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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海面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哪裡忍受得住需求,他們之間一定會出問題。趙海嘗到男女之情的甜頭,再不讓碰會急瘋。說不定會打野食,看到其它漂亮女人就忍不住了。”
“不可能吧?”軒轅宗之露出疑惑的眼神:“趙海怎會做出自毀前途的傻事,腦子有問題?”
“咱們打個賭,我篤定趙海一定管不住下面的東西。夫君,你呢?”
軒轅宗之不太信,但他道:“我不跟你賭,因為我相信你准能贏。”
阮珠笑靨生花,身為一個男性穿越者,一定以自我為中心,認為是穿越男主,是上天給予他改變世界的機會才穿來天楚國的。恐怕做夢都在想左擁右抱如花美眷。尼瑪起點文看多了,害人不淺!
“娘娘!大門外面有一個自稱是娘娘外公的老者求見。”
外公,我哪來的外公,難道外公也穿來了?可是他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呀!
阮珠大腦還停留在跟老公的對話中,沒反過勁來。
軒轅宗之看她泛著糊塗,提醒道:“是你在京城的外公,來京城沒多久,你不是看去過他嗎?”
阮珠敲敲額頭,原來是阮夫人的父親。
“那個……叫二小姐去接待吧!就說我不舒服。”
換做以前她這樣回話,被街坊鄰里知道一定會說阮家的大女兒沒教養,就連外公也會這樣認為。但現在她是尊貴的岐王妃,端架子,被看做天經地義。
軒轅宗之望著妻子,有些發愁。妻子有時候很精明,有時候卻像少了一根筋似的,但願他的孩子不要像其差的一面。
☆、77新章節
當娘的頭腦不清楚,腹中孩子要說不像她可也難說!
軒轅宗之正在發愁,卻見妻子轉過頭……
阮珠看見老公略帶鄙視地望著自己,不禁惱了:“咦,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沒事,我想到了趙海的事,你不是說他一定會打野食嗎?”軒轅宗之眨了眨眼,轉移話題:“不如我派個好看的女人去勾引他怎麼樣?”
“當然好,但不知道你要派誰去?”
“南宮的老婆如何?”
公開給南宮護衛戴綠帽子?阮珠突然覺得老公腹腹黑得緊。皇家子弟沒一個好東西,別看外表人模人樣,暗地裡缺德事真多啊真多。
“南宮護衛能願意嗎?”
“由不得他不願意,再說他的妻子也該納側夫了。”軒轅宗之jian笑。
夫妻二人正說話的功夫,張太醫來了,領著一個背藥箱的小童,滿面春風地在曲高的陪同下走進來。
他現在成了岐王府的專用醫生,在經濟不景氣情況下,就連政府公務員都普遍喝稀粥吃鹹菜的情況下,老人家活得很是滋味。每個月拿雙餉,除了朝廷那份,岐王府還給他一份開銷。但岐王府府遠比朝廷慷慨多了,除了銀子,大米白面應有盡有。
阮珠坐在美人榻上,由張太醫把了脈象。
老人家笑呵呵地道:“一切正常,一定能保證生兩大胖小子,王爺等著當爹吧!”
“是兩個兒子,不是女兒,也不是龍鳳胎嗎?”她想要一個女兒,老生兒子多沒意思,不禁問道:“我聽說大夫診脈能斷定性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軒轅宗之也聽過這個說法,但多是神神叨叨的,不能太信。
張太醫斟酌了一會兒道:“醫者能斷定胎兒性別不是沒有根據,男為陽,女為陰,有說法左為男,右為女。若是左手的脈象比右手跳動快,則胎兒為男性。右手脈象跳動弱,胎兒為女性。關於兩手脈象的快慢問題,娘娘閒下來不妨自己摸摸看。呵呵,不過老夫覺得只有孩子生下來,才能知道是男是女。”
軒轅宗之饒有興趣的把手指搭在妻子腕脈上,讓曲高數數,等到數到五十下時,他叫停,喜滋滋地對妻子道:“左手脈搏是八十七,右手脈搏六十九,一定是龍鳳胎。”
阮珠喜了喜,過了片刻美目含愁:“我想要一個女兒,可萬一是龍鳳胎,再把老二過繼給阮家,誰來當岐王府的繼承人?”
軒轅宗之呆了呆,尷尬笑道:“當初沒考慮到能生龍鳳胎,說了大話,不過娘子要是生三胞胎就好了。”
阮珠切了一聲,翻了翻白眼:“你為這是買東西,想要多少就給多少?”
