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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海洋被燙到一般刷地抽回手,鑽戒滾落到地攤上,在燈光下折she出璀璨的光芒。

  宋龍波微微變色,伸出的手僵在原處,怔怔看著驚惶的朱海洋,半晌,失落道,“……還是不願意嗎?”

  “龍波,我……”

  宋龍波抬起手,摸一下他的頭髮,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苦笑,“是我太心急了,別介意……先跟我回N城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不用擔心。”

  回到N城先去了大排檔,只有常樂在家,說是朱陽光和趙維新都出去找人了,朱海洋坐了一會兒便站起來告辭,這個地方沒有一絲一毫屬於自己的生活氣息,陌生得可怕。

  走出門口,宋龍波打開了車門,“回去?”

  朱海洋點點頭,坐了進去。

  剛要關門,突然後面一聲大叫,“哥!”

  朱陽光與趙維新一前一後地跑上來,扒著車門,“哥!你回來了!”

  “嗯。”

  朱陽光滿臉喜色,“接到宋先生電話我們就趕回來,哥,你等了很久?”

  “沒有,”朱海洋搖搖頭,望向宋龍波,“你有急事就先回去,我還有話要與他們說。”

  宋龍波溫柔地笑,“我陪你。”

  四人回到大排檔,朱陽光興奮地招呼常樂洗菜,自告奮勇要露兩手,趙維新倚在廚房門框上嗑瓜子,與常樂有一句沒一句地拌嘴,很明顯心不在焉。

  宋龍波拍拍朱海洋的手,“放輕鬆點,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朱海洋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酒至半酣,朱海洋放下筷子,“維新,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與你說。”

  朱陽光表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按住趙維新的手臂,對朱海洋道,“哥……”

  “你吃你的,維新,過來,”朱海洋淡淡地看他一眼,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趙維新站起來,朱陽光捏捏他的手,趙維新笑了一下,曲起手指彈一下他的額頭,“瞧你這沒出息的小樣兒,他能吃了我?”

  說完跟著他走過去。

  不到兩分鐘,洗手間的方向傳來一聲清脆的耳光,朱陽光刷地站起來,大步走過去,一腳踹開房門,只見趙維新站在朱海洋對面,左臉頰上通紅五個指印。

  “維新!”朱陽光吼,“哥你幹什麼?”

  趙維新抬手止住他,“別嚷!”

  朱海洋沒有說話,推開擋在門前的朱陽光,往餐廳走去,走回桌邊,對宋龍波一笑,“你吃完了沒?”

  宋龍波微笑,“那我們回家?”

  常樂咬著筷子,傻乎乎看著朱海洋和宋龍波揚長而去,轉頭看向洗手間,“嘿,這都是些什麼事兒……”

  朱陽光抓住趙維新的肩膀,“怎麼回事?”

  “沒事,”趙維新推開他,走到水池邊,低頭洗臉,涼水沖得臉皮發紅,那五個指印依然清晰可見。

  “怎麼沒事?”朱陽光吼,在背後扒他的後背,“你告訴我啊,我哥為什麼打你?”

  趙維新一抹臉上的水,紅色的碎發抹在額頭上,瞪著血紅的眼眶,“你吼屁吼?海洋他當年是為我進的號子,現在打我一巴掌怎麼了?”

  朱陽光被他瞪得氣短,“我不是關心你麼。”

  “你懂個屁!”趙維新頂著一臉水大步往外走,“飯菜該涼了吧,你快熱熱去,我之前說了要吃漲雞蛋怎麼也沒有?你就拿我話當放屁是吧?”

  “噯,科學家說一天不能吃超過4個雞蛋……”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了,這次是真的快完結了。

  第44章 傲嬌樂 …

  心頭大事解決之後,朱陽光把趙維新按在床上,結結實實地操了個夠,趙維新從一開始性致勃勃到中間半推半就,再到後來就完全是被強姦似的哭叫,叫到最後嗓子都出血了。

  聽著主臥室的聲響小了下來,常樂一臉菜色地摳出耳朵里的棉花球,詛咒那兩個不知檢點的老年人得腎虧。

  二十四歲的小男人正處在性騷動期,當主臥室偃旗息鼓之後,常樂鬱悶地發現“小樂樂”舉起高昂的小旗子了。

  單身就這點壞處,苦嘆一口氣,爬起來去了浴室,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自青春期之後,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騷動難耐,常樂處理起來已經可以跟去廁所上了個大號一樣稀鬆平常,只是最後的時候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張兩個大酒窩的笑臉,驚愕的瞬間,性器顫抖著吐出白液,常樂腦中的笑臉被高cháo所導致的空白擠了出去。

  靠在牆邊粗重地喘息,回想起剛才的情形,不禁嚇出一身冷汗,怎麼好死不死,偏偏想起那個冤家了!

  在水池邊洗了手,一轉身,就被朱陽光那一臉熱情過度的笑容嚇得夠嗆。

  炸毛,“大半夜的你幹嘛?”

  朱陽光善解人意得有點過分,溫柔道,“小樂啊,是不是又想女人了?”

  常樂繼續炸毛,“你才想女人!”

  “噯,小樂你詆毀我,你明知我只喜歡維新的,既然不想女人,難道說你在想的是……”

  “滾!”炸毛樂十分不好伺候,斜他一眼就想撞開他走出去。

  朱陽光伸手一把攬住他,拖進洗手間,用腳帶上門,將人按在了洗手台上。

  常樂大怒,“操!你他媽折騰了大半夜還沒夠?”

