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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很淺顯的意思,還有不難聽出來的淡淡頹喪,林擎宇不再愛她,這是她不想接受又必須接受的事情。

  “她還好嗎?”貝加爾開口問。

  “拜你所賜,並不好。”

  林擎宇冷淡的回答,讓這頭在酒店套房裡,透著窗戶望著維多利亞港的貝加爾目光一滯:“什麼叫做拜我所賜,不是你和趙翊辰幹得好事麼。”

  “你利用了趙翊辰,你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因為趙翊辰愛你,所以心甘情願被你利用,我不是。”

  林擎宇嚴重繁複的情緒在眼眸中流轉:“一個分明活得好好的人,卻製造死亡假象,瞞著表面上最疼愛的妹妹,知道當年妹妹被拍下難堪的照片,所以讓和趙翊辰一起去了西伯利亞,存的什麼心?”

  ---題外話---這部小說是我偶然聽到李健唱的《貝加爾湖》想出來的故事,就像編輯說的,因為我想寫,所以沒有攔著,收藏啥的差我也預料到了,其實我也有點無奈,在寫到十三萬字的時候一度想放棄,看見後台還有人在看,於是堅持了下來。我的文裡面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物,我想世界上人無完人都會犯錯,當初寫第一本的時候我就說過不忘初心,寫了自己想寫的不一樣的故事給大家看,我已經很知足,麼麼!明天加更!

  ☆、第93章 最狠的事情,莫過於抓住別人的軟肋毀滅對方

  “你在香港?”語氣稍作緩和的林擎宇說道。

  酒店裡的貝加爾拉上了窗簾,流光溢彩的維多利亞港夜景,再也看不到,坐回沙發里,回答道:“對啊,聽翊辰講,你想見我?”

  她想,林擎宇恐怕不是為了見她,而是找她算當年的舊帳以及現在有關貝雅言的新帳,她只是為了試探他罷了。

  如此一來,他不給出一個理由,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香港,去南京。

  “不是我想見你,我需要你。”需要她幫一個忙,林擎宇沒有將話挑明,給了一個讓人會產生錯覺的答案猛。

  貝加爾怎麼想,那是她的事情。

  林擎宇聽見那頭哼聲笑了,貝加爾說:“你不是在逗我吧,擎宇,你不討厭我?棒”

  “我為什麼要討厭你?”他反問,“這五年,我還找過你,沒找到。”

  貝加爾語氣立馬透難以抑制的喜悅:“擎宇,其實五年前我離開你是有原因的,嫁給別人也是有原因的,這些年,沒有在你們面前出現過,是時機不夠,如果你真的肯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慢慢和你解釋。”

  她想求得林擎宇的原諒,所以顯得如此焦急。

  “那你回來,我在南京等著你。”

  貝雅言看不到,電話另一頭的林擎宇面露冷色。

  他以為她心裡還有一丁點對妹妹的愧疚,原來愧疚也是論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程度的,因為他愛貝雅言,所以即便做的事情不嚴重,也會讓他愧疚無比,而貝加爾和趙翊辰,是做了所有錯事的源頭,也不會生出絲毫的愧疚之情。

  貝加爾早已經不是他記憶里的女人,她五年的變化,會是他想不到的大。

  她還想說些什麼,林擎宇先她一步說:“時間很晚了,早些睡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貝加爾一聽,就此打住,已經被他傷害的男人,還願意接受她,就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循序漸進。

  “晚安。”她輕聲說。

  林擎宇沒有情緒地回了一個字:“嗯。”

  晚安的含義是:我愛你,愛你!這話應該說給愛人聽,她不是他的愛人,這點,林擎宇比誰都要清楚。

  電話一掛斷林擎宇就撥通了徐淮年的電話,徐淮年正在公司和公關商議明天發布會的流程安排。

  看了看時間,不晚,而且徐淮年知道林擎宇和貝雅言之間鬧了彆扭,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為了什麼?

  “林總?”

  “淮年,明天發布會的內容更改一下,把照片的事情承認下來。”

  徐淮年錯愕,承認下來,會毀了貝雅言,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決定,確定不是腦子發熱?

  當然,他只是這麼想林擎宇,萬萬是不會如此說的。

  “這……這怕不妥吧。”徐淮年說話都帶著遲疑。

  “聽我說完。”林擎宇看著電腦E盤裡,那些始作俑者趙翊辰以及貝加爾的證據,駭人的目光,“把所有的醜聞都推到Vera身上,她自己起的因,就要自己去承受責任,還有,趙翊辰兩次照片的交易單,上面的金額足以滿足敲。詐罪,不過有期徒。刑不能讓他在監獄呆一輩子,我不想在今後的日子再看見他的身影。”

  “我知道怎麼做,不管判他多少年的有期徒刑,我會讓人在他出獄後,限制他入境。”徐淮年回到。

  Vera的照片徐淮年見過,調查趙翊辰和Vera之間的聯繫也是他處理的,當初他知道Vera的臉和貝雅言長得一樣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即便是雙胞胎為何還會這麼相像。

  若不是因為那雙顏色不一樣的雙眸,徐淮年還是不能百分百相信是兩個人。

  從而徐淮年終於明白林擎宇的用意,林擎宇是想利用長相相同的兩個人來混淆大眾的視聽,就像貝雅言當初裝成姐姐接近林擎宇一樣。

  告訴大眾,出現這些照片的不是貝雅言而是貝雅言的姐姐貝加爾,讓貝雅言擺脫纏身的醜聞,讓那個製造網絡消息的貝加爾去承擔,貝加爾一定不會同意。

  那麼,問題來了,林擎宇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還有,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Vera身上,會不會太過冒險,媒體只要找出明顯差別特徵,眼睛,就會知曉一切,到時候反倒沒有挽回的餘地。

  雖然徐淮年知道這是貝雅言將所有事情全部撇清的最好辦法,但他總是覺得會出問題:“這個事情需不需要從長計議,萬一……”

  “沒有萬一。”林擎宇果決地說道,“我也不想對Vera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她對自己的親妹妹都能做得出來,為什麼捅出來的簍子,她自己不去收拾呢,沒有誰要為別人施加的痛苦買單。”

  “按照我的去做,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擔心我處理不好Vera那裡,淮年,你不是我,你不會懂Vera最需要什麼。”

  Vera最需要的是,他。

  世界上,最狠的事情,莫過於抓住別人的軟肋毀滅對方。

  趙翊辰和貝加爾生生將他逼迫到這樣的境地,因為他們壓迫著貝雅言不放,等於抓住他的軟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要以牙還牙。

  就算這樣一來,會被某個女人誤會,他也再所不惜。

  “擎宇。”徐淮年向來很少這麼叫他,大多數都是敬重的稱呼,這次他是以一個朋友的立場,想提醒他,“這麼做,等於在進行一場賭。博,你贏了,那麼從此以後貝雅言的背景就乾淨了,你輸了,不但是貝雅言包括你以及Baikal都會遭受重創。”

  “至少輸贏機率一半對一半,我只願她今後的歲月無憂,做任何事情我都願意為她去拼一下,就像創立Baikal一樣,我也是一路‘賭’過來的,不這麼做,今後這樣的丑。聞會跟隨她一輩子,我可以接受和理解,她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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