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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回到臥室的大床上,二人才分開。

  他抓過一張方巾擦擦下身的精水,小方巾沾滿了不知名液體皺縮成一團,被主人隨手丟在床腳。周枝目光盯著床腳的小毛巾,“我……”

  被對方打斷,那人俯上來摟著他悶笑道:“忘了嗎,相公剛才說要搞大你肚子,孩子都被你擦了,還怎麼懷上?”

  周枝咬著唇道:“你別逗我了。”怎麼可能真的懷上。不過他心裡居然小小地抽動了一下,想著自己肚子裡懷了一個承載兩人血液的小包子,不知怎的就覺得窒息一樣的難受,就好像自己還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是因為男子之身懷孕又違背倫理道德嗎?

  他強撐著酸軟的腿,下了床去找水洗一下。

  “你去幹什麼?”陳楠意抓住他的肩膀,看著他的小嫂子紅著眼圈,心裡像被什麼揪緊了,面上訕訕道“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他隱約明白是生孩子這話題不好,心說果然哄人是項技術活,一旦談了戀愛,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樣的難以揣測啊。

  第10章 在他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根漲到極致

  自此以後,陳楠意對小嫂子身體探索欲更強,恨不得整天埋在膩人的穴里也不覺得厭煩。恰好最近工作清閒,重要事務不用他操心,不要緊也沒什麼意思,讓心腹把相關事務帶到家裡就好了。

  整日裡兩個人都連在一起,徹底過上整日裡除了吃就是日的生活。周枝被他扯壞了不少衣物,心疼得很,家裡也沒有旁人,負責收拾家務的劉嫂自從上次之後,就被先生命令只能呆在一層。

  周枝就仿若徹底放開,整日光著身子在二樓走來走去,起了興就被人抓過去按在胯下或者是自己主動坐上去一陣肏弄。

  又是一個清晨,陳楠意把身下的人吻醒,由於男人的生理特性早就鼓脹的器物在周枝光裸的胸腹間蹭來蹭去。

  還有比用這種情愛的事情喚醒熟睡中的戀人更合適的選擇嗎?

  他本該繼續做下去,可靈感來的就是這麼突兀……他目光在身下的軀體上來回逡巡,從突起的鎖骨飄到纖細卻曲線性感的腰腹。就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意識一時間突破肉體的束縛,眼前的肉體肌理分明,有著女人的柔美,又有男人的陽剛,在周枝身上,他看到了稚童一般的清澈,看到了作為一個成人的擔當。

  他是混合的,他什麼都不是,可他又什麼都是,就像藝術里最高級的顏色——灰色。

  不亞於大衛於米開朗琪羅,蒙娜麗莎於達文西,向日葵於梵谷,

  靈感在他頭腦中迸發,像兩個帶著拳擊手套的肌肉壯漢在他腦海里打拳擊發出boom的一聲。

  身下那人悠悠轉醒,彎彎的眉眼飽含愛意。

  陳楠意拉起床上的小嫂子,赤身裸體地走到二樓走廊上。

  這房子的一切都是按他自己心意設計,二樓的走廊上特意建造的仿若羅浮宮的藝術展覽館,曲折幽深,每一個拐角處都懸掛著精美震撼的美術作品的高仿,甚至還有各種材質的雕塑。

  光這一道走廊,就耗費建築資金的三分之二。

  陳楠意指著角落裡一副高大的畫像,興奮道“這是沃·子基夏苄德大師的作品,我老師去年送給我的生日禮,是大師二十二歲那年在巴黎送給我師娘的。沒錯……我師娘也是他的情婦之一。”

  一米多高的油畫懸掛在潔白的牆面上,畫面里是一具半裸的女體,女人袒露著胸脯,肚腹上蓋著一條紫色紗巾,蔥白的手指夾著一隻高腳酒杯,液體暗紅,正深情迷醉地望向前方。

  陳楠意激動了半天,恨不得周枝也能切身體會到他此時的心情。可是說了半天也沒得到回覆,猛一回頭,卻見周枝迷茫得如同一隻小羊羔,眼睛也瞅著畫像,但顯然神遊了。他渾身都羞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擰著眉毛,一隻手被陳楠意牽著,另一隻手捂住自己身下那處,試圖擋住身體的最後一絲秘密。

