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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強也偶爾出去玩樂什麼的,可每次出去時間都長不了,飯都是按時跟鄭嚴一起吃的,倒不是因為什麼,就是羅強有點習慣跟鄭嚴在一起的感覺了,就覺著如果哪頓沒跟鄭嚴在一起吃就跟缺了什麼似的,雖然鄭嚴做的飯菜始終都沒個長進。

  有次也是閒的沒事做,羅強就心血來cháo想著帶鄭嚴去KTV唱歌。

  鄭嚴以前在那種地方打工的,對那個地方沒好感,實在是不想去,羅強說不是去鄭嚴以前打工的那家,再說總在家待著也悶的慌。

  鄭嚴拗不過羅強也就去了。

  沒想到剛進去就碰見臭三那幫人了,臭三向來講究排場每次身邊都跟著三四個的跟班,左擁右抱的弄的跟黑社會似的。

  當下羅強就有點緊張,怕鄭嚴看見之前打架的熟人,幸好那天天黑,鄭嚴根本沒認出那些人來。

  倒是臭三一看了羅強,就熱情無比非要叫著羅強一起玩。

  羅強之前才讓臭三幫過自己,現在再見面就不好駁臭三的面子,只好跟去了。

  臭三就要了一搭酒,跟著羅強聊天。

  羅強也是好久沒跟這群人混了,主要是他不想看見那個張載文,他一向把面子看的比天都大,向來在外吹噓自己絕不要二手貨,為這個笑話過臭三不知道多少回,現在他倒撿起了張載文用過的,這個也太栽面兒了,所以在他沒膩了鄭嚴之前,就沒打算再跟這幫人摻和。

  幸好聽臭三說,張載文最近跟娛樂小生去歐洲度假去了,要真遇見了,羅強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他們這些玩家都有個習慣,平時玩的時候都會帶個伴什麼的,如果是臨時性的就提都不提,也沒人問那個,如果是固定下來一段時間的,就會稍微介紹下,好下次見了有個稱呼。

  羅強看見臭三拿眼瞄鄭嚴,一時間就有點犯難,這個鄭嚴正是介於臨時和固定之間的那種,介紹還是不介紹都麻煩,羅強索性提都沒提。

  一看羅強這樣,臭三就動了心思,忙拿了一個杯子給鄭嚴倒酒,讓鄭嚴喝。

  倒的滿滿的一杯子,鄭嚴看了就為難的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這個臭三是什麼樣的朋友,羅強自打跟這些人見面就沒理過他,鄭嚴有點無措,可怕自己不喝又會得罪羅強的朋友,讓羅強為難,就端起了杯子。

  羅強原本想著鄭嚴不喝也沒事,臭三再不地道也知道分寸,看他的面子不能硬逼著鄭嚴喝。

  沒成想鄭嚴連個磕巴都沒打,就主動把杯子給端起來了,咚咚的喝了下去。

  眼看臭三又要倒,羅強忙拉了臭三一下,提醒說,差不多就行了,你還真想灌醉他啊。

  臭三有點懨懨的不高興,正要說什麼,羅強忙打發鄭嚴跟臭三帶來的倆兔子玩去了。

  看鄭嚴一走開,臭三就一臉壞笑的拉著羅強小聲嘀咕說,嘿,哥們什麼時候膩了這小子,就給兄弟介紹介紹,這小子牌兒真不錯。

  聽的羅強就一陣噁心,也不搭話。

  臭三也知道羅強脾氣沒個准,就嘿嘿的陰笑了兩下,轉了個話題說別的。

  那倆兔子都是什麼藝術學院出來的,擺了個藝術家的譜,湊在一起聊些名牌啊之類的,鄭嚴走過去是走過去了,可完全搭不上話,就在旁邊安靜的聽著。

  那倆人也是見慣場面的,看羅強提都沒提這個鄭嚴,就知道鄭嚴屬於路人甲的類型,根本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他。

