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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回到淑寧宮,招呼暖春卸去了鳳冠霞帔。

  我現在已經是八個孩子的母親,志熙十七歲,終日跟隨世一學做生意。博裕、博雅要小上二歲,但也十五歲了。博裕在去年被任命太子,此次黃河改道,被其父宗之領去歷練。

  博雅在去年嫁人,正夫是北方契丹部的一個王子,叫耶律德宗。我嫌宗字犯了宗之的忌,賜他名德保。博雅愛玩愛鬧,通曉武功,經常跟德寶去皇家獵場圍獵,性子越來越野,一點也不像我,倒很像她的四爹敏之。

  我給敏之生的博照和雨澤上個月度過了十二歲的生日,雨澤在去年正式歸了阮家的宗譜。至於博照,南嶺國的司馬宰相不知怎麼想的,主意打在這孩子身上,居然求我把這個孩子送去嶺南當國主。關山萬里的,我若送博照過去,何時有再見的一天?我嚴詞拒絕了,言稱等孩子長大,讓他自行舀主意。

  我給靜言生的兩個兒子,大的名望景然,小的名叫昭然。本來孩子們還沒長大都該以雲姓相稱,但我這些個側夫太有本領,按規矩是這麼叫沒錯,錯就錯在沒人敢稱呼雲少爺或者雲小姐。

  我一直沒為世偉生孩子,不是不想生,是很多機會都錯過了。那年南疆戰事結束我本想給他生,但很快大表哥遠航歸來。我陪了大表哥很長時間,結果意外懷孕,生了一個女兒,起名幽幽。

  雲家莊的公婆一輩子沒女兒,得到了這個孫女喜出望外,擺了三天的流水宴。

  生完幽幽之後,我歇了幾年,兩年前想過給二表哥生孩子。他卻率領大軍平叛倭國,至今還沒有回來,不過傳回的好消息,凱旋大軍不將日還朝。

  我來到御書房看奏摺,一份吐蕃擾邊的信函引起了注意,近年來不斷有吐蕃搶劫邊民事件。看來要對吐蕃來一場大動作了,讓他們明懂得天朝威嚴不可觸犯。

  我想起聖卓力,對小喜子道:“宣召那個吐蕃王子進宮,本宮有話問他。”

  小喜子喳了一聲,退出去。

  我有些累了,正要去洗個澡解乏。不料昭然哭哭啼啼走進來,一看嘴裡流出了血,照顧他的奶娘一臉恐懼的隨在後面。

  “昭兒的嘴怎麼了?”我被牽動了母愛的那根弦,抱住兒子,用錦帕給擦拭嘴角的血。

  “母后……牙丟了……”昭然細聲細氣的說著,眼裡盈滿委屈的淚水。

  我聽了納悶,牙怎麼可能丟?用眼神詢問奶娘。奶娘跪了下去:“請娘娘責罰,都是奴才粗心,剛才小殿下說要吃干鋪國上供的芒果乾。奴才就給殿下舀了幾塊吃,誰知硌掉了一顆門牙。”

  “原來吃芒果乾硌掉了,幸好小孩子還能長出新牙齒,否則我兒子不是破相了!”我訓斥了奶娘的粗心。對昭然笑道:“昭兒乖,小孩子都會掉牙的,過幾年還能長出來,不用擔心。”

  “不!”昭然發了脾氣,用力跺腳:“要牙齒,就要。”

  我頭疼起來,跟一個兩歲的孩子說道理顯然不明智,便把難題往奶娘身上推去:“你帶著小殿下回去找牙齒,找到了給他安上。”心道至於能不能安上再說吧!先把這個小祖宗從眼前打發走。前世的人都說孩子是天使,在我看來都是一群小魔鬼才對。

  “好啊!”小昭然到底好騙,拉著奶娘的手喜滋滋的走出御書房。

  我來到浴室,在暖春的服侍下洗完了澡,臥在寬大的暖玉床,由他給我用蜂蜜和牛奶製成的面膜做全身的皮膚美容。

  自從三十歲那年我就特注意皮膚保養,每日再忙也要做一次皮膚護理。人家林心如三十六歲還像個十七八小姑娘,我三十二歲,呵呵,自我感覺良好。

  暖春分開我的雙腿,往哪兒擦著,指尖輕顫,往裡探去。

  “哦……暖春,可以了,別……別再往裡。”我軟軟的叫著,今天的政事還沒完成,不可以沉迷情/愛。

  靜言從外面進來,看到美麗的**,眼裡閃出眩人的光彩。

  “珠兒,我兒子牙齒是怎麼回事?”

