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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相公,是我們家的小二,還是志熙的叔叔和二爹,你瞧你這麼多身份,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

  這話帶著挑逗,但云世偉聽著非常受用。

  他把手伸進她的衣襟里,玩弄的著裡面一對久違的椒軟,輕嘆著,裡面辱汁溢出來,沾了粗糙的手指。他把手指伸進嘴裡含住,眼睛情不自禁的眯了起來:“嗯,珠兒的味道真好。”

  阮珠明白,他很可能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慾念,如果在平時她一定會履行妻子的義務。但現在婆婆還在關雎山莊,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作為這家的女主人焉可大白天躲在房間裡跟丈夫ooxx。

  衣襟被一雙大手撩開,一對飽滿彈了出來,像兩顆顫動的棉球,兩點朱紅格外誘人……雲世偉的眼神驀然熾熱,頭伸過去,嘴對著含住一個。

  她被吻的渾身打顫,緊閉雙目:“不行。”

  雲世偉理解妻子的想法,伏在她的胸上親了好一陣,才起身,把她的衣襟整理好:“媳婦,我放過你,但晚上你要好好的陪我。”

  阮珠突然覺得欣慰,二表哥確實長大了,變得性情穩重,懂得克制了。“我一定讓你開開心心的。”她笑著,雙臂攀上他的脖頸。

  二表哥一如既往的健壯,胸膛的肌肉仍然健壯。

  “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雲世偉渀佛得到了寶貝一樣,抱著妻子在地上遛步。是那種抱孩子的方式,一隻手上,一隻手下,這麼多年他還在不常用公主抱的方式。但阮珠非常受用,圈在他的脖頸雙臂緊緊的摟住。

  ☆、108新章節

  阮子旭在御書房跪了,來來去去的路過的太監連正眼也不瞧他,悄悄瞄了眼正在批閱奏摺的老皇帝,心情這個鬱悶,昨晚大半夜,還在睡夢裡,就被突然到來的幾個御前侍衛給請下了船,說是請,其實半點不給商量餘地。

  這是作甚,既然把他弄來了,就有事說事好了,沒事趕緊放他回家,這麼幹晾著,要人命吶!他跪得時間太久,兩腿都沒知覺了。

  皇帝放下最後一份奏摺,抬眼看了看跪在堂前的人,叫一個小太監把他領過來。端起案上的香茗飲了口,板著臉:“阮子旭,你可知罪?”

  阮子旭不明所以,自己一走好幾年,若說得罪了皇帝從哪說起?

  “回皇上,小民不知何罪,只知道立了大功。不辭辛苦遠行幾萬里,購得上萬匹好馬。若說罪名恐怕只此一件,小民太把咱們天楚國當回事了。”

  皇帝斜著眼瞅過去:“感情你心裡還有氣是吧?”

  阮子旭賭氣道:“小民不敢。”大半夜被人從船上叫起來,還跪了很長時間換誰都不舒服。

  這幾年他在外經歷的多了,見識廣博,很多國家的權貴乃至國主都結識過。若是在遠航之前被皇帝召見一定會感心肺腑,但現在只覺得來氣。可憐在外漂泊了好幾年,還沒來得及回家看望兩個寶貝女兒呢!

  “只是不敢生氣,心裡還是氣的慌吧?”皇帝哼了聲,瞅著下面跪著的人,越看越不悅,都說女生向外,兒子又何嘗不是,自己家兩個兒子如今沒一個肯聽他的。

  皇帝抬手從案上找了份紙張扔過去,淡淡說道:“把這份文書籤了,朕就放你回去。”

  阮子旭撿起紙張掃了一遍,上面有三項條款:一、阮雨澤更名軒轅雨澤;二、雲世一由正夫位置退下來,讓給軒轅宗之;三、從即日起,務必離開關雎山莊,帶著一大家子人住進城裡的岐王府。

  阮子旭越看越糊塗,阮雨澤是誰,軒轅宗之,就沖軒轅這個姓氏難道是皇族的?但他只認識一個叫軒轅敏之的,在渝州時候,被阮jú打傷了,住在他們家一陣子。

  “你回去好好勸你女兒,別讓她鑽牛角尖,好了,出去吧!”皇帝趕人了。

  阮子旭托著兩條麻木的腿走出御書房,把那張紙舀起來又看一遍,還是不明白,尋思等回家再問大女兒吧!

  屏風後面的宗之看見自家岳父離開御書房,才走出來,面無表情的對皇帝道:“父皇,兒臣這個側夫身份當得很開心,更願留在留在關雎山莊居住。還是請您收回成命。”

  皇帝臉色發冷:“為了個女人連儲君之位都想不要了?”

