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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他不愛我,不在乎我?

  如果心裡沒有我,能撇下全公司的會議不開,就算用手機定位也要找到我嗎?

  他擔心我,擔心得很要緊。

  他知道前日找人警告了丁銳,丁銳當然不敢找他的麻煩,但卻可以拿我出氣,這樣同樣是對他的報復,因為他在乎我。

  可是那個丁銳偏偏不那麼想,以為我只是他玩玩而已的女人。

  其實,阮慕笙還是不了解我的前夫,丁銳是一個沒有骨氣且不肯吃眼前虧的人,他從來不與人硬碰硬,除非碰到比自己軟的,他才可以耀武揚威一陣子。

  但阮慕笙不想冒險,不知丁銳會不會伺機報復,所以要讓我全天候與他保持聯繫,一旦我有了危險,他可以立即趕過來救我。

  通過這件事,我完全確認了阮慕笙的心裡是有我的,他不想我受到任何傷害。

  卷一 第165章 交通肇事

  這天晚上,我和阮慕笙正在家裡吃晚飯,突然我的手機拼命地叫起來。

  居然是蕭小雪。

  我遲疑了片刻,決定不接。

  自從上次過春節時她到喬北家裡揭穿我離過婚的事,給喬北的父親氣得送進了醫院,我再沒有理會過她,也沒去看過楊女士。

  說實話,從小到大,我一直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的,因她小我五歲,我處處讓著她,即使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我就算當時生氣,事後也會原諒她。

  可是這次我太寒心了,作為我的親生妹妹,她卻是這個世界上最盼望我死的人,這樣的妹妹不要也罷。

  況且,她口口聲聲說見了我就不爽,希望我消失,那就滿足她的願望好了,與其相互傷害,倒不如彼此橋歸橋路歸路,也未嘗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怎麼不接?”阮慕笙問我。

  “不認識,不想接。”我低頭繼續吃飯。

  他卻不動聲色地說:“你說的好像是我吧?據我所知,一個保險銷售對待來電的態度應該是寧可接錯,不能錯過。”

  他說的的確是事實,自己的客戶不一定用你保存在手機里的號碼打來電話,如果他經常打不通你的電話,心裡會覺得自己的保險代理人很不靠譜。

  而且就算不是已成交的客戶,或許也會有人主動打來電話諮詢有關保險方面的事,而那個人有可能會成為未來的客戶。

  很顯然,阮慕笙的意思是我在說謊,他也看出了來電的必然是我熟知的號碼,故意不接。

  這時,手機又執著地響了起來,我真後悔剛才沒設置靜音,一直不接又太吵。

  我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看了一眼阮慕笙,他回敬了我幾秒鐘,沒說話,繼續吃飯。

  我又走到客廳,這次打來電話的不是蕭小雪,而且另外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猜想這可能是蕭小雪換了別的電話打給我的,十有八九沒什麼好事,並且難以啟齒,否則她會發信息的。

  而接聽之後,對方的聲音著實給了我一個意外。

  “請問您是蕭小愛嗎?”一個低沉的男中音。

  “您好,我是。”

  “我這裡是中山區交通執法總隊,請您是否有一輛白色君越轎車,由您的妹妹蕭小雪駕駛?”

  “是的。”一種不祥的預感升上我的心頭。

  “她涉嫌交通肇事,您馬上來一下。”

  “噢……”我一時間還沒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做出反應,對方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見我神色不對,阮慕笙連忙放下筷子走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裡緊張,不知所措,將剛才電話里的內容對他重複了一遍。

  他握緊我的手,“別擔心,他既然沒提人員受傷,多半是車損賠償,走吧,我陪你。”

  本來我是不願意讓阮慕笙接觸我的家人太多的,的確太丟人,並且有口難辯,跟那對母女接觸多了,難免會有是非,喬北就是前車之鑑。

  況且,阮慕笙在我心裡即是一塊無瑕的碧玉,不允許任何人去玷污他,尤其是楊女士和蕭小雪這樣常人無法接受的處事方式。

  但是,我開車這幾年,一向很小心,只遇到過兩次小的刮蹭事件,都很快解決了,可蕭小雪卻驚動了交通執法總隊,可見麻煩不小,所以有他在,我感覺踏實些。

  到了現場才知道,蕭小雪是在人家的車正常停放在合理車位時撞上去的,顯然她是全責,而且撞的是一輛寶馬740。

  蕭小雪蜷縮在一個角落裡,不敢抬頭,楊女士坐在一把木質椅子上,哭得死去活來。

  對面沙發上坐著一位穿著洋氣、三十多歲的女士,雙手交叉疊放在胸前,臉上掛著明顯的怒氣,想必她就是那輛寶馬740的主人。

  交通執法總隊的相關負責人對我說:“按規定應該由事故責任人賠償全部損失,但事故責任人蕭小雪表示她沒有賠償能力,在這種情況下,理應由車主賠償。”

  “這個我明白。”我點頭,“請問賠償費用是多少?”

  “根據荊女士的車損情況,我們鑑定後的賠償金額在這裡。”

  “十六萬八,這麼多?”我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明細,驚訝地看向蕭小雪和荊女士。

  惹了禍之後的蕭小雪像個霜打的茄子,蔫了,而那位荊女士則用審視且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意思是又來了也是白來,一樣賠不起。

  我想了想,走到車主面前,臉上儘量保持著笑容,“荊女士,您看這費用能不能分期付給您?”

  “不能。”荊女士揚起下巴斬釘截鐵地說。

  “可是,我的確沒有這麼多錢,您就通融一下吧!”我低聲下氣地接近乞求。

  “絕對不可能,不還錢我就去法院起訴,你妹妹就等著坐牢吧!”荊女士說著便站起身要走。

  楊女士一聽,嚇得連忙跑過來,抱住荊女士的大腿,大哭著央求道:“我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去法院,我們小雪不能坐牢的。”

  荊女士的嘴角露出一個帶著蔑視的笑,“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明明知道自己犯了錯,還耀武揚威的勁頭哪去了?你倒是沖我吼啊?”

  蕭小雪渾身發抖,顫抖著嘴唇連連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荊女士冷冷一笑,“不好意思,晚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們法庭上見。”

  “不要啊!”楊女士聞言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撲通一聲跪在荊女士的面前,“只要你不告我們家小雪,我以後拿你當菩薩一樣供著,為你做牛做馬,行不行?”

  荊女士低頭看了一眼楊女士,“其實我並不差那幾個錢,最關鍵是她這樣素質低下,是非不分,我覺得去監獄裡接受一下改造是有好處的。”

  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蕭小雪撞了人家的車,還先發制人,出言不遜,人家不生氣才怪。

  見荊女士不鬆口,楊女士又回頭看我,“小愛,你不能不管小雪,她是你妹妹,親妹妹,以前都是媽媽不對,你千萬不要不管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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