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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是舍妹阮玉。”阮珠答道。

  阮玉聽姐姐介紹自己,微微福了福,剛才領著志熙離開,關於柳飛絮是不是採花賊並不知曉,若當真知曉小姐脾氣發作早掉頭離開了。

  “你們不知道吧?現今那首膾炙人口的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五言律詩就是阮夫人的大作。”

  知府夫人著才想起當年畫舫上的事情,當初對阮珠印象不好,現在看見柳飛絮儘是讚美之詞。不由得眼神一暗,艷麗的容貌現出不快,明眸微動,嫵媚一笑:“想不到這位阮小夫人還是位詩詞的行家,正好我們也在賞梅吟詩,不如小夫人吟上幾首助興可好?”

  夫人就夫人,怎麼還是小夫人?阮珠眼裡含著一縷嘲弄,現在她貴為皇族一員,知府夫人再高貴還能越了她去?不過想為難她卻是做夢。

  “我們上次賭的是百兩黃金,不知道這次賭什麼?”

  “仍然是黃金,如果阮小夫人有本事再吟詠出明月松間照的那樣的名句,我願意再拿出百兩黃金。如果吟詠了不入流的句子也沒什麼,左右大夥為圖一樂。”

  “知府夫人當真風趣,但不知幾年前的百兩黃金什麼時候兌現?”阮珠淡淡的語氣,仿若不在意,卻似帶著一份藐視。

  “若有佳句,一起兌現。”她就不信這人還能得出那樣的流傳廣泛的名詩。

  柳飛絮忍不住對知府夫人道:“我看夫人就不要爭無謂的意氣,憑著剛才那首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阮夫人對於詩詞的造詣絕非等閒,你輸定了。”

  知府夫人這才露出驚異:“這首詩也是你的大作?”

  阮珠卻不作答:“承蒙看得起,就來上兩首,還望諸位賜教。”這黃金她要定了。

  輕輕側身,從一株老梅折了一根梅枝,來到一片土質鬆軟的地方在地面上寫了詠梅詩。經過幾年的時間練習,現在字寫得非常出色,展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手漂亮的瘦金體。

  雪梅一: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雪梅二: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

  阮珠寫完,扔了梅枝,定定的瞧著一干人等:“如何。”

  知府夫人盯著地上詩句不說話,眼裡露出懊惱。

  但是跟她來的那群人騷動起來,吩咐吟詠,有人說詩好,有人吵吵字好。一名相貌端麗的男子朝阮珠長長一揖:“在下風輕白,早聞夫人詩詞無雙,願意結實。”

  風輕白!這個名字好像聽誰提起過。

  阮珠卻變了顏色,一手抱起小侄兒,另一隻手拉起姐姐,往林子外走去。

  暖春連地上的燒烤用具也來不及收起,趕緊跟了去。

  風輕白面色慘然,就算自己再怎麼潔身自愛,也逃不過jì子一一關,人前人後被看不起。柳飛絮眼裡也露出陰鬱之色望著遠去的麗影。

  關雎山莊,依珠小築里姐妹倆正在對話。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發脾氣?”

  “還說呢,姐姐能難道不知那風輕白的底細?”

  “我知道什麼啊我?”阮珠莫名其妙。

  “他是不乾淨的男人,恐怕另外的人也不是好東西。”阮玉一臉鄙夷。

  “你這丫頭才幾歲就故作清高,懂得什麼?”阮珠用手指點點她,卻妹妹秀麗至極,十六歲的她出落得明眉皓齒,少見的美麗。不由得道:“玉兒現在十六歲了,也合該有個人家,可惜爹娘都不在家,看來要我這姐姐的操心了。”

  阮玉不屑道:“我才不要那些個平庸男子,我要就要最好的。”

  “妹妹說得最好的是誰,可有目標?”

  阮玉有不太好意思,雙頰紅撲撲的,低聲道:“大姐也知道我沒事喜歡往慈濟堂跑,我……我遇到過一個很出色的男人……”

  阮珠破感興趣:“那人姓什麼?說來聽聽,要是家境跟咱們阮家還算匹配,姐姐做主把你嫁給他。”

  阮玉默不作聲,過了片刻才幽幽嘆道:“就是不知道那人的姓名才糾結。”

  “不會吧,連人家姓氏名誰都不知道就喜歡了?”阮珠有點發暈,這事雖少見,也不算多稀奇:“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還會去慈濟堂等下去……”

  怪不得著段時間不見她的人影,原來是有心事了。

  軒轅宗之晚上回來,今天輪到他住在依珠小築,由行雲流水卸了盔甲。阮珠親手服侍老公洗了臉,跟他提起白天在梅林發生的事情。

  “呂大哥,你說柳飛絮真有可能是傳聞已久的採花賊嗎?”

