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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河曉虞給蘇兒講了一個又一個故事,直到河曉虞講完一個故事以後,蘇兒沒有提出再講一個的要求,今晚的故事會才到此結束。

  向羽緩緩坐了起來,河曉虞立刻輕聲說:“你幹嘛?”

  他朝她笑了笑,動作很輕地下了床:“你猜?”

  “不行,他剛睡著,你現在抱他走,他會醒的。”

  向羽輕輕地掀開河曉虞的被子:“誰說我要抱他,我是要抱你。”

  向羽將河曉虞攔腰抱起,把她抱離了這間臥室。

  時間已接近午夜,他滾燙的舌尖依舊流連在她敏感的耳際,和雪白的頸間。

  “嘯天,你說樂喬怎麼會失蹤呢?”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和藹地警告了她一下。”

  和藹的警告?河曉虞眨了眨眼睛。

  “那網上那些照片呢?也不是你做的嗎?”

  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吻她:“你管那麼多幹嘛?只要她不再針對你,傷害你,就行了!”

  她推開他:“這麼說,照片是你發到網上的。”

  “不是。”他矢口否認,因為確實不是他發的,而是他讓別人發的。

  而河曉虞聽到了他的否認,終於放下了心。

  “河曉虞,你能不能專心點兒。”他不滿意地說。

  “我都專心好半天了。”她嬌滴滴的聲音里,有些許埋怨。

  “不行,還要更專心。”他粗聲說。

  “你這霸道的男人,我都累了。”

  “累了嗎?”

  “嗯,渾身酸疼了。”

  他凝視了她一會兒,然後輕輕地啄了下她紅艷艷的唇,並朝她壞壞一笑:“好,不用你勞動,你只管享受就好。”

  “……”

  她覺得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勞動,都只在享受,可是享受也是很辛苦的。

  ……

  四周是死一樣的寂靜和漆黑,樂喬蜷縮在一個角落裡,她已經被關在這好幾天了,她不知道這是哪兒,也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她,可是她覺得,那個人很可能是向羽。

  因為她臨走那天,向羽警告了她,然後幾分鐘之後,她就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里的人讓她去天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她問他要幹什麼,他說他手裡有河曉虞的把柄,只要價錢合適,他願意出售給她。

  她本來已經打算離開青城,離開這些是非,可是在聽到那個人說有河曉虞的把柄時,她心裡那復仇的種子,又立刻萌發了,壯大了。

  她說她要先看貨,然後再做定奪,然後她就去了,可是到了指定的地點,她卻沒見到任何人,就在她開始懷疑這一切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臂忽然從她身後勒住她的脖子,她瞬間就驚慌了,彷徨了,後悔了。

  她本能地掙扎,並準備呼救,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男人不等她呼救,另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只覺得那是一陣刺鼻的馨香,然後就沒有了知覺。

  等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貨櫃的貨櫃裡,於是她拼命呼喊,拼命砸貨櫃的四壁,可是沒有人來救她。

  貨櫃裡沒有燈,白天的時候陽光可以透過貨櫃的縫隙照射進來,可是到了晚上,這裡一片漆黑。

  樂喬由最初的恐懼,最後變成了絕望,因為這裡沒有食物,更沒有水,要不了幾天,她就會被渴死餓死。

  她感覺到死亡的腳步,正在一步步逼近她,她似乎已經聽到了演唱死亡的歌者,正在為她演響死亡之音。

  正文 第333章 疑團(7)

  第二天清晨,向羽起得很早,因為今天上午他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而且他還要送河曉虞去片場,送蘇兒上幼兒園。

  可是蘇兒一直賴著不起床,而河曉虞更是大被一捂,把自己縮在被子裡。

  他問她要不要休息一天,她閉著眼睛說:不可以,因為陳曉北受傷,所以最近正在拍他們的戲,任何人都不可以請假。

  於是,河曉虞一邊在被子裡說不能請假,一邊賴在床上泡被窩兒。

  向羽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沒時間了。

  於是向羽大手一伸,把蘇兒從被窩兒里揪了出來,直接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又來到河曉虞的房間,站在河曉虞的床尾,抓住兩個被角用力向上一抖,然後把被子扔在了地上,才把河曉虞從床上挖了起來。

  他是有些心疼她的,因為昨天他又沒控制住,折騰了她很久。

  會議在十一點十五分結束,向羽回到辦公室時,發現吳追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

  向羽:“你怎麼在這兒?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片場嗎?”

  吳追訕訕一笑:“呃……有葉子在,就可以了。”

  向羽走到酒櫃前,拿起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說吧!究竟怎麼了?”

  吳追垂頭喪氣:“什麼都瞞不過您,前幾天……跟葉子打賭,賭輸了。”

  向羽抿了一口紅酒:“輸就輸了,大男人就應該願賭服輸,賭注是什麼?”

  吳追欲哭無淚:“賭注是……輸的人要身披彩旗,在市府廣場跑十圈兒。”

  向羽漫不經心:“十圈兒就十圈兒,那點兒運動量對你來說,不算什麼。”

  吳追捏著拳頭:“可是葉瑩心那個可惡的女人說,那旗子上要印上……印上……我是神經病,向總,那死女人,她又唬又彪,她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她一定會去印那面旗的。”

  向羽笑了笑:“葉子挺有意思啊!”

  吳追鼻子一哼:“是,太有意思了!”

  向羽:“你們究竟賭了什麼?”

  吳追撅了撅嘴:“還不是因為您?”

  “我?你們賭了我?”

  “呃……嗯。”

  “說說看,我怎麼就讓你輸了?”

  吳追把當時和葉瑩心打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向羽冷哼一聲:“你活該輸。”

  “向總不帶您這樣兒的,我可是在力挺你啊!”

  “你是力挺我?還是讓我們家後院兒起火?”

  吳追愁眉苦臉:“那我得怎麼辦啊?市府廣場挑出個時間,都得有個萬八千人,我要是披上那個彩旗,在市府廣場跑上十圈兒,我明天就得出名兒了,說青城有個瘋小子,還是……是向總的司機,這對您也不好吧!”

  向羽漠不關心:“是我司機,就是我司機唄!我不會介意,所以我是不會幫你的。”

  吳追一臉不樂意:“向總,我可是因為您才輸了,您不能見死不救。”

  向羽沉聲說:“你怎麼那麼笨?你們打賭又沒說時間,你就凌晨舉著旗跑,我不信了,凌晨的時候,市府廣場還能有萬八千人?”

  吳追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時,鍾立偉推門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難看,因為昨天,他本來是和向羽約好一起吃飯的,可是向羽臨時有事失約了,然後他就跟其他幾個朋友吃飯去了,結果喝了大半宿,喝大了,所以整個上午,他一直頭疼。

  鍾立偉坐在吳追身旁,把頭靠在了沙發背。

  向羽斜了鍾立偉一眼:“你昨天究竟喝了多少?到現在還一股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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