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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西弗勒斯走過來,佩妮從鞦韆上站起來揮了揮手向他走去。西弗勒斯有些吃驚她那麼早就到了,他本來以為會等她至少五分鐘的,那個金光燦燦的大馬爾福曾經說給予一位女士等待是對於她最好的讚美,他微微有些不自在,雖然他並沒有遲到,但他還是讓她等了不是嗎?

  佩妮完全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她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明顯比昨天要蒼白的臉問:“你沒有吃早餐嗎?”

  他何止是沒有吃早餐,他也沒有吃晚餐並且還熬了夜,為了那付該死的失效藥劑,想到晚餐,西弗勒斯想起昨天沒有貓頭鷹,然後他看了一眼佩妮。

  佩妮不贊同的看著他,她在心裡嘆了口氣,原來自己不寄過去他就不會記得吃嗎?“那好吧,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吃早餐。”雖然是商量的話語,但話里意思明顯很強硬。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壓下自己想要嘲諷的想法,她還是個小姑娘,而且她在關心你,他不置可否,佩妮也只當他是默認了,她還從沒有見過這樣不會照顧自己身體的人呢,哪怕魔藥是萬能的,他也應該好好顧惜自己的健康。

  當兩人走在路上時,佩妮覺得自己關心的過了頭,他們之間還沒有那麼熟悉,他甚至剛剛允許自己叫他的名字,想到這裡她又有點不安,於是自眼角的餘光悄悄看去,發現他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佩妮安心了。

  西弗勒斯當然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不覺有些好笑,剛剛語氣還那麼強硬,可馬上又怕自己生氣,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母親康復協會在城市的另一邊,靠近海德公園,他們需要做地鐵才能到,佩妮是一個麻瓜,西弗勒斯當然不可能幻影移形,而且他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在哪裡。

  在坐地鐵之前,佩妮帶他到了一個小咖啡館,叫了兩份早餐,西弗勒斯的早餐是一分雞蛋奄列加兩片黃油麵包,而佩妮則是一碗牛奶麥片,他看了一眼佩妮點的早餐,明白了其實她已經吃過了,但他保持了沉默,什麼也不說的默默吃著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一直到他吃完了,佩妮也只咽下一半。他坐在那兒等她先說離開,既然她已經吃不下了,那麼應該很快就會開口了吧。

  佩妮在他用完奄列吃第一片麵包的時候就已經再吃不下一口了麥片,她不知道這家咖啡館那麼物美價廉。為了不讓他覺得有負擔,她還是把麥片吃掉了三分之二,在走出咖啡館門的時候,佩妮在西弗勒斯看不見的地方扶著腰喘了一口氣。

  年輕的陰沉的魔藥大師先她一步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抑制唇角不要彎曲的太明顯。等到他們乘上地鐵的時候,佩妮在心裡慶幸,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地鐵上的人很多,不然,她要怎麼坐下來呢?

  西弗勒斯打量了她一眼,哦,她看起來需要消食魔藥,他的視線在她還略微泛著紅的手臂上掃了一下,效果不錯,他想到了那幾個麻瓜,有些惡意挑起了眉毛,他們將在之後的六個月中不論做什麼都事與願違,一打粘在腦門上的厄運咒,簡單點來說就是喝涼水也會被嗆著,希望他們不要就此送了小命,而那個為首的傢伙,除了厄運咒之外他全身上下該有毛和不該有毛的地方在這半年裡都會光滑的像去了殼的煮雞蛋。

  下了地鐵之後他們又坐了一段路的公共汽車,西弗勒斯很滿意公共汽車,雖然沒有騎士公共汽車那麼快,至少它坐起來很舒服。

  他們穿過海德公園,上午最好的時間,有許多少婦帶著孩子們在公園裡玩耍,少年們滑著直排輪在人群之間穿梭,西弗勒斯一把拉過了佩妮,剛剛她差點被撞倒了,他不滿意的看著那群精力過剩的巨怪們,佩妮不好意思的向他道了謝,她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她真的吃的太多了。

  在走了一段路之後他們到了,佩妮打量了一眼這幢純白色的建築和前面一大片的糙坪,看來這兒環境不錯,醫護人員都穿著米黃色的護理服,那讓人看上去感覺溫暖和信任。她偏過頭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哦,看來他沒有完全放心,的確他們還要更仔細的觀察一下才能確認,畢竟斯內普夫人與眾不同。

  番外之婚後生活

  佩妮擦乾身體,用對角巷新出品的快干毛巾把頭髮包起來,擰開水晶瓶倒出橙紅的辱液輕輕擦拭到身上,她很喜歡這種淡淡卻經久不散的甜蜜香味,這還是他們結婚之後第一個生日西弗勒斯送給她的。等她塗好辱液頭髮也已經幹了,她梳理了一下長發,穿上鏤花的睡裙又在外面罩了一件外袍才走出浴室。

