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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下去怎麼了得。

  給遠在美國的謝玉梧發了微信,‘姐,你這招成嗎?經頤姐哪有時間照顧貓啊。’

  好半天謝玉梧才回過來——‘絕對沒問題,上次我讓你在她面前裝可憐不也成了嗎,經頤心軟,一是看不得人掉眼淚,二是對貓。’

  謝玉罔把橘貓抱到眼前,人貓對視,謝哥語重心長的對它說:“阿橘,你要爭氣啊。”

  老楊:“······孩子追不到媳婦兒就瘋了。”

  ·······

  經頤接了第一單生意,是一個姓蔣的老太太,從前就是廖家的老主顧,早前兒就聽經頤來了北京,第一個聯繫了經頤。

  蔣老太太今天七十多了,別的不愛,專喜歡旗袍,因著她家祖上就是做官的,她從小就看著長輩的各式各樣的旗袍長大的,對旗袍有不解之緣。

  謝玉罔提著貓包敲門,照例是常昇開門。

  “師哥,師父是在後院兒嗎?”謝玉罔問。

  常昇看了眼他手裡的貓包,點了點頭,說:“師父今天···”

  話還沒說完,謝玉罔就飛快的往後院兒里跑去了,徒留常昇在原地,自言自語的把下半句話說完——“······有客人。”

  經頤正在和蔣老太太商量布料樣式,就聽見謝玉罔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師父’喊得一聲比一聲響亮,催魂似的。

  說話間謝玉罔就推門而入了,沒料到屋裡還有一個人,謝玉罔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略僵硬起來。

  “這不是謝家老二嗎?”蔣老太太推了推眼鏡。

  謝玉罔恢復正常,禮貌的笑了笑,喊人:“蔣奶奶。”

  原來是認識的,不過經頤倒是也不覺得奇怪,北京的上層圈子說大也不大,這兩家人認識倒也平常。

  聽謝玉罔叫經頤師父,蔣老太太倒是好奇了,問經頤說:“丫頭,你又收徒弟啦?我記得謝小子不是做明星的嗎?”

  經頤笑說:“您誤會了,他叫著玩兒的。”

  人模人樣的和蔣老太太寒暄兩句,謝玉罔就主動出了屋,不去打擾經頤工作。

  忙完蔣老太太的事兒已經是下午了,謝玉罔被晾在一邊,只能跟貓玩兒,天氣已經漸漸轉涼,好在下午的陽光還不錯,謝玉罔躺在槐樹的躺椅上漸漸睡了過去,他好久沒睡上一個好覺,貓是頭次坐飛機,精神頭不足,縮在謝玉罔身上也睡了過去。

  濃濃綠蔭下的一人一貓安安靜靜的睡,和諧的仿佛天生。

  經頤送完蔣老太太回來,看見的就是這個場面,皺了皺眉,從屋裡拿了毯子出來給他蓋上,順手把貓抱到懷裡。

  阿橘也不認生似的,在經頤懷裡調整好姿勢後又睡過去。

  經頤抱著貓摸了好久,她喜歡貓,可外婆卻對‘貓上皮’過敏,家裡從沒養過什麼動物,來北京前她也打算認養一隻,只是到這兒之後就沒歇下來過,忙的忘了。

  現在卻送上門來一隻。

  經頤給謝玉罔蓋毯子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許久不見她,想多看幾眼,便沒忍心出聲。看經頤那麼喜歡這隻小胖貓,他開心之餘更多的是吃醋,他還不如一隻貓嗎?

  到底沒忍住,委委屈屈的開口:“經頤姐,你為什麼只抱它?它比我好看嗎?”

  ☆、醬肘子

  經頤給謝玉罔蓋毯子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許久不見她,想多看幾眼,便沒忍心出聲。看經頤那麼喜歡這隻小胖貓,他開心之餘更多的是吃醋,他還不如一隻貓嗎?

  到底沒忍住,委委屈屈的開口:“經頤姐,你為什麼只抱它?它比我好看嗎?”

  經頤兩隻手都給阿橘占著,不然非得敲他的腦袋,“多大的人了還跟貓爭,要讓你的粉絲知道,非得笑話你!”

  謝玉罔坐起來,仰著臉沖經頤笑,“經頤姐,我特別想你。”甜言蜜語他慣會說的。

  經頤哦了一聲,抱著貓就往屋裡走,壓根沒搭理謝玉罔。

  謝玉罔看著經頤的背影,聞著毯子上熟悉的味道,揚唇笑了,經頤姐是嘴硬心軟,他剛進門時分明瞧見了她驚喜的目光。

  尾隨著經頤進屋,謝玉罔纏著她問:“經頤姐,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太忙了。”貓已經被經頤放到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謝玉罔又問:“我發的微博里看到了嗎?”

  經頤有意逗他,明知故問的說:“什麼微博啊?”

  謝玉罔有些急了:“經頤姐!”

  “這麼大聲幹嘛?貓都要被你嚇醒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看啊?”謝玉罔搶過經頤手裡的設計圖,眼角都耷拉下來,像一隻爭寵不成的小狗。

  經頤拜服於他的執著,無奈道:“有,我有看。”

  一句話就能把謝玉罔哄好了。

  “對了罔罔,旆旖讓我幫她向你道謝,說是多虧你才能簽約順利。”經頤說。

  謝玉罔臉色不大好看,皺著眉問:“她來過你這裡了?”

  經頤正收拾東西,沒發覺他的變化,說:“沒有啊,她電話跟我說的,這一陣她好像都要去美國,說是劇組要去美國取景。”

  “美國啊。”謝玉罔念叨著,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說:“正好謝玉梧在,不如讓她照顧照顧江旆旖好了。”

  經頤這才抬頭,“罔罔,你怎麼怪怪的?”

  謝玉罔咳嗽一聲,“沒有啊,沒什麼,我定的貓爬架好像要到了,我去前院兒等!”

  落荒而逃,一看就是心虛。

  先去了常昇處詢問經頤近來情況,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謝玉罔才去前院兒,到了沒多久敲門聲就響起,謝玉罔倒是不疑有他,戴了個鴨舌帽,把帽檐往下壓,一兩眼的別人也應當認不出來。

  可門口卻不是快遞員。

  竟然是譚汐和她的助理,兩個人瞠目結舌的看著謝玉罔,話都說不出來。

  “謝先生···”譚汐反應過來,趕緊堆起笑來打招呼,她曾經想過爬謝玉罔的床,到處打聽他的喜好,只是後來有了宋璐勾引不成反到資源猛跌的前車之鑑,她就歇了這個念頭。

  怎麼會在這裡看見謝玉罔?

  謝玉罔皺眉:“有事兒嗎您?”

  譚汐磕磕絆絆的說:“我···我是來做旗袍的。”

  正說著,經頤追著貓跑到前院兒來,她沒瞧見門口的譚汐,還以為是快遞員,看謝玉罔就開一條門縫跟人家說話,問道:“罔罔,你在幹嘛?”

  謝玉罔反手就把門關上了,笑著說:“沒幹嘛,碰到個問路的。”

  譚汐和她的助理在風中凌亂,什麼問路?她是來做旗袍的!

  等會兒,謝玉罔這是帶女朋友過來做旗袍的?聽著聲音並不熟,應當不是圈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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