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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朔說:“大媽告訴我,硬幣里混著一枚銅錢,帶血的銅錢。男人發現給錯了,把銅錢收回去,換了五毛的硬幣。可惜啊,大媽沒看清男人的長相。”

  銅錢?還是帶血的?呵呵,這個高端了。只可惜,已經過去了兩天一夜,男人用過的碗筷都被洗乾淨了,指紋唾液什麼的是不可能留下的。林遙暫時放下這條線索,叮囑唐朔再多問幾個攤主。

  “對了,還有件事你去查一下。”林遙在最後說道,“就是花圃園大門口那監控,你從阿發前一天下午三點查起,到案發當天上午九點。主要看停車場裡屬於申路軍的車有沒有移動過。”

  唐朔嗯了兩聲:“好,我馬上去查。”

  跟唐朔說話的功夫,林遙不知不覺走到了案發現場的樓下,忽聽頭頂上方傳來了申路軍的聲音,林遙抬頭一看,頭頂上正好是二樓男士衛生間的窗戶。

  聽起來,申路軍正在跟什麼人講電話。

  第11章 抽屜、手骨、合作

  聽起來,申路軍正在跟什麼人講電話。

  林遙蹭著牆根移動了幾步,聽得更清楚了些。

  申路軍似乎站在距離窗口很近的位置上,也沒刻意壓低聲音,說:“剛才不大方便……人都沒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我跟老宋這些年,風裡雨里的什麼事沒經歷過,如果你要懷疑老宋的死跟我有關,隨便你去查,就算是告到警察那裡也沒關係。我申路軍身正不怕影子斜。”

  申路軍的腳步聲聽起來雖然很微弱,還是說明他已經離開了衛生間。林遙抿了抿嘴,心想:這就結束了?部多說幾句?看來,申路軍也不是善茬兒。

  稍時,林遙匆匆離開了花圃園,上了車反反覆覆琢磨著申路軍的那番話。聽起來,他似乎有點忌憚對方,而對方也是有能力調查宋海濱死因的。致此,林遙想起一個人,死者的姐姐,宋海燕。

  事實上,宋海燕已經僱傭了司徒調查弟弟的案件。那麼,宋海燕懷疑申路軍這事,按照司徒那一肚子心眼兒來說,肯定是知道的。昨晚,他說手裡有線索,會不會就跟申路軍有關?

  林遙正要拿出手機聯繫司徒,忽然想起昨晚打賭的事,趕緊把手機放回口袋裡捂好:“差一點就Game over了。”幸好及時想起來了,否則的話……

  此刻,司徒正在一家飯店吃飯,對面坐著的是他的好友,律師廖江雨。廖律師在百忙之間抽空跟司徒吃個飯,從落座到現在,他看司徒越看越納悶。

  “我說司徒,你總是看你那破手機幹嘛?”

  司徒哼笑了一聲:“等電話唄。”

  “誰的電話?”

  “那警察。”司徒抬起頭來,笑得一臉的邪性。

  廖江雨愣了愣,問道:“你怎麼跟警察打上交道了?不膈應他們了?”

  “這個不一樣。把醋瓶子遞我。”

  廖江雨把醋瓶子推到司徒手邊,狐疑地瞧著他:“你今天特別不對勁啊,算了,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司徒滿不在乎地搖搖頭,說,“又不是什麼大事,溜一圈就出來了。”

  說到今晚的事情,廖江雨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張卡給了他,說:“那邊不用現金,所有消費都在卡里扣。”

  司徒拿起卡看了眼:“你存了多少?”

  廖江雨說:“五萬,夠你今晚浪蕩了。”

  “帶人走,也夠?”

  廖江雨聞言眼睛都瞪起來了,只可惜,因為眼鏡的原因,讓他的驚訝弱了幾分。但口氣還是很緊張的,問道:“你他媽的活膩歪了?也不怕惹一身病。”

  司徒打著嘻哈說:“開玩笑而已,你也知道,我不好那口兒。”

  廖江雨跟司徒也有快十年的交情了,對這廝可說是非常了解。可大好青年司徒千夜到底好哪口他愣是沒琢磨透!印象里,司徒只對案子什麼的比較上心,其他的……

  算了,廖江雨覺得自己正兒八經地琢磨這事非常蛋疼,不過,有些事還是要多說幾句。

  廖江雨叮囑道,“他們認卡不認人,你是頂著我身份進去的,別給我找麻煩。”言罷,又上上下下打量司徒好幾眼,“我說,你不是討厭警察嗎,怎麼這回例外了?”

  司徒似乎回想起什麼,淺淺地抿了口茶,說:“他真的很特別。”

  “胸大?”

  “滾,男的!”

  “臥槽!原來你好這口兒?”廖江雨驚呼,引來周圍幾桌客人異樣的目光打量。

  沒什麼營養的玩笑並沒有引起司徒的不適。反而,表情嚴肅了一些,他點了點腦袋,說:“我說的是這裡。”

  哦,廖江雨瞭然,原來是遇到對手了:“那你好好玩,別把自己玩死了。”

  想起林遙總是板著臉的模樣,再想想他那雙總是充滿了鬥志的眼睛!警察也不都是一個樣的,也有好玩的。至於誰輸誰贏……

  司徒自信滿滿地微微一笑。

  晚上九點左右,司徒撥了一個電話,話說得有些隱晦。重點是:時間、說什麼、怎麼說。掛斷這通電話後,對廖江雨說:“差不多了,我走了。有事聯繫。”

  廖江雨擺擺手,似乎還沒打算跟司徒一起走。

  晚上九點十五分,申路軍家的門鈴響了,門口的快遞小哥說有他的包裹。申路軍本以為是媳婦買了什麼東西,直接給快遞員開了門。開門之後發看到好長的一個盒子!

  申路軍簽收了包裹,回到客廳里將包裹隨便放在了桌子上,繼續看電視。過了有十來分鐘,妻子打來電話,說今晚跟閨蜜的聚會還要再等一會兒結束,讓他先休息,不用等她回家。申路軍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順便告訴妻子,包裹到了。

  妻子納悶地問他,什麼包裹。最近她並沒有買東西。申路軍瞥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包裹,急急忙忙掛斷了妻子的電話。

  包裹的外層是紙盒箱,看似已經被用過很多次,邊邊角角有些破損,膠帶把整個包裹纏了一遍,加固破損的地方。郵單上的字跡非常模糊,大概能夠看清收件人的姓名——申路軍。

  這時候,他才想起,快遞員來的時候,說:有申路軍的快遞。

  是他的名字,而不是妻子的名字。申路軍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再看包裹,就像看著很恐怖的東西。他猶豫再三,還是找出剪刀,剪開了包裹上的膠帶。隨著包裹被打開,映入視線的是艷紅而又美麗的玫瑰花。

  申路軍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微微發抖,眼睛落在盒子裡的玫瑰花轉移不開,仿佛被釘死了似的。漸漸的,一臉怒容!

  他奔到桌子旁邊,破壞性地撕扯開紙盒箱裡面的淡藍色禮盒,玫瑰花紛紛掉落在地上,一張卡片從鮮花中顯露了出來。申路軍忙撿起卡片,然而,卡片上並沒有寫寄花人的姓名,更沒有隻言片語。只在卡片右下角印了花店的名稱和電話號碼。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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