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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撐著搖晃的身子站起,死死的盯著他,“是你做的,對不對?”
“有興趣嗎?這樣的記錄,不止照片,還有錄像。你可以好好看看他是怎麼陪一個又一個女人調情……”“啪——!!”格外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四方。
仿佛是在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們看來。顧燁白皙如玉的臉頰上出現了幾個鮮明的指印。
我顫抖的手掌緊握成拳,身體僵硬挺直,站在他跟前,等著他的回擊。
他垂下頭,冷笑,伸手拂過被打的臉龐,低幽的聲音猶如鬼魅,“他如果還敢跟你在一起,下場只會更難看。”他抬起頭,冷幽幽的盯著我,笑,“我也會讓他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夠了沒有?!!”我怒吼道。
他站起身,上前一步,我們的身體幾乎相貼時,他低下頭,死死的盯著我,那雙眼睛就像是不見底的深淵,埋藏著無盡的痛和恨。他一字一字的冷聲道,“像你這麼殘酷狠毒的女人,沒有資格指責任何人!”
說完,他轉過身,離去。車門被人恭謹的拉開。他的身影消失在車內。
車子絕塵而去後,四下圍觀的人群依然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看什麼看!!”我目光掃過,大聲喝道。
眾人臉色訕訕,相繼散開。
我掏出手機打陸寄希的電話,“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無論打多少遍,依然是這冰冷的語音提示。
他現在在哪裡?他知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他會不會想不開……如果是我,在這種情況下,被曝光於大庭廣眾之下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是在找陸寄希嗎?”寢室老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我點點頭。
“剛剛聽人議論,好像在校長室……”老大沉痛的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甜甜,別難過,這事兒與你無關……你只是識人不清……”
沒等她說完,我已經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了綜合大樓的校長辦公室。
由電梯出來,走廊上都糊滿了照片……四下學生和老師們的驚嘆聲和鄙夷聲不絕於耳。
校長辦公室外,擠了一群看熱鬧的人。不知道是誰低聲說了句,“陸寄希女朋友來了!”然後他們自發的為我讓開了一條路。
我走到半掩的門前,裡面的一切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校長坐在沙發椅上,另一邊還有幾個主任。陸寄希垂首站著。
“你的事情影響太惡劣了。這樣的學生學校是無法容納的。”校長臉上露出嫌惡之色,“你還是退學吧。”
“……只差三個月了!”陸寄希激動的上前,“只差三個月我就能拿到學位!不要在這個時候放棄我……”
校長豁然起身,“出了你這樣的學生,已經是學校的恥辱!我們重點高校,竟然鬧出這種醜聞,全校師生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校長……”陸寄希走到他身邊,突地跪下,垂下頭哽咽道,“我求求您……只差幾個月我就能畢業了……我已經念了五年……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被退學……我媽會受不了的……我求求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校長一甩手,走開,一臉冷酷無情。
“陸寄希,你這樣的學生,我們學校培養不了。”又一個領導說。
“校長……我求求您……我的學習一直很好……我還為學校拿過大獎……”他再次跪到校長腳下,苦苦的哀求著他,聲音已然哽咽的抽泣,“……我媽一直在期盼我……我這時候被退學,她會受不了的……我求求您,校長……”
淚水不經意間滾落,我已經不忍看下去,將那半掩的門徹底合上。
回去的路上,一直被來往的人指指點點。實在無法忍受,我跑著沖回了寢室。
我呆呆的坐在寢室里,大腦一片混亂……巨大的悲傷由內心湧起……
這種傷心……就如同一個很美好的事物突然破滅在眼前……就如同好朋友做了天大的錯事,自己卻無能為力,無法幫到他……
還有為陸寄希湧起的,深深的悲切……
晶晶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寢室,她倚到我桌前,嘆了口氣,說,“既然知道他的真面目,就不要繼續上當了。”
“他……”剛一開口,竟然發現喉嚨沙啞了,“他……始終……是我朋友……”
“你瘋了是不是?跟這種人還做什麼朋友!我只要一想到他追過你,甚至為你覺得噁心啊!”晶晶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就醒醒吧!那種人,就算以前有什麼瓜葛,以後也別再來往了!”
