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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地白又一次把臉湊近他吃地瓜葉的碗裡,說:“小黑哥哥,你懂得再多,也是無趣、無用,我們都吃過地瓜葉,知道它是什麼味道,如果地瓜葉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為什麼要拿去餵豬?那你倒是再說說看,豬肉里含多少煙酸和蛋白質?”

  尉遲黑只懂地瓜葉,不懂豬肉,說:“吃一樣菜而已,知道它能吃就行,分析它的成分有什麼用?”

  筱地白說:“這就對了嘛,小黑哥哥,你了解一樣食物再多,不能增加它的味道,現在像豬了沒?”

  尉遲黑不爽,用筷子敲著碗道:“我簡樸不行嗎?”

  大夥驚呆了,為什么小黑船長變得辣麼的任性?胃國人云,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有豬肉吃為什麼要吃地瓜葉?有鵝肉吃為什麼要吃地瓜葉?有鴨肉吃為什麼要吃地瓜葉?尉遲簡樸抽的是哪門子瘋?口牙口牙口牙口牙口牙,尉遲簡樸原來不是天生厲智,他是生於我暈島則為橘,來到被推島則為枳。尉遲簡樸,回去的時候幫大家在船後面推吧,不能讓糊塗的他再開船了。

  不過,尉遲正經卻露出對尉遲黑的敬佩,說道:“尉遲船長對地瓜葉尚且有憐憫之心,對我就更加不會吝嗇施予援手了,若愛貧菜,自然愛貧民。在尉遲船長的眼裡,地瓜葉沒有比人參果貧賤,尉遲船長,我就以地瓜葉湯代酒,敬你一杯吧。”

  大夥很吃驚,從沒聽過這樣的怪話,尉遲正經說話的方式讓人感覺一愣一愣的,怎麼會有人把自己跟地瓜葉做類比,口牙口牙口牙口牙口牙明白了,他是不是想讓大夥叫他尉遲地瓜口牙,尉遲地瓜跟尉遲簡樸一樣,都是不跟地平線交接的人類,都不吃豬肉。

  離開食魚人美,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白豬肉、香豬肉、假豬肉、黃豬肉、老豬肉、圓頭豬肉、真豬肉、虛豬肉、文豬肉、武豬肉、濕豬肉、飽肚豬肉、臭豬肉、麻豬肉、癩豬肉、廢豬肉、啞豬肉、黃二豬肉、葉豬肉、趙豬肉、龍豬肉、福豬肉、黃四豬肉二十二個生物以及尉遲簡樸,在尉遲地瓜的帶路下,接著往前面走去。

  尉遲黑吃了太多地瓜葉,這會顯得有些不省人事,他腳步顛簸,就好像肚子裡是五斤紅高粱似的,他一邊抬頭望著樹葉之間的星星,一邊吟詩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彈琵琶駕烏龜。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神馬是腎虧。”

  吟完,仿佛自己穿越了,化作一隻詩的馬車,與那時候剛到我暈島的筱地白病假臍驅。

  筱地白指著自己,問他:“詩人,還記得我是誰嗎?”

  尉遲黑透過星光望著她,說道:“你是小白妹妹。”

  筱地白立刻響了一下兩指,並開心得轉了三圈,說道:“吃了那麼多地瓜葉還能認人真不容易。”

  香奈兒也趕緊上前追問:“尉遲公子,還記得我嗎?”

  尉遲黑笑著說:“呵呵,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偽爺你呢,你是小白妹妹的閨蜜,你叫蘭蔻,對吧?”