  朱陽光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他,“小屁孩亂說什麼,當你光哥是什麼人?再說,就算我還沒夠那也不能找你啊,就這小身板兒除了錢知足還有誰能感興趣?”

  常樂覺得幼小的心靈被嚴重傷害了,二話不說,撲上去一口咬得朱陽光齜牙咧嘴,肩膀上差點給咬下一塊肉來。

  揉著肩膀,朱陽光磨牙:早晚讓錢知足治治你這小兔崽子,叫你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

  常樂一扭脖子,推開他就要往外走,被朱陽光又拖回了浴室,小聲,“哎哎,小樂小樂,別走,哥有話跟你說。”

  “有屁快放!”

  朱陽光按住他的肩膀,努力讓自己和藹慈祥起來,“小樂,你看哥和你維新哥現在蜜月期,每晚都要來這麼一出的,給你都當免費H廣播劇聽了……”

  常樂翻眼,“怎麼著,你還想收我錢?”

  “噯,你又詆毀我!”朱陽光委委屈屈道,“你維新哥考慮到你就住在我們隔壁,總聽這種聲音對你這種正在發育中的小孩子身心都會造成一定的傷害,你看……”

  常樂這下明白了,挑挑眉,“不就是想讓我搬出去麼?”

  朱陽光一拍巴掌,“你真是太聰明了,我們打聽好了,錢知足網吧上面還有空房子,三室一廳精裝修,拎包即住……”

  “你們想得美!”常樂嚷嚷,跳起來揪他的頭髮,“我告訴你,我就不搬,除非大排檔拆遷了,我打死都不搬,我就要待在你們身邊當電燈泡,我就要叫你們不慡!怎麼著!”

  朱陽光被揪得一愣一愣,“你不搬就不搬,炸什麼毛啊,哎喲放開手,頭髮給我薅掉了……”

  常樂是鐵了心要和自家老闆作對了,一大早朱陽光敲門喊他起來燒湯也不理,喊的聲音稍大了還在臥室里砸東西發脾氣。

  朱陽光覺得自己真是得不償失,早上起床的時候被趙維新看見了肩膀上的咬傷,結果這傢伙一口咬定他和常樂有jian情,不顧下半身的酸軟硬是將朱陽光踹下床,自己穿了衣服一瘸一拐地回了按摩房。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屋漏偏逢連夜雨,大排檔的二廚子專挑在今天請假,朱大老闆一個人又炒菜又端盤子,熟客問起來還得笑得一臉忠厚地說,“常樂這孩子學習認真,昨晚溫書到半夜,讓他多睡會兒……”轉過臉去就面目猙獰:叫你睡!個死孩子,睡死你!

  好不容易早飯時間過去了,常樂也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了,“光哥,給我下碗刀削麵,不撒香菜,多放點牛肉。”

  朱陽光扛著麵團給他削麵條,一指桌子上的保溫飯盒,“把這東西給你維新哥送去,順便給他解釋一下我肩膀上的那個牙印,丫的非說咱倆有jian情,他大爺的,爺就飢不擇食到看上你這白斬雞了?”

  常樂怒,“我怎麼了?他愛吃醋叫他吃去,早晚酸死他!”

  朱陽光哭喪著臉,“我求你了小乖樂,為了哥的終身性福你就動動嘴皮子吧,把你維新哥哄得好好的,咱們的日子也好過點兒不是?”

  常樂氣鼓鼓地拎起飯盒就走。

  到按摩房,穿過大廳里睡意困頓的小妖精們,常樂不客氣地推開趙維新房門,沒好氣道,“聽說你又吃我閒醋了,我告訴你哈,我和光哥就是有jian情!我們看上去就是很般配!我們的配對就是有萌點!你咋地?”

  趙維新正半躺在床上敷面膜,一臉綠瑩瑩的,露出兩隻巨大的眼睛,看上去像個ET,聽見常樂的話,沒理會,繼續在臉上拍來拍去。

  常樂碰了個釘子,火氣更大,走過去將飯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喏,家裡那沒出息的給你做的,趁熱吃吧,別噎死你。”

  趙維新看到飯盒裡的雞蛋羹,才淡淡地哼了一聲,把臉上那層皮揭下來,邊拍著邊對常樂道,“小樂樂這兩天火氣挺大的嘛,叫錢知足給你整點藥材燉燉?”

  “別跟我提錢知足!”

  “哎喲,瞧這邪火發的,看來你需要的不是藥材了,是個可以瀉火的男人,”趙維新笑得一臉猥瑣。

  常樂跳腳,“你當我是你?”

  “一提錢知足你就炸毛,這到底是多麼深厚的愛呀,”趙維新從床上跳下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柜子邊,拿出一個東西塞進他的手裡,樂顛顛地笑,“這是上回你男人落在我這裡的,喏,拿回去還給他吧。”

  常樂一臉疑惑地打開手裡的東西,立馬一頭冷汗炸開:居然是一條黑色網眼內褲!(還記得這條內褲咩?對,就是上回被潑一身泔水的那次)

  “這是……”

  看著他瞬間變換的臉色,趙維新笑得在床上打滾,“就是你想的那樣!”

  常樂臉色掛下來,咬牙切齒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

  趙維新捂臉,“你這麼誇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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