那種人……什麼叫那種人……陸寄希又是哪種人呢……有人真正的了解過他嗎……
他笑容下無止境的悲傷……他溫柔背後的寒涼……
如果所有的溫柔都是表象,都是在做戲,那麼他……做戲做的很辛苦吧……
“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朋友……”我抽緊了喉嚨,啞聲回道,“不管他是因為什麼走上那條路……他沒有害人也沒有傷人……他只不過是出賣自己……以最可悲的方式……”
“你到底被他灌了什麼迷湯!這麼噁心的男人,多看一眼你不覺得難受麼?”
正說著,她電話響了。她一看電話,頓時連表情都變了,激動中透著甜蜜和嬌羞。她接起電話,連語氣都變得輕輕柔柔的,柔的似乎要擰出水來,“餵?”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她的臉色微變,不再是那麼甜膩的柔情,她看了我一眼,點頭,“嗯。”
“嗯……好……”她應和了幾句後,那邊似乎是把電話掛了,她臉上閃過幾許措手不及的愕然,隨即是幾分落寞,但那都只是轉瞬。
當她放下電話後,對我笑嘻嘻道,“我要跟顧燁去吃晚餐了。一起不?”
“……不了,我……我還有事……”我支吾著應道。
我沒心情去吃什麼晚餐,更沒心情見她和顧燁……
“一起去嘛!不然我會覺得你對我心存芥蒂。”她拉著我說,突然一本正經的問,“甜甜,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
“……沒有。”我艱難的應道,“你是在我之後跟他開始的……可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這樣……因為他……”
“好了。”她輕快的打斷我的話,“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至於我們倆會怎麼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
“晶晶!……他真的不適合你!”
“你夠了沒有?!他不適合我,適合你是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又要跟他分手?”
“他也不適合我,他只適合名門之後……”我苦笑著,“晶晶,我們都太過普通,入不了那些自詡為社會上流人士的眼。”
“那些我不在乎!只要顧燁喜歡我,這一切我都無所謂!”
“晶晶,如果我跟顧燁,讓你選擇,你會選擇顧燁嗎?”我定定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要逼我?”她像是被氣極,沖我喊道,“憑什麼你自己不要,還不允許別人擁有!你知道愛而不得的滋味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只能遠遠看著的感覺有多難受嗎?!!你不稀罕的人我稀罕啊!!……你就不能成全我嗎?!!”她的喉嚨沙啞了,眼淚滾滾而落。
她埋下頭,臉龐埋進手掌里,泣不成聲。
我很想將她抱入懷中,溫聲軟語的安慰她,像以往遇到任何挫折那樣,拼命為她打氣。可是,我做不到……
眼看著她捲入這場感情浩劫……我怎麼能視若無睹……接觸的越多,只會陷的越深……離開的時候,將是刻骨銘心的痛……
我沉默著離開了寢室。
無力安撫她的我,此時此刻,再多說什麼,都只會令她徒增傷悲。
……
兩天後,我終於聯繫上了陸寄希。他接電話的聲音沙啞而迷醉,根據他說的地點,我一路衝出校外,來到江邊。
他正在曾經帶著我來喝酒的地方,獨自坐在地上,一瓶接一瓶的不停喝酒。
我走到他身側。他頭也沒回,發出冷笑,“……怎麼?要來看看我究竟有多落魄?”
“對不起。”我低聲道。
如果不是因為我和顧燁的事,他也不會被弄成這樣……
“對不起?哈哈……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居然跟我說對不起……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來,笑容里的他,頗有幾分猙獰的感覺,“……你這傻逼,跟我說對不起……哈哈哈哈……”
他轉過身,睜大水霧般迷濛的雙眼,定定的看著我,突地,他嘲笑道,“你當我真的喜歡你?哈哈……開什麼玩笑啊……你知道我為什麼追求你嗎?……我就是為了拆散你跟顧燁啊……哈哈……只要拆散了你們,我的十年合約就會中止……我就自由了……我再也不用陪著那群噁心的女人……我就會像所有人一樣,畢業,上班,過著再正常不過再簡單不過的生活……”他笑的仰倒在地,“你知道你那天為什麼會在酒店碰到他嗎……哈哈……那也是我安排的……就是要讓他誤會……哈哈……他是尊貴的大少爺啊……我被罵不能還口,被打不能還手……可是,看著他因為你傷心痛苦的樣子,你知道我有慡嗎……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少爺……那種上天的寵兒……原來也會那麼痛苦啊……哈哈哈……太他媽慡了……一物降一物啊……哈哈……”
插PTER41
我坐到他身邊,拿起一瓶啤酒,喝下一口。很涼,透心涼。我淡淡道,“所以,那次你會對我說對不起……”
“有興趣嗎?這樣的記錄,不止照片,還有錄像。你可以好好看看他是怎麼陪一個又一個女人調情……”“啪——!!”格外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四方。
仿佛是在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們看來。顧燁白皙如玉的臉頰上出現了幾個鮮明的指印。
我顫抖的手掌緊握成拳,身體僵硬挺直,站在他跟前,等著他的回擊。
他垂下頭,冷笑,伸手拂過被打的臉龐,低幽的聲音猶如鬼魅,“他如果還敢跟你在一起,下場只會更難看。”他抬起頭,冷幽幽的盯著我,笑,“我也會讓他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夠了沒有?!!”我怒吼道。
他站起身,上前一步,我們的身體幾乎相貼時,他低下頭,死死的盯著我,那雙眼睛就像是不見底的深淵,埋藏著無盡的痛和恨。他一字一字的冷聲道,“像你這麼殘酷狠毒的女人,沒有資格指責任何人!”
