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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邢倒不見得真的有多喜歡顧長廷,不過顧長廷是唐淮簡的伴侶,聶邢自然就想從唐淮簡手裡頭把顧長廷給搶走,就算搶不走,能把唐淮簡膈應到也是好的,所以聶邢才做出一副要追求顧長廷的樣子。

  顧長廷當下就說道:“真是感謝聶先生的錯愛了,只是我個人對聶先生並沒有什麼感覺。聶先生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應該不至於做些破壞別人感情,從中作梗那樣下作的事情吧?”

  “唐大少,顧先生。”

  這邊氣氛正劍拔弩張,突然有人叫顧長廷和唐淮簡,顧長廷回頭一瞧,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傅崢。

  傅崢和顧長廷是有合作的,在聶邢施壓的時候,傅崢並沒有提出要解約的事情,所以顧長廷還是很感激傅崢的。

  今天傅崢也來了,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仍然一臉笑面虎的樣子。

  傅崢走過來,說:“兩位好久不見了,今天真是巧了,不如我們去那邊,好好的喝兩杯?”

  看來傅崢是瞧出這邊氣氛不太對,所以特意走過來緩解氣氛的。

  顧長廷點了點頭,就和唐淮簡一起過去了,把聶邢一個人晾在這裡。

  聶邢臉色非常不好看,手裡頭還端著一杯葡萄酒,氣得他差點把杯子捏碎了。

  說起來聶邢這個人的確有本事,商業頭腦很好,或許是因為出身本來就太好的緣故,樣貌好不必說,平時一堆男男女女圍著他,身邊從來不缺伴兒,每天都有不少的人吹捧他,所以最大的缺點就是自大了。

  聶邢不甘心,覺得唐淮簡也不過如此,並不比自己優秀在哪裡,一直覺得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將唐家踩在腳底下。

  如今他在顧長廷面前碰了一鼻子灰,聶邢臉色著實不好。

  那邊顧長廷和唐淮簡剛一走,就有人端著紅酒過來了,一臉賠笑的站在聶邢身邊,說:“聶先生,那位顧先生還真是一朵玫瑰呢,帶刺的,辣的很。”

  聶邢轉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長得倒是不錯,長得比女人的臉還精緻。就是五官有點彆扭,仔細一瞧,應該是整容過很多次,也說不出哪裡整的不對頭。

  那年輕人趕緊自我介紹,說:“聶先生,我……”

  聶邢打斷了他的話,說:“你是童家的人?”

  年輕人欣喜的說:“聶先生,您認識我嗎?我的確是童家的人,童家的家主是我的伯伯。”

  聶邢冷笑了一聲,說:“童家現在還有家主?”

  童家因為顧長廷得罪了唐淮簡,之前唐淮簡為了隱瞞身份,所以做事瞻前顧後的,這會兒已經掉馬,沒什麼可怕的了,乾脆親自出手惡整了一番童家。

  童家根本不是唐家的對手,幾天的時間,整個童家元氣大傷,已經四分五裂,內部就鬧的不可開交,哪裡還有什麼家主不家主這麼一說?

  提起這個,那年輕人就生氣。他根本不是童家的人,是個歌手出身,巴結上了童家的家主,被包養了起來,對外就說是童家家主的侄子。

  如今童家都要倒了,年輕人的金主一下誇了,本來好吃好喝的,這會兒都要喝西北風了,哪裡能不生氣,心裡是對顧長廷這個罪魁禍首又嫉妒又恨的。

  覺得顧長廷太好命了,長得也沒多出色,竟然把唐家大少吃的死死的。

  年輕人咬牙切齒的,不過臉上卻笑著,說:“聶先生瞧上一朵帶刺的玫瑰,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聶先生您瞧……”

  他說著就拿出了一盒小藥盒,放在聶邢的手心裡,說:“這可是好東西。今天在聶先生的地盤上,還不是聶先生說了算。把這藥下在酒杯里,隨便找個侍者端給顧長廷,他喝了之後,聶先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聶先生您說了算的。”

  聶邢皺了皺眉,晃了晃手心裡的小藥盒,裡面估計有三四片藥,並不多,他聽那年輕人一說,就知道是什麼藥了。

  年輕人討好的說:“聶先生如果得償所願,別忘了人家就好。”

  聶邢瞧著手裡的小藥盒笑了一聲,忽然一抬手,就扔在了那人的身上。年輕人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接。

  聶邢冷聲說:“童家的人果然上不了台面,我要將顧長廷弄到手,也用不著這麼下作的辦法。”

