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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下班[再見]”
“第四節 課最後兩分鐘,想哭[哈士奇]”
“我在米國,現在是深夜十二點,感受一下我的絕望[再見]”
“這不是暖陽!我的暖是美圖博主,不是美食博主!”
“美圖博主什麼鬼23333,明明是美妝博主[doge]”
“一言不合就放毒,取關了[傲嬌貓]”
“想吃……[哭哭]”
喻暖被評論逗得嘿嘿笑,挑了其中一個回復,“想吃求我呀[doge]”。
雖然在現實中很內向,但她在網上還挺活躍,時不時調戲一下粉絲,畢竟隔著一條網線,不用知道對面是男是女。
而且現在有一些男生,用顏文字撒起嬌來,連女生都跪服,她也根本分不清粉絲的性別,統統當作女生來對待。
平時發微博對粉絲的稱呼,也都是可愛的小仙女,從來沒說過也沒見哪個博主說過小仙男。
喻暖不自覺想像來一下叫男粉“小仙男”的那個畫面,被小小地囧了一下。
她放下手機,坐到桌前,正準備開吃,門鈴忽然響起。
喻暖驚了一下,隨機想到這時候敲門的,很可能是季初桐,連忙小跑過去,從踮起腳從貓眼裡察看,果然是他。
她打開門鎖,開了門,看見他一副大狗狗般可憐巴巴的模樣,以為他出什麼事了,擔憂地問:“你怎麼了?”
季初桐蹲下。身,抱著雙膝,仰起頭望著她,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求你。”
喻暖:“???”
喻暖:“……”
作者有話要說: 季初桐,一個臉皮能防彈的男人。
這兩天沒轉錦鯉也撞見了一件大好事,現在在等最後的消息,小小慶祝一下,這幾天每天都發6個紅包吧?
隨機發,每章更新24小時內的評論才有效,希望你們也有好運氣~
ps:大好事並不是脫單,所以也希望這個好運氣能讓我順便脫個單:)
第13章 第十三頓
吃飽喝足,季初桐捂著肚子,下巴搭在喻暖家的餐桌上,當鹹魚,哦不,當肥魚。
他攥著一把糖回家之後,愉快地哼著歌。
哼著哼著,忽然發覺自己哼的這調子好像從來沒聽過。
他忘性大,有時候會連自己寫的歌都會忘。
用他的話說,這就跟吃飯一樣,他喜歡吃辣子雞,但要是連續一個月吃辣子雞,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碰辣子雞。
同樣,他寫這首歌的時候,一天要哼上幾百遍,還不止哼一天,這時候,寫完就相當於解放,最近一段時間,自然是不會再去聽。
雖然忘性大,但他只要把聽過一次的,下次聽就會有印象。
平時哼歌,都是隨心亂哼,想唱就唱,走調也唱,很多時候,他的靈感就是這麼來的。
當然,這是商業機密,他肯定不會對外說的。
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哼出新調子了,自從發生了某件事,讓他脆弱的小心臟遍體鱗傷,他就沒再寫過歌。
似乎……有兩年了。
季初桐大致算了算時間,很快又把這件事拋在腦後,嗨皮地跑去放樂器的房間拿吉他。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既然哼出了新調子,那他就試試寫下來。
沒準兒,這是一個能讓鹹魚翻一次身的好調子。
當年的娛樂圈“點金聖手”“音樂天才”,真的不是說說而已,季初桐認真起來,連他自己都害怕。
誰能想到,兩年沒再寫過歌的他,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把一首歌的作曲編曲都搞定了,還錄了試聽做了簡單的修音。
“天才真可怕。”
當季初桐把錄下來的試聽片段發給顧曲時,對方只回了這一句話。
老實說,季初桐自己也奇怪,這兩年,他完全找不到一點兒靈感。
為了找回寫歌的感覺,他甚至跑到了國外,但因為沒有什麼起效,徹底頹了。
就好像顧曲說的,他就是一折翅天使,從天上摔倒人間,變成了土雞,再被b市的太陽烤一烤,撒點孜然,就能上桌。
但是他今天竟然寫出歌了,還很順暢,一點都不卡。
因為他寫歌的時候,滿心想的都是……
“這是我要吃的。”
察覺到對面人投過來的目光,喻暖把面前的飯碗往自己這邊挪了挪。
也不能說她小氣,原本是兩個她吃的份量的菜,季初桐一過來,就好像蝗蟲過境一樣,把菜都吃得乾乾淨淨。
雖然把他比作蝗蟲很不禮貌,但是……他就是吃得多!把她的那份都快吃啦!
生怕季初桐過來搶似的,喻暖又鼓著腮幫子瞪了他一眼。
季初桐被她這小貓護食的模樣逗笑,剛剛在家裡,寫完歌后覺得有點餓了,拿起手機正準備定外賣,就看見小號微博的特別關注有了新動態。
點開一看,被喻暖發的那幾張美食圖刺激得兩腿發軟,方才還只是一點兒的餓意,瞬間發酵,讓他口腔里的唾液腺都變得活躍了。
看到她回復一條評論,說想吃就去求她。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真去敲門求她了。
現在想想,挺不要臉的。
季初桐點點頭,暗自肯定這個想法,仿佛被說不要臉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雙手撐在桌上,看著對面扒拉兩口飯就警惕地看自己一眼的小姑娘,忍俊不禁。
看著喻暖這小模樣,季初桐又覺得,他還能更不要臉一點。
他騰出一隻手撐著下巴,提議道:“喻暖,要不以後我都來你家吃飯吧?”
喻暖愣了足足三秒。
仿佛很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沒等喻暖回答,季初桐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付食材費和辛苦費。”
喻暖搖頭,“不要。”
季初桐眼睛一亮,“是不要我付錢嗎?”
喻暖:“不要你來。”
“……哦。”
季初桐立馬垮下嘴角,又很快重新提議,“我還可以幫你洗碗,幫你打掃衛生,一切家務活我包!”
他說得那叫一個豪邁,壯志凌雲,要是不說都不會有人懷疑他其實只是為了蹭飯。
喻暖都似乎有一點動搖了。
當然這只是季初桐自己覺得,因為他看見喻暖咬了一下嘴唇。
他知道,喻暖掐嘴唇,代表她在糾結或者緊張,她要是咬嘴唇,就是她要在心裡做出什麼決定了,而她這時候做出的決定,一般都是肯定答案。
其實他挺不喜歡她這個習慣的,她的嘴唇看上去嫩嫩的,每次看她做這個動作,他都生怕她掐破或者咬破,那得多疼啊,他也會心疼。
就在季初桐以為喻暖要答應時,喻暖忽然問了句:“做全部家務……也包括打掃麼麼的窩嗎?”
“嗯?”忽然聽到陌生的名字,季初桐疑惑地問了句,“麼麼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