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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阮夫人走進來,看見小女兒委屈的不成樣子,心疼的不得了,一把摟在懷裡,指著屋裡的幾人大罵:“你們趁我不在就合夥欺負jú兒,父親和姐姐的哪一個不比jú兒大,怎麼就不怕惹下人笑話?”

  阮jú哭哭啼啼:“娘,爹爹要我抄金剛經,抄一百遍。”

  阮夫人哇哇叫了起來:“出什麼事了,夫君,jú兒小孩子不懂事就算說錯了話,辦錯了事,也用不著罰他抄寫一百遍金剛經,你的心也太狠了?”

  “你怎麼不問她說了什麼?”阮子旭冷笑道:“我阮家孩子就沒有這樣不知規矩的,簡直不知所謂。”

  “你說了什麼?”阮夫人覺得事情挺嚴重,不然夫君不會氣成這樣。

  阮jú低著頭,掩飾著眼角的恨意:“我只說了要大姐把呂公子讓給我,我沒有白要,我說過把身邊兩個通房跟她換的。”

  她說了好一陣沒見阮夫人反應,她抬起頭,卻見母親嘆著氣道:“你若無事就回去吧,記得抄寫一百遍金剛經。”

  “娘!”阮jú叫了起來。

  阮夫人招來身邊的小廝:“眉月,你送三小姐回去,晚上天氣怪涼的,別忘了給她多加一件披風。”

  阮jú見母親態度嚴肅,只好撅嘴答應了。

  阮珠和阮玉父母心情不好,也相繼施了禮離開。

  阮夫人訕訕的向一臉陰沉的夫君賠笑道:“jú兒鬧得不像話,怪我平時沒教好,你也知道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家不容易,孩子們的事情又多。”

  阮子旭冷笑道:“哪怕是罪犯殺人搶劫朝廷都會按律治罪,你倒好,今個下毒,明個搶側夫的,明知道事情的始末,偏偏還放任他們,活該讓我的珠兒跟著倒霉?”

  “冤枉了珠兒事是我的錯,我承認,我不也是後來也查清了嗎?”

  “始作俑者呢,你把他怎樣了,是治他的罪,還是打他的板子了?”

  始作俑者是側夫魏容,天生長了一副勾人魂魄的容貌,比那女子還要美上三分,雖然年過三十,倒易發的有一股成熟的韻味,總是能把阮夫人的魂給勾了去。

  阮夫人臊得臉色發紅:“我……我不是後來很長時間都沒去他的園子嗎?”

  阮夫人有這等好處,只要錯誤就改,但是改了也可以再犯。

  “夫人”一個小廝進來通報,看了阮老爺一眼,囁嚅的對阮夫人道:“魏二爹那邊傳話,問夫人要不要去他那邊安歇?”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阮夫人打發了小廝,看著阮子旭,面露躊躇,惹得夫君生了氣,就這麼走掉似乎不近人情。

  阮子旭冷笑道:“那邊都傳話過來了,你還不快去,莫要讓人家等急了。”

  他這一說,阮夫人反而更不好意思離開。怒道:“我愛在哪就在哪,要你管?”

  阮子旭心裡一樂,知道激將法管用了。走向前,把她橫抱如懷,向內屋走去……

  ……

  阮珠來到芙蓉園,暖春暖情叫人準備了洗澡水,知道主人不喜歡他們在旁侍候,但又擔心她身子重不方便,把還在院子裡練武功的雲世偉請進去服侍小姐。

  對於這個任務,雲世偉自然求之不得,脫了個溜光,跳進浴桶,撫妻子軟乎乎的身體,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有些少,今天有事累到了,明天多補

  ☆、50新章節

  天楚國把省叫做路,才短短的幾個月,在南疆起事的赤眉軍聚集到四十萬大軍,攻破了諸多城池,占領了南疆各路土地,所到之處打著旗號,等富貴,均田地。窮苦人得到好處,紛紛響應號召,加入了赤眉軍行列。有錢人的土地被瓜分,糧食財物搶劫一空,富人從高強碧瓦房間被趕到大街上,身上衣服被剝得幾乎不剩。

  戰爭愈演愈烈,起義大軍直指京都,北上逃難的人群越來越多,有錢人更是帶著財物舉家遷徙,每天能在街頭看到往京城去的車輛,難民扶老攜幼,扛著鐵鍋,包裹,絡繹不絕。

  皇帝緊急往南部防線調兵遣將,頒下聖旨在各個地區徵兵,很多受災情影響的平民為了填滿肚子紛紛加入了新兵的行列。

  又是鬧饑荒,又是鬧反賊的,朝廷用錢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國庫告罄,內庫所存不多,不得已下詔讓商家出錢。