  她的丈夫,本世紀最年輕的魔藥大師早已經躺在床上了,他手上拿著一本書,哦,佩妮已經習慣了,如果晚上睡覺之前他不看會魔藥書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睡不著,哪怕是新婚之夜他也在看它們。想到這裡佩妮眯著眼睛笑了,哦,是的,他的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在看它們,半刻鐘都沒有翻一頁。

  佩妮走到床邊,她的丈夫似乎還沒有注意到她,佩妮眨了眨眼,她把外袍脫下來搭在床上,從西弗勒斯躺著的那邊爬過去。

  西弗勒斯感覺身上壓著什麼,他抬起了眼睛,看到他的妻子正伏著身體手腳並用的從他身上過去,看到他看她,她甜甜的笑了一下,抱歉的說:“哦,對不起,你繼續。”說著她又開始往旁邊移動。

  西弗勒斯緊緊盯著絲綢睡衣大開的領口,黑亮的眼睛裡泛起了光華,他把手上的書放在床頭柜上,微微直起身來,伸出手臂一把摟住了自己香噴噴的妻子,哦,她臉紅了,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當她覺得自己忽略了她的時候,她總要做些什麼來提醒他,而每當他真的做了什麼之後,她又會馬上臉紅。

  有時她會穿上新睡衣詢問他的意見,有時會讓他聞聞她的新香膏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想到她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帶著羞澀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西弗勒斯的心動了一下,他勾起了嘴角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大掌滑進了她的睡裙里,佩妮的臉更紅了,他帶著簿繭的手掌撫過的地方好像燒著了一樣讓她體溫升高。

  西弗勒斯抽出他們中間隔著的簿毯,雙臂一用力把佩妮拉到了他的腿上,他細細吻著她的肩頭,睡裙的吊帶早就滑到一邊,她細緻玲瓏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一起暴露在空氣里,忽然而來的涼意讓她輕輕顫抖了一下,西弗勒斯馬上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把她納入懷中,雙手一遍又一遍的在她滑膩的身體上留連。

  佩妮軟軟的靠在他身上,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睡衣下擺,她已經睜不開眼睛,只能感覺著他的唇擦過自己的脖子鎖骨慢慢向下移去。

  西弗勒斯把她放在床上,把睡裙的肩帶順著手臂褪下來露出胸前柔軟,他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呼吸,佩妮感覺到他的動作,半眯開眼睛,在看到他灼熱的視線之後又緊緊的閉了起來。

  西弗勒斯忍不住低笑起來,胸膛隨著他的笑聲震動起伏,他愉悅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唇角在滑過她的濕潤的雙唇時停留下來,反反覆覆的品嘗起來,大掌覆上她的柔軟,細滑的觸感讓他控制不住的輕輕揉搓起來,最後停留在了粉嫩的蓓蕾上。

  房間裡突然響起了一陣嬰兒哭聲,佩妮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黑了臉的西弗勒斯,她好笑看著他,可能是夜夢,讓小斯內普不安了。

  等了一會兒,哭聲沒有減弱而是越來越響,佩妮只能坐起身來把睡裙穿好,西弗勒斯一臉的不滿意,討厭的小鬼,他在心時默默想著,果然不應該讓她那麼早就懷孕的。

  佩妮看著西弗勒斯發覺他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她只好輕輕推開他,他一臉不情願的讓開了身體,佩妮紅著臉看了一眼他的蓄勢待發,安撫的給了他一個吻,並且在他加深這個吻之前離開到隔壁的嬰兒房去。

  年輕的斯萊特林院長不滿意的盯著打開的房門,耳朵里儘是那個討厭的小鬼的哭聲,他看了一眼佩妮搭在在床上的外袍,深吸了幾口氣才站起身來拿著它走到小斯內普的房間裡去。

  嬰兒房布置的很溫馨,雖然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被愚蠢的天藍色鵝黃色淹沒,但他的強硬明顯敵不過他妻子,每當她用期待的眼光看著他的時候,他就會不自覺的點頭答應她的說話。

  佩妮懷抱著小小的嬰兒,輕輕拍哄,他可能是做了惡夢,哭的這樣傷心,落地燈暖黃色的光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溫柔的曲線,西弗勒斯突然不生氣了,他的心寧靜下來,他倚在門上看著他的妻子抱著他的兒子,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嘴裡還哼著搖籃曲,直到佩妮發現他才走了過去。

  他把外袍披在佩妮身上,從後面環抱住了她,佩妮靠進西弗勒斯的胸膛給側過頭給了他一個笑容,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髮際,懷裡小小的嬰兒剛剛還在不停的動手踢腳,但當他被父母一同抱住就扁了扁嘴抽泣著安靜下來。

  佩妮撫摸著他細細軟軟的黑色短髮,他長得很像他的爸爸,長大之後一定是個看上去很嚴厲但骨子裡又很溫柔的男人,她的手刮過嬰兒已經有了直挺模樣的小鼻子,佩妮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掂起腳來吻了吻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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