  我在暖春的按摩之下,提不起絲毫力氣。趴在床上,側過頭,眼睛半睜半閉的看了看,慵懶的道:“你兒子嘴饞,正好給他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亂吃東西。”

  “珠兒,大白日的你怎麼可以誘惑我?”靜言走到床邊,雙手伸在我的胸下,撫弄著下面那對椒軟:“剛才我路過御花園,看見昭然在找著什麼,他說牙齒丟了,要找牙齒。珠兒,真是奇了,牙齒怎麼會丟?”

  “我怎麼知道,你們老王家的人都很怪,就像你似的大白天不去政事堂處理公務,跑到我的淑寧宮。嗯……你輕點,夫君,我疼著呢!”靜言把我的雪臀抬高,跟暖春一起,兩人四隻手,玩弄我的私密之處。

  我趴跪在床上,身體一陣陣顫慄。忽然濕熱的觸感傳來,不知是他們中間的誰趴在哪兒親吻,並不時的用牙齒啃噬。我低低的嬌吟,又痛又癢的蘇麻刺激全身。

  暖春來到我前面,俯身含住我的胸。原來是靜言在後面吻我。“夫……夫君……別用牙齒……”我雖然這樣說著,還是忍不住把臀部翹高。

  “那娘子想為夫用什麼?”靜言脫去了衣服,用他的根源進入了我。

  我看到暖春的已經豎起來,小孔滴了一滴晶瑩的液體。我感到喉嚨乾渴,側頭含住。可是靜言的撞擊讓我很難受。我又吐出來,大聲的喊起來,喘著氣,全身都汗津津的。

  靜言跟我做完了,暖春把我抱進漢白玉水池裡,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直到一個時辰後,太監進來稟報,說吐蕃王子得了宣召,來宮裡等了很久。我才在兩位老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回到臥室休息了一會兒,暖春端過來參茶,我喝了一碗,吃點東西。

  等我來到御書房,已是日落時分。

  吐蕃王子等了一下午,想必餓慘了。宮裡的太監們眼睛向來長在頭頂上,一個外域王子還沒瞧得上眼,能給弄點熱茶給他喝算是待遇不錯。

  我叫太監從御膳房端來幾盤點心,請他吃。這聖卓力是個知禮的,看到點心咽了咽口水,並不伸手去舀。“不知娘娘千歲宣外臣有何貴幹?”

  我端起一隻汝窯芙蓉紋茶盞,輕輕品了一口裡面的香茗,撩起眼眸:“你們北吐蕃跟南吐蕃關係如何?”

  “回娘娘,南吐蕃國主是我叔叔,分裂後關係不睦了幾年。但後來結盟了,還是不錯的。”

  “如果我讓你去南吐蕃做內應,你可願意?”

  聖卓力沉思了片刻,才擠出幾個字:“外臣願意。”

  我略展了唇瓣,:“本宮聽說吐蕃民眾負擔徭役過重,感到疲勞,早有與天楚和親,我要你去阻止這項議程。我會每年都要派去和親使者,你從中作梗,使和親事件告吹。日子久了,吐蕃人對國家不滿,等到上下猜疑,內部就會發生叛亂。”

  我流露出嫣然的笑意,到那時,天楚發兵,平叛吐蕃,必能事半功倍。

  “如此,我便是吐蕃千古罪人。”

  “隨你。”我冷冷的言道,湊近了幾步,來之前我把特意粉色抹胸拉低了些,這位吐蕃王子竟是看直了眼:“如果你能達到本宮要求,便可進入淑寧宮服侍,否則免談。小喜子,送客。”

  我不再他看去,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過了幾天,我接到信報,聖卓力離開了瀾州,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接受我的計劃。

  “大姐!”我正在批閱奏摺,阮玉走進來,苦著臉:“我遇到了沈重雲,就在今天早晨,我終於見到他了。”

  “遇到他應該是好事,你愁什麼?”我詫異她的神色:“哦,這麼多年了,想來他早有了歸屬,玉兒,你現在也有了正夫和側夫,不缺他一個。”

  阮玉自那年街上遇到靜言的兄弟慎言,彼此有了意,時常來往,於一年後談婚論嫁,先後給他生了兩個孩子。

  “我不是在乎沈重雲,姐你不知道,沈重雲他喜歡男人,他是個短袖。前幾天被官府抓到了,廢了他的武功,定了yín/盪罪名。送往大絕山做苦力,跟其他的犯人都聚集在城門口,等人都到齊了一起上路。”

  原來沈重雲是個gay ,怪不得一直尋不到他,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我挺同情這些男同的,但時代法則不允許,我也無奈。

  這個時代女人少,便奠定了以繁衍人口為國之大計,如果男人都去搞基,變得國將不國,很快會被其他種族吞併。

  我正色道:“玉兒,這事我不能幫你。”

  阮玉眼含淚珠,狠狠的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恨自己太傻,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難過了那麼多年。現在……現在我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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