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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不困,拿回屋子連夜昨完,明天給小主人穿上。”暖春收拾衣料,向兩人行了禮,離開了。

  “娘子,如果你喜歡暖春不妨收了吧,在不在家,也好有人照顧你。”

  阮珠嬌嗔了他一眼:“說什麼混帳話,我欲求不滿嗎?我對暖春沒有男女之情,激不起浪花。以後這話不要提了。”心頭尋思著暖春暖情的年紀也大了,是不是應該給他們找個人家了。但要看兩人意思再說,強逼的事情她做不來。

  “沒有也好,趁雲家兩兄弟不在家裡,我把你霸個夠本再說。”呂飄香把阮珠抱起來,滿面喜色:“我穿了那件斗篷很多人都問誰繡的,軍中那些個大老爺們羨慕的緊。上朝回來碰到宮廷畫師,他看了繡圖提出重金買去,說要研究上面風格給繪畫提供資料,以後形成獨家派別。我勒個去,我呂飄香什麼時候缺那幾個銀子。畫師都急了,又提出拜你為師,去他娘的。”

  呂飄香性情文雅,很少爆粗口,這些天在軍中跟大老爺們一起呆久了,染上某些毛病。

  阮珠抿嘴而笑,素描表現性強,是這個時代沒有的,難怪連宮廷畫師也想取經。不過僅是風格迥異,她的繪畫技術遠比不上這時代的大家。

  “你不要對別人說是我繡的,要是大家都來求,我會累慘。”前世學美術那陣,好幾個班級的板報都歸她管了,又不敢跟老師對著來,那個鬱悶。

  “你男人我聰明著呢,我就不說,讓他們著急去,讓他們羨慕去。”

  “換季了,明後天給你做幾件衣服,你若喜歡,我在衣服上繡點別的。”想到雲世一,心裡湧起思念,他還在行船的旅途上吧。

  “娘子,你真有本事,飄香此生能有你為妻,是前世修來的福份。”

  呂飄香抱著她來到臥室,解去了她的衣服,每次他給她脫衣服總是不著寸縷,手法很輕。輪到他自己,三兩下就扒個精光。

  “這一天我都在想著你。”他把她放在床上親吻,含住胸前的紅梅,吸了一會兒,不過癮道:“怎麼沒有奶了?”

  阮珠的臉頰微紅:“昨日戒掉了。”產婦前三個月的辱汁最有營養,反正也不夠孩子吃,三個月已過,不如戒掉。戒奶的過程並不痛苦,暖春從醫館開了藥,熬完喝了,早晨起來就不再分泌辱汁了。

  “可惜。”呂飄香滿臉惋惜。

  “可惜什麼?”阮珠受不了他,孩子吃的東西,被他當成飲料來喝。

  “沒事,一日沒看見你,總感到這心沒著沒落的,這麼抱著就特滿足。”

  “我讓你更滿足如何?”她調皮的笑著,慢慢俯下頭,小嘴親吻著他胸部上的一顆紅豆。伸出小舌頑皮的在上面畫著圈,一會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一隻手捏住另一顆寂寞的小紅豆,輕輕拉扯,對誰都不偏心。

  “呃……”呂飄香的眼神變得迷離,雙手撫上她的胸部。

  她向他的□看去,那裡早已挺立起來,並溢出了一滴液體。

  “娘子,坐上去。”呂飄香命令著,發出的卻是顫音。

  阮珠沒動地方,伸手握住,感覺到他在自己手中發熱顫動著……緩緩地,她的頭低了下來,張嘴含住了……

  “呼……嗯……”這一刻,呂飄香心在顫動,而身體比剛才更熱,含住的地方變得更大。

  這個妖精!呂飄香呼吸越來越急促。

  自從他徹底擁有她後,她很少這樣做了。

  他幾乎忘了這種感覺,看見她來回舔著……他覺得該死的舒服,抓著她胸部的手不知不覺用力。

  “哦……”阮珠叫了聲。

  呂飄香趕緊放鬆,她卻阻止了他:“別,要這樣的,好刺激。”自從生完孩子,她感到欲和望比從前強了,身體也能適應一夜多次的歡愛。

  呂飄香繼續撩撥她,略加粗暴的方式,看著她紅艷的臉旁,深深的刺激了他。雙手抱著她翻過身子,從後面猛然進入,裡面的溫熱一經傳來,他身上著了火似的,抽動也跟著加緊了。

  兩人雙雙步入巔峰後,阮珠嬌喘吁吁的被他樓在懷裡,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夫君,你有沒有吃避孕藥?”

  “為什麼要吃避孕藥?”呂飄香訝然的問:“以前不是一直沒吃,你也沒提過。”

  “以前不一樣,因為哺辱期不來月事。戒了奶就會來,明天我讓暖春去衙門取來避孕藥熬了給你吃,得抓緊,我萬一懷孕就麻煩了。”

  朝廷為防止有人造假藥,避免血緣混亂,避孕藥由衙門發放,無論國家財政多艱難,避孕藥一定要保證供應。

  呂飄香照妻子的雪臀輕輕拍了兩下,微笑道:“有孩子不是很好,我和珠兒的孩子,多好,就這麼定了,娘子這胎為我生兒子吧!”

  按理這胎是雲世偉的,但他不在京城,就便宜他呂飄香了。呂飄香美滋滋的想著,小時候苦沒少吃,但上天在婚姻上還很厚待他的。

  “你怎麼可以徇私舞弊?”

  “有什麼不好。”呂飄香眼裡全是笑意,“看看能不能生個雙胞胎,你父親一直想要個繼承人,把老二過繼給他。”

  “你這麼大方,但是你爹娘能同意嗎?”阮珠很訝異,那對商人夫婦,在結婚前見過一面,之後就石沉大海,也不見他提起過,仿佛他們從來都不存在過。

  “我爹娘做不了我的主。”他對自己的家族沒多大感情,母后的孩子多,不是特別注重他。生父整天想著怎麼討好母后,對他一向不冷不熱的。父皇對他不錯,但畢竟隔著骨血,感受不到親情。

  “要是別人把兒子過繼給阮家,一定會被認為貪圖阮家的財產。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夫君,你是個迷,你有強大的能力和權力。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個落難的王子,然後有一天突然變得高高在上,萬眾矚目。”

  呂飄香笑了:“我看你才是個謎才對,我一直懷疑這個小腦瓜里都在想些什麼,總有很多東西叫人驚奇。你還不知道吧,前段時間你提供的圖紙被當做天楚國頭號大事來辦,一幫出色的匠人在軍器監里沒多久就鼓動出來了,不但做出了荊輪床弩,連齒輪的也搞出來。裝上下旨召集大批工匠日夜不停的趕工,第一批五十台床弩已經運往蒼黃山戰場了。”

  “那還真好,要是能阻止敵人就不用遷都了。”

  “還有你說的火藥配方,我也找人做出來,威力的確非凡,難以想像。”呂飄香眼裡透著興奮,連說話聲也高昂了起來:“投石機兜石頭的牛皮也按你說得換成了大鐵勺,拋出的石頭是原來的兩倍遠。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從來沒人想過,由你一個閨房中小女人提出來。”

  阮珠有些困了,打了個哈吹:“能阻住赤眉軍,我們過清閒日子就好。”

  別跟她說殺戳太重,會死很多人,在這場戰爭中,敵人死了總比她死了強。哪怕敵人都死乾淨了,只要她和她的親人朋友活著就好。當然,最好大家都別死。

  “夫君,忘提醒你,別把我對軍器改良的事情說給別人聽,我想過清淨日子,那種到哪去都被異樣眼光瞅著不舒服。”但只有阮珠才明白,是不想被阮家發現她的秘密。偶爾小打小鬧還可以,太過了很難不被懷疑。

  “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軍士機密,他哪能亂說,被敵人知道不是把她置於危險之地,要知道京城有很多敵人的間諜活動呢。

  ☆、62新章節

  農曆五月份是雨季的到來,三天兩頭的傾盆暴雨,河水猛漲,洪災泛濫,聽說很多地區的房屋都被沖毀,受災的百姓都出來逃難,愈來愈多的人涌到京城。物價飛升,更多的平民失業,街頭的流民增多,偷竊搶劫時有發生。

  皇帝下旨,關閉所有城門,進出的百姓持有著官府發放的憑證予以通行。

  好容易等到了晴天,阮珠讓人在院子裡擺了桌椅,把這個月的開支入帳統計成策,發現支出數額又高了,叫人把管理外物的小三子招來詢問。

  “姑娘有所不知,全國很多地方都在連番的陰雨天,道路泥濘,長江水道進入汛期,江南等地的糧食運不進來。京城糧食鋪子的白米連續漲了到好幾倍,很多人都在餓肚子了,聽說餓死了很多人。皇上在街上設立粥棚,每天才供應一頓,現在外面群情激奮,聽說要是再不給解決糧食問題,只怕又是第二個赤眉軍鬧事。”

  看來糧食問題是維持國家和平第一等的要事,造反鬧事都因為老百姓餓肚子而起。

  暖春把調好的果汁拿過來,遞給阮珠:“咱家從渝州帶來的糧食不多了,趁外面有得賣得多儲備些才是,油鹽醬醋等許多生活用品也該多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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