說完,他轉過身,離去。車門被人恭謹的拉開。他的身影消失在車內。
車子絕塵而去後,四下圍觀的人群依然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看什麼看!!”我目光掃過,大聲喝道。
眾人臉色訕訕,相繼散開。
我掏出手機打陸寄希的電話,“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無論打多少遍,依然是這冰冷的語音提示。
他現在在哪裡?他知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他會不會想不開……如果是我,在這種情況下,被曝光於大庭廣眾之下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是在找陸寄希嗎?”寢室老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我點點頭。
“剛剛聽人議論,好像在校長室……”老大沉痛的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甜甜,別難過,這事兒與你無關……你只是識人不清……”
沒等她說完,我已經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了綜合大樓的校長辦公室。
由電梯出來,走廊上都糊滿了照片……四下學生和老師們的驚嘆聲和鄙夷聲不絕於耳。
校長辦公室外,擠了一群看熱鬧的人。不知道是誰低聲說了句,“陸寄希女朋友來了!”然後他們自發的為我讓開了一條路。
我走到半掩的門前,裡面的一切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校長坐在沙發椅上,另一邊還有幾個主任。陸寄希垂首站著。
“你的事情影響太惡劣了。這樣的學生學校是無法容納的。”校長臉上露出嫌惡之色,“你還是退學吧。”
“……只差三個月了!”陸寄希激動的上前,“只差三個月我就能拿到學位!不要在這個時候放棄我……”
校長豁然起身,“出了你這樣的學生,已經是學校的恥辱!我們重點高校,竟然鬧出這種醜聞,全校師生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校長……”陸寄希走到他身邊,突地跪下,垂下頭哽咽道,“我求求您……只差幾個月我就能畢業了……我已經念了五年……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被退學……我媽會受不了的……我求求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校長一甩手,走開,一臉冷酷無情。
“陸寄希,你這樣的學生,我們學校培養不了。”又一個領導說。
“校長……我求求您……我的學習一直很好……我還為學校拿過大獎……”他再次跪到校長腳下,苦苦的哀求著他,聲音已然哽咽的抽泣,“……我媽一直在期盼我……我這時候被退學,她會受不了的……我求求您,校長……”
淚水不經意間滾落,我已經不忍看下去,將那半掩的門徹底合上。
回去的路上,一直被來往的人指指點點。實在無法忍受,我跑著沖回了寢室。
我呆呆的坐在寢室里,大腦一片混亂……巨大的悲傷由內心湧起……
這種傷心……就如同一個很美好的事物突然破滅在眼前……就如同好朋友做了天大的錯事,自己卻無能為力,無法幫到他……
還有為陸寄希湧起的,深深的悲切……
晶晶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寢室,她倚到我桌前,嘆了口氣,說,“既然知道他的真面目,就不要繼續上當了。”
“他……”剛一開口,竟然發現喉嚨沙啞了,“他……始終……是我朋友……”
“你瘋了是不是?跟這種人還做什麼朋友!我只要一想到他追過你,甚至為你覺得噁心啊!”晶晶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就醒醒吧!那種人,就算以前有什麼瓜葛,以後也別再來往了!”
