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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世一低頭吻住她的唇,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撫摸,手指從她的小腹一路下滑,分開纖細的雙腿,撥開撩人的花瓣,深入進去……

  阮珠弓起了身體,在他的愛撫下泛起緊密的戰慄,眸子似蒙上了一層盈盈的霧氣,像滴出水來,雙唇溫溫潤的,原本潔白如雪的肌膚染成了cháo紅色。

  雲世一見她情動,深入她體內的那根手指加大了撫弄力度,眼睛閃著情意,低頭含住胸前的一顆紅梅,舌尖靈巧的挑弄著。

  與此同時雲世偉也含住了另一面,卻是是粗魯的啃咬吸允,好在能控制力道,微微的疼痛中更見蘇麻,望著胸前的兩顆頭顱,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在全身來回激盪。

  “嗚……”好熱,火燒一般,好難受,阮珠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快救救她吧!“嗯啊……”她嘴裡突然吐出一連串破碎的嬌吟,身體連連顫慄著,雙腿無措的在兩名男子身上亂踢著,被他們各自抬起一條大腿壓住,可是當體內澎湃的波浪停止後,她連動也沒力氣動了。

  “娘子,舒服了嗎?”雲世一喘了一口氣,頭從她的胸前移開。

  “嗯!”阮珠全身是汗,虛脫的躺著,見他在問,禁不住雙頰含羞,緩緩的點頭。

  雲世一拿過一條毛巾又給她清理了一次身體,換了一個乾淨的放在腿間,摟她入懷:“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世間男子都懷著這樣的心思,可是又有幾人有為夫這般幸運,與娘子相識時日雖短,箇中情誼,卻讓為夫感知甚深。”

  雲世一訴說心裡所想,但阮珠又何嘗不是這樣,前世企盼了一世到死都是孑然一身卻在今生能被他這樣珍視心底說不感動是假的,躺在他堅實手臂上頓覺湧起滿心的愜意。

  雲世偉還在欲求不滿似的玩弄她的胸部,胯/下的那根巨大經過一次的紓解沒有消減下去反而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阮珠很無奈,她正逢一個月當中最虛弱的時候,實在沒有精力再幫他了。

  “珠珠,再來一次吧!”雲世偉喘著粗氣乞求,把她的小手又放在那根熱源上。

  雲世一此時也脹得很難受,可是更不願傷到她,伸過手把兄弟推開,斥道:“你再不老實點,我就打開窗戶把你扔到院子裡去乘涼。”

  雲世偉不滿的嘟噥:“這是我的院子,你倒表現的像主人了,鳩占鵲巢。”

  雲世一冷笑:“好啊,我現在就帶著珠珠離開,你一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也別去我的梧桐館。”

  “別,我錯了還不行嗎?”雲世偉趕緊求饒,立即變得老實多了。

  阮珠躺在二人的中間,沒多久就閉上眼帘,夜裡半睡半醒之時被雲世一叫起來喝了一碗紅糖蜂蜜水,窩在他的懷裡又睡了。

  因為身體不舒服,在雲家莊多住了幾日,第四天一大早收拾停當,上了馬車,踏上了回城的道路。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晉江抽的厲害,總是抽回到6號那天的數據,之後的更的章節很多讀者看不到,連我自己更的章節我都經常看不到,一點碼字的情緒都沒有,煩躁死了。

  ☆、17章 城門

  馬車行了近半個時辰,將到城門口便看到黑壓壓的排了滿的進城隊伍,馬車挨著馬車,一輛接著一輛,挑擔子的小販挨著推車子農人,三五成群,大約有半里地長。

  雲世一派小山上前打聽得知近日來城裡有採花大盜一名,見到漂亮女人就在其家門口留下記號,夜裡按著記號悄悄溜進屋尋到女子來一場風花雪夜的你儂我儂愛情基調。

  天楚國女人不怎麼注重貞操,沒嫁人的還好些,結婚嫁人的哪個不三夫五侍,更不曉得貞操為何物。那採花賊的手段了得,技術高超,被ooxx的女子嘗到甜頭,多數起了愛慕之心,知府家的夫人更是箇中翹楚。知府老爺不敢找妻子的麻煩,也就忍了下來。

  但據說昨夜採花賊溜進知府衙門後宅,把正準備歡好的知府打暈了扔在床底下,拉著其妻好一頓纏綿,知府醒來後暴跳如雷,天一亮就打著為天下女子除害的招牌下令挨家挨戶搜查,就連出城進程的行人都要嚴加檢查。

  小山一臉鄙夷的形容採花大盜,什麼給男人家丟臉,沒羞沒臊,yín/盪無恥,抓住了就該沉搪砍頭架上柴火燒成灰燼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給世間男子長臉云云。

