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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兩個丫頭送回家,我開車去了野戰部隊某團長王宏的家。

  “上官少校。”

  他十分客氣的叫了我的軍銜,是的,我又晉升了。但論軍銜,他是中校,按理不必對我這樣。

  只是我爸的身份擺在那,加上我從軍以來的履歷和職位,別說是他,就是京都的人來了,對我也是禮讓三分,沒人敢小瞧了我這個在他們眼裡的娃娃。

  “王團長。”我隨著他的手勢坐下,“今天我可沒穿軍裝,為私事來找你的。”

  他一愣,臉上滿是疑惑。

  我也不繞彎子,“王團長有個侄女在一中讀書。”

  他點點頭,“你是曉詩啊,和你妹妹是同校。”末了又狐疑問道:“怎麼,你是找她來的?”

  “我不找她。”我說:“我找你,你這個侄女該好好管教下了,不然在外面闖了大禍,連累你可就麻煩了,咱們都是軍人,按理說我算是晚輩,也是後輩,有些話不該我說,但是她惹到我頭上來了。”

  “曉詩闖什麼禍了?”王宏明顯震驚了一下。

  “推我妹妹落水,頭都磕破了,高燒一宿。”我說:“萬幸現在沒事了,不過王團長,這事可大可小,我妹妹不會水,出不出人命就在差池之間。”

  都是從軍的,也不想太過為難,但是這口氣我肯定咽不下去,也不會讓我的小媳婦兒白遭那麼多罪。

  “這什麼時候的事?思寧怎麼樣?”

  王宏也跟我和我爸打過幾次交道,見過思寧。

  “不是思寧。”我說:“是我未婚妻。”

  王宏不明白的看著我,我也不打算解釋,只是提醒道:“等你侄女回來你好好問問她。”

  ☆、續篇第7章 初吻

  王宏也是個聰明人,我一番話下來,他也得掂量掂量,看他的神情我就知道他心中已經有了數,又寒暄兩句就走了。

  王宏的弟弟離婚的,又在外地做生意,不常回來,只知道給孩子錢。這個侄女就養在他們家。王宏自己有兩個兒子,對這個侄女也就有點溺愛,加上他也不常在家,他老婆對這個侄女不太深管,總怕落人口實,這無可厚非。但是過了度,尤其是敢欺負到我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個王宏做事倒是有軍人的雷厲風行,下個周末我回家就聽思寧說王曉詩周一就被轉學了。

  我想,王宏也會調查琬琰的身家背景,怕自己的侄女在學校跟琬琰再起什麼衝突。

  就單說我們上官家,他就惹不起,何況琬琰還是宋氏財閥的千金,現任省委副書記的外孫女。

  不是要拿家世地位壓人,主要是小孩子沒顧忌,估計他那個侄女性格怎麼樣他也了解,萬一真傷了琬琰,他還真難交代。就比如這次的事我要是追究起來,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侄女被拘留,絕對不敢保釋。

  只要不濫用職權,有時候身份地位,是可以壓制惡人惡事的好法寶。

  日子又平靜下來,十月一過後,我如約帶兩個丫頭去了大理瘋玩了四天,可算是把上次度假村落下的埋怨給堵上了。

  回來後,我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舅舅和桑林叔叔家相繼都添了兩個可愛的小傢伙,所以兩個人只要沒特殊情況,周末都會回家,很多事就要我為爸爸分擔。

  春節,是合家團圓的時候,也是華夏僅次於中秋的節日。

  我媽已經走了這麼多年了,爸爸的狀態看似比前些年好多了,但其實只是在刻意迴避。

  自媽媽走後,他每年除夕的晚上,都一個人繞著軍營的小路走上一遍,然後去換下站崗的士兵。

  今年還是這樣。

  思寧和琬琰都被接到部隊過年,這也是琬琰第一次來部隊過年。我奶奶和幾個夥伴去熱帶海島了也沒在家。吃了年夜餃子,我爸穿上大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勸阻道:“爸,別去了。”

  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早年槍林彈雨的沖在前線,也落下不少的傷,再加上我媽走後他始終苦著,獨自悶在心裡,身體已經不像從前那樣硬實了。近兩年傷風感冒的也攤上好幾回。

  我爸穿衣服的動作就沒停,只是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沒事。”說著又似自言自語一般嘟囔道:“我和丫頭約好了的,每年的除夕夜,踏雪巡邏。”

  我心裡不是滋味,酸脹的難受,也沒再攔他。

  只進房間拿了條圍巾給他繫上,那還是我媽好多年前給他織的,如今毛線的顏色都不再鮮亮了,可我爸卻像寶貝似的收著,年年冬天都戴著,這些年,也只戴過這一條圍巾。

  思寧抱著平板回房間打遊戲去了,客廳里只剩下我跟琬琰。

  自從在度假村那晚以後,這丫頭面對我的時候,就自然的多了一些小女孩的嬌羞,後來去大理,晚上也都是跟我睡一間房,雖然是兩張床。

  我很高興,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年紀,也是為我開的。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總是會多了些曖昧。但彼此又都顧忌著該顧忌的問題,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我從不認為愛情這東西受什麼年齡限制,只是我們把握好尺度就好。

  “瑞哥哥,你抱抱我。”琬琰撒嬌的沖我說。

  我伸手攬她入懷,寵溺的撫著她的臉頰,“十五歲了。”

  “嗯。”她點點頭,“再有三年。”

  三年後面的話,她沒說,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正在這時,電視機里傳出禮花的聲音,是春晚的分會場,燈火輝煌,禮花滿天很漂亮。

  女孩子都喜歡這些的,她在我懷裡外頭去看,我抱歉的在她耳邊說:“對不起,瑞哥哥不能給你放禮花。”

  她笑笑,“沒關係,我知道,軍營不可以有明火,等元宵節你陪我鬧花燈,到時候給我放是一樣的。”

  “我家琰琰懂事。”她猛地扭過頭,猝不及防的,我們的唇貼在了一起。

  一瞬間,全身都僵硬了。

  我雖然從小把她養在身邊,也很親密,甚至幫她洗澡的事都做了,但從沒做過明顯的男女之間的舉動。我會親吻她臉蛋,額頭,會牽手,會抱著,卻從沒吻過她的唇。

  因為她小,做這些情色的事情,不合適。

  她的唇很軟很滑,不知道是忘了反應,還是根本捨不得離開,我們倆就這麼四唇想貼好半天,她卻突然閉上眼睛,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這個舉動,讓我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折了,第一次,我由著自己瘋狂的丟掉理智,把這個意外的吻變的纏綿,加重,加深。

  這是我們彼此的初吻,生澀,毫無章法,卻刺激的我渾身發顫。

  這種感覺很神奇,心裡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再近一點,再深一點,有種想要把她吞下去的念頭。

  當我們分開的時候,已經是好半天以後的事了,她面色通紅的把頭埋在我的胸前,低喚了一聲:“瑞哥哥!”

  “嗯。”我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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