的,有一種讓人無上賊船的憂鬱:“那為什麼,你‘子亦’、‘子亦’的叫也沒有不舒服呢。”藍雅澤怎麼說這話好像在暗示著我什麼似的。

  “澤,你想吃什麼啊!我現在挑菜。”說出來,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扭捏感。只是不想那麼親密罷了。

  澤孩子氣的笑了,像是小孩子討到了糖的甜蜜樣子:“我要吃香爆羊裡脊、菜心燉獅子頭、茄汁燜蝦、香醬烤墨魚……”噼里啪啦的報出一串菜名。可是,這些菜對於一個需要吃得清淡的菜的人,實在是不大好。

  我苦著一張臉,對著澤說:“澤,這些菜一起吃,對你的胃不太好哦。要不要,清淡一些啊!”大少爺的脾氣可不好惹,不過,為了他的健康,我認了。

  澤的眼睛頓時光輝,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苦惱得像一個要糖還是要去玩的孩子一樣:“不要,我就要吃那些菜,你不是說讓我挑嗎?你出爾反爾!”

  我吞了一口氣,循循地誘導著澤:“澤,你是想天天吃你喜歡的菜,還是從明天開始苦瓜拌飯,豆腐做菜呢?放心,我會做得很好吃的!”我是鐵了心不能讓他養成挑吃的壞習慣。

  澤的臉皺在了一起,很可愛的表情,真的很想染指這樣純潔的小孩。

  “可是,你做的菜就只有那幾樣好吃嘛!”想騙我,屁小孩,沒那麼容易。

  我忍著不發火,平生最傷心就是別人說我做的菜難吃。“澤,總之,不可以。不能商量,不管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我難得強硬一次。所以語氣都比平時要重。

  澤像只偷腥的貓那樣笑了起來:“好啊。”

  呼,作戰成功。可是這成功也來得太容易了,讓我懷疑是不是夾雜著陰謀的氣息。

  坐在風景宜人的後花園裡,藍雅澤,我決定要在他不知道的什麼叫他的全名,他竟然很可惡的讓我做一個幼孩的保姆的工作——餵他吃飯,他真的很恐怖。連一顆飯粒的大小是否均勻也要挑剔……

  藍雅澤轉過來,支著頭,很認真地看著我,“茉,解釋,給我一個解釋!”

  我的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呆呆地問他:“啊,什麼解釋……哦,我明白了。可是,這個解釋有點長,你要聽嗎?”很想打消他的好奇心。即使結果還是我屈服,我還是要努力。

  他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答道:“嗯!”

  靠在他的肩上,舒服得不想要離開,整理了思緒,才開始說故事:陽光燦爛,這個詞真的很適合形容講台上那個新來的男生,他的笑容很燦爛,眼睛彎彎的,純淨的眼睛容不下一絲的雜質。那樣沒有一絲彆扭的笑,很單純,單純得讓人想要捉弄他。而我,在當時的學校里,簡直就是小霸王,沒有人惹我。我直勾勾的看著他的時候,他也看了過來,就那樣,開始了我們的孽緣。他開始纏著我,而我,經常捉弄他,給苦頭他嘗。看著他無奈的表情,有點點的開心。可是,他很快就會振作起來。

  後來,一個傳說溫文儒雅的男生找到了我,可是,面對著我的是一個來者不善殺氣騰騰的蕭子墨,他沒有說什麼,就打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惹上他。後來我輸了,他說不許我捉弄成子亦,更加不許我喜歡他。

  那時候,我跟他說:“我不會喜歡成子亦。”他要我發誓,鄭重的把那句話再重複一遍。後來,我知道成子亦有這樣一個朋友罩著,不,應該說是保護著,我就不再捉弄他。可是,他依然纏著我,沒有辦法,我只能試著跟他做朋友,一起聊天,一起玩,一起打架,有時候,他跟我說他跟蕭子墨的事情,他看著我的眼神,像是看著我,又像是看著另外一個人。就這樣,他在我心中定格成了“永遠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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