  陳楠意看他糾結,自己反而笑了,挑眉道“捂著做什麼?你這麼美,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反正這裡就你我兩人。”

  確實他這走廊建的太過藝術,曲折蜿蜒,以這一處畫像為主,分開個小空間,兩面是相對的牆壁,兩邊是看不到盡頭的走廊,但粗粗望去還是一片牆,便好似一處密閉空間,使人驀地生出一絲安全感,這也是周枝能不穿衣服就被他拖得滿屋走的原因之一。

  想著都是老夫老妻了,便放開矜持,坦然鬆開手背到身後,面上還是羞澀得像個大姑娘。

  陳楠意長長地“哦——”了一聲,還道小嫂子為什麼總捂著下邊,原來周枝身下屬於男人的那處早早地不爭氣立起來了,小東西也就兩指粗細,含頭搭腦,羞嗒嗒地沖他點頭。

  陳楠意鬆開他的手,讓他靠在與畫像相對的另一面牆上。牆面即使貼了壁紙,也還是冰冷一片,周枝不由得發起哆嗦。

  陳楠意繼續講:“畫像里的就是我師娘,當時他們歡好之後,大師揮灑畫筆,為他的情婦畫了這副畫像。你看女人的臉,她眼中流露出的是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情人的忠貞,可笑嗎?人就是這麼複雜,明明有了家室還要跟別的情郎私會……”

  他說著說著突然靈機一動,看看四周,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自己的衣服,“她是藝術的,你也是藝術的……可我不是,我是骯髒的肉體凡胎。”

  一會兒功夫,就出現兩個赤條條的人影。

  周枝弄不懂他在搞什麼,還以為這就是他口中的藝術。一時間沒想起來問他什麼時候有的師父,只心想陳家家大業大,為大兒子請個作畫師傅也不算什麼奇怪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起了個那麼繞口的名字。而且為什麼不畫些花鳥山水,反而畫了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看得他簡直想要把臉捂起來。看到那猙獰的肉根的時候小聲嘟囔了幾句什麼。

  陳楠意胯下那玩意兒還豎著,青筋暴起的一根大肉棍看起來氣勢洶洶,仿佛下一秒就會把人狠狠貫穿。

  女人曲線柔美,陳楠意不顧身下亟待發泄的慾火,欣賞眼前的畫作,喃喃道“你或許就是我的傑作……”他在腦海里揮毫畫筆,勾勒出一個鮮活的人形。

  腦海的畫布上,肆意揮毫筆意瀟灑,松枝做骨,碧玉為皮,好似生來就是嬌嫩聖潔不容侵犯的。畫面里的青年身姿挺拔,肩膀單薄,如同雪地里一隻翹足的鶴。

  ……陳楠意驚人地發現,下身隱隱的慾火已經超過了腦海中喧囂的靈感。

  他有些失措,試圖抓住靈感的尾巴。

  可周枝等不得了,他被晾在一旁許久,這男人卻只是用火辣的眼光掃他,卻不提槍上陣,每一秒他都煎熬的同時略帶渴望地望著男人的下半身。

  說起來好像從前都是愛人主動,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饑渴了?

  周枝主動了一把,小心謹慎得走一步還回頭望望,他站到畫像旁邊,蹲下身,用溫熱的口唇包裹住男人勃發的欲望頂端,輕輕地舔弄起來。周枝想起從前日子窮,一年裡面吃不到幾回海鮮,過年時家裡燉一次魚,總要先給幼弟分去大半,魚頭魚尾分別給父母,他只能等幼弟吃完了再去吃被吃剩下的殘骸,幼弟任性慣了,無論這東西多麼寶貴,也從不珍視,所以每次周枝都能在一堆魚骨頭裡吃到一絲絲鮮嫩的魚肉,當時他就是,吃進嘴裡,先含進去,嗦到沒有味道了再吐出來,直到把所有的魚骨頭都嘗一遍,還不滿足,貪婪地再從頭含一遍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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