  那倆人拿出手機在那互相顯擺,一個說你這機子音質不錯,一個說你這機子是最新款吧。

  鄭嚴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就低頭看自己腳下的鞋子。

  最後倆人的目光就落在鄭嚴身上了,其中一個人看見鄭嚴腳上的那雙鞋就給笑了,跟看笑話似就問鄭嚴用的什麼牌子的手機。

  鄭嚴也不清楚,就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來給他們看。

  一看是淘汰了的機型……那倆人根本連接都不接,鄭嚴有點尷尬的僵了下,可很快又把那個手機當寶貝似的裝回口袋裡了。

  羅強視線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跟著鄭嚴呢,看見這個就有點火,可當下又不能顯出什麼來。

  鄭嚴就這麼不尷不尬的待著,覺著這個地方一點都不適合自己,可羅強在呢,他又不好離開,正在為難的時候,羅強就起身了,說自己腦袋忽然疼開了,說什麼都要走。

  弄的臭三臉色很不好看。

  出去後,羅強一直悶悶的不想說話,鄭嚴就跟在他身後,加快腳步的追上去,拉著他的袖子問他,頭怎麼回事,是不是著涼了。

  羅強不明白為什麼的就吻住了鄭嚴,那是讓他都感到意外的一個吻。

  第 23 章

  羅強回去後什麼都沒說,只是拉著鄭嚴就開做。

  也不顧在哪裡,直接就把鄭嚴推倒了要脫鄭嚴的褲子。

  鄭嚴嚇了一跳,一瞬間有點不適應,以前從沒有這麼做過,整個都被羅強按在地上,被壓的快喘不過氣來,被這麼禁錮著,他迷惑的看著忽然就這麼兇狠了的羅強,不明所以的眨動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掩下一片清澈。

  羅強仿佛又看見了最初的那個男孩,就這麼沒有任何徵兆的走了進來。

  他用力的親吻著鄭嚴的嘴唇。

  鄭嚴的吻技很差,到現在都不懂得怎麼回應。

  羅強用力的抱著他,鄭嚴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是茫然又不解的看著羅強。

  羅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發瘋般的那麼按著鄭嚴。

  面對面的姿勢,因為上身還穿著衣服的緣故,反而更顯得情 色無比。

  羅強就著這個姿勢,將自己的褲子往下拉了拉,托起鄭嚴的屁股,兇狠的進入鄭嚴體內,跟發泄一樣的做著,漸漸的就覺的整個人都在發熱,象燒著一樣的痛快淋漓。

  做完後,羅強依舊壓在鄭嚴的身上,什麼也不說的就那麼壓著。

  之後羅強又拉著鄭嚴做了一次,這才回到了床上,在柔軟的床鋪間,從沒有這麼細密的親吻過,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去,燥熱無比的激動著。

  羅強一直知道跟鄭嚴做這個是很慡的,慡到整個人都沒來由的痴迷,痴迷到整個人都好像陷進去一樣。

  已經赤 裸的兩個人,身上都是薄薄的汗,被情 欲浸溺著,當羅強再次進入了鄭嚴的瞬間,他看到了鄭嚴的表情,那是跟他截然相反的一種神態。

  在進入的瞬間因為痛苦而皺起的眉頭,在很快的時間內就平服了,隨之而來的是沒有興奮也沒有別的任何表情的那種木訥,只是沉默的承受著,在適當給予反應的時候給予適當的反應。

  羅強以前從沒注意過鄭嚴的表情,在以往的性 愛中他更在乎自己的享受。

  現在一看到鄭嚴的樣子,羅強就不滿起來,他騰開一隻手捏住鄭嚴的下巴,強迫鄭嚴看著自己,面對面的姿勢,很容易就看見倆人連接的地方,羅強用力的探入,賭氣般的進去的更深。

  即便是這樣,鄭嚴也依舊是那個表情,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羅強。

  做完後羅強沒象以前那樣的離開,也沒有去沖洗,只是靜靜的躺著,什麼話都沒有對鄭嚴說。

  鄭嚴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也跟著沉默著,但奇怪的是倆人居然就這樣睡著了,而且睡的很沉。

  再起來的時候,鄭嚴就對羅強說,他沒想到羅強睡覺的時候踢人踢的這麼厲害。

  羅強這才知道自己在睡覺的時候,真的是會踢人的,但他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的,依舊跟鄭嚴睡在了一起,還問鄭嚴是不是有意見。

