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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只當著老同學的面說,怎麼都無所謂,可現在一桌子坐的人里還有顧言之在呢。

  果然氣氛一下就尷尬起來,顧言之倒是表情淡淡的,依舊是斯斯文文的,帶著笑意的看著王安安說:“哦,老婆,我好虧的,我的初戀可是你,千萬不要拋棄我哦,不然我會難受死的。”

  他長的那麼周正,在一眾人里又氣質好到爆,此時這麼一句話,明顯的顛覆形象嘛,立刻就讓大家笑了起來。

  倒是這事兒過後,等大家吃過飯往外走的時候,王安安以前的同桌,忽然私下抓著她說:“安安,你可防著點衛萍,那個人陰險的很……”

  王安安這下可覺著奇怪了,她同桌趕緊的說:“她啊,早些年不是校花嘛,前段時間聽葉雙說你嫁的好,她還冷嘲熱諷呢,估計以為是葉雙在替你吹牛,現在見到真人了,她不平衡了白,這種人……”

  王安安本來沒往心裡去,結果一抬頭就看見衛萍正笑語嫣然的跟顧言之說著什麼呢。

  她當下就計較上了,直接走過去,兇巴巴的對顧言之說:“哎,快走啦,有什麼好聊的,你時間太閒了嘛?”

  回去的時候,王安安還是有點氣不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麼大火氣,就是在那想,好你個顧言之,平時我想讓你高興,都要想著辦法的給你講笑話逗你,你剛才怎麼就那麼容易的又笑又跟人聊天了,這麼一想,她也就憤憤的問道:“你剛才笑的很開心啊?”

  “是啊。”顧言之估計的瞟她一眼,眼裡還有些得意。

  王安安剛要發作,就聽顧言之話鋒一轉,語重心長的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安安,你看我就跟那麼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多說了兩句話,你就沒頭沒腦的在吃醋了,你想想,那個葉雙還是你初戀呢,看你跟他說話,我心裡是什麼感覺?”

  王安安算明白顧言之是什麼樣的jian商了,這是顧言之在教育自己呢。

  她跟吃癟一樣的耷拉了頭,過了好半天才認命的說:“哎,你這個人啊……”

  而且不光是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王安安發現顧言之腦子實在太好使了,也虧得她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往心裡去,被顧言之腹黑的算計後,還能安之若素,無所謂的很,要換一個有心的一定會氣的腦袋仁都疼了。

  倒是過了很長時間後,不知道怎麼的,顧言之忽然又開始籌備起婚禮了,開始還說是要給王家一個交代,可過後王安安看他那副興奮的樣子,越來越覺著是不是男人也有個婚禮夢。

  她不動聲色的看著顧言之忙碌著,心裡倒是美滋滋的。

  顧言之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婚紗試了無數個,她都糊塗了,不明白都是白色的衣服嗎,看著款式也沒什麼區別,怎麼就能試這麼多次。

  幸好顧言之終歸還是個簡潔派的,婚禮的程序非常的簡單,一切都挺順利的。

  就是剛舉辦完婚禮,王安安的父母就開始催著他們要孩子了。

  王安安不知道自己吃了那麼多藥,做了那麼多化療還能不能要寶寶。

  倒是顧言之寬慰她說,只要停藥一年就好了。

  不過為了防止她不好好吃藥,顧言之又警告她,不能因為這個就停藥,反正他們不急呢,等她徹底好了再做打算。

  而且顧言之太雞賊了,盯的太緊,王安安想偷偷減藥都做不到,最後沒辦法,王安安算知道自己怎麼也躲不過當高齡產婦了。

  倒是顧言之很開心,在那抱著她說:“那多好,這下沒人可以跟我搶你了。”

  那副樣子簡直就跟得了多大的寶貝一樣,王安安無奈的親了親他,笑著回他一句:“傻瓜。”

  60、番外三

  去年年會的時候顧言之只匆匆的露個了臉,現在就要嚴陣以待的應付一番了,主要是還要把王安安介紹給那些董事。

  而且最近顧言之在籌備移民的事兒,王安安也不懂那些,她這個人很隨遇而安,自從生病痊癒後她心態就好的很,屬於你給我燕窩我吃燕窩,沒有燕窩,我吃小米粥一樣過日子的。

  而且從不亂攙和,不懂的事兒一律都聽顧言之的,再加上她性格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往心裡去,顧言之跟她在一起倒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反倒只要跟王安安在一起就會覺著很放鬆。

  可這樣的情況也有一個壞處,就是只要跟王安安在一起,顧言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懶洋洋的,有那麼點慵懶,也被王安安感染的隨遇而安了。

  幸好王安安及時想起自己啥都懂,到時候不會丟臉吧,把這個話給顧言之一說,顧言之才想起找個人教教王安安基本的禮儀。

  王安安倒是沒怎麼在意,本心裡覺著那種酒會就是大家寒暄嘛,握手啊還有走路啊坐姿啊,當年她進公司的時候都有過培訓的。

  哪知道等顧言之雇的人一來,王安安就給嚇傻眼了。

  光個學費都要好幾萬,而且教的東西太讓人意外了,居然是怎麼用湯勺優雅地喝湯,王安安一個拿勺子喝湯喝了十多年的人,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是不會使勺子的?!

  她上了課後,等再跟顧言之吃飯的時候,就偷偷留意了顧言之的動作,結果發現怪不得她總覺著顧言之吃飯的動作斯文漂亮呢,原來他一直都是標準范兒!!

