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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原來是這樣!真沒想到!”

  兩個女員工走出了洗手間,那個最關鍵的內容是悄悄說的,我沒有聽見。

  她們說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呢?而她現在在哪裡,阮慕笙為什麼不去找她,而偏偏又要和我成為彼此的唯一?

  當然,道聽途說的事是不能全信的,老闆的私事向來是員工們津津樂道的議論話題,尤其是宏笙這樣規模的大公司,員工這麼多,一傳十,十傳百,以訛傳訛,什麼事都可以越傳越走樣。

  作為一個過來人,雖然我對愛情還相當嚮往與渴望,但已經不至於稍有個風吹草動就上綱上線當面質問。

  誰都有過去,無論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但都已經離我們遠去,我們需要珍惜的是當下和未來。

  所以,我將這些流言蜚語置之腦後,專心致志地和阮慕笙戀愛。無論如何,他現在愛的是我,我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們的戀愛,不算太高調,但也不會刻意地去隱藏,阮慕笙似乎不在意別人說什麼,只是一向我行我素。

  而對我,他好像也很有信心,認為我的心理足夠強大,不會被那些眾說紛紜的傳言所左右。

  我們就這樣相互信任著,向前走著。

  這天周末,吳非突然打電話來,說要打牌,阮慕笙不管不顧地說:“在陪小愛逛街,沒時間。”

  吳非大概調侃了幾句類似重色輕友的話,阮慕笙的表情里居然添了幾分羞澀,這個瞬間被我捕捉到,真是可愛極了。

  後來和吳非約定去碧袖打牌喝茶,大概考慮到我的感受,阮慕笙沒有再約其他人,而是讓我再找一個朋友來,我約了宋雅晴。

  我們選的是明海傳統的一種打牌玩法,凡是明海人,幾乎沒有不會玩的。四個人分成兩組,對家為一組,交錯輪流出牌,除了牌的好壞之外,最讓人享受的是同組中兩人的配合。

  如果兩人配合好了,就算牌的品質一般,也能取得出其不意的結果。

  開始的時候,我和宋雅晴一組,別看她工作上精明強幹,出類拔萃,但牌技卻不是一般的爛,我一手的好牌,被她打得七零八落。

  一連輸了三局之後,我將手裡的牌一甩,指著她大聲聲討,“你一定是我黨我軍的叛徒,是敵人派來的奸細!”

  但宋雅晴並不服氣,“是你自己水平不行,不關我的事!”

  就算平時再優雅的人,在牌桌上都做不到心平氣和,何況我和宋雅晴壓根兒就不是什麼真正的淑女。

  見我們相持不下,吳非提出了一個方案,“我覺得兩位女將牌技都沒問題,只是不適合在一組,這樣吧,我們重新分組。”

  宋雅晴沖他一揮手,“好,我跟你一組。”

  於是輪換位置,重新開戰。

  如果水平還不錯的人,看到對方打出的牌,大概就可以猜出他手裡有什麼牌,因此下一輪便會打出他需要的那張牌。

  這個玩法就是這樣,如果對方能夠知曉你的心思,你打起牌來是很舒服的,否則一步錯,步步錯,越玩越彆扭。

  剛才阮慕笙和吳非打配合,當然沒問題,他們都是老司機,估計平時也沒少實踐。現在換了我,恰巧又是我做莊,而手裡的牌又差得直想哭。

  當我打出第一張牌後,沒錯,這是一張示弱牌,這麼打就是告訴對方,我的牌不行,你早做打算。

  阮慕笙看了我一眼,我給他一個無奈的表情,他淡淡一笑,對我的意思瞭然於胸。

  果然,他立即接過出牌權,打出了我期待中的花色,於是手裡的那把爛牌就那樣隨著他走了一大半。

  宋雅晴大呼後悔,對阮慕笙說:“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該把出牌權讓給你。”

  阮慕笙卻笑著看了一眼吳非,吳非卻是一副打死也忍著不笑的表情,沉默不語。

  “兩個男人在暗送秋波,你們不會是gay吧?”宋雅晴發現了端倪,然後又轉頭向我,“小愛,你有沒有實地調研過,情敵不限性別的?”

  看著她一心為我未來的幸福著想的樣子,我幾乎笑噴。

  沒想到阮慕笙卻一本正經地答道:“調研完畢,考察通過。”

  吳非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的臉頓時紅透,心裡暗怪阮慕笙說話沒有分寸,這樣的事也要拿出來說,好難為情。

  宋雅晴的笑點實在太高了,非但沒有笑,而且還鍥而不捨地往下鑽研,“這件事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也不能聽信一面之詞,有些人表面看上去道貌岸然,人畜無害,尤其是長著一張掩人耳目的娃娃臉,但內心深處不可描述,所以你要多防著一點。”

  傻子都能聽出來,她暗諷的是誰,大概這局沒贏的帳是算到吳非頭上了,她心裡正火大著呢。

  這下吳非可不幹了,立即澄清道:“鄭重聲明,我只對女人感興趣,尤其是像宋小姐這種,從未被人開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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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第148章 不歡而散

  很明顯,吳非捅了馬蜂窩。

  宋雅晴的雙目頓時精芒爆射,“別以為你打贏了兩場官司就覺得了不起,我看過的人多了,像你這樣自不量力口出狂言的基本都被我斬於馬下。”

  吳非也是惟恐天下不亂,不緊不慢地說:“既然宋小姐閱人無數,為什麼至今還單著呢?”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宋雅晴將牌甩得好響,很有氣勢的樣子。

  阮慕笙不動聲色地說:“出錯了,這輪是紅桃。”

  “有嗎?”宋雅晴急忙低頭把打出的兩張方片拾起,重新補了兩張紅桃。

  宋雅晴的牌技本來就爛得掉渣,再加上和吳非拌嘴,出的更是一塌糊塗,最後她乾脆將牌一摔,“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吳非聽了這話更是忍俊不禁,他一定在想,這話應該由他來說才對。

  我故意擠兌她,“雅晴,看來我和吳非牌技有限,要不你和慕笙一組試試?”

  宋雅晴一挑眉,“算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留著,我用不起。”

  她這個口無遮攔的性格,時不時就蹦出個讓人猝不及防的詞來,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人還真是需要適應。

  好在我身經百戰,對她已經有一定的免疫能力,不然非被她嚇出心臟病不可。

  而吳非卻趁機附和道:“有道理,各用各的,這樣挺好。”

  說的是別有深意,不過宋雅晴卻在聚精會神地冥思苦想到底該出什麼牌,並未有什麼察覺。

  後來,在抓牌的空隙,宋雅量不知怎麼提起了我那次去她公司,為她部門的同事做保險知識演講的事。

  “你們是不在場,小愛講得太感人了,就連以智慧和冷靜著稱的我,居然也掉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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