  第44章 我都害羞了

  顧長廷今天到宴會來是來增加人脈的, 這樣高級別的酒宴,他以前是沒有見過的。因為之前唐家發布會的緣故, 顧長廷這幾天可是富人圈子裡茶餘飯後議論最多的,不少人對他羨慕不已, 當然也有不少人對他嫉妒的很。

  今天唐淮簡也來出了酒會, 還是以顧長廷伴侶的身份。誰不知道聶家和唐家的恩怨, 還以為不可能在宴會上看到唐淮簡, 哪想到唐淮簡竟然這麼寵顧長廷。

  唐淮簡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的焦點,雖然沒有什麼人立刻就迎上去,但是全都在旁邊觀察著。

  唐淮簡和聶邢的氣氛有點不好,更是沒人敢這會兒迎上去, 不過好在傅崢過去解圍,一有傅崢牽頭, 立刻好多人都衝著唐淮簡走過去。

  顧長廷本來過來的時候有點緊張, 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規模的宴會,他大多數人都是不認識的,怕到了地方沒人搭理會比較尷尬。不過顧長廷現在是根本應付不過來,忙的不可開交。

  唐淮簡往顧長廷身邊一杵, 一堆的人蜂擁而至, 唐淮簡倒是習以為常,應付的非常流暢, 笑的彬彬有禮,而且一直握著顧長廷的手,就沒撒開過, 顯得特別恩愛。

  傅崢給顧長廷他們解圍,顧長廷還是很感激的,說:“傅先生,好久不見了。”

  傅崢一臉標準的笑面虎樣子,說:“是啊,最近傅家裡翻了天,我這是太忙了,所以好久不曾去顧先生那裡拜訪,真是太失禮了,改天我提前打電話給顧先生,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還要多交流才是。”

  “傅先生太客氣了,”顧長廷說:“我時間充裕,傅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過去拜訪也是應該的。”

  兩個人都客客氣氣的,結果唐淮簡在旁邊抓著顧長廷的手,就笑著說:“那到時候我開車送媳婦兒你過去。”

  唐淮簡說的那叫一個寵溺,旁邊不少人離得不遠不近的,全都聽到了,更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顧長廷聽他開始不正經了,悄悄瞪了一眼唐淮簡。

  很快一群的人全都走過來和顧長廷攀談,其實他們知道自己的段位和唐淮簡攀談可能被冷落,所以就用顧長廷作為突破口了。

  顧長廷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這樣也能和唐家的人搭上話。

  傅崢和顧長廷說了兩句,瞬間就給擠到了外圍去,而且旁邊一位女士的酒杯給碰灑了,正好灑在了傅崢的西服上。

  傅崢有些無奈,眼神里似乎透露著不耐煩,不過臉上還是笑眯眯的,說了句沒關係,就往洗手間走去了。

  宴廳的洗手間很大,外面是公用的洗手台,還有公用的休息沙發,往裡走是一排的獨立間,裡面也都帶有休息間化妝間和洗手台。

  不過傅崢沒有往裡走,就在外面公共的洗手台上打開水,用濕紙巾擦了擦西服上的污跡。

  好好的一件西服,這會兒看起來有點狼狽,不過傅崢臉上很從容,好像狼狽的不是他一樣。

  傅崢稍微擦了一下西服,擦乾淨是不可能的了,西服上斑斑駁駁的,他乾脆就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洗手台的角落,然後抬手鬆了松領帶,似乎是覺得有點勒,不舒服。

  他脫掉西服,乾脆就坐在了旁邊的大沙發上,用紙巾仔細的擦著手,並沒有著急離開。

  隔了大約有十來秒的時間,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聲音很輕,好像悄無聲息的,緊接著有人走了進來。

  “聶先生。”

  因為沙發就在洗手間的大門旁邊,進來的時候如果只是往前看,那麼就會有一個死角,是看不到坐在沙發上的人的。

  聶邢走進來,他的目光在洗手間裡繞了一圈,好像在找什麼人,不過顯然忽略了死角處的沙發。傅崢突然出聲,聶邢立刻就回頭去看,吃了一驚的樣子。

  傅崢好端端的坐著,笑著說:“聶先生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聶邢臉皮抽動了一下,好像有什麼不滿,轉了身去洗手,說:“好巧啊,傅先生在這裡,我剛才沒注意。”

  傅崢笑著站起來,走到洗手台旁邊,說:“是嗎?剛才在宴廳的時候,我注意聶先生很久了,聶先生似乎一直在偷偷打量我。”

  聶邢臉色突然不太好,冷笑一聲,說:“打量你?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其實聶邢的確有打量傅崢,因為傅崢顯然和顧長廷還有唐淮簡走的很近,聶邢以前沒注意過傅家的人,在他眼裡頭,傅家的人是上不了台面的,傅家太小,所以不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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