  香奈兒面壁悲泣,說道:“尉遲公子,我們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吃地瓜葉了,我不是一瓶香水……不是一瓶……不是……不……”

  原本筱地白是想攙扶她的小黑哥哥,充當他的小拐杖陪他走路,畢竟,吃了地瓜葉的人神志很模糊,容易撞到障礙物,被推島有規定,是不能夠吃了地瓜葉後醉走的,筱地白作為公安,有責任預防醉走事故的發生,但是,尉遲正經超賤超賤地主動要求背尉遲黑。

  尉遲黑趴到他背上,雙手故意把他的脖子勒緊,尉遲正經說:“尉遲船長,你不用緊張,你這樣……讓我,呃……感覺有些,呼,沒法喘氣。”

  大夥問他重不重?因為尉遲黑可是有130斤呢。

  尉遲正經說:“尉遲船長在我心目中份量很重,但是,他的身體一點都不重,就像一隻小貓咪。”

  大夥比前一次更加驚訝,這一集又不是白骨精背孫悟空,一個人身體的重量跟在心目中的份量,一個抽象一個現實,他怎麼能將兩者相提並論?大夥是喜歡小黑船長的,他的身體130斤,可是,要說到在心目中的份量,大概跟一包空氣一樣吧。

  ☆、飛行棋?縫紉機?

  跟我暈島一樣,被推島一共有十二條主要道路,分別是用星座取名,吃不堡位於錯別字星廣場,尉遲正經小分子的身材,拼了小原子的力氣,背著地瓜葉代言人尉遲黑一直來到廣場中,其實,尉遲黑早就已經不醉了,只是,擔心地瓜葉素依然殘留體內,如果用測試儀測試的話,有可能仍然通不過醉走的審查。

  尉遲正經氣喘吁吁地說:“這裡就是海盜王破臉和他的海盜們駐紮的營地,尉遲船長,該下來了吧。”

  尉遲黑身子沒馬上動彈,說:“已經到目的地了嗎?我們不是要前往灰姍山看望魚腥草,解救鯊群?”

  尉遲正經說:“我也會帶你們去灰姍山的,但它位於島終雙魚路的尾巴,我們先跟破臉見一見吧。”

  尉遲黑仍舊沒動彈,說:“你不是說破臉侵占了你的島主之位?為什麼你還能去見他?而且,破臉不是要和釋迦打仗嗎?你帶我們去見他做什麼?這裡可是海盜的窩子耶,我們不趕緊跑還要進去?”

  尉遲正經說:“我忘了說,破臉和釋迦彼此刀向劍,但是他們都跟我有表面的交情,有時候雙方有和解意願,也會通過我,由我充當他們間的膠水,只是不知為什麼,他們和談的結果越來越失敗,直到最近幾天利刃出爐,明天就要進行終極之戰,我是獲准進他們營地的,也將帶你分別拜訪他們,我希望你能看看,他們是怎麼破壞島嶼安寧的。”

  尉遲黑一聽,破臉和釋迦之間還有傳話的膠水,有膠水引路,那進去看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才從尉遲正經的背上下來,抬頭望著眼前的吃不堡,有一種望見我暈島吃太堡的熟悉之感。

  走近吃不堡,馬上被頭頂一名瘋子的模樣嚇到,那名瘋子高高站在屋頂上,雙手抱著一塊大冰塊,高高地舉在額頂上,冰水滴瀝地滴在他臉上。而在底下,是來自我暈報的記者郝甜嘴和我暈電視台的甄動聽,分別扛著攝像機、拿著紙筆,正在爭奪優先權,占據誰先採訪瘋子幾個問題,比如:對被推島和我暈島瘋子文化的差異有何理解?為何被推島頻頻出現瘋子,而在我暈島卻很少見到?以至於連我暈島最大牌的兩大名妓都聞香趕到這裡求職?

  外姓人這才明白,隨著筱地白的離開,我暈島的瘋子文化正日漸衰微,我暈記者生存不下去了,郝甜嘴和甄動聽劣禽擇木而棲,跑來了被推島,在我暈島每個月那點微薄的工資馬上多了數倍。

  瘋子看到著名精神科醫師尉遲黑(他曾經用槐樹葉治好了被蘋果砸中頭腦發瘋的筱地白病例),就直接略過了郝甜嘴的小麵包和甄動聽的牛奶,他問尉遲黑:“嘿,單純的外來人,是不是北極熊派你來的,叫你替他將我手裡的北冰洋歸還?告訴你,趕快回家鄉吧,別插手這裡瘋子的事情,北極熊已經吃掉了我的腦子,我絕對不會原諒!我不會讓你靠近底下這幢吃不堡的,你快點離開,否則的話,我就要砸下這塊冰塊把它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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