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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羽沉默了一瞬:“你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吧!”

  河曉虞點頭:“嗯,是得說一下。”

  河曉虞立刻撥通了方正的電話,幾秒鐘之後,電話被接通。

  “乾爸,我是曉虞。”

  “嗯,有什麼事嗎?”

  “乾爸,您現在說話方便嗎?”

  “方便,說吧!我一個人開車往酒店走呢!”

  “乾爸,我剛剛查了您給我的那張卡,裡面有一千萬,太多了!我不能要。”

  方正在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鐘:“多什麼多,給你就拿著,那是……乾爸的一點兒心意,不可以給我退回來,否則我會生氣的。”

  河曉虞咬著嘴唇:“可是,那也太多了,您自己還有錢嗎?”

  “當然有錢,傻丫頭,行了,就這樣。”

  “可是……乾爸……”

  方正已經掛斷了電話,河曉虞嘆了口氣:“乾爸說,我給他退回去,他會生氣的。”

  向羽沉默地看著車,卡里明明是一個億,為什麼曉虞說是一千萬,方正都沒有糾正呢?是他沒有聽清楚,還是——

  他壓根兒就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錢?

  向羽沉聲說:“卡的密碼是誰設置的?”

  河曉虞轉頭看著向羽:“是乾爸唄!這是乾爸給我的卡呀!”河曉虞說完,忽然補充了一句:“那天乾爸給我卡的時候,乾爸竟然忘了卡的密碼,然後是陳董,哦,不,是小姨夫告訴我的密碼。”

  向羽一愣,是小姨夫?

  向羽立刻說:“你跟方導吃飯,小姨夫也去了?”

  河曉虞點頭:“是啊!乾爸說那天小姨跟朋友出去吃飯,小姨夫沒有地方吃飯,就跑來跟我們蹭飯了。”

  向羽沉默了,他愈發地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因為昨晚陳秋實送給河曉虞那套房子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那套房子位於青城市棲霞山,是青城最高檔的別墅區,是名副其實的豪宅,而且房產證上的名字,竟然是河曉虞。

  按常理來說,他是阿蘭的外甥,陳秋實送給他們禮物,也應該寫他的名字,或者寫他們兩個人的名字,而絕不會只寫河曉虞一個人的名字。

  因為他們還沒有登記結婚,只寫河曉虞一個人的名字,就意味著這套房子完全屬於河曉虞一個人所有,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可是陳秋實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且,他記得曉虞說過一件事,她說她姓河,是隨她媽媽的姓,她哥哥姓陳,是隨她父親的姓,而陳秋實剛好姓陳,而且對曉虞非常好,連她搶走了他女兒的丈夫,他都沒有過一句怨言,所以向羽推斷,河曉虞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陳秋實。

  向羽被自己的推斷嚇了一跳,如果曉虞是陳秋實的女兒,那麼她和陳曉北就是親姐妹——

  天哪!世上竟然會有這麼巧的事!

  正文 第308章 兇手(11)

  向羽瞥了一眼河曉虞,他忽然覺得她和陳曉北長得竟然有些相像,如果她是陳曉北的妹妹,那他豈不成了陳曉北的妹夫了?

  向羽皺了皺眉,因為跟河曉虞在一起之後,他的輩分明顯降低了很多。

  向羽忽然低聲說:“方導跟小姨夫好像很熟。”

  河曉虞立刻說:“這個我知道,乾爸給我講過這件事。”

  “乾爸說,他們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又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兒,可是乾爸不知道小姨夫也喜歡那個女孩兒,還跟小姨夫請教如何追求那個女孩兒。”

  “小姨夫就給乾爸出謀劃策,最後成功地把乾爸踢出局,自己娶了那個女孩兒。”

  “可最後,小姨夫還是跟那個女孩兒離婚了,我問為什麼離婚,乾爸說他不知道,所以,他們不僅是熟悉,而且是情敵。”

  聽了河曉虞的話,向羽更加肯定,陳秋實就是河曉虞的父親了,現在,他只要找到方正或者陳秋實,只要兩人中有任何一人承認這件事,那麼他就可以告訴曉虞,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了。

  可如果陳秋實真的是曉虞的父親,而且已經知道曉虞是他的女兒,他為什麼不認她呢?

  “嘯天,你在想什麼?你怎麼不說話?”河曉虞轉身看著他。

  他舔了舔嘴唇:“我在想……咱們晚上吃什麼?”

  “咱們不回浪淘沙嗎?”

  “不,我想在外面吃,去你的餐廳吧!”向羽笑了笑。

  “我的餐廳?”河曉虞一愣,旋即她恍然大悟,赧顏一笑:“我可不會做生意,要是讓我經營那家餐廳,估計很快就得倒閉的。”

  向羽又笑了笑:“不會,因為有我呢!”

  河曉虞想了想:“可是,我想去夜市吃烤串兒。”

  向羽嘆了口氣:“又吃那些不正經的東西。”

  河曉虞撒嬌地搖著他的胳膊:“去吧!去吧!今天不算太冷,等天冷了,就真的去不了了呢!”

  “好,去去去,只是你小心,迎風吃飯胖二斤。”

  “啊?”

  夜市里依舊人潮洶湧,他緊緊地攥著她的手,生怕她會走丟,他們依舊吃了整整兩條街,他依舊在吃之前先嘟囔:

  “黑乎乎的能吃嗎?”

  “不吃拉到。”

  “亂七八糟的一大鍋,都是什麼?”

  “是毒藥,你別吃。”

  “這個香腸,全是色素,不健康。”

  “我吃。”

  向羽嘟囔著,吃著,一點兒不比河曉虞吃得少。

  四周霓虹閃耀,夜風寒涼。

  向羽拉緊了河曉虞的衣領,然後摟著她的肩膀,並肩坐在都市的街頭。

  河曉虞靠著向羽的肩膀,忽然輕聲說:“嘯天,你還記得,我在這裡跟你表白嗎?”

  向羽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跟我表白了?”

  河曉虞淡淡一笑:“笨蛋,非讓我把話說得那麼直白。”

  向羽笑了笑:“說吧,我想聽。”

  “我不想說。”

  “快說。”

  “不說。”

  “不說,我要動粗了。”

  “動粗也不說。”她嘟著嘴說,因為她知道,他捨不得。

  可是忽然,他又開始動手瘙她腋窩下的癢,河曉虞在馬路邊笑得前仰後合,毫無形象。

  “說不說——”向羽笑著說,手上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說,我說,我投降,我投降,求你了——”河曉虞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哀求著說。

  向羽停了手,笑呵呵地看著她:“說吧!”

  河曉虞瞪了他一眼。

  “還敢瞪我?”

  “不敢了。”河曉虞撅著嘴,嬌聲說。

  而下一秒,河曉虞忽然摟住了向羽的腰,把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向羽鬆鬆地摟著她,摸著他的頭髮:“怎麼了?”

  河曉虞輕聲說:“嘯天,我想給你唱首歌兒。”

  “嗯,唱吧!”

  河曉虞合上了眼睛,輕輕地唱著:

  “想為你做件事,讓你更快樂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求時間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這種子,釀成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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