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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話題是他挑起的,最後糾結的卻是我。

  一種莫名的痛划過我的心房,我再也坐不住,起身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說:“我明白了,我們沒有關係。”然後我轉身上樓。

  我衝進浴室,打開花灑,扭到最涼,巨大的水流從上而下傾泄下來,我的身體在其中震顫,涼意頓時傳遍全身。

  我想讓自己清醒,冷靜,不要再自己假想的幻境裡迷失。

  突然浴室的門被打開,阮慕笙站在門口,他眼含戲謔,“正聊著天呢,怎麼突然跑來沖涼?”

  我背對著他,眼淚順著水流下來,他總是這樣,傷了別人的心,還滿臉的無害。

  我沒有理會他,很快就聽見門被關上了,浴室里只剩下“嘩嘩”的流水聲。

  是我太矯情了嗎?其實他好像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我卻不受控制地生起氣來,遇到他以後,這顆心就無端敏感了許多。

  我仰起頭,讓冷水直擊我的面頰,想著一會兒出去之後要如何面對阮慕笙。

  別看自己剛才說得瀟灑,而實際上,離得開他嗎?

  突然,浴室的門猛得被拉開,我低下頭,掩住痛苦的表情,等著他開口。

  而我等來的卻是門再次被關上的聲音,接著我頭頂的水流驟然停了下來,並意外多了只修長白皙的手。

  我回頭,臉恰好碰觸到他完美的胸肌,再往下一看,他全身竟未著寸縷。

  我面頰一辣,“你這是做什麼?”

  他將水溫調高了一些,抱著我一起站在花灑下,“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我的天!他可真會理解問題,我剛才我沒理會他,他竟然以為是我想邀請他一起沐浴。

  “才不是!”我又氣又惱,極力辯解,並企圖掙脫他的懷抱。

  不過他可沒那麼容易甩掉,他從身後箍住我,兩隻手覆在我的兩團柔軟上,不斷地揉捏,濕潤的唇貼在我後頸處的敏感部位,“是或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他的蠱惑力真是太強了,我不爭氣的身體從來都是不可救藥的叛徒,無論我怎樣咬牙切齒地下決心,但只要他來誘惑,便立即倒戈。

  不過這一次,我的倔強勁頭上來了,就不信了,我蕭小愛是那麼沒有骨氣的人嗎?

  “我不想,放我出去。”我憑著理智的力量,掙脫了他,準備開門出去。

  不過,出師未捷,我便被按在浴室的牆上,冰涼光滑的理石壁與我的後背緊緊貼合。

  “引我進來,自己想跑,哪那麼容易?”他的頭髮已被水浸濕,一綹綹隨意地垂在額角,我注意到他髮際線的形狀甚是好看。

  心裡暗自罵自己花痴,這是什麼時候?兩軍正在較量呢,我怎麼能因他的美色而分心?

  “那你想怎樣?”我被固定在他的束縛里,動彈不得。

  他的唇角扯出一抹不太善良的笑意,伸手托起我的下巴,身體向前湊了湊,貼上我的皮膚,“我來只想告訴你,我們是什麼關係。”

  原來他都知道,他知道我生氣的原因,只是故意不點破。

  “好啊!你說,我聽著。”我抬起眼睛盯著他。

  話音未落,他的堅。挺抵住了我,灼熱而急切。

  “阮慕笙,你怎麼這樣?”我氣急,他避重就輕的態度激怒了我。

  “這個姿勢不滿意?喜歡怎樣直說。”他把剛才我在樓下說的話又還給了我。

  我賭氣不回應他,只是拼命地掙扎,不想我越是反抗,他越是有興致,清冷的臉此刻充滿了情。欲。

  突然他雙臂一用力,將我抱了起來,我雙腳離地,為了掌握身體平衡,我的雙手不得不扶在他的肩上。

  他將我的雙腳分開,盤在他的腰間,我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用盡全力去推他,“除了做這件事,你對我還感興趣嗎?”

  他黝黑的眸子熱烈地看著我,溫熱的氣息吹到了我的臉上,“除了你,沒有其他女人可以讓我淋漓盡致。”

  “那夏文珊呢?”我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會生氣嗎,會傷心嗎?我來不及想這些,話已脫口而出,收不回來。

  只見他眸光一沉,一隻手抵在我身後的牆壁上,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想自己應該是惹禍了,他一定覺得我這樣問冒犯了逝者,尤其那是他鍾愛的女人。

  半晌,他開口,嗓音低沉,“她從來不主動,甚至有些冰冷。”

  我身體的某一部位酸澀了下,抬頭看著他說:“她不是溫順,安靜,恬淡,清新嗎,當然會矜持一些了,不過你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這是在蘇州時,阮慕笙給夏文珊的評價,我記得如同電話約訪的話術一樣清晰流利。

  很顯然,我的醋意破壞了剛才“和諧”的氛圍,他的周身又恢復到了平時的清冷氣息。

  他驀地捧起我的臉,聲音如天際溪水,“我有說過不喜歡你嗎?”

  我緩緩抬眸,他掛著水珠兒的俊顏離我這樣之近,我卻看不清他眼睛裡的內容。

  “你喜歡我?”我執著地逼問。

  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身體突然一挺,直接侵入了進來。

  “啊……”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心急,這樣粗暴,無奈人卻被死死束縛在牆壁上,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

  “現在知道答案了嗎?”他幾乎將我揉進他的身體,不遺餘力地馴服著我的倔強,直接將我的氣焰消耗殆盡。

  我終於無從抵抗,所有理智的心牆全部在坍塌,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他飄洋過海,浪跡天涯。

  我們從浴室一直糾纏到了臥室的床上,他給我的感覺的確無與倫比,他寧願身體力行,將彼此折騰得精疲力盡,也不肯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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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第203章 琥珀禮服

  平息過後,他摟著我,修長的手撫摸著我濕漉漉的頭髮,“喜歡什麼樣的訂婚宴,我讓人安排。”

  我們是什麼關係這個話題已經沒有任何討論的必要,他既然肯舉行訂婚宴,便說是對世人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突然為自己剛才的矯情而倍感自責,他給我的是一份最為貴重的讚美。

  “慕笙,我不要訂婚宴。”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自己都想不出形狀的圖案,補充道:“我們都不是初婚了,不想搞得這麼複雜,不如過段時間直接結婚好了。”

  他聞言欺身將我壓在下面,眼波邪魅,“迫不及待成為阮太太?”

  我故作漫不經心,“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合法地睡你而已。”

  他的身體頓時又不淡定了,隱忍不耐地在輕咬著我的耳廓,“你這個妖精,我早晚被你榨乾!”

  行政部作為舞會的組織部門,段經理自然不會忘記為阮慕笙策劃當天宣布我們關係的流程,雖然可能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但儘量做到盡善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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