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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芳華被老公從床上解下來,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訴說遭遇:“我不想跟他來這裡,是他用刀脅迫我的。他說我不跟他就走就立刻殺了我,我害怕……”

  “這畜生竟敢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腌臢事,娘子,為夫一定為你討個公道。”

  走廊都站滿了看熱鬧的人,伸著腦袋往裡看。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客棧很快知道了。走進來幾個老學究,見趙海被打得半死不活,叫人拉住府尹千金。

  府尹千金看到董芳華,雙眼冒火:“瞎了眼的蹄子敢碰我男人,今天不撕爛了你,姑奶奶倒爬出去。”說著就往前沖。

  董芳華本是做戲,不能露出功夫。但南宮旬哪能讓別人欺負妻子,抬起手臂一揮,把府尹千金掃開去。

  府尹千金沒受過這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不活了,死瘸子不是東西,敢背著妻子出來偷人,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來。瞎了眼的孽障,狗也比你體面。”

  魏嘉作為一個下人不敢打自家老爺,見夫人坐在地上嚎哭,過來相扶。府尹千金正在氣怒,不分皂白,揚手給他一個耳光。打得魏嘉敢怒不敢言,心頭冒火,低頭不能做聲。

  幾個老學究是被人請來喝茶的,沒想到遇到這等事情,覺得太不像話了。商量一番,叫人把趙海拉到街上示眾,以驚醒世人遵章守法。

  不用二話,人群里出來幾個男人,卸了一個門板,抬著半死半死地趙海出了客棧。

  寬一百多米的朱雀大街上車水馬龍,來往人們熙熙攘攘。大人領著小孩,挑擔子做買賣的百姓,來自各地的商旅,成群結隊的馬車……即使在如今的戰時也是商隊雲集。

  就在這樣熱鬧的大街上,走來一隊人,為首的人敲著鑼,打著鼓,說著本城的剛剛發生一件新聞。

  某某男子,姓趙名海,流氓成性,下流猥瑣。用藥對一名年輕女孩子進行迷/jian,不料實際敗露,被女子丈夫找來。

  然後講話的人指著後面抬的一個門板,大聲道:欲知此惡人是誰,就是門板上的那個男人。

  街兩旁站滿了圍觀百姓,指指點點,更有甚者,撿起石頭樹枝等物扔向趙海,他被府尹千金打得本已傷勢不輕,在百姓們一頓石頭被打得頭破血流。

  人群中的阮珠覺得說不出輕鬆,自從王管家被殺死那日她一直懸著心,現在終於能吐口氣。掛在胸前的大石頭不見了,不用在夾著尾巴做人。

  街上的示眾愈演愈烈。

  很快有人捅出去,趙海是順天府尹家的女婿,於是一眾人抬著趙海向他老丈人家而去。

  順天府衙門口,門庭若市,聚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希望府尹老爺出來主持公道。但府衙大門緊閉,府尹丟不起這個人,躲在後院,像耳聾了一般。沒過多久,又有人捅出趙海是太子的幕僚。

  有人趁亂起鬨,太子縱容幕僚□無恥,迷/jian無辜女子。

  躲在後院的順天府尹,接到了太子派人送來的一封信件,要他公事公辦。

  當天晚上,只剩一口氣的趙海被扔進順天府的大牢里。

  事情圓滿落幕了嗎?還沒時候!趙海一天不死,阮珠就難安,軒轅宗之也難安。阮珠擔心秘密泄露,軒轅宗之擔心這個勁敵成為自己的最大阻力。

  天沒亮,一群人在軒轅宗之指使下,聚在順天府門前討說法,其中不乏一些湊熱鬧的女人。

  大牢里,阮珠在暖春的陪同下過道上,她是第二次來到順天府大牢,上次去得是女牢,這次是男牢。

  她要驗證一件事。

  難聞的腐蝕味道充塞著鼻孔,兩旁柵欄里全是一雙雙飢餓的眼睛。

  角落裡一間牢房,趙海四仰八叉的躺著,面如金紙,雙眼定住了似的毫無生氣。身體上的疼痛已經影響不到他,全身都處於一種麻木僵直的狀態,大腦思維扔停留在疑惑中。

  他不明白,為什麼上天讓他穿越了,卻不讓讓享受穿越者的福利?

  不,他是穿越男主,老天一定在考驗他。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秦海東!”

  阮珠冷冷的叫著這個名字,前世那人之所以也姓秦,是因為她父親需要兒子,拋棄了母親,另結新歡,女人那兒子也隨了他的姓。

  男人都要兒子,哪怕不是親生,勝過親生。

  趙海顫了一下,抬起渾濁的眼睛,看過來:“你……你是誰?”

  ☆、81新章節

  阮珠冷冷的望了眼裡面令她萬分厭惡的人,遞給獄卒一張銀票,要求一個封閉的空間與趙海對話。

  獄卒拿到銀票,言聽是從。不多時把趙海五花大綁被帶入一間地牢,獄卒擔心他不老實,將他連通椅子綁在一起。

  阮珠待獄卒出去,交代暖春走遠些,把門關好。

  地牢隔音很好,她不擔心被人聽到。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也你不配。”阮珠泠眸似水,望著幾米之外的瘸腿男人,帶著一縷鄙夷:“我是來告訴你,你完了,用不了多久,你猥瑣的思想連同你骯髒的血肉就會變為城外野地里的一份養料。”

  趙海被綁在椅子裡,動彈不得,瞪眼望著:“我知道了,你就是暗中幫助岐王的穿越者。造玻璃,建情報處,還幫助雲世偉建立特種部隊。就是你,你是暗中的那個人。”

  岐王的一切都是從太子那兒得知。他以為天楚國只有呂音閣的王管家是穿來的,不想被他解決了之後,沒過過久又冒出一個。但他查不出來,動用手中所有的力量也查不出來。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阮珠的眼裡充滿鄙視。

  趙海掙扎想從椅子裡彈起來,用力過猛,人和椅子一起倒在地面。他摔得滿臉是血,側過頭:“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你對我做過什麼?我今日落難你不是你在使壞?”

  阮珠唇間溢出一朵冰冷的笑意,宛如罌粟綻放:“我導演了你的命運,只能怪你自己,你的過錯,是穿錯了時代。”

  一女多夫社會不適合種馬男生存,妄想左擁右抱,結局更慘。

  趙海一雙麻木絕望的眼睛忽然變得血紅,仿佛山間嗜血的餓狼,狠狠地瞪著華貴女子。他滿腔憤恨不能用言語表達出來,只重複一句話:“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完全清楚你所有的邪惡念頭,為了自己私慾,殺死了無辜的王管家會是良善之輩才有鬼。不過你也別怨……”阮珠淡抿唇瓣,輕輕吐出幾個字:“兩個穿越者有一個知道後世的先進科技就行了,另一個很多餘。”

  “你看見了。”趙海眼睛瞠大,他殺死王管家被她看見。他忽然後悔當時沒注意到有另外一個人在場,如果注意到一定會拔除隱患。

  “秦海東,我們的恩怨在前世就已經註定,上天讓我穿到天楚國就是為了親自報仇。你一點也不怨,一切都是你和你的母親罪惡造成,你罪有應得。”

  清冽的聲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

  前世,秦海東母親橫刀奪愛,致使阮珠母親早早病死。她年少孤苦,能活下去源於親戚們的幫助,但自從上大學就不願再接受施捨。她一邊打工一邊就學,本以為能過上平靜生活。但他們母子陰魂不散,偏偏來打攪她,逼婚不成,劫持她進入車裡,在行駛過程中令她慘死於倒塌的天橋下面。

  她一切一切的災難都是秦海東母子的賜予,她怎能不討回來。

  “秦珠!”趙海嘴裡吐出一個名字,霎時間面色死灰。

  阮珠面對昔日的仇人,眼中神色冷冽如刀:“你的岳父順天府尹已經頒下號令,明日一早就會請你騎木驢遊街。秦海東,今日之果,全是昨日之因。要不是你母親喪心病狂害得我家破人亡,嫣有今日?”

  趙海的臉色變得極為恐懼,喊道:“不要讓我騎木驢,不要……”

  阮珠哼了一聲:“你還有的選擇嗎?”

  騎木驢不是針對某位個別的人,是對犯了**之罪男人的一種刑法。順天府尹今天中午下達命令,判女婿騎木驢,遊街示眾,以正視聽。

  趙海瘋狂起來:“我不會妥協的,我不會讓你好過,我要告訴他們你是不乾淨的,你被惡鬼俯身了,我要告訴所有人……”

  “你還有機會嗎?”阮珠從衣袖裡取出一條手帕,往前里輕輕一抖,隨即閉住呼吸。

  手帕里飄出一股白煙,趙海陷入聞到了,白眼翻了翻,往後一趟,昏迷過去。

  阮珠待迷藥效用消散,走到近前:“事情還沒完呢!”

  手帕里是請張太醫配製的迷藥,聞到後能令人迅速陷入昏睡狀態。因為藥物難得,只請張太醫配製了很少的量,但足以對付趙海了。但這還不夠,她不能留有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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