  軒轅宗之懶洋洋的道:“他是不是採花賊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萬紫玉……”

  ☆、92新章節

  萬紫玉?阮珠吃了一驚:“他可是茗香璀玉的少東,集美貌與財富於一身,鑽石王老五,幹嘛飛要去做樓子裡的公子?”

  “追求刺激吧!”軒轅宗之早習慣了妻子的說話方式,脫去衣服,任她用沾了溫水濕毛巾擦乾淨身上的汗味,眼睛裡透著微笑。別家的妻子都等著男人服侍,自家的妻子是個寶,總是服侍男人。賢良淑德這個詞隨著世間的女人減少一直在辭海里呆著發霉著,卻被自家女人拿出來用的得心應手。

  “追求刺激就可以不在乎的去當採花賊,去樓子做公子,難道就不怕被人發現?”阮珠脫去老公的褲子,把下去擦乾淨,她怕染上婦科病,每次跟歡愛之前都要老公們乾乾淨淨的。

  “柳飛絮去樓子裡總有帶上面紗,幾乎沒人知道他的長相,被我發現是一個意外。他在做生意時候被一個女恩客的正夫趕來抓jian,那正夫的武功不低,把他暴打一頓,撕下了面紗。不過柳飛絮也的確夠狠,養好傷後花錢雇了幫手去女恩客家裡把那正夫給閹掉了。”

  “你被知道了他的秘密,沒被怎樣吧?”

  軒轅宗之笑了,把妻子抱到腿上坐好,撩開衣襟撫摸:“你男人不至於連個採花賊都打不過,我答應為他保密,這事算揭過去了。”

  阮珠想起幾年前跟雲世一去瀾河遊玩,意外遇到余蓮花說起過萬紫玉的眸子輕輕一凝,任何一個看到他的女人都沒有抵抗力,可惜他永遠帶著面紗,面紗後面的那張臉誰也沒見過。

  “柳飛絮是這個時代的異類,是個極品,不過就算掩飾的再好,事情終會有敗露的一天。”阮珠不是很討厭那個人,搖頭道:“可憐見的,只怪他生錯了時代。”

  就像她以前想過的,每個人身上都有yín/盪銀子,膽大的人把它變成現實。前世看新聞英國jì/女珍妮·湯普森父親是石油工程師,收入不菲,從小上很好的學校,生活中幾乎什麼都不缺。為了追求刺激可以跟上百個男人有染,由於性/生活長期混亂,意外懷孕,連胎兒是誰的也搞不清楚。

  “我們家現在才四個,還缺一個小五,二十歲之前一定要納齊了。就算你是我的妃子不能破壞規矩,朝里的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前個王丞相還跟我提議讓他家的庶子過來侍候你,被我藉口說要聽你的意見推辭掉。”

  阮珠靜靜的傾聽,小五的人選一定要老實才行,這個家安寧不能因為一個蠢男人的加入破壞。

  軒轅宗之把妻子的衣服一件件的剝離,地下有火龍,室內暖和,不擔心她著涼。接著道:“柳飛絮每次在樓子裡出現都很受歡迎,女人對他痴迷萬分,做夢都想著撕去那張面紗,我的珠兒可是喜歡了他嗎?”

  “你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種馬女,那種人萬一弄到家裡還不雞犬不寧,再說誰知道他有哪些不乾淨的病,傳了過來,我以後還生不生孩子了?”前世有不少女人因為感染了婦科病生的孩子又聾又啞,阮珠絕不准這種事情出現。“如果一定要湊夠五個我倒不反對暖春,但行為不檢點的男人絕對不行。”

  “不喜歡就好,我也擔心你會喜歡,老實說那個人很麻煩。但暖春地位低微,當小五適合不夠,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先做正經事。”

  軒轅宗之一只手在上面,一隻手在下面,撩撥妻子的敏感,手指探進她體內又摳又抽,搞得她眉眼含春,嬌喘細細。

  他看多差不多了,把抱著騎在自己的跨間,扶著那根硬挺進入她的體內。溫熱緊緻的觸感一經襲來,周身又熱又蘇,舒暢無比……他托著她的臀,一邊抽動,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以走馬觀花式向大床走去。

  “別……就這樣站在地上……我要這樣……”阮珠雙腿圈住他的腰,用雙臂摟住他的脖頸,低喘著要求:“這樣很刺激……很好……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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