那種人……什麼叫那種人……陸寄希又是哪種人呢……有人真正的了解過他嗎……
他笑容下無止境的悲傷……他溫柔背後的寒涼……
如果所有的溫柔都是表象,都是在做戲,那麼他……做戲做的很辛苦吧……
“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朋友……”我抽緊了喉嚨,啞聲回道,“不管他是因為什麼走上那條路……他沒有害人也沒有傷人……他只不過是出賣自己……以最可悲的方式……”
“你到底被他灌了什麼迷湯!這麼噁心的男人,多看一眼你不覺得難受麼?”
正說著,她電話響了。她一看電話,頓時連表情都變了,激動中透著甜蜜和嬌羞。她接起電話,連語氣都變得輕輕柔柔的,柔的似乎要擰出水來,“餵?”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她的臉色微變,不再是那麼甜膩的柔情,她看了我一眼,點頭,“嗯。”
“嗯……好……”她應和了幾句後,那邊似乎是把電話掛了,她臉上閃過幾許措手不及的愕然,隨即是幾分落寞,但那都只是轉瞬。
當她放下電話後,對我笑嘻嘻道,“我要跟顧燁去吃晚餐了。一起不?”
“……不了,我……我還有事……”我支吾著應道。
我沒心情去吃什麼晚餐,更沒心情見她和顧燁……
“一起去嘛!不然我會覺得你對我心存芥蒂。”她拉著我說,突然一本正經的問,“甜甜,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
“……沒有。”我艱難的應道,“你是在我之後跟他開始的……可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這樣……因為他……”
“好了。”她輕快的打斷我的話,“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至於我們倆會怎麼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
“晶晶!……他真的不適合你!”
“你夠了沒有?!他不適合我,適合你是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又要跟他分手?”
“他也不適合我,他只適合名門之後……”我苦笑著,“晶晶,我們都太過普通,入不了那些自詡為社會上流人士的眼。”
“那些我不在乎!只要顧燁喜歡我,這一切我都無所謂!”
“晶晶,如果我跟顧燁,讓你選擇,你會選擇顧燁嗎?”我定定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要逼我?”她像是被氣極,沖我喊道,“憑什麼你自己不要,還不允許別人擁有!你知道愛而不得的滋味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只能遠遠看著的感覺有多難受嗎?!!你不稀罕的人我稀罕啊!!……你就不能成全我嗎?!!”她的喉嚨沙啞了,眼淚滾滾而落。
她埋下頭,臉龐埋進手掌里,泣不成聲。
我很想將她抱入懷中,溫聲軟語的安慰她,像以往遇到任何挫折那樣,拼命為她打氣。可是,我做不到……
眼看著她捲入這場感情浩劫……我怎麼能視若無睹……接觸的越多,只會陷的越深……離開的時候,將是刻骨銘心的痛……
我沉默著離開了寢室。
無力安撫她的我,此時此刻,再多說什麼,都只會令她徒增傷悲。
……
兩天後,我終於聯繫上了陸寄希。他接電話的聲音沙啞而迷醉,根據他說的地點,我一路衝出校外,來到江邊。
他正在曾經帶著我來喝酒的地方,獨自坐在地上,一瓶接一瓶的不停喝酒。
我走到他身側。他頭也沒回,發出冷笑,“……怎麼?要來看看我究竟有多落魄?”
“對不起。”我低聲道。
如果不是因為我和顧燁的事,他也不會被弄成這樣……
“對不起?哈哈……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居然跟我說對不起……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來,笑容里的他,頗有幾分猙獰的感覺,“……你這傻逼,跟我說對不起……哈哈哈哈……”
他轉過身,睜大水霧般迷濛的雙眼,定定的看著我,突地,他嘲笑道,“你當我真的喜歡你?哈哈……開什麼玩笑啊……你知道我為什麼追求你嗎?……我就是為了拆散你跟顧燁啊……哈哈……只要拆散了你們,我的十年合約就會中止……我就自由了……我再也不用陪著那群噁心的女人……我就會像所有人一樣,畢業,上班,過著再正常不過再簡單不過的生活……”他笑的仰倒在地,“你知道你那天為什麼會在酒店碰到他嗎……哈哈……那也是我安排的……就是要讓他誤會……哈哈……他是尊貴的大少爺啊……我被罵不能還口,被打不能還手……可是,看著他因為你傷心痛苦的樣子,你知道我有慡嗎……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少爺……那種上天的寵兒……原來也會那麼痛苦啊……哈哈哈……太他媽慡了……一物降一物啊……哈哈……”
插PTER41
我坐到他身邊,拿起一瓶啤酒,喝下一口。很涼,透心涼。我淡淡道,“所以,那次你會對我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