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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嗎?痛就喊出來。”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我的呼痛而有任何的收斂,反而更用力了。

  “上官逸,你混蛋。”我哼哼著罵道。

  “我混蛋,我再混蛋也比不上你。”他低吼一聲,繼續說道:“於君悅,我說了,今晚我要跟你算個清楚,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補償我。”

  “啊,我,欠你什麼了,你,混蛋。”我被迫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掠奪,身體早已經癱軟的如同被抽走了筋骨一般。

  “你說你欠我什麼了,啊?”他說著一手撈起我的另一條腿,把我整個人騰空,我最受不了他這樣,直接哼哼著泄了身。

  可他卻並沒打算放過我,繼續著他強勁有力的腰肢,“於君悅,你敢騙我,你一句失憶你知道我多痛苦嗎?你跟桑坤訂婚你知道我多難受嗎?你背著我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你知道我多失望嗎?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你居然還敢寫什麼遺書給我,於君悅,如果你出事,你知道我會多恨你,多恨你嗎……”

  他每說一句,腰部就會跟著更用力的頂撞,像是配合他的指控般懲罰我一樣。

  “於君悅,你在床上脫了我的軍裝,你居然敢不負責任!”

  他一樁樁,一件件的的數落我的罪狀,我啞口無言。在花灑下,他赤紅著雙眼,閃爍著別樣的晶瑩。

  而我,早已經潰不成軍,臉上淚水肆虐,身體已經完全沉溺在他的慾海中。

  一場激情過後,我癱軟在他的懷裡,要不是他的手臂支撐著,我想我一定會跌在地上。

  他溫柔的為我清洗了身子,手掌那粗糲的繭子,磨著我光滑的皮膚,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席捲全身。

  坐在床上,倚靠在他的胸膛,他用毛巾為我擦拭著頭髮上的水珠。

  我渾身酸軟,眼皮都抬不起來,但卻十分清醒。

  月光透過窗子打在我們身上,淡淡的光圈和昏暗的電燈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副溫暖的畫卷。

  我的心,是從來沒有過的平靜。自從父母過世,我每一天都是戰戰兢兢,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輕鬆自在。

  這種與愛人相依相偎的畫面,不免讓我想到歲月靜好。心底里一個聲音叫囂著:這是我想要的,這就是我想要的。

  正在我滿足的喟嘆的時候,他原本為我擦頭髮的手,卻不老實的順著我的脖頸爬上了胸口,打破了這份安靜。

  “別。”我按住他的手,低低的呵斥道。可是由於之前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這一聲呵斥不僅沒有任何威力,反而更像是嬌嗔。

  我明顯感覺到身下某人的身體一震,腰部被某個“棒子”頂上了。

  心裡大驚,他這精力實在是太好了,再來一次,我明天還能下床嗎?

  想著,他已經翻身把我們倆調換了位置,剛還在上面的我,立時被他壓在身下。

  “上官逸,別鬧了,你要算帳我不是也都給你了嗎。”我為了免受蹂躪,很沒骨氣的做出一個小媳婦的樣子求他。

  他卻邪氣的一笑,“沒鬧,我只是消消食。”

  ☆、第99章 只要你

  “啊?”我不明所以,一臉懵逼的樣子。

  他低頭在我的身上一番索取,靈活的舌頭直挑的我渾身戰慄,喉嚨里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才沙啞著聲音說道:“剛才是算帳,現在是消食,今晚幫你吃麵吃多了,你有責任和義務陪我運動一下。”

  我欲哭無淚,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是撐死自己也不用他幫忙了。

  想起他就著我的碗,用著我的筷子,吃著我的面的樣子,還不忘在我耳邊說一句:果然你的一切最合我的胃口。

  我的臉又紅了。

  於是,我又一次被某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翻過來調過去的蹂躪,而且,慘不忍睹。

  第二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在軍營重地,居然睡到中午才醒,這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太平洋了。

  身上酸痛的要命,剛想起身又因為渾身無力重重的跌回床上。

  “上官逸你這個禽獸。”骨頭都感覺被碾碎了,我忍不住咒罵,“精蟲上腦的傢伙,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變態流氓無賴……”

  “怎麼剛醒火氣就這麼大,是我昨晚沒滿足你嗎?”

  休息間的門吱的一聲開了,上官逸一身軍官常服走了進來,嘴角掛著邪邪的笑。

  我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沒敢朝他翻,我怕他一個不高興又把我就地正法了,那我徹底起不了床了。

  “行了,抱你去洗漱。”他一手伸到我脖頸下面,一手橫在我的膝蓋彎處,抱起我就往洗手間走。

  狹小的洗手間,一眼便能看個徹底,那淋浴噴頭,看得我臉頰一陣燥熱。昨夜,他站在那裡一次又一次要我的畫面,全部出現在眼前。

  感受到我的異樣,他還偏偏火上澆油,嗤笑著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害羞的樣子,都非常的讓我想要,犯罪。”

  “上官逸!”他這話一出,我的臉更紅了。

  “惱羞成怒了?”他笑的胸膛亂顫,“還是說,你想繼續勾引我?”

  我一口氣差點沒嗆死,咳咳,咳咳。

  他急忙拍著我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瞧你,有什麼好害羞的,這床單都不知道跟我滾過多少回了,鴛鴦浴怎麼了,以後多洗洗你就習慣了……”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差點氣得我跳腳,一向不愛多話的人,今天怎麼就這麼嘴碎。

  “上官逸,你還要不要臉。”

  我氣憤的問,人家也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要你。”說著一雙手又不安分起來。

  我咬牙拍掉他的魔爪,“耍流氓當情趣,你很自豪是不是?”

  “嗯,我對我自己的女人不流氓,那只能說明我不是個‘男人’。”說著貼近我的耳朵,“你要不要再檢驗一下?”

  “檢驗你妹。”我忍不住爆粗口,真心覺得跟他交流有障礙,尼瑪他什麼時候變成喵星人了。

  “用詞不當,是檢驗我弟,你的二哥。”

  轟,來一道閃電劈死我得了,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這貨臉皮厚成這樣,這種葷話居然說的一本正經。

  最後,在他各種藉口和威逼下,我被迫“檢驗”了一下他的弟弟。

  等我洗漱好,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候的事情了。我揉著自己酸脹的手腕,心裡把他大罵了八百遍。

  “你要帶我去哪?”我坐在他的路虎車裡,看著他在軍營里七拐八拐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哼!你不說我還不問了。

  見他賣關子,我索性往座椅里一靠,閉目養神。沒辦法,昨夜被某人壓榨的太狠,今日能起床已經是萬幸。

  他低低的輕笑一聲,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的樣子,車子在一個居民小院停下。他打開車門,伸手就要抱我下車,我連忙擺手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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