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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倆在被窩裡拉拉扯扯好半天誰都沒贏得了誰,倒是出了一身大汗。蘇御信趴在哥哥身上,感慨:“不就是跟自己媳婦親熱一下,怎麼跟摔跤似的。”

  “你滾!誰是你媳婦?你找抽是吧?”

  “繼續打,繼續打。你這巴掌再往下點我就省事了。”

  叔叔到底是怎麼把御信養大的?這也太不要臉了!詫異地看著蘇御信抓住自己扇過去的巴掌按在那個地方,蘇御安不止羞惱,還特別的納悶!叔叔看著非常正經又古板的一個人,為什麼就把御信教育成這樣了?哪裡出錯了?隨根兒?可根兒是誰啊?

  或許是兄弟間心意想通,蘇御安糾結的時候就聽他弟在耳邊輕笑著說:“我總覺得咱倆反了。我應該是白頡養大的,你應該是跟著老頭子的。”

  他媽的太有說服力了!

  在這個蘇御安幾乎要放棄抵抗的關口上,蘇御信那腦子忽然就擰軸了!冷不丁兒地說一了一句:“白靜文他們家不會跟白頡是親戚吧?都姓白。”

  “姓白的多了。”隨口應了一句之後,蘇御安打了個激靈。急忙翻身躺平看著上面的御信,“不對勁御信。你看,從董煜那時候開始,咱們遇上的事都跟周圍的人有關,說不定白家真跟白頡有什麼關係。”

  “你等一下。”蘇御信納悶了,他就是隨口一說,哥哥還較真兒了。他說,“就算我們從董煜那件事上得到搐氣袋,勉強算是牽扯到裡面,那貓魈呢?跟誰有關係?咱們得到什麼了?”

  “你傻啊?那金鑼柄不是還在我臥室呢麼。“

  咦?蘇御信愣了。好吧,他決定從頭想起!

  海底酒店案他們得到了搐氣袋;貓魈案他們得到了金鑼柄;降頭師案他們得到了爸爸的鋼筆。但是巫蠱案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哥倆想了又想,還是回憶不起在巫蠱案中得到過什麼。蘇御信甚至啟發他哥,再仔細想想,或許未必就是什麼東西,也可能是某些能力,某些……

  “怎麼了你?”看到弟弟說著說著就陷入了沉默的思索中,蘇御安又是興奮又是擔心,“你想起什麼了?”

  蘇御信不大願意承認某種事實,如果他承認了,就表示他跟哥哥的推測是正確的,他們所想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策劃的假設是對的,甚至白家人跟白頡有關係的推論都有可能。所以,蘇御信儘量找出不合理的地方來推翻自己的假設。

  從沒見過弟弟的臉上流露出這樣凝重的表情,蘇御安伸手把弟弟的臉捧在手心裡,額頭頂著額頭,看著他的眼睛,說:“怎麼了,想起什麼了?別瞞著我。”

  近在咫尺的呼吸熱度噴在臉上,蘇御信無奈地笑了笑,輕吻了哥哥的嘴唇,說:“放心,我不會那樣。我只是……”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時候,也就是跟草鬼婆最後一戰的當時,他毫無把握能夠大獲全勝。有些事他沒跟任何人提過,包括黃天翔。

  “到底是什麼?”蘇御安納悶了。

  “說不好。”蘇御信沒了溫存的心情,坐在他哥身邊一個勁撓頭,“你讓我再想想。那時候你三魂離身,很多事都不知道,咱倆商量也商量不出個結果。等天亮回趟家,我得拿點東西。”

  蘇御安看看時間,估計他們現在出門到家天也亮了。蘇御信也有些著急,倆人穿了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黃家。他們前腳剛走,身體虛弱的黃天翔也跟著出去了,他不放心那哥倆。

  周遠其實早就醒了,他聽見黃天翔離開時的聲音心裡也是放不下,正要追上去,面前忽然冒出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攔住他的去路。周遠被嚇了一跳。杏童的臉色很好不看,他告訴周遠不能跟著去。蘇家兄弟不是尋常人,能跟上他們腳步的自然也不是尋常人。周遠覺得不公平,指出:“那個警察也跟著去了。”

  聞言,杏童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悲傷,無奈地嘆息聲讓周遠捨不得再逼問他。

  第99章

  兜比臉都乾淨你倆想去哪?

  面對一針見血的黃天翔,哥倆蔫頭耷拉腦兒地承認是打算走著回去的。黃天翔抬手叫了一輛計程車。蘇御安也是拿他沒辦法,只好跟著上去。

  回到小區樓門前,看到不少鄰居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著這火到底怎麼燒起來的呢?半點動靜沒聽見,緊挨著那公寓的人家也沒事,這火燒的可真奇怪云云。蘇御信眼睛尖,一打眼就看到人群裡面有黃天翔的同事。他問黃天翔就這麼見面行嗎?會不會有麻煩?黃天翔說沒事,等進了屋子再說。

  屋子裡已經有相關人員在勘查火災現場,見屋主回來都不知道該吐槽他們還是先數落一頓。黃天翔的同事說了幾句好話,勘查現場的工作人員才放他們進去找東西。趁著這個功夫,同事拉著黃天翔偷偷說話。

  “組長,你跟杜總到底咋回事?”

  “什麼咋回事?”黃天翔裝傻。

  “那杜總,前幾天,啊,就是你從醫院出去的那天突然到咱局裡去了,跟局長談了能有兩個多小時。局長就告訴那幫孫子以後不准再查你的事。那杜總還幫你請了半年的假期。““多久?“黃天翔自動忽略前面的信息,驚訝自己的假期。

  警察嘿嘿一笑:“半年!真牛逼啊。局長從來不批准半個月的假期,就是婚假也就一周。他一下子給你請了半年。”

  杜英輝你他媽的故意的吧!是不想讓我再幹警察了吧?你大爺的,老子什麼時候成你罩的了?儘管滿腹牢騷不滿,但黃天翔就是不能打個電話過去痛罵杜英輝。這點事他覺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全然把杜英輝的好意當成了驢肝肺。

  哥倆在廢墟里找了好半天才找出少的可憐的一點東西,不過還是湊合了,至少比一無所有強。跟著就要去白家,有很多事需要當面核實。三個人打了招呼準備要走,可警察自然不會放人,雙方拉鋸似的扯了一會兒,忽然從外面進來四個黑衣黑眼鏡的男子。架勢十足!這四個男子不說廢話,開口就讓蘇家兄弟想幹嘛幹嘛去,警察要攔著,一個黑衣男人面無表情地說“有事跟我們談。”

  蘇御安看見那個黑衣男出示了證件,讓對面的警察驚訝不已。蘇御安納悶,這都是什麼人?這時候,另外一個黑衣男摘掉眼鏡對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這就是老白的兒子?”

  爸,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不管怎麼說,至少他們已經擺脫了警察的糾纏,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白家。白家茶店的大門禁閉,看樣子已經停止營業好幾天了。蘇御安發現茶婆不在了,不知道是太早老太太還沒出攤兒,還是已經走了。

  白家沒有人,父子倆也不知道去哪了。蘇御安遇見隔壁商鋪的大哥打聽了一下,據說白靜文出殯的第二天他老爸就回老家去了,家裡只有白靜武在,說是這幾天都沒見這孩子。蘇御安也沒有白靜武的電話號碼。三個人一商量,蘇御安就說:“先去查戶籍,我懷疑我的養父跟白家有關係。”

  “那跟我走吧。”黃天翔病歪歪地說,“查戶籍這事只有我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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