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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次阮珠跪趴在船板上,由他從背後進入,已經沒有半點力氣,細小的孔洞含著丈夫的巨大,艱難的迎合。

  他雙手抓著她的臀,隨著他抽動的節奏不停的向前撞飛出去。他又把她抓回來,巨大的昂揚在她體內時深時淺。小船上不停的想著她哼哼聲。**撞擊“啪啪”聲。

  終於他把那股滾燙的洪流噴進她的體內,她累的全身酸軟,又蘇又麻,趴著不能起來。

  敏之連續粗多次,終於得到滿足,把妻子清理乾淨,穿好了衣服,橫抱著回到依珠小築。

  令外三名男人都等在房間裡,靜言臉色尤其臭臭的,從敏之手上接過妻子,放到柔軟的大床上。

  她找到了床,像找到了愛巢,嘆息的臥在溫暖的錦緞上。

  宗之走到窗前,望著虛弱的妻子,眼裡流露出心疼。每次跟她歡愛時,總擔心她承受不住,向來不忍心太過苛求。

  他脫下她的褲子擦看,花瓣有些紅腫,裡面還在溢出白色的液體。他接過暖春遞來的毛巾擦乾淨了,從靜言手裡舀過凝香露,拈了一指頭的碧鸀色藥膏探入她的體內。

  體內火燎燎的痛楚被絲絲的涼意取代,舒服些了!她撩開眼皮,沖他們笑了笑:“不用擔心,我現在好多了。”這種情況以前也出現過,跟敏之的第一次,他比這次還瘋狂,也不知他哪來的精力。

  “別逞強,好好休息。”靜言給妻子蓋上錦被。

  “靜言,你照顧珠兒,我們回房休息了。敏之,我們出去談談。”

  宗之抓起自家兄弟的手往外走……敏之笑意盈滿面容,到了門口,回望妻子:“珠兒,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過來看你。”

  宗之來氣,手上使力,把他拽離依珠小築。

  “大小姐,你要不要洗澡,我去準備洗澡水?”

  “不用了,你出去,我會照顧珠兒。”靜言代妻子出聲趕人。過了今晚,妻子就會輪到暖春,偏偏那人賴著還不肯走,他不禁鬱悶。

  “好的,奴才遵命。”暖春深深的望了女主人一眼,依依不捨的離開。

  靜言上了床,給妻子渾身做著按摩,指尖透出微弱的內力漫延在穴位上,溫熱的氣流沿著脈絡通向周身,沖開凝滯的血液。

  他的按摩功夫很有一套,穴位找的很準。很快她的血液得到疏通,渾身輕鬆了許多。

  “靜言,你可以要我一次,我不礙事的。”她笑著向他說道,右手朝他的襠摸去……他卻揮開她的手:“珠兒,好好的睡吧,我不碰你了。”他在她的身旁躺下,寵溺的用修長的手臂圈緊她,安撫的在她背上來回的撫摸。

  她感激他的體貼,俯在他的胸前,用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握住他的那根熱源,緩緩的揉搓。感到他渾身透著清慡,是剛洗完澡的味道。她來到他的胯間跪著,脫去他的褲子,俯下頭,張開嫣紅的小嘴……

  他渾身燥熱,急劇的喘著,忍不住用手托住她胸前一對顫動不止的豐盈,沒過多久,四肢百骸的情念涌動起來,如洶湧的洪水一樣宣洩出來。

  王靜言大口大口的喘氣,那是一種極致的感受,那麼的快樂。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啊啊……”瘋狂的吼出來。

  阮珠累的趴在他的身上,男人古銅色的肌膚無比健壯,她把頭枕在上面,雙手在他的胸膛來回撫著,掐住兩粒細小的豆粒拉扯。他的眼睛又熾熱了,卻揮開她不安份的手:“聽話,睡覺,你需要休息。”

  丈夫們其實也都怕她的體力消耗過度,規定每十日給她留三日假期。但她也為了他們永遠不能滿足的生理慾念,通常用其他方式給他們解決。

  阮珠窩在他寬敞的懷抱里,打了個哈吹,迷迷糊糊的道:“靜言,我決定把三天後的休假讓給你一日。”

  她說過的話,事實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忘了。

  靜言性情隨和,溫柔體貼,不願剝奪妻子休假的福利,這事就過去了。但敏之做錯事情要受罰的,幾位老公投票後一致決定,罰敏之做一個月的苦行憎生活。

  敏之叫苦不迭,後悔不該圖一時享受,連續一個月不能跟妻子同房,悔得他腸子都青了。

  ……

  “快去莊子外瞅瞅,不是說我爹今早就能回來嗎?這都一整天了,還沒見到人影,船工和隨行人員都回來了,我爹呢!小五、小六你們怎麼回事,沒出息的東西,怎麼老爺不見了也不知道?”

