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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虞,我今生定要執子之手,逍遙;與你相濡以沫,到老……
……
正文 第274章 說你愛我(40)
東方泛起白色,璀璨的晨光照亮了帳篷,河曉虞覺得渾身酸痛,她緩緩睜開眼睛,向羽就在她身旁,他合著眼睛,睡得很沉。
看見他的一瞬間,她恍然覺得一陣陣感動,因為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他,在不久以前還是一件無比奢侈,甚至遙不可及的事情,如今,他就在她眼前。
她看著這張出現在她夢中無數次的臉,如今他就真真實實地出現在她眼前,他怎會生得這般英俊,英俊得讓她不想移開視線,她緩緩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鬍子有些微微地扎人。
她不用再穿他的襯衫,不用再抱著枕頭入眠,因為他就在這兒,近在咫尺,她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頰,拇指輕輕地掃過他的嘴唇。
嘯天,生日快樂,她在心裡說。
忽然,他一把捉住她的手,然後嘴角一彎,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嚇了一跳,臉頰倏地一紅,然後立刻垂下視線。
他目光溫柔,用粗壯的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她柔軟的指尖:“曉虞,咱們以後,都別再鬧彆扭了,行嗎?”
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回答我。”他緩緩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曉虞,你是愛我的,是嗎?”
她看著他,緩緩點了點頭。
他忽然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在心裡說:
曉虞,當你需要傾訴的時候,我就在這裡;
當你需要一個肩膀的時候,我就在這裡;
當你晚上怕黑的時候,我就在這裡;
當你冬天怕冷的時候,我就在這裡;
當你受了委屈,當你彷徨無措……
曉虞,我一直,一直,都在這裡。
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把臉頰緊緊地貼著發頂,緩緩合上了眼睛。
……
劉叔和劉嬸在樹林裡的一棵大樹上,找到了河曉虞丟失的那隻涼鞋,然後用了一根兩米多長的木棍,把涼鞋捅了下來。
他們驚嘆了一下,先生和河小姐昨晚在樹林裡,究竟是盪鞦韆了?還是爬樹了?
他們在浪淘沙吃了早飯,然後一起開車回了市區,漫長的四十分鐘裡,河曉虞一直望著窗外,悶悶不樂。
向羽小心翼翼地瞥了河曉虞一眼,她擰著眉尖,一聲不吭,他在心裡嘆了口氣,我向羽從來沒害怕過什麼,可是現在竟這樣害怕她會生氣。
向羽低聲說:“你那個朋友不是化妝師嘛!讓她給你塗上。”
河曉虞小聲嘟囔:“你覺得什麼化妝品能把它全塗上?你以為化妝品是塗料嗎?都跟你說了,不可以親脖子的,可是你……就是不聽。”
他舔了舔嘴唇,那種時候,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嘛!
“行了,今天別拍了,我這就給東方昊打電話。”他粗聲說。
“那怎麼行?乾爸會生氣的。”
“我出錢,管他生不生氣。”
向羽沒有給東方昊打電話,因為河曉虞強烈的反對,最後他把她送到天寶酒店樓下,她依舊嘟囔著:“讓你停遠一點,你非要停在樓下。”
他無奈地看著她,她正撅著嘴去開車門,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並低聲說:“非要當什麼破演員,你知道嗎?你的演技很差。”
她瞪著他:“真的很差嗎?”
“嗯,很差。”他認真地看著她。
“有多差?”
“我都不想看,而且,很可能會讓我血本無歸。”
她垂下睫毛,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他忽然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並微微一笑:“騙你的,演得很好,一定能給我賺錢。”
“真的嗎?”她的臉紅撲撲的。
“真的。”他柔聲說。
“我要走了,一會兒電梯裡人該多了。”她抽出被他握著的手。
他凝視了她一會兒,低聲說:“曉虞,娛樂圈魚龍混雜,萬事都要小心。”
“嗯。”她點了點頭。
“還有,不要跟陳曉北接觸得太多,也不要跟她說得太多。”
“嗯。”
“走吧!”
河曉虞沒有離開,她緩緩垂下睫毛:“嘯天,我也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他目光溫和:“說吧!”
她咬了下嘴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以後,在公開場合,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裝作不認識我。”
向羽皺了下眉:“多久?”
“……三……年。”
“不行。”向羽吼了一嗓子:“趕緊下車吧!”
河曉虞嚇了一跳,倉惶地逃下了向羽的汽車。
三年,他絕不可能等三年,他要在一個月之內處理好和陳曉北之間的事情,然後要把她明媒正娶進向家,三年,去TM的三年。
正文 第275章 不離不棄(1)
向羽望著她窈窕清麗的背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向羽剛要發動汽車,卻發現副駕駛的座位上放著一個黑色錢夾,河曉虞,你這個小迷糊,錢夾總是到處丟。
他拿起那個錢夾看了看,錢夾很簡單,除了皮革的花紋,只在右下角的位置上有兩個印壓的文字“地老”,他知道這款錢夾,它們是一對,男款的錢夾上印著“地老”,女款的錢夾上印著“天荒”,所以這對錢夾的名字叫“地老天荒。”
他看著這個錢夾,上面還帶著一股嶄新的皮革味道,這是她要送給那個朋友的禮物嗎?
看來那個朋友是個男的。
他微微皺了皺眉。
他打開了錢夾,一張紙條掉在了他身上,他拿起紙條一看,上面畫著一個笑眯眯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手中舉著一個公告牌,上面寫著這樣幾個文字:
祝世界上所有九月十五號過生日的人——生日快樂。
向羽一愣,今天——是九月十五號,他過生日,原來她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還特地給他準備了禮物,他仔細地看著那個錢夾,錢夾里還放著一張她的照片,她嘟著嘴,親吻著一隻高腳杯,一雙明亮的眼睛靜靜地望著他。
他的心變得越來越溫柔,越來越柔軟,他瞬間就覺得,他這麼長久以來的付出和所承受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因為他的小馬林魚竟然是這麼在意他。
向羽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立刻皺了皺眉頭,是向無言。
“餵——”他低聲說。
“昨天晚上,曉北來找我了,她跟我說,你外面有女人了。”
“我外面有沒有女人,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她讓我告訴你,讓你小心河曉虞。”
“她敢動河曉虞一根頭髮,我就讓她一輩子看不見太陽。”
向無言沉默了一下:“嘯天,那個河曉虞到底哪裡好?而且曉北到底哪裡不好,她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對你一心一意。”
“我受不起她的一心一意,好了,我要去公司了,掛了。”
……
陳曉北經過反覆思考之後,決定去找向無言,她覺得向無言肯定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因為畢竟她是陳秋實的女兒,秋實董事長的千金,所以陳曉北在昨天晚上約了向無言。
“伯父,好久不見。”陳曉北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