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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峰和老闆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司徒猶豫了一下,不得不放出一點線索,“宋海濱的那個公寓,是租給袁欣的,還是借給她的?”

  “我記得好像是租。”老闆開口道:“從酒吧搬出去的時候,我象徵性地問過幾句。她說是租的,因為是熟人,價格比較便宜。”

  聽老闆所說,當初袁欣並沒有提到宋海濱是房主,這一點司徒還有些納悶,正要仔細問問,閆峰打斷了他的話頭。

  閆峰說道:“據我所知,是借給袁欣的。有幾次排練的時候聽他們仨說過這事。”末了,問了司徒一句,“借跟租有區別嗎?”

  司徒抿了口紅酒,說道:“如果是租,說明袁欣是個懂得些潔身自愛的女孩兒,不能白白受人恩惠,只是情況所迫而已;那麼借住就不同了。她明知道宋海濱他們三個人對自己有想法,而且自己還有男朋友,她若是住到宋海濱那個公寓裡,算怎麼回事呢?”

  經紀人瞭然,“哦,人品問題。這跟案子有關?”

  當然有!

  司徒分別看了閆峰和老闆一眼,說:“你們都認識她,但是我不認識。我是局外人,可以站在客觀的角度看待問題。”指著閆峰,“你口中的袁欣,是個心機重、愛占便宜,感情很不專一的女孩兒。”又去指著老闆,“你口中的袁欣,是個勤勞懂事、好學務實、有些膽小的女孩兒。這就是問題啊。”

  不知道是何緣故,老闆瞥了閆峰一眼。

  司徒只當沒看到老闆那一眼的異樣,繼續說道:“如果她的人品真有問題,很有可能存在著第二個男朋友。”

  三人都是一愣。

  司徒又道:“很奇怪是不是?閆峰、老闆、你們倆回想一下,那時候對於袁欣的男友是不是沒什麼印象?”

  倆人沉默了片刻,閆峰率先說:“真的……如果不是那小子到酒吧來打架,我還真不知道。”

  老闆也點了頭。

  司徒說:“袁欣為什麼要瞞著大家已經有男朋友這件事?另外一點,自從那個人到酒吧打了一架,男朋友這件事算是浮出水面了。宋海濱那幾個眼巴巴盯著她的爺們就沒一點反應?閆峰,按照你對他們三個人的了解,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最後的問題著實難住了閆峰,他蹙蹙眉,咂咂舌,試著說:“不大好說。宋海濱估計沒什麼動作,他比較能忍;王魯估計會整天粘著袁欣,他臉皮特別厚;申路軍嘛……”

  “他怎麼樣?”司徒追問道。

  閆峰嘆息了一聲,“說死人的壞話不好,我就簡單說幾句吧。他是我們當中心眼兒最多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言下之意,申路軍很可能是個激進派。

  話題到此打住,司徒又說起了酒,幾個人很快就忘了案子的事。大約聊到十一點多,老闆提起還要回去照顧生意,先行告辭。司徒也放下了酒杯,說剛好跟老闆搭個伴兒,一起走。閆峰多少有點大明星的架子,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只是對經紀人說,代勞送送二位。

  在樓門前,司徒婉言謝絕了經紀人要從到大門口的好意,與老闆一同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差不多快到地方了,司徒叫住了老闆,問道:“聽說你那個店不錯?”

  老闆常年混跡商場自然是個聰明人,當即邀請司徒去店裡坐坐。

  事實上,司徒此行目的的重點就是在老闆身上。

  第20章 頸骨、線索 、過去

  酒吧,司徒見的多了,這一家與別家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是規模上大了一點,裝潢上高雅了一些。司徒特意選了靠角落的地方坐下,又喝了一輪酒,才開口說正事。

  司徒說:“跟我說說閆峰。”

  “說他?”老闆愣了愣,“說他什麼?”

  “說說他跟袁欣。”

  老闆的眼神四下飄忽,笑容也有點勉強。司徒心說:看來壓對寶了!

  “這麼說吧。”司徒給老闆倒了一杯酒,言道:“宋海濱、申路軍、王魯、都追求袁欣;袁欣呢,瞞著所有人找了個男朋友,藏得很好。問題是,至始至終,閆峰都像個局外人。”

  老闆看著司徒,,面色微變。

  司徒笑道:“我不信,閆峰能徹底置身事外。”

  老闆很是為難,“真的不好說啊。”

  司徒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看似很隨意地說:“那就用‘不好說’的說法來說,我是個聰明人,你怎麼說我都能懂。”

  老闆苦笑著搖搖頭,“你誤會了。閆峰跟袁欣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時候,他在忙其他事。”

  “什麼事?”

  老闆一副無奈狀,說道:“那幾年,我的酒吧是本市最好的,去的都是有錢人。你要知道,不止男人有錢,很多女人也很有錢。”

  司徒眉頭一挑,“包養?”

  “哎,意會意會。”老闆神神秘秘地說:“閆峰吧,人帥嘴甜又會哄女人,當初不少女孩子追他。袁欣對他倒是沒什麼意思,不過,袁欣跟其他三個人走得近,免不了跟閆峰也多接觸了一些。”

  司徒哼哼笑了兩聲,“大哥,就這點事,值得你猶猶豫豫?痛快點行嗎,到底什麼事瞞著呢。”

  老闆沒想到,司徒居然咬死了不鬆口,自己想轉移話題的招數也沒好用。現在被司徒逼到這個份兒上,好像不說也不行了。

  老闆嘆了口氣,搖搖頭,“袁欣離開我那之後不久,閆峰也走了。走得時候,他忘了個筆記本在我店裡。十幾年前,筆記本還很貴的,我給他打電話叫他拿回去,沒想到閆峰說不要了,讓我給扔了。”

  司徒真的是個聰明人,既然老闆能將筆記本這事說得如此清楚,相比另有下文。司徒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老闆,低聲笑問:“你扔了?”

  “沒有。”老闆說:“我把筆記本放在倉庫了,想著閆峰說不定哪天就來拿。又過了幾天,來了個女人,說是來幫閆峰拿筆記本的。我又給閆峰打了電話,閆峰讓我把筆記本給那個女人。本來,這件事我早就忘了。那天,就是林警官來找我之前,閆峰給我打了個電話,千叮嚀萬囑咐,叫我絕對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們。”

  老闆也是個聰明人。筆記本那事過去多久了?閆峰幹嘛還要遮遮掩掩的?說這裡面沒貓膩兒,誰信呢?但是呢,老闆這家酒吧受到閆峰不少照顧,老闆那也不好拒絕。

  老闆由衷道:“我當時答應了閆峰,現在跟你說了,我沒能守信,這要是被他知道了……”

  司徒覺得閆峰很奇怪。僅聽老闆的講述,這件事跟袁欣事件並沒有關係,而且過了這麼多年了,誰還會在意?閆峰為什麼要特意打電話給老闆,再三叮囑不要將此事說出來,且是,不能對林遙說。

  老闆一個勁兒地給司徒倒酒,說了不少實話,無非就是讓司徒明白,再問,真的沒什麼了。

  第五章 兇手、子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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