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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暖也確實把內褲扔向了他頭上,只不過中途被對方輕易攔截下來。

  她叉著腰,氣呼呼道:“再有下次,你就回自己家洗去!”

  季初桐連連點頭應好,保證不會再有下次,火速跑去晾好,認錯態度那叫一個好。

  誠懇得讓喻暖下一句都不知道接什麼。

  她只得作罷,擺擺手,“算了,這次不和你計較,我要睡覺了。”

  她只是習慣性地說了句平常的話,可再平常的話,在有心人聽來,那也是充滿了曖昧的暗示。

  季初桐聞言,立馬從床上彈起,興奮地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要和我睡覺嗎?來吧,我準備好了!”

  喻暖:“……”

  看著季初桐躍躍欲試的模樣,喻暖抽了抽嘴角,“你準備好什麼了?”

  季初桐往後一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準備好被你來采了!”

  他緊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來吧!我的公主大人,小的時刻準備著!”

  喻暖:“……”

  有一個戲精男朋友是個什麼樣的體驗?喻暖忽然想去某乎上回答這個問題。

  沉默了幾秒,喻暖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拿起旁邊的一個枕頭,然後……用力扣在季初桐頭上,拔高聲調模仿電視裡的御姐音,“叫我女王大人!”

  “……”

  季初桐反倒先被她逗笑了,被枕頭捂著臉,有些呼吸不暢,這一笑差點笑岔氣。

  枕頭蒙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到前面,憑著感覺去扣住喻暖的手,輕易就將她反壓在身下。

  仗著男女力氣的懸殊,季初桐一隻手就把喻暖的雙手扣在了她頭頂,一條腿壓住她使勁亂蹬的雙腿,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

  他得逞地痞笑,“這下被我抓住了吧?”

  喻暖使出了吃奶的勁,也一點都掙脫不開,她磨牙道:“攻擊女王可是要殺頭的!”

  見她還沉浸在情景劇里,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真實處境,季初桐忍不住笑了出來,“女王大人,醒醒,現在換背景了。”

  喻暖一懵,“換成什麼背景?”

  “宋朝,”季初桐邪邪一笑,“在下現在是西門慶。”

  喻暖:“……”

  喻暖霎時漲紅了一張臉,“你流氓!”

  “是啊,我是流氓。”季初桐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應下這稱呼。

  他俯下。身,湊到喻暖的耳邊,曖昧開口:“我不僅是流氓,我還要耍流氓。”

  說罷,他還故意輕咬了下喻暖的耳垂。

  喻暖被他咬得一個激靈,耳朵變得和臉一樣,通紅通紅。

  她連忙沒骨氣地舉白旗,“我我我不玩了,很晚了,咱們睡吧……”

  “現在不就是在睡覺嗎?”

  季初桐低低一笑,騰出來的一隻手,去扣住她下巴,讓她動彈不得,“誰在和你玩了?我一開始就說的真的。”

  喻暖這下真慌了,“你你你不能這麼不、不厚道……”

  季初桐被她結結巴巴的模樣逗笑,反問:“我怎麼不厚道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些快樂的事嗎?”

  ……誰一直想了!

  喻暖憤憤瞪著他,卻是敢怒不敢言,她怕她一說話,刺激得季初桐一衝動,把她衣服給扒光了怎麼辦?

  不,以她對季初桐的了解,只要他想,就算她什麼都不做,他也會做出扒衣服這種事的,當然,扒的還是他自己的衣服。

  然而季初桐並沒有下一步行動,只是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笑著說:“這次就先放過你。”

  喻暖一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壓在身上的人就退開了。

  季初桐伸了個懶腰,哼著小曲兒懶懶散散地進了浴室,進去之前,還衝喻暖拋了個電眼,“寶貝兒,告訴你一個秘密。”

  喻暖還愣著神,“什、什麼秘密?”

  “我洗澡從不鎖門。”

  “……”

  滿意地看到喻暖的臉再次升溫,季初桐捂著肚子笑著進了浴室,開了花灑後還故意在裡面大喊,“我真的沒鎖門,歡迎進來觀看!”

  喻暖從床上抄起一個枕頭朝浴室的方向扔過去,“看個蛋蛋!”

  說完又馬上捂住了嘴,在心裡連連呸了兩聲。

  不過裡面的人似乎沒聽見她這句話,水聲一直嘩啦啦響著。

  喻暖鬆了一口氣,得虧他沒有聽到,不然這污妖王又要來各種口頭調戲她了。

  墨菲定律總是在這種時候最為靈驗。

  浴室里的水聲很快停了,污妖季圍著一條松松垮垮的浴巾,站在浴室門口,故作羞澀地看向喻暖,“聽說你要看我的蛋蛋?”

  喻暖:“……”

  雖然污妖季在家裡老不正經,但在外面,他還是守住了男神形象。

  他的復出,無疑是娛樂圈裡的大事件,再加上拋卻了原先的神秘感,接受露臉的條件,這露的臉顏值還很高,在這看臉的世界,無疑是吸粉利器,讓他的通告也一個接一個來。

  連已經進行了一半的《新聲》竟然也上趕著來摻一腳——邀請他去當導師。

  季初桐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顧曲當前就是《新聲》的導師,他和顧曲的黃金搭檔關係人盡皆知,如果當上導師,意味著要和顧曲競爭,光是二人名字並排排在一起,就能為節目賺足話題度,更別說是“季初桐顧曲對立競爭”這更令人爭議的爆點。

  這或許是個更能提高知名度的機會,但季初桐卻並沒有想湊進去的念頭。

  原因無他,他得避嫌。

  可別忘了,他未來小舅子,喻晚小朋友還在裡面當選手呢。

  要是他真去當了那勞什子評委,再被用心不良的人挖出他和喻晚的關係,說他給喻晚走關係,這牽連的可是一大片人。

  只要踏進娛樂圈,就等於入了一潭黑水,深不見底。

  他算是這圈裡的老人了,光是抄襲的黑鍋就背了兩年,其他為黑而黑的料也是數不勝數,他不在意,也對他沒什麼影響。

  但喻晚不一樣。

  如果一開始就被戴上走關係的帽子,之後就算他再努力再有實力,民眾也會在潛意識裡覺得他是靠著後台才走出來的。

  因為承認別人比自己有天分有關係,比承認別人努力,要難得多。

  季初桐委婉拒絕了一次,但對方明顯是打定了主意,要讓他去,三番兩次上公司親自邀請,而且開的條件誘人,說得頭頭是道,連帶著公司負責他業務的經理,都被帶偏了,反過來勸他去參加參加,別和錢過不去。

  這不,今天就又趁著他在休息室休息的這會兒工夫,這位為了年終獎拼了老命的經理又來了給人家當說客。

  “李經理,你倒還真是鍥而不捨了,大中午的,也不去吃飯,又來遊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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