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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依的攥了拳頭打了下他的肩膀,他笑著,快速動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剛才在影院吻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要了。”他俯身在我耳邊說,舌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我的耳蝸,我渾身不斷的發顫,嬌嗔的罵道:“色狼。”

  他呵呵低笑,“你知道我為什麼在外面都不吻你嗎?”

  我細想了下,他真的很少在外面吻我,僅有的幾次還能數過來。

  咬了下我的嘴唇,快速大力的抽動幾下,惹得我嬌喘幾聲,他才又慢下來道:“因為我不敢啊,每次吻你,我都想要你。”

  他說:“就像這樣,一直下去。”

  瘋狂的做了一次,他抱著我進了浴室。

  這間房子裝修的時候,他應該就抱著壞心思裝的,浴室里的浴缸足足能躺下兩個人還有餘。

  因為之前淋了雨,又做了那樣一場運動出了汗,如果不馬上洗個熱水澡,只怕明天都要感冒。

  他在水裡加了兩滴精油,讓我枕著他的胳膊,就這樣擁抱在一起泡著。

  “上官逸,我突然想起來,今天在影院玩遊戲的時候,我好像一直都在笑,沒提醒你怎麼走怎麼投籃啊!”

  他捏了捏我的臉,“那點小障礙,還用得著你提醒,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我打掉他的手,仔細想了下,他之前一直看著我們前方的跑道,是在目測?

  “誒,你就不怕有偏差,那麼自信。”

  “虧你還是我老婆,你以為我槍神的稱號是白擔的虛名麼?”他不悅的瞟了我一眼,“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目測距離,障礙物,風速,目標等,這都是最基本的科目。我給你打個比方,在營救人質的時候,如果需要狙擊手開槍,那麼我們首先要考慮的就是人質的身體情況,身形的高矮胖瘦,目標點會不會有影響,尤其是女性人質,更特殊。”

  ☆、第257章 讓他知道我配得上他

  “你們營救人質還分男女的?”我撇撇嘴。

  他認真的說道:“這是必須的,女性生理結構比較特殊,所以狙擊手都能目測估出這裡是多大罩杯。”他說著一隻手還在我胸前揉捏了兩下。

  “都是色*狼。”我知道他這說的有道理,但嘴上還是罵了他一句。

  他不以為意的問我,“如果我們估測不準,一槍崩了,怎麼辦?”

  好吧,這個問題問的我啞口無言,徹底答不上了。

  不過,不是討論他怎麼過的遊戲障礙,這怎麼扯到這來了。事實證明,只要是我們兩個私下裡,一個話題超不過三句,保管就扯到少兒不宜上面去。

  雷雨持續了一整夜,上官逸也緊緊把我抱在懷裡沒放開過。

  “幸好,我今晚在家。”他摸著我的頭髮說。

  我微笑著,沒有說話。

  他知道我最怕雷雨天,因為總會想起父母過世的那個夜晚。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跟上官逸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他起身去拿電話,我正眼看向窗外,雨還在下,只是不再雷鳴交加。

  “君悅,我得走了。”上官逸接完電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怎麼了?”我看他神色焦急的樣子,心中一種不好的預感騰的升起。

  “昨天夜裡,南疆一帶山洪暴發,受災面積很大,好多地區遭遇了泥石流,軍總正在調兵,但事情緊急,很多地方有高壓線網,化工廠,我們得去救援。”

  果然被他一語中的,昨晚這場雷雨的確不是好預兆。

  我知道救災這種事一般輪不到他們特種部隊,除非是情況緊急或者救災過程中遇到棘手的麻煩,才會讓他們過去。

  所以,他們去的一定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一顆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上,愣了一下,從床上一躍而起,“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他已經穿好衣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給我老實在家待著。”

  “我去當志願者,像上次地震一樣。你也說了,受災面積很大,現在這種天氣軍總調兵一時半會也過不來,人手短缺,肯定需要志願者的。”

  其實,當志願者是真,但更多的是想跟上官逸在一起。

  哪怕我知道他們去了以後要接受很嚴峻的任務,我幾乎沒什麼機會跟他在一起,見他一面估計都難。可我還是想去,想著他就在哪個角落救災,我就覺得是跟他在一起。

  “不行,山洪不比地震。”上官逸冷著臉說道。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的安全,南疆的地理情況特殊,多山,又有沙漠,很多路都是沙,土路基,山洪一爆發就必然跟著泥石流的災難。

  “聽話,給我王馨夢家的地址,我去接劉同川。”

  我扯了扯嘴角,把王馨夢家的地址告訴了他,他抱著我狠狠的親了下我的唇,然後風一般的離開了。

  我跑到客廳,站在窗前往下看,看到他開著車子快速的出了小區,像一道綠色的煙霧一樣,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站的腿都麻了,這才想起看新聞。

  打開電視,果然都在報導這次洪水的事件。

  比我想像中還要嚴重,截止到今天早上,已經有多處發生泥石流,整個南疆的西北部地區,全都糟了難,還有一條大橋,一條鐵路出現斷裂。

  可以說,主要的交通要道,目前已經被毀,武警官兵已經在搶修。

  而百姓傷亡情況,現在還未知。

  “嗡嗡嗡!”

  我正發呆,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王馨夢的。

  “馨夢。”

  “君悅,你看新聞了嗎?”

  “在看。”我說。

  “我也剛看,你老公剛才來接劉同川我才知道。”

  “擔心了?”我聽出她的語氣裡帶著關切和緊張。

  “嗯,這次洪水太嚴重了,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嚴重的山洪。”王馨夢嘆息著說。

  “對了,你跟劉同川,你們倆昨晚?”我話鋒一轉,問道。

  “昨晚怎麼樣?什麼也沒發生。”她回答的倒是乾脆,也不扭捏。

  “那,你這一晚上幹嘛了,我打你電話你不接,發微信你也不回。”

  “他不是喝醉了嗎,照顧他一晚上,電話放在客廳了,也沒顧得上。”

  我在這頭點點頭,又問道:“那,你這一晚上的照顧之情,總該有點進展吧。”

  “沒啥進展。”王馨夢在電話那頭很失落,“你是沒看到他早晨醒來那反應,就好像我把他怎麼著了似的,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哦,說了一句,謝謝。”

  “然後呢?沒啦?”我嘴角抽了抽,這一晚上感情就這麼過的,連句話都沒說。

  “對了,我有他的電話號碼了。”

  “那你還說沒進展,電話號碼給你了,就有希望啊,起碼說明他不排斥身邊出現一個你這樣的朋友。”我安慰道,雖然知道這進展其實並不算什麼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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