  鄭嚴哪敢說什麼,就只哦了一聲,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在起來的時候第一次的主動親了羅強的臉。

  羅強的心忽然就給亂了,亂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從那後羅強心裡就跟壓了塊石頭似的,之前他從沒覺著虧待過鄭嚴什麼,可看著鄭嚴穿著的那個鞋,就動了怎麼也要帶鄭嚴享受享受的念頭。

  羅強已經是快十年沒去過香港了,記得剛滿十八歲的時候,他跟著張載文臭三他們集體去澳門賭場玩,那時候不知天高地厚,還在香港瀟灑了一回,回來後就被他爸給禁足了,說他們太過招搖不知好歹。

  這次再去羅強誰也沒告訴,連機票都是自己親自定的,只是叫鄭嚴把身份證給他。

  羅強他們以前去的時候,託了張載文的福,到了地方就有專人接待,這次羅強要自己去,就要事事親自動手,為了讓鄭嚴高興,他還特意把鄭嚴找來,讓鄭嚴挑選要住的酒店。

  鄭嚴這才知道羅強打算帶自己去香港,當時就嚇的說不出話來。

  氣的羅強直哼鼻子說,不過看鄭嚴很快就興奮起來的表情,羅強又翹起了嘴角。

  鄭嚴不懂港幣的匯率就問羅強這個貴不貴,羅強騙他說港幣的匯率跟人民幣是十比一,港幣便宜的不得了,鄭嚴就真給相信了,饒是這樣挑選的時候,還是時不時的嘀咕太貴了什麼的。

  氣的羅強按住了鄭嚴狠親了幾口才解氣。

  第 24 章

  收拾著行禮要去的時候,羅強算知道這個鄭嚴有多沒見過世面了,那哪裡是出去旅遊簡直是在搬家,什麼都要帶上,氣的羅強直說,你以為去原始森林呢,有錢在那什麼買不到啊,一邊說一邊打開旅行包,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什麼衣服多拿的鞋子什麼的都扔了出去,不過他倒是有多帶套洗漱用品,他這人很少出去,就算住酒店也是習慣用自己的,哪怕是再好的東西,不是自己親手買來的,就覺著不衛生。

  就這麼著毛毛躁躁的坐了計程車,趕去了機場。

  鄭嚴一進那個地方,就被鎮住了,走路差點沒順撇了。

  羅強是又好氣又好笑,終於帶著鄭嚴到了安檢的地方,結果不知道鄭嚴怎麼鬧的,每過一次安檢就響一次,最後就見鄭嚴一臉蒼白著,在眾目睽睽下,從口袋裡摸索出一個又一個的硬幣。

  羅強氣的直戳鄭嚴的後脊樑,問他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鄭嚴低頭解釋說,他怕買東西沒零錢什麼的,就多準備了點。

  羅強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心說你真當那邊也通用人民幣呢,還是鋼鏰 。

  幸好一上了飛機,鄭嚴整個人就精神起來,羅強給了他一塊口香糖,知道他是第一次做飛機,弄不好會耳鳴什麼的,就讓他在飛機起飛的時候不斷的嚼。

  就是這樣鄭嚴的耳朵還是嗡嗡的響,羅強要跟他說個什麼,鄭嚴就會誇張的在那扯著嗓子喊,啊,你在說什麼啊你?

  羅強氣的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等下了飛機,倆人直接在機場吃了點按羅強的話說豬都不吃的飯,看著那難吃的讓人噁心的東西,還奇貴無比,鄭嚴是一邊忍耐著一邊用力的填進肚子。

  羅強本想帶鄭嚴感受感受資本主義的,結果下了飛機才發現這個香港跟記憶中的香港已經有了距離,那時候內地發展還不象現在這樣,他跟張載文他們初到香港的時候只覺的新奇,尤其是澳門的賭博艷舞,那時候這些在內地還都算是新鮮玩意,此時再到香港來,只覺沒太大意思,怪不得張載文家在這開了分公司,張載文也不常來呢。

  酒店的車一早就在機場外候著了,羅強大步走在前面,鄭嚴就拖著行禮箱,整個人是既興奮又緊張的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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