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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陽羽執著地表明著心態,“我是認真的。”

  如果不是當著白崇的面,溫文耀肯定隨便抓起什麼朝白陽羽腦袋上砸過去,最好能砸開了看看他的腦迴路跟正常人比起來是不是不一樣。

  白崇這回的語氣有些強硬了,他說:“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溝通好不好?”

  宋文然總算是反應過來,他走過去拉白陽羽在白崇和溫文耀中間的一個空位坐下來,又對溫文耀說:“大哥,你也坐。”隨後打開包間門,叫服務員進來添了一副碗筷。

  在服務員進來的這個過程中,包間裡幾個人都沒說話,但是那種僵硬的氣氛總算是稍微緩和了。

  宋文然問服務員:“我們這桌的湯好了嗎?能不能先給我們送過來?”

  服務員應了好,很快便有人將一大沙罐雞湯端了進來,宋文然讓服務員給他們每人盛了一小碗之後,才讓服務員離開。

  溫文浩低下頭去,大口大口喝湯,死機的大腦還沒有重啟成功。

  白陽羽沒有喝湯,只是看著白崇不說話。

  白崇沒有問他,而是問溫文耀道:“文耀,什麼時候開始的?”

  溫文耀垂下目光,輕聲道:“老師,對不起。”

  白陽羽並不滿意溫文耀向白崇道歉,他說:“您沒有對不起他,這是我們的事情。”

  這句話剛剛白崇才說過,說的是他和宋文然之間的事情。

  溫文耀頭疼地看著白陽羽:“你能不能先閉嘴?”

  白崇伸手拿起勺子放在湯碗裡輕輕攪了兩下,抬起頭問白陽羽:“所以你只是來告訴我一聲?”

  白陽羽說:“是。”

  白崇點點頭,“那我知道了。”他說完這句話便沒有了下文。

  包間裡安靜了片刻,溫文耀意識到白崇確實沒有其他話要對白陽羽說,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宋文然。

  宋文然也在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宋文然先開口道:“大哥,你反對我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沒有反對你們!”溫文耀不得不再次重申立場,“從頭到尾我說了一句反對了?”

  宋文然突然明白了溫文耀的心態,他現在面對這一切,腦袋裡跳出來的兩個大字就是:荒謬!他看一眼白崇,見到白崇神態還很鎮定。

  注意到宋文然的目光,白崇伸手過來輕輕抓按住了宋文然手背,安撫似的輕拍兩下。

  白陽羽問白崇:“您沒有別的話打算和我說?”

  白崇說道:“你不過是通知我一聲,你想問我的意見?”

  白陽羽想了想,回答他:“不那麼需要。”

  白崇攤開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所以我還要說什麼嗎?”

  溫文耀這時開口道:“老師,如果方便的話,我有些話想私下和您說。”

  白崇點了點頭,“沒有問題,你隨時來找我。”

  白陽羽頓時緊張起來,“您想說什麼?”他下意識來抓溫文耀的手,被溫文耀躲開了。

  溫文耀說:“你不用管。”

  白崇看著白陽羽緊張的神情,默默嘆一口氣,說:“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飯,吃完飯早點回去了。”

  ——

  回去的路上宋文然開車,他一路上都很沉默。

  白崇坐在副駕駛,回頭看一眼坐在后座已經睡著的文倩,伸手輕輕按上宋文然肩膀,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放鬆一點。”

  宋文然忍不住說道:“您兒子和我哥……您真的覺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白崇說:“你是覺得他們兩個不該在一起,還是我兒子和你哥這兩個身份不該在一起?”

  宋文然愣了愣,說:“我並不是覺得不該在一起,就是覺得事情整個很荒謬。”

  白崇問他:“你說他們很荒謬還是我們很荒謬?”

  宋文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白崇的問題了,他壓低聲音,喚了一聲:“崇哥。”

  簡短低沉兩個字,聽在白崇耳朵里卻蘇蘇痒痒就是在撒嬌,他說:“剛才還是白先生,現在就是崇哥了。”

  宋文然被他說得忍不住笑起來,剛才在飯桌上,崇哥兩個字他愣沒好意思喊出口,臨時又改口成白先生,現在聽白崇抱怨,便說道:“稱呼而已,本來又不重要。”

  白崇搖搖頭,“你如果叫我崇哥,那你說什麼我都是忍不住要聽的;可如果是白先生,那我還有精力來好好考慮一下問題。”

  宋文然看了一眼後視鏡,見文倩還沉沉睡著,於是說道:“崇哥,您告訴我,您到底在想什麼?”

  白崇說:“我什麼都沒想,就是突然想起了陽羽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他的模樣,一轉眼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宋文然雖然還年輕沒有孩子,但是能夠從白崇的話語裡感受到他的心情。

  “相比起子期,其實我覺得陽羽更像我。”

  宋文然問道:“您說的哪方面?”他和白陽羽畢竟不熟悉,並不清楚白陽羽是個什麼性格的人。

  白崇想了想說:“他和人相處時是有些淡漠疏離的,就像你對我的評價。其實我一直以為他會很難投入一段感情,那個和他合適的人不知道在他三十歲四十歲的時候能不能出現在他身邊。我想如果他遇不到一個合適的人,我是不會催促他走入一段婚姻的。”

  沒有感情的婚姻醞釀出來的苦果,白崇自己吃過,他不願意讓他的孩子再來品嘗。

  宋文然靜靜聽完白崇這些話,說:“您比我想像的要開明。”

  “開明?”白崇不太喜歡宋文然用這個詞形容他,“你是覺得我是個老古董嗎?”