  阮珠一臉怒色,衝著跪地的兩名下人大罵。

  她得知父親回家的消息,一大早晨就去了碼頭迎接。

  碼頭上停了好幾條遠洋歸來的大船,人們忙著卸貨的卸貨。上萬匹阿拉伯名馬從船上被牽到陸地,再送進城裡,直到船都空了,也沒看見阮子旭走下船。

  問起一同回來的僕人,都說不知道。小五、小六說昨晚還好好的,早晨醒來老爺就不見了。

  這老大的活人,還能清平白日的消失了不成?

  “笨蛋,笨蛋,我爹要是有個好歹,你們也別想好。我把你們都綁了,賣給吐蕃來的人牙子帶回去當奴隸。”阮玉懷著三個月的身孕,在自個的園子休息,得知父親不見了,在側夫戚少華的陪同下來到正房的大廳。

  “大小姐,二小姐,小的也不知怎麼回事?”小五在地上跪了好久,腿都發麻了也不敢稍動一下:“昨晚小人真的看到老爺入睡了,才回到自個艙房,但今個早晨就發現老爺的艙房裡面連個人影也沒有。”

  “老爺不像是被人遇害,房間裡物品整整齊齊的,桌椅板凳半點沒歪,血跡也沒留下半滴。門窗好好的,小的估計老爺有事,半夜悄悄下了船才對。”小六子說出了自己分析的道理。

  “我爹難道不是被匪徒綁架了嗎?”阮玉驚疑不定,緊張的臉色發白。

  戚少華摟著妻子安慰:“不會的,玉兒,沒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綁架岳父大人,說不定用不多久就回來了。玉兒,別著急,你身子重要,快跟我回屋歇著。”她腹中懷的是他的孩子,對第一次當了父親,他格外激動,得空就跑來照顧妻子。

  “說的是,玉兒,你回屋吧!有消息傳來姐姐叫人給你捎話去。少華,你扶她回房。”

  阮玉卻不動彈,抱著姐姐哭了起來:“我這輩子最親近的兩個親人,就是爹和你,可是爹這是怎麼了,一走好幾年,回到了家門口卻要鬧失蹤。”

  “爹爹也許是剛回來,心裡高興,找老朋友聊天去了。”阮珠生怕她影響了腹中孩子,對戚少華使個眼色。

  戚少華接到後橫抱起妻子出了大廳,往自個的園子而去。

  阮珠看到他們感情好,感到安慰,妹妹對沈重雲的感情到底是淡了,一門心思想著做個賢妻良母。

  暖春端來了食盒,把飯菜擺在桌案上:“大小姐,你先吃點飯,早晨就沒見你吃什麼,再不吃身體會餓出毛病。”

  “唉,男人,你可真囉嗦。”阮珠對暖春埋怨一句,再朝道小五小六道:“你們起來去洗洗,換身衣服,然後到廚房去吃飯。行雲,你去交代廚房李大嬸做些好菜好飯準備著。”

  阮子旭從船上帶會了不少人,但都被雲老爺和夫人領去了城裡的阮府,小五和小六是被兩姐妹找來問話的。

  不多會兒下人來報,說雲夫人來了關雎山莊。

  阮珠坐下剛扒拉幾口米飯,聽到回報放下筷子,拈了裙裾走出去迎接。她現在身份高貴,按理不必這麼做,但阮夫人不但是自己的姑媽,同樣的雲世一的母親。

  她愛雲世一,也尊重他的家人。

  “珠兒給娘請安。”

  阮珠走到花廳,正好雲夫人也走過來。她弓身福了福,慌得雲夫人趕緊把兒媳扶住:“這孩子,都說了多少次,不用這麼客氣,怎地不聽話?”

  “您是我的姑媽,更我婆婆,世上哪有兒媳不給婆婆請安的道理?”阮珠笑著請她入了客廳,端茶敬奉。

  直把雲夫人感動的要命,端著茶邊喝邊道:“你是個好孩子,唉,珠兒,人比人真能氣死人。你三弟吳斌,就是咱家的老三,這孩子心眼兒高。前幾年派去望月茶樓做了管事,不長時間就認識了一個富家小姐,一來二去兩人好上了。後來談婚論嫁入贅了女方家族,連姓氏都改了,為這事你吳二爹氣得不行。養兒子都說為了傳宗接代,可是入了人家的宗譜,我個這兒子算白養了。”

  雲夫人歲數不是很大,至多四十,但有著大多數女人愛嘮叨的毛病。感慨一發,就要把不如意的事舀出來嘮上兩遍,阮珠每次見到她都免不得耳朵要受罪。

  她當然知道吳斌,第一次去雲家莊省親,吳斌就跟雲世一作對,明里暗裡的擠兌。她對那人印象很不好,離開雲家反倒省心,至少對志熙而言,志熙長大要繼承雲家的祖業,少了這麼一個勢利鬼在眼麼前轉悠會順心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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