  宗之見皇帝臉色不好看,仍不卑不亢拱手道:“兒臣兄弟十一人,各個出類拔萃,兒臣自知能力不足,擔當不起儲君重任。再說,太子尚在……”

  “不准提那個沒臉的下流畜生。”皇帝突然怒不可遏,抓起案上的一枚端硯擲向地面,啪的青瓷磚被砸了個裂痕,硯台變成兩半。

  太子得了不乾淨的病,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涉及皇室尊嚴,沒人敢公開這個話題。但大門所有的大臣都明白,二殿下這個太子之位是保不住了。

  宗之看到皇帝發了怒,不好再留下,施禮告退。退出御書房。在門外看見小周子領著志熙等著,旁邊站著皇后。“母后。”他躬身請了個安。彎腰把志熙抱起來。

  “三爹,你不開心?”志熙很懂事的把他擰起的美貌給撫平。

  宗之展眉笑了,他看到這個孩子出生,看著這個孩子成長,教會他騎馬she箭,組基金又青了當朝大儒當他的夫子。論起他對志熙感情,不在骨血相連的博裕博雅之下。

  皇后陪同兒子往宮門走去,把心裡所想說了出來。

  “其實你父皇很擔心江山社稷,沒有明君當政,若再出現一次赤眉軍造反,國力將不堪重負。”

  皇后從前很看重太子,當得知得了那種噁心的病,做母親的除了厭惡之餘又不免心痛。派太醫院的博士聯合起來去東宮醫治,給出的結論是,太晚了,已經無治。

  原來太子發了病之後,擔心泄露出去,不敢聲張,總是偷著去民間醫館,如此一來,延誤了病情。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皇后得知了,恨得不行,叫人把病入膏肓的太子妃亂杖擊斃。朝臣們看出苗頭,太子黨紛紛退出陣營,各自重新站隊。

  “母后,兒臣不合適儲君之位,你別忘了皇族的規矩,為保證皇室血統純正,皇后的側夫只可在皇族裡面選出。”

  “那就把雲家兄弟和王靜言降到小侍的位置,膝下諸子皆為庶人,沒有任何優越權利。”皇后聲音冰冷,目光逼人:“天楚國史曾經也有過相同例子,爵位和榮耀雖然免去,卻可以用付出的物質彌補。”

  “絕對不行,我不能珠兒為難。”宗之眼裡有著堅持和凜然。如果在皇位和心愛的女子中間做出選擇,他寧願不要皇位。

  “那可是至高無上的皇位,你昏了頭了?”皇后怒其不爭:“哀家沒讓珠兒跟雲家兄弟和離已經做出讓步,你還想怎樣?”

  “三爹,皇祖母,你們不要生氣,志熙給你們念娘親寫的新詩。”志熙每次在外,親戚朋友總要他背詩,小小的心靈以為皇后也是喜歡的。為了博她高興,清了清的嗓子朗聲:“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詩中流露出濃濃的思念之情,小志熙自然不懂,但宗之理解妻子的心。

  皇后停了久久無言,半響嘆息道:“珠兒是個好孩子不假,我從前對她有成見,但經過了這麼多早就看開了。我這麼做不是針對她,實在是這個國家的前途著想。”

  “母后,那張椅子兒臣不做,照樣還會有其他人強著坐。”

  ……

  阮子旭走出午門,就碰見軒轅敏之,這個人他認得,當年南嶺國宮變,逃了出來,還在他家裡住過一陣子。後來連個招呼也打,就悄悄離開了。據呂飄香說這人是個皇子,有著非比尋常的身份。

  這時他還蒙在鼓裡,不但敏之是皇子,就連呂飄香也是。

  軒轅敏之性情孤傲,不看在眼裡的人,就連老丈人也不給面子。直接給阮子旭送上車,自己乘坐馬匹,一前一後回了關雎山莊。

  就在兩人回來沒多會兒,宗之領著志熙也回來了。

  阮珠得知父親回來,急忙整理被雲世偉弄亂的儀容,找出一件簡潔大方的淺紫色裙子換上,跟在老公後面從依珠小築走到正房大廳。

  中途正好遇到了靜言從農業部回來,走了一陣宗之帶著志熙從正門走進來。阮珠伸手把兒子從宗之處抱過來,一行人相偕著想正房走來,還沒等到她走到花廳,就聽見敞開的廳堂大門內傳來來一陣陣的笑聲。

  “爹,這是阮雨澤,我們阮家的孩子,您的孫兒,也是您盼了多年延續阮氏家族的命脈。大姐說‘雨澤’這個名字先湊和著叫,等您回來要是看著不妥,再重新起一個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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