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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在兩個月前,第一醫院忽然有了三個奇怪的病例。病人無緣無故昏迷,最開始醫生們還用寫藥物治療,但發現不只是藥物,連食物里的營養病人都無法吸收。漸漸的,病情越來越重,所有器官機能開始衰退,最後眼睜睜地看著病人死亡。沒有醫生能查出這種古怪的病情是怎麼產生的,也沒有有效的醫療方法治癒。直到一周前,又發現一個這樣的病人,院方終於緊張起來。

  黃天翔想起了滕鳳梅的病況,就問蘇御信:“你說滕鳳梅喝過貓魈水所以才得病,我陪她去醫院那次,醫生說她吸收有問題,吃什麼都不吸收。這種情況跟貓魈水有關係嗎?”

  “有直接關係。”

  心裡咯噔一下,黃天翔先是咧嘴笑笑,笑的有點難看。

  “黃隊長,你想說什麼?”御安問他。

  接著,黃天翔把醫院和古怪病症的事說了一遍,還說了老爸提到的那個老頭兒。蘇家兄弟越聽眼睛瞪的越大,尤其是蘇御信,最後氣不過地罵道:“誰家的老頭兒這麼沒譜!,一周前,不正好是馬奇死的那幾天麼。要是那老頭兒弄死了貓魈,馬奇也不會死了。”

  蘇御安跟著琢磨。很可能那貓魈對馬奇等人壓根就是無冤無仇的,但是它要吞噬魂魄,哪裡魂魄最多最方便?當然就是醫院這種地方!貓魈在這裡蹲守,並加害了幾個病人,院方可能是有人懂這方面的門道兒,所以請來一個老頭兒給看看。結果,老頭兒發現貓魈,沒弄死這玩意而是驅逐了它。貓魈一不做二不休,帶走了王小軍的三魂五魄去外面覓食兒了!

  蘇家兄弟催著黃天翔把黃家爸爸請來,他卻是一撇嘴:“請他來有什麼用?就算知道了是誰找個老頭來有什麼用?現在貓魈已經走了,還帶走了王小軍的魂魄,下一要殺的就是何敢。或者說,連你們和我都有危險。咱們還是想想怎麼PK貓魈比較實際。”

  話雖然說的實在,但御信還有他自己的考量:“只要王小軍不死,貓魈就捨不得吞了他的三魂五魄。我會給王小軍續命,只要撐到鬼節當晚除了貓魈,王小軍也有康復的機會。但是,萬一貓魈吞了王小軍的魂魄,就咱們三個都得給人家填牙縫了。”

  為了避人耳目,黃天翔安排幾名警員守在王小軍的病房門口,蘇御信從家裡取了一些符篆,分別貼在王小軍的身上,守住他殘剩的兩魄。接下來的事,便是研究好後天晚上的行動步驟。首先,誘餌君何敢是少不了要出場的,還有法壇、祭品、符篆等等東西都要備好。御安的意思是跟著御信,給他打打下手,御信卻把他丟回家的床上,強令他睡覺補眠。

  把哥哥放回家,御信馬不停蹄地趕到馬奇的新居。這一回,他使出渾身解數,一定要查清缺失的屍骨究竟在不在這裡!

  當晚九點多,黃天翔給蘇御信送來便當,一推門看到這小子坐在地上發呆。便問他有沒有結果,御信搖搖頭:“這裡沒有殘留的屍骨,那對夫妻丟失的東西不在這裡。”

  黃天翔跟著坐在地上:“你怎麼看?那個眼睛和指骨還留在事故現場?”

  聞言,御信搖搖頭:“說起來複雜一點,你有點耐心聽。如果是枉死的人,會對這個世界有很深的眷戀,東西、親人、未完成的夙願等等,都是它們的眷戀。死後,魂魄大多會在生前或者是最惦記的人身邊遊蕩。那對夫妻應該感覺到孩子沒死,本來的情況應該是在王小軍的病房周圍遊蕩,但是我在王小軍的病房裡沒發現任何痕跡,可以斷定那對夫妻沒去過醫院。那天我跟哥被附身的時候,在它們記憶里也沒察覺到什麼有關孩子的信息。這樣的情況可分兩種分析:一,那對夫妻忘記了孩子的存在;二,有高人施法,不讓它們靠近醫院。”

  蘇御信懷疑是貓魈做了什麼,導致夫妻忽略了沒死的孩子。但這種事貓魈做的來嗎?蘇御信沒有確定的答案,或者說,他仍舊懷疑貓魈是有個主人的。那個人對貓魈採取了放羊吃草的飼養方式,由著它在醫院胡作非為!但是王小軍的父母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案子到了現在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但兩個關鍵點還是沒弄明白。貓魈是誰飼養的?為什麼取走夫妻屍骨的一部分?

  兩個大男人面對面乾瞪眼,想的頭都破了也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這時候,御安帶著咕咕響的肚子來了,二話不說先把弟弟剩下的便當拿在手裡,剛吃了一口就埋怨:“難吃。”

  御信笑眯眯地揉了揉哥哥的頭髮:“先墊墊肚子,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最近真是被御信養的嘴刁了,寧肯餓著也不吃難吃的東西。御安把便當放下,剛要喝點水漱漱口,御信一把攔住他:“先讓我看看你再喝。”

  “這水是我在路上買的。”

  “那也試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結果表明,水很乾淨,御信這才放心讓御安喝下去。御安睡了大半天,精神也好了許多,就提議暫且不要琢磨那兩個疑點,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逮著貓魈,不怕找不到那個飼主。

  說來說去,後天晚上的行動至關重要!

  還剩下兩天一夜的時間,御安和御信什麼都不幹了,專心為鬼節當晚的事做準備。黃天翔還是老樣子,東奔西跑的查線索。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的時間在他們的忙碌中終於到了鬼節的當天旁晚。

  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傷害和損失,黃天翔只帶了一個機靈的下屬過來。算上他們兄弟倆屋子裡一共五個人。這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五個人簡單吃了些黃天翔帶來的便當,期間,何敢一直不願意看蘇御安的神色,倒是蘇御信跟沒事人似地問他緊不緊張。

  “還行。”何敢蔫蔫兒地說。

  蘇御安吃不慣這些東西,胡亂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忙裡忙外的進出著。蘇御信也不問他幹什麼,湊到何敢身邊低聲問道:“你說老實話,被壓在下面那時候,究竟聽見幾個人的叫聲?”

  何敢詫異地看了蘇御信一眼,似乎不明白他在問什麼。剛剛從廚房端著小盤子出來的蘇御安路過餐桌,冷不丁地說:“他問你聽見一樓有幾個人在呼救。”

  這人不止嗅覺好,聽力也是這麼恐怖嗎?蘇御信蹙著眉抬頭看自家哥哥:“你忙你的行不行?”

  蘇御安沒搭腔,照舊擺弄著法壇上的東西。蘇御信復又低下頭追問何敢:“說話啊。”

  “沒聽清。”何敢的臉都快埋進便當盒裡,“當時就只聽見有人在喊,肯定不是滕老師。到底幾個人是男是女我都沒聽清。”

  “事後呢?你沒問馬奇和杜廣平嗎?”

  “能不問麼?”何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是冷血的人,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實人而已,遇上那種事算他倒霉,但是好奇心他還是有的。被救出去之後,在醫院躺了一天才能下床。那時候,他們三個都在同一間病房。他昏迷的時間比較短,這可能跟身體有關係吧。等他醒過的時候發現馬奇也醒了。他注意到杜廣平還在睡著,就趁機問了事故現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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