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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誠必須承認,自己這兩天思想不對路,蘇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馬丁無奈一笑,搖頭,吃東西,問:「喜歡許璇吧?」
「怎麼?」蘇誠不否認也不承認。
「一組人都知道,私下他們議論過。你是大菠蘿的弟子,你看其他人的眼神是這樣的,你看許璇的眼神是這樣的。」馬丁做個平淡和睜大眼睛的表情:「現在怎麼辦?」
蘇誠道:「你讓77號給左羅電話,給點假消息,左羅肯定要跟這案件。」
馬丁看蘇誠:「一個人童年在福利院,少年在霧都孤兒院,又去英國,是不是很缺朋友?」
「為什麼這麼說?」
「我看的出你很喜歡七組和Z部門的氣氛,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疑慮,你喜歡這種工作環境。」馬丁低聲道:「我只是要提醒你,你以為你和許璇能發展,你能控制好平衡。但是我告訴你,你不能,你絕對無法控制平衡。你的內心又充滿了僥倖……我不希望你死在這裡,明白嗎?」
蘇誠微笑回答:「馬丁,我和你不同,我從來沒有好奇心,我知道的事情非常少,我能告訴許璇的事情也非常少。」
馬丁坐直:「但是你知道家裡的態度,你做不了,只能換掉你,換掉你最好辦法就是除掉你。」
蘇誠反問:「為什麼提醒我?」
馬丁喝口飲料:「因為我不想和別人合作,蘇誠,你在大菠蘿的懷抱中成長,不是從惡人營中出來的人,天生做不了大惡人,你的考慮太多,你感情太多,這是要壞事的。這次比利賊警非常重要,關係到我們能不能隱藏好內奸,如果你掉鏈子,我一定會客觀公正和家裡說明。所以,當你掉鏈子後,最好自己逃命。」
蘇誠深吸口氣,點頭:「謝謝。」
馬丁問:「愛情是不是很難過?」
「很難,我一直以為愛情就是做愛,其實完全兩回事。欲望可以控制,很容易控制,但是情感就相對比較難。」蘇誠反問:「不過,這不是任何人成長都必須經歷的嗎?有時候知道玫瑰帶刺,但是總想摘得玫瑰。」
「憑什麼?」
「憑我的能力。」蘇誠想想:「不過你說的很對,我們得把這三無賊警做了。」
馬丁滿意點頭:「我已經準備好了炸彈,有必要就炸輛車,實在不行,我們這次就胡搞瞎搞了,最少讓塘鵝抓不著腦袋。」
「我在奧地利胡搞瞎搞你開心嗎?」蘇誠道:「用腦子,不要用武力。你會介入嗎?」
「當然,因為狼群,我有藉口介入。」
「好,敬我們第一次合作。」
「乾杯,希望合作愉快。」
「乾杯。」
……
第二天,就當蘇誠摩拳擦掌,準備措施想說服左羅介入三無賊警時候,左羅和白雪竟然一早出去。蘇誠到七組一看,左羅不在。不僅左羅,七組人全部不在。
蘇誠撥打指揮中心電話:「Z7蘇誠,接特警藍河。」
藍河:「餵?」
「藍叔,忙什麼呢?一起吃早飯?」
「蘇誠啊,沒空,回頭再說。」
藍河掛了電話,哈,不僅七組不在,連特警隊都出動了,什麼案件?竟然不通知我?蘇誠逛到二組,二組只有兩名內勤值班,正在打電話,朝蘇誠做個友好的手勢,蘇誠沒有打擾他們,回應了一下,上樓。
奇怪的是,一組只有幾個人,蘇誠找到比較熟的,許璇下屬思南:「思南,什麼情況,七組搬家了?」
思南一愣:「你不知道?全城抓通緝犯中。」
「誰?」蘇誠問,誰這麼拉風?能把Z部門人全部調走。
「白令。」
「納尼?」
思南道:「凌晨兩點,從夜店回來的科曼兒子小科曼和他司機兼保鏢被發現死在臨平路路邊。」
收到報案後,巡警第一時間到達現場,刑警隊到達,驗明死者身份發現是科曼航運A市控股公司的董事長兼總裁小科曼,同時還是英國駐A市領事的兒子。刑警立刻通知負責刑偵的馬局,按照規則應該是Z部門接手案件。
馬局一聽小科曼被殺,立刻想到白令,抽調一組過去現場勘察,同時全城布控抓捕白令。原來這樣,蘇誠撥打左羅電話:「抓白令怎麼不帶上我呢?」
左羅道:「你對這案件有熱情嗎?」
「恩……這個嘛。」
「你不僅沒熱情,十有八九你還要搗蛋,所以你乖乖給我呆在七組。」
「喂,這態度很不好。」
左羅道:「你真要幫忙?」
「幫不幫忙的,我可能可以提供下線索。」
「那好,你去法醫那裡,了解下屍體的情況。」
蘇誠掛電話,牛啊白大爺……蘇誠一聽思南所說,就感覺白令很牛,牛的地方是小科曼去夜店,凌晨兩點回家。去夜店不會是人固定的日常節目,白令能守在臨平路多久?準確攔截了汽車。要知道,前兩天白令還是洪澤鄉,孤身一人,沒有技術支援的情況下,將小科曼行蹤了解這麼清楚。
職業殺手很討厭突發情況的,他們喜歡一個人規律的上班,下班,最好連吃的東西每天都是一樣的。對付生活不規律的年輕人,殺手只能尋找目標必須出入的時間和地點,再想辦法動手。
所以看似簡單,攔截,殺人,其實一點都不簡單。看新聞中預謀犯罪,即使預謀,也經常出現意外情況。搶劫沒等到車,綁架沒等到人情況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