  宋文然說:“您那個年代出生的人,不都是比較傳統的嗎?”

  白崇哼笑一聲,“我那個年代的人傳統,是因為我們受了傳統教育。但是每個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性格,跟他什麼年代出生沒有關係。人都在不斷接觸新的東西,因循守舊的人一輩子改不掉,而善於接受的人則在不斷前進,與年齡沒有關係。”

  宋文然輕輕笑了,老實說今晚面對了那種局面,他一開始是尷尬而不自在的,但是和白崇聊過之後他又突然想開了。他們終究是不同的個體,以後也會過各自不同的生活,他沒有道理去干涉溫文耀的選擇,同樣不可能為了溫文耀放棄自己的選擇。

  無法改變目前的狀況,那麼他只能夠像白崇一樣去接受,然後繼續努力將生活過得更好。

  白崇還是很平靜,他看著宋文然,說:“我覺得我是不是該做一些事情,讓你知道我不是那麼古板的人。”

  “什麼?”宋文然沒明白他的意思。

  白崇湊近了他一些,低聲說道:“今晚要不要讓你看看?”

  宋文然猛然間明白過來,他耳朵開始泛紅,專注看向前方,沒有再回答白崇的話。

  ——

  宋文然被白崇按在房間正中的大床上,承受著對方激烈的親吻。在他心裡,白崇一直是個儒雅的男人,他將一個中年男人的沉穩氣質體現得淋漓盡致,可是現在的親吻竟然顯得有些粗暴。

  他的呼吸變得不順暢了,感覺對方的舌在他嘴裡吸吮舔舐,用牙齒輕輕咬他嘴唇,他控制不了唾液從嘴角流出來,他開始搖頭,直到擺脫了這個炙熱的吻,才喘著氣說:“白先生……我……”

  白崇一直不敢將全身壓在他身上,擔心壓到他後背的傷,只是緊緊按住了他的雙臂,這時乾脆坐起來摟著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已經被揉亂的睡衣掀上去,舔吻他一邊辱頭,說:“你怎麼?”

  宋文然在這方面的人生經驗近乎空白,他力氣比白崇大,握緊了白崇肩膀的時候都怕捏壞了他,所以他小心翼翼控制著不去推開白崇,只是緊張地說道:“慢一點吧,白——崇哥。”

  白崇專心含住他辱頭玩弄,又吸又咬,感覺到宋文然繃緊了胸口和小腹,才抬起頭說:“在床上隨便你怎麼叫我。”

  宋文然頓時漲紅了臉,低下頭無措地看著他。

  白崇微笑著抬起手把宋文然的睡衣扣子一顆顆解開,等他胸前完全敞開了之後,伸手撫摸他結實的胸肌和胸前那道長長的疤。

  宋文然低著頭說:“已經沒有感覺了。”

  白崇聞言,湊過去吻住他的疤痕,沿著那條斜行的軌跡一路往下。

  宋文然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白崇輕輕推他一下,他身體往後仰去,雙手撐在床鋪上。

  白崇親吻著那條疤,然後親吻一路延伸,直到平坦的小腹,停下來將他的睡褲連同內褲一起拉下來,讓他腿間那根飽漲的器官直挺挺暴露到眼前。

  宋文然任由白崇將他雙腿分開,然後低下頭看白崇將他硬挺陰精含進了嘴裡。

  白崇並不熟練,但是他樂於使宋文然感到快樂,他喜歡在這件事情上引導宋文然,他用嘴唇包裹住鋒利的牙齒,用舌頭舔舐圓潤的龜頭,他感覺到宋文然繃緊了大腿,聽到他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等他鬆開宋文然的時候,宋文然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他無力地躺在床上喘著氣,雙眼濕潤地看著白崇。

  白崇安撫他道:“等我一下。”他伸手在床頭拿了潤滑劑,擠了一點在手指上。

  宋文然感覺到白崇的手指帶著濕滑冰涼的液體擠進他的身體,脹脹的有些難受。

  白崇親吻著他的耳朵,說:“如果痛就告訴他。”

  宋文然說:“不痛。”

  白崇笑笑用額頭在他臉頰上磨蹭,他耐心地為宋文然做擴張和潤滑,同時抓起他的手讓他握住自己已經硬挺的性器。

  直到他覺得潤滑得差不多合適了,才跪坐到宋文然腿間,為自己戴上保險套,然後抬高了宋文然的雙腿,嘗試著第一次進入他的身體。

  這並不是個容易的過程,白崇動作很緩慢,他注視著宋文然的表情,看到他微微皺眉時,便停下來問道:“很痛?”

  宋文然搖頭,他深呼吸努力放鬆著身體,讓自己試著接納白崇,即便是很痛,他也不讓自己在臉上表現現來,到後來額頭上緩緩出了一層細汗。

  白崇畢竟沒忍心不管不顧地闖進去,他耐著性子一點點開拓,直到最終後背全是汗水地將自己完全埋入宋文然的身體。

  那一瞬間,白崇彎下腰,雙手撐在宋文然頭邊上,喘著氣不敢輕易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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