  王安安這下可頭疼了,有些東西從頭學起倒無所謂,可是要改掉自己的習慣可就難死了。

  那玩意要糾結起來,簡直一舉一動都要講究,什麼不要將刀鋒對著鄰座啊,什麼雪利酒杯和香檳酒杯的區別啊……

  特麼有錢人就是喜歡自己折騰自己……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王安安就皺著眉頭的跟顧言之抱怨:“那些人都怎麼想的啊,擦嘴時要不弄髒餐巾,那還叫擦嘴嗎,對吧?既然不需要餐巾為毛還留個餐巾在那裝樣子,還有不用手指剝橙子,額的個天啊,你說吃個橙子還要用叉子鬧不鬧心?”

  顧言之側躺在那,看著王安安嘰里咕嚕的一通說,他中間一直沒出聲,等王安安住嘴的時候,他就俯□去親親王安安的嘴唇,眼睛微眯著,小聲的貼著王安安耳邊呢喃著:“不喜歡就別學了,你這樣挺好的……”

  “那哪成啊……”王安安顰著眉頭的告訴顧言之:“不能丟你的臉啊,怎麼也得大面過去,不過下次年會千萬別叫我了……其實這次就不該叫我去的,什麼那個董事這個董事的……認不認識我有什麼關係……”

  她很自然的回吻了下顧言之,鬱悶的嘀咕著:“你就厲害多了,什麼都不用學就那麼優秀。”

  “哪有。”顧言之挑逗的挑了挑眉頭,低下頭用牙齒咬開王安安胸口的睡衣扣子,整個人壓下來,從上而下的看著她的眼睛,笑眯眯的說著:“很小的時候就有學那些,學不好還會被體罰呢。”

  王安安被他吻的直笑,她最近不知道怎麼的身上的痒痒肉忽然多了起來,偏偏顧言之每次都愛挑著她的痒痒肉吻她。

  之前她生病的時候,因為身體的原因,她跟顧言之親密接觸的時候少,偶爾有一次,顧言之也絕對是極致的溫柔體貼,那感覺就跟她還在跟汪汪在一起似的。

  不管是表情動作,可等她的身體漸漸恢復後,王安安就覺著顧言之的那部分在床上甦醒了,也不能說不好,可顧言之的反應跟汪汪是完全不一樣的。

  汪汪特別的在乎她的感受,從不會強迫為難她,可顧言之就完全不一樣了,雖然顧言之也會照顧她的感受,可顧言之的控制欲很強的。

  像這次她被痒痒的直躲,要是汪汪的話,一定就會笑著停下了,這個顧言之就不會,反倒變本加厲的半壓在她身上,撫摸著她,讓她又羞又澹身體的溫度不斷的攀升。

  顧言之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他喜歡在她情動的時候按住她的雙手,看著她在□中沉浮。

  偶爾一兩次,王安安就當情趣了,可總這樣,王安安難免就會覺著吃不消。

  她沒想到她跟顧言之感情都這麼好了,居然會有床、事不和諧的情況發生。

  這種情況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自己慢慢的調整,再加上適當的□,反反在她看來現在的“顧言之”是汪汪跟顧言之的融合版,遇到覺著不對勁的地方,她就努力調整下,不管是汪汪還有顧言之,她都有把握去應對。

  王安安每天都在玩命的學習著社交禮儀那些,等年會來的時候,王安安才發現學習跟實戰是完全不一樣的,她剛從轎車邁出來,就險些被誇張的燈光閃瞎了眼。

  酒會舉辦的地方本就極盡奢華了,現在又在那個基礎上裝飾了一番,王安安看那些布置都覺著眼暈。

  而且不知道這個酒店的主人是怎麼想的,在大廳中央擺了個純金打造的金牛,金光閃閃的。

  衣香鬢影的,再遇到那些過來寒暄的人,王安安就覺著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

  果然進去沒多久,她就緊張的直想上廁所。

  顧言之本來要陪同她的,不過王安安見找他的人太多,也就婉拒了,只是在洗手間的時候,她還在隔間裡呢,就聽見外面有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在說著什麼。

  她怕出去遇到認識不認識的人,就想著在裡面多等了會兒,等那些人走了她再出去。

  可不知道那幾個女孩是在補妝呢還是怎麼的,居然半天都沒有走,反倒嘰嘰喳喳的在議論著什麼。

  “不會吧,顧總也帶了夫人過來了?”

  “什麼樣,你們看到了嗎?”

  “哎呀,那肯定是超級大美人啦,而且不光是臉漂亮,肯定氣質也好到爆,不然你想啊,就顧總那樣的,一般的女人能入他的眼嘛……哎,對了,據說顧總的專機還改名叫安安號了呢,聽說就是用的他老婆的名字……”

  “不光是專機啦,聽說了嘛,劉總想給她女兒買個遊艇當生日禮物,顧總知道後也動心了,也要給他老婆買,好像是從斐帝星還是斐星帝那訂做……哇哦,光報價就要兩千多萬美金呢……”

  王安安聽的腦袋都要蒙住了,開頭聽著隱約覺著是在議論自己,可是後面的,她不記得顧言之要給她買遊艇啊,她仔細的想了想,唯一跟這個搭界的也就是半個月前,有一次睡前顧言之問她喜不喜歡遊艇,她小時有跟父母在海邊做大船做吐的經歷,她好像當下就搖頭回了一句,她最不喜歡坐船……

  然後就沒下文了,難道當時顧言之想的是這個!?

  王安安正嘀咕著呢,忽然就聽見外面有一個客氣的女聲,在那輕聲問著:“請問有人看到顧太太嗎?”

  外面的聲音瞬時就給靜下來了,王安安在裡面張了張嘴巴,顯然外面的問話的人是帶著命令進來的,見沒人回答,也就挨個的敲著隔間,在那客氣的問著:“顧太太,你好,我是Ailsa,顧先生在外面等的有些著急,不知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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