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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文茜只感覺自己身上泛起雞皮疙瘩,微微弓起身體。

  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低聲道:“別亂動,不是累了嗎,早點休息。”

  “和你運動這事,再累我都受得了。”君臨月低聲笑了笑,手上越發放肆起來,那張薄唇也吻上了她的。

  許文茜無力阻攔,她確實也是想他的。

  兩人將彼此的衣服褪去,在黑暗中渴求著對方。

  就在君臨月即將進入她的時候,手卻伸到一旁摸索了一會兒,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許文茜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

  然而當他闖進她的身體時,微微帶點涼意和潤滑的感覺讓她低吟一聲,“你,你怎麼戴了那個東西。”

  許文茜感覺有些奇怪,他素來不喜歡戴這種東西。

  之前君臨月剛恢復記憶,兩人傷好的時候,他天天要她,她喊他戴,他不肯,說那樣就隔了一層,不能徹底的感受她,她也就算了,然後便每次吃事後藥,這次,他卻主動戴了,好奇怪。

  “咱們既然暫時不想要二胎,只能委屈下我自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吃藥的事情。”君臨月低沉的嗓音分外醉人,下身用力深入她,許文茜身子一僵,腦袋裡的理智頓時被撞飛,只能輕聲呻|吟著迎合他。

  如果是平時,他自然不會戴這種明顯阻斷快|感的東西,可是現在,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萬一她哪次忘記吃事後藥,懷上了孩子,吃苦的是她,要他怎麼捨得?

  許文茜沒有想那麼多,事實上君臨月也不會給她冷靜思考的機會,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終於在她精疲力盡的時候,抱著她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君臨月帶著許文茜來到了金氏建築。

  當君臨月帶著許文茜直接闖進金小散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女秘書曖昧,女秘書的臉上有些緋紅,上半身的衣服也有些凌亂,看到有人衝進來頓時尖叫一聲,拉緊自己的衣服躲在金小散寬大的身軀後面。

  金小散被打擾了好事也是滿臉不悅,看向君臨月和許文茜就想斥責,不過定睛一看兩人的容貌,卻是嚇得滿身的冷汗,長大的嘴像是離了水的魚似的,不住的開合著。

  “副總,他們是誰啊,怎麼亂闖進來啊。”女秘書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探出個腦袋來,低聲問道。

  “你先出去,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進來。”金小散對著女秘書說了一句,女秘書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看來是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君臨月拉著許文茜坐在沙發上,冷淡的說。

  “我不明白君少將說什麼,按理說君少將是軍方的人,和我這商企應該扯不上關係才是,君少將大駕光臨所為何事?是為了蔡琴琴嗎?我從那次之後便沒有和她聯繫過了,她要是犯著您和貴夫人,可怪不到我的身上啊。”金小散一臉討好的說道。

  君臨月看他這架勢,應該是不知道張家的事。

  “金總好架勢,包了國家的工程不好好干,還貪了老百姓的補貼款,這我都不說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還想著逼良為娼,最關鍵的是,那人還是我戰友的妹妹,你說我來所為何事?”君臨月平靜的說著。

  金小散先是一愣,沒回過神來,後來仔細一想,估計是想通了,臉色微微泛白,額頭冒著冷汗。

  第三卷 一直幸福下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跪著來求我

  “這,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跟君少將有關係,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金小散哭喪著臉喊冤枉。

  看君臨月沒有開口說話,他知道君臨月這是在等他開口說解決的方法,咬了咬牙,他說:“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我立馬把他家的補償款給他們,然後再補償他們五百萬,並且保證永遠不去騷擾他們,這樣可行?”

  “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君臨月終於開口,平靜的說。

  金小散有些懵,這樣還不行?

  對他來說,像張家那種家庭,補償款剋扣了五十萬就已經哭天搶地了,而如今自己不但還給他們應得的五十萬,還額外給了他們五百萬,這錢他們估計一輩子都花不完,難道不應該開心嗎?

  再說了,本來自己看上張玉,現在也不動張玉了,難道不該感激嗎?

  “你不用賠錢,該給他們的我也已經吩咐縣長撥給他們了,你只要做到一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君臨月瞥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臉的好奇,然後緩緩的說:“你去給張家人下跪道歉,乞求他們的原諒,只要他們原諒你,我就不追究。”

  對張家來說,錢多並不是好事,真要說錢,他隨隨便便能拿出幾百甚至幾千萬,張家質樸慣了,錢太多,反倒不是一件好事,什麼事情,一扯上錢就變味了,他寧願他們生活小康就好了,這樣,至少還能保持他們質樸。

  金小散本來聽到君臨月說不要錢很開心,畢竟沒有誰會嫌自己錢多,尤其是他們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

  然而當他聽到君臨月說要他下跪道歉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便沉了下來,臉上也沒有了開始時的恭敬。

  下跪道歉這種事情,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尤其是他們這種有頭有臉的人。

  四年前他和蔡琴琴在一起的時候,碰到君臨月時噤若寒蟬,因為那個時候他猜到了君臨月的身份,而他那個時候,不過是個二世祖,沒有絲毫的實權。

  四年過去,他已經成為了手握實權的副總,公司里的大小事情也基本都交給他來負責了,他自認為,可以和君臨月面對面的交談了。

  “君少將,你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就按我說的,我賠錢,您息事寧人。張家不過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庭,您是軍方首屈一指的人物,而我金氏建築在商界也算是有點地位,犯不著為了這事結怨吧。”金小散先是強硬的說,然後又軟下話頭,說到底,他並不想和君臨月鬧僵。

  “結怨?”君臨月微微楞了一下,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體微微前傾,淡淡道:“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結怨?”

  君臨月這話算得上侮辱了,讓金小散無比的憤怒,臉色一紅一白的,看著很是難看,許久之後,才恢復冷靜,道:“君少將,你是軍方的人,我是生意人,你再厲害,也管不到我的頭上來,我上面也是有人的。君少將,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吧,我還有事要忙。”

  “是麼?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君臨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拉著許文茜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君臨月離開,金小散皺著眉,臉上有些焦慮,拿起手機來不住的打著電話。

  “臨月,他氣勢倒是挺足的,比上次見面變了很多。”出了金氏的大門,許文茜皺著眉說道。

  “他父親漸漸放權給他,他說話自然硬氣了許多。”君臨月無所謂的回應,拉著許文茜朝前走,手伸向口袋裡拿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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