  阮珠見識了天楚國男人水性楊花和虔誠扞衛貞操兩種情況,暗笑知府要為天下女子除害,只怕很多女子要恨死他了,他的老婆說不定今晚就把他趕去睡地板。

  雲世一見輪到自家的馬車入城還早著,便和阮珠走下車去散心,至於雲世偉卻是個好熱鬧的主,早就跑到城門口當熱心觀眾了。

  “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一個清瘦六旬老者,滿臉喜色給雲世一見禮。

  “原來是李管事。”雲世一點了點頭。李管事是雲家從前的下人,由於多年來服侍的盡職盡責,雲老爺感念其人忠厚,不但撕了賣身契還派他當管事。

  “娘子,這位是李管事,我們成親那日李管事也在,當日賓客太多,你可能不記得。”

  阮珠日前聽雲世一提過關於雲家的一些人和事,對這個李管事還有些印象,好像是望月茶樓的管事,吳四爹的兒子吳斌就是被雲老爺打發來接替他的位置,微微福了福身:“想不到李管事年過花甲,卻依然精神抖擻,容光煥發。”

  “不敢不敢,大少奶奶千萬不要對小人客氣。”李管事樂得眉開眼笑,連連作揖。

  “按理來說李管事也是我的長輩,對你客氣是應該的。”阮珠剛穿來,等級觀念不強。

  “大少奶奶為人真是謙和。”李管事尷尬的笑笑:“兩位主子容小的多嘴,要進城還有段時間,在這裡站著多累人,不如去自家茶樓坐坐,喝杯茶吃幾塊茶點順便歇歇腳。”

  雲家的望月茶樓離此處不遠,約一百多米,走幾分鐘便到了,上得二樓的雅座,過了會吳斌也進了來,給大哥大嫂見禮,介紹茶樓生意。

  要說這位雲家老三不大會做人,看誰過得好總想擠兌擠兌,但對雲家嫡長子還是頗顧忌的。

  他被雲老爺打發來經營茶樓,首先要學習基層管理,不待李管事出聲,便吩咐夥計把店裡的名茶和精緻的點心端上來。

  阮珠對古代的飲茶很不習慣,茶葉烹製的不夠香醇,反而有些苦澀,炒茶的發明應該是明代吧!記得《陸羽茶經》還看過,具體寫些什麼記少忘多,不過請幾個有經驗的茶師慢慢研製,假以時日以一定能制出這時代最好的茶葉。

  那她不是取代了陸羽的地位,成為茶葉界的老祖宗?

  穿越女大都會在古代做出一番事業,靠男人活著不見得丟人,也不見得光彩。自己是不是也應該開一個茶樓玩玩,發明炒茶的技術,再把後世的西餐店引進來,用不了多久就財源廣進。

  “想什麼呢?”雲世一見妻子傻笑,頗感興趣的問道。

  “現在告訴你就不玩了。”每個穿越人士都是先把事情做好,亮出來讓眾人大大的驚訝一把,再高談闊論一番才顯現出過人的本事。

  小夫妻正打趣著,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因為天熱,雅間的門敞著,進來的人聲又特大,聽起來格外清楚,是個女人:“掌柜的,把你們店裡最好的茶給老娘端出來,媽的,天熱死個人還不准進城,這是什麼世道?”

  馬翠雲!

  阮珠和雲世一相視一眼。出城的那日碰倒了馬翠雲,她被她粗言粗語的埋汰一陣,不想今兒回來又遇上了,好像阮珠生就與這個女人不大對付,可惜雲世偉不在這裡,少了一幕被調侃的劇目可看。

  跟馬翠雲在一起的還有個女人,個頭很高,長得三圍很猛,不看打扮還以為是個男人,只聽她說:“那採花賊據說長得很好看,跟個小嫩蔥似的,皮膚白得就像羊脂玉,摸一把都能滲出水來,別提多銷/魂了。”

  “說得像回事似的,好像你看見了一樣,能滲水八層是被搞得she了,那樣的爛貨老娘才不稀罕。”馬翠雲撇了撇嘴,目光迷離起來:“好看男人老娘又不是沒見過,城裡天一閣的大當家那才叫好看,可惜就像天上的雲一樣看得著摸不到。”

  二當家也不錯啊,兩人是雙生子,一模一樣,但云世一氣質更高貴,難生褻瀆之心。

  說你呢!阮珠向雲世一使眼色,透著一絲取笑的意味,當事人卻像是沒看到一樣,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品茗。

  阮珠被徹底無視了。

  跟馬翠雲一起來的女人還在冥想,一臉的仰慕:“我要是跟那個採花賊睡過哪怕一宿就是少活十年也甘願,聽說跟他睡過的女人的無不誇耀技術好,能……能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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