張太醫笑道:“摸脈斷定男女不一定準確,還是等到生下來才能見分曉。”
軒轅宗之讓曲高引領張太醫去偏院用飯。
現在阮府的人口眾多,岐王府帶來的太監和侍衛就有好幾十,根本住不下。
阮玉叫楊管家把隔壁酈老婆子的宅邸給買下來,楊管家自從自家大小姐當了王妃,身邊挺得直直地,神氣地不得了。強行買了酈老婆子的宅邸,由不得對方不賣。
若是換了強買別家的,阮玉必然大罵楊管家仗勢欺人。但對酈老婆子有夠憎惡,那老女人一身毛病,瘋傳別人閒話不說,誰家過得好,見到了總要擠兌幾,阮家搬到京城來,沒少被她編排。
打發張太醫去用飯,軒轅宗之抱著妻子來到床上,讓她躺著歇會兒。
和寡推門進來行禮:“娘娘,阮二小姐求見。”
阮珠臉現不愉之色:“什麼時候我妹妹到我房裡也需要通傳了,大白天的,又不是五更半夜,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她每天在做什麼事,這倆太監守成天在門前還有不知道的?
和寡嚇白了臉,看了眼王爺,慌忙跪下來:“小的該死。”因為有王爺在家,他才通傳,但看王爺的臉色明顯不為他說話。嗚嗚……奴才不好當啊!
軒轅宗之懶洋洋地道:“下去吧,別在這礙事,找南宮旬領二十板子。”
“奴才遵命。”和寡哀哀地應聲。
“也不是大事,打得哪門子板子,就罰今晚不要吃飯算了。”阮珠講了請。
“謝謝娘娘。”和寡磕了頭,少吃一頓總比挨板子強。以後千萬注意,娘娘才是家裡的真正主子,只要有娘娘在場,可以徹底無視王爺存在。
阮玉抱著小侄兒走進臥室,小傢伙現在已經一周歲,懂得叫娘了。前日叫了阮玉一聲姨,樂得她愣是抱去自己屋裡住好幾天。
“娘,娘……”
志熙呵呵笑著,從阮玉懷裡掙脫下來,跑到母親身邊,小腿抬起來往床上爬。
阮珠欣喜地伸手去抱兒子。
軒轅宗之一看還了得,他兒子可經不起這小傢伙折騰,趕緊把他抱起來。
志熙抓不到娘,扁著嘴要哭。軒轅宗之道:“聽話,三爹抱你去騎馬。”志熙一聽有馬可騎,立刻不哭了,抓著軒轅宗之口齒不清的嚷:“氣馬馬……氣馬馬……”
軒轅宗之幾日前去城外遛馬,順便把志熙帶了去。小傢伙被他抱在馬上馳聘,竟然一點都不害怕,樂得直顛。回來後就嚷嚷“氣馬馬”,這回一聽有馬可騎登時把娘親忘到一邊。
阮珠等屋裡靜下來,對阮玉道:“外公來咱家有事?”
阮玉翹了翹唇,眼裡透著無奈:“還不是打秋風,這兩年不是旱災就是澇災的,大夥日子都不好過。外公從前有幾家鋪子因為收益不好關了門,靠著微薄的俸祿過日子還要接濟一幫庶子,弄得如今很拮据,剛才我給外公拿了五百兩銀子,又讓小三子用馬車是送了十石大米去。”
“你這樣送來送去,被大夥知道都會來打秋風。”阮家的親戚不少,上一代的庶子人數大部分都住在京城。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等來年你生完孩子我們一起去瀾州就好了。皇上從去年就說要遷都,這都一年多了也不見有個音,反倒是我們下面的人跟著窮著急。”
“以前要遷都是因為戰事緊張,後來朝廷的軍隊在蒼黃山頂住了攻擊,最近不是又打了勝仗嗎?”阮珠想起雲世偉從瀾州回來時候,軒轅宗之說過的話,對妹妹道:“我想這都都城一定會遷的。”
“大姐,你怎麼知道,是姐夫說的?”
天楚國的規矩,側夫沒有被娘家尊重的資格,但以軒轅宗之皇子之尊是個別現象。
“我是猜的,你別說出去,要不會引起恐慌。”
“大姐放心好了,你妹妹不是多嘴的人。”
阮珠想起了阮夫人,問道:“外公來的時候可提起了母親,她帶著一大家子人現在過得怎樣?”
阮玉沒精打采道:“母親自從被外公趕走,帶著她的側夫和庶出的孩子在東城的窮巷子租了個房子落腳,沒回過外公家,現今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