  阮子旭得到消息,帶頭捐資一百萬銀兩,不為別的,買個平安而已,好在天楚國從來沒有像歷朝歷代那樣重農抑商,皇帝相對開明。商人捐了錢,皇帝樂得做人情,你賺你的錢,我有難處你幫我解決,你好我,我好,大家好。

  皇帝和大臣商量好幾天,得出結論,要保住江南玉米之鄉,才能有糧食源源不斷的運往京城,但路途遙遠,運輸不易,瀾洲在江南以北,如果京城保不住,必要的時候可以遷都瀾洲,不但有充裕的後勤補給,安全上也能保證。

  阮子旭作為天楚國最大的商家,每年都會花重金打點官場要員,人脈很廣,得到消息之後,立即派得力手下往瀾洲打點,購買房產,商鋪,田地,作為日後舉家遷徙的保障。

  戰爭在繼續,生活也在繼續。

  這一天,阮家府邸門前來了一輛豪華的馬車,出來一對衣著華麗的中年夫妻,自稱是呂公子的父母,來探望兒子。

  守門的家丁把二老迎進門房歇息,拿著遞來的拜帖往裡面通報,不多時,阮子旭出來迎接,引領著來到正房的待客廳,分賓主落座,小廝隨後獻上香茗茶點。

  阮子旭派人給住在枕霞閣的呂飄香遞話,告訴他呂家二老在此。

  呂老爺和夫人容貌端正,舉止中規中矩,家住京城,開了一家日進斗金的高級酒樓,有一個七進的宅子,雖然遠不及阮家有錢,也算大富之家。

  過了一會兒,阮夫人得到了消息,請去呂飄香的母親去了內宅用飯。

  呂飄香走進客廳,呂老爺一打眼見到他,急忙站了起來。

  呂飄香微笑著向他見禮,老人的神情有點慌亂,正要躬身還禮,被呂飄香拿眼一橫,呆了一呆,立馬站直了身。

  “爹,你請坐,孩兒給你奉茶。”

  呂飄香笑吟吟地拿起桌案上熱騰騰的香茗遞過去,呂老爺正要站起來,被他眼色一凜,急忙坐好,接了過去,卻不敢飲用。

  “五……五殿……”呂老爺有些結結巴巴。

  “爹,你老有話直說,阮伯父人很好的,不要緊張。”

  呂飄香的態度隨和,眼睛含著笑意,但只有呂老爺能才能從中感受到威脅的意味,可是他很不習慣這樣客氣的呂飄香,比打他一頓板子還難受。他整理了一下慌亂的情緒,清了清嗓子:“我在京里得到你的來信,說是與阮家大小姐交好,要娶他們家的女兒?”

  呂飄香笑吟吟地道:“爹想是弄錯了,孩兒不是要娶他們家女兒,我是要入住雲家,做雲少奶奶的側夫。”

  呂老爺呆住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聲音:“那……那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了?”

  呂飄香仍是在笑,可是眼睛卻露出了冷意,別人感受不到,呂老爺距離的近,嚇得心裡抖了抖,急忙道:“可以,當然可以。”

  “爹這是應允了?”

  “應允……應允什麼?”呂老爺發呆。

  “當然是兒子的婚事,入住雲家當側夫,爹不會反對吧?”呂飄香慢悠悠的提醒。

  “不會,當然不會,呵呵,不會反對的。”呂老爺笑呵呵的道,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根本是在哭。

  婚事就這樣敲定了?

  阮子旭有些不置信,他還以為很麻煩,畢竟呂公子不是普通人,家庭條件也擺在那,完全可以娶個門當戶對的小姐做守住堂堂的正房位置。

  呂老爺對兒子實在太過溺愛了,兒子說一是一,老爺子根本不敢說二!阮子旭搖搖頭,但對大女兒的婚姻來說是好事。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呂飄香的這對父母是假冒的,等他知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候生米早已做成熟飯,小孫子都能滿地跑的拿錢去打醬油了。

  阮珠在呂家二老來府上的時候還在躺在床上給腹中孩子磨嘰著數學題,乘法口訣從一到九嘮叨了好幾遍。孕婦都很懶,除了吃就知道睡,不過阮珠照比這時代的孕婦多了一樣好處,那就是胎教。

  她的胎教種類不一,絕大多數是給孩子做詩朗誦,前世背誦的古詩詞吟詠了個遍,然後把這時代的胡琴拿出來,竟給她拉出了小提琴的調子,閒著難受也能給孩子拉個梁祝聽聽。

  今日正磨嘰數學題時候,暖春走進來,說是呂公子的父母親從京城來了咱家,呂夫人正在內宅跟咱